第590章 周姨!
杭州市中心耸立着一处大厦，这座大厦是由当年英国著名建筑设计师联合国内的几十位设计师联合设计的螺旋形状，而这里就是华夏十大集团之一的加蓝集团的总部。
大年初二，很多人员都已经放假回家过年了，只有寥寥不多的人员还在为了三倍工资的薪酬，放弃了与家人团聚的机会，在此工作着。
一脸黑色的奥迪缓缓的停靠在大厦跟前。
“少爷，不进去？”
木凡下车，靠着车站着，点燃了一根烟，抬头望了眼气势磅礴的大厦，淡淡道；“等等吧，应该快下班了吧……”
一号便是站在身旁，不再说话。
而此刻，一辆红色的跑车，飞速从大道尽头驶来，在距离木凡车子几米远，便是及时的刹车，随后一道慌慌张张的身影，快步跑了过来。
“会长，您怎么这个时候来杭州了？这也委屈人了吧……”
木凡侧脸看着弓腰站在自己身旁大口喘息的林学理，淡笑道；“慌张个屁啊，老子又没说跟你们要钱花！”
林学理舔着脸，着袖口，笑嘻嘻道；“那那能啊，这不是大过年的，兄弟们都准备好好休息一两天，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都以为您又有什么大动作呢？”
木凡没好气道；“滚蛋！大动作？还想跟上次一样，搞的整个苏杭大乱，或者杀个令狐靖那种狠人？”
林学理顿时脸色绷紧，不敢再儿戏，要知道，木凡说的这两件事，搁在当时，可是搞的整个华夏都跟着不安宁啊。
当木凡再次掏出一根烟的时候，林学理倒是有眼力劲，赶忙上前点火。
木凡抽了一口，平静道；“杭州不久将会建造第三家落香分公司，到时候分公司的一切治安就都交给你了，没什么问题吧？”
林学理身体一颤，顿时大喜，就差倒地磕头了，赶忙喜出望外道；“会长，学理就想着这辈子当您的狗腿了，能给块骨头，我一定会往死里咬啊！”
木凡一脚踹了过去，笑骂道；“别老每个正行，都他妈的的杭州耀武扬威的牛人了，也有点大哥的派头……”
“嘿嘿，在会长跟前耍派头，别说我林学理了，估计华夏都找不出第二个有这胆子的了！”
经过上次，林学理对于潜质孙文，做的让木凡很满意，所以对于林学理是否真的想要效忠，木凡倒是不放在心上，也没那个心，但能确定他不敢造次。木凡顿了顿，出声道；“杭州这边，地龙会我就不想多去管理了，有什么事，就去老家找同叔，他算是老元老了，什么事都能这点一二，折腾不出大事，就没必要通报了。”
林学理倒吸了口凉气，木凡这话明显要放手地龙会，不管不顾了，那岂不是除了每年木凡定下的地龙会公用基金外，不是他们及时作出一些幺蛾子，只要对地龙会没有什么致命伤害，就没事？震惊了很久后，林学理低头低声道；“会长，江西的三清会可是老早就跟我们有地盘纠纷，是不是稍微让地龙会发发威？”
木凡笑骂道；“发威个屁啊！现在，整个华夏的黑帮都不敢拿你地龙会怎么样，但这并不是说明就相安无事了，你要是搞的过激了，搞不好，来个其他帮会联合打压，你吃得消，老子还嫌麻烦呢！”
“是是是，嘿嘿，跟会长这么短的时间，沾的光太多了，免不了得瑟，该骂！”
看着林学理跟当初相见的时候，完全既是一个大爷，一个孙子的差别模样，平静道；“有做不完的生意，贪心不足蛇吞象，早晚遭报应，给别人留点，也是给自己留个后路……”
“明白……”
“你先回去吧，年会就不开了，去年怎么说的，回去你通知一下所有人，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就成了。”
林学理听完，便是退回去，启动车子，快速离开了。
一号顿了顿，好奇道；“少爷，您这是要让林学理当代理会长了？”
木凡笑了笑，平静道；“我之前已经通知了所有人，之所以要见林学理，就是让其他人知道，我对他们都一视同仁，但谁干的多干得少，我赏罚分明的很……”
一号微愣，笑了笑，不再说话。
而就在此时，大厦内，突然一道倩影缓步走来，身后跟着两个女助理，边走还边翻阅着手里的资料，很忙碌的模样。
此时，大路上跟大厦前的停车场上人不多，但都是正儿八经的忙碌的人，一片祥和，却突然被一道跟狼嚎一般的声音给彻底镇住了。
“周佳！你老公来接你回家睡炕头喽~~~~”
木凡身旁的一号，嘴角狠狠的抽动着。
周佳此刻眉头紧皱，而她身旁的两个高级女助理更不堪，彻底石化。
扫视了很久后，周佳才看到大路对面的一辆黑色奥迪车旁，一边蹦跳着，还双手不断挥舞的贱人。
“董事长，要不要报警将这种流氓抓起来？”
“哼，杭州的这种恶心的人最多，我看被拉出去枪毙了也不为过！”
两个女助理一人一语，一句比一句狠。
周佳笑而不语，竟然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朝着对面走了过去。
站在路边，周佳望着大路对面崩塌的木凡，双手环抱，大声喊道；“过来领死！”
木凡顿时蔫了，不蹦跶了，傻笑大声道；“我腿疼，不能走路了，你过来。”
周佳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大声道；“我走过去，你会死的更难看！”
“我过去可以，你得让我抱抱！”
“我只带了一把刀，我不是应该先将你的双手砍了？”
话落，之间木凡屁颠屁颠的跑过了过去，来到周佳跟前，低头哈腰，典型的奴才相，笑嘻嘻道；“周佳，你真好看，比狗尾巴花都好看。”
周佳抬腿踢去，笑骂道；“喊周姨！”
木凡弯腰揉腿，假装很疼，一脸的痛苦，趁周佳不注意，突然站起，一把将周佳抱在了怀里，四目相望，嘴唇相隔不到一公分。被木凡抱住的那一刻，周佳的身体就猛然一颤，此刻更是脸色绯红，饶是她这种职场狠人，见惯了多少老油条，依然经不住木凡这番调戏。
“周姨，你的好翘好圆好软好有弹性…….”
“你~~~~又胡闹是不是？放开！”
木凡的手在周佳的上摸索了片刻后，猛然一用力，两人身体猛然碰撞一下，顿时周佳胸前的两团肉脯被挤压的走了形。
松开了周佳，木凡笑嘻嘻道；“周姨，你的胸肌真发达……”
“死孩子！”
周佳强忍住因为木凡的调戏而荡起的的凌乱心神，转身前，脸色绯红，转身后，便是一如在公司里的那般冰冷。
木凡跟周佳两人的隔着马路喊话，到后来的拥抱，看的路边等人是目瞪口呆，一号倒是跟木凡久了，心脏强大了许多，除了唏嘘，不再感叹。倒是周佳的两个女助理，此刻简直嘴巴可以容得下一个大苹果了，滑稽之极。
木凡一路小跑，双手搓着跟在周佳身旁，笑嘻嘻道；“周姨，去哪儿啊？”
“回家啊，还能去哪儿。”
“是，回家好，回家好。”
周佳停了下来，冷着脸看向木凡严肃道；“在人前，你能不能喊我周姨不跟我胡闹？”
“周姨的意思是，没人的时候，我就可以不用顾忌那么多了是呗？”
“小混蛋！”
周佳懒得在人前跟木凡斗嘴，经过两个助理跟前，冷漠道；“就按照之前说的去做就行了。”
两人只顾着点头，然后就都是将目光聚焦在了木凡身上，直到两人走进了车里后，两人才清醒过来。
“他，他是木凡？”
“大赛冠军，香，香水大师~~~~”
当车子离开很远后，两个女孩才有种抱着一块自杀的念头。
车内，周佳开着车，木凡则是毫无绅士风度的窝在副驾驶座上。
“周姨，钱子涵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边开车，周佳平静道；“跟龙鲲合作，钱家自然不敢硬来，现在长江三角洲一带，钱家的势力已经随水三分之一，相继龙帆跟加蓝也在那里有了一席之地，这都要多亏了你手里有了钱子涵。”
木凡笑嘻嘻道；“那货说过要将周姨打入他的后宫之类的话，不然我也不会对他这么狠！”
周佳脸色一紧，皱眉道奥；“恐怕要打入他后宫的人，不是我周佳，而是燕京跟苏州你那两个小女友吧？小混蛋，跟我也玩这套？”
木凡脸不红气不喘，一本正经道；“周姨，你不能这么冤枉我啊，在燕京，也就罢了。可是在杭州，在咱家门口，竟然有人敢打你注意，还不翻天喽？我没打断他第三条腿都是好的了！”
看着木凡此刻认真的模样，听着他不容置疑的话语，周佳微微侧脸，眉眼含笑道；“他真说过这种话？”
“恩啊，说过，不然我没事跟他斗个什么劲啊，姨，你说是不是？”
木凡说完这句话，周佳顿时身体一紧，做了一个深呼吸，不再说话。
“姨，你咋不说话咯，你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每天晚上都想你呢。”
周佳呼吸急促。
“姨，你家怎么这么远，咋还不到？”
周佳终于按耐不住，侧脸脸红如一朵娇艳的羞涩花朵，愤怒道；“你能不能摸我大腿的时候，不喊我姨！”
木凡的手顺着周佳的大腿，已经钻入了裙底内侧。听到周佳的话，毫无停止的意思，笑嘻嘻道；“这么冷的天，你还穿着裙子，我这不是害怕你下面冷，帮你揉揉暖暖吗？”
周佳气的浑身哆嗦，猛然踩住刹车，一把将木凡的手拍掉，媚色冷漠，眼神冰冷道；“滚！”
木凡将手缩了回来，乌泱泱的缩在副驾驶座里，一句话不说了。
周佳重新启动车子，可是当绕道大道的时候，前方竟然因为过年车辆拥挤，堵车了。
周佳停了下来，双手环抱，等着，车内的氛围太过压抑。
“生气了？”
木凡眼神游移在车外，一副小女人生气的模样道；“姨不疼我，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流氓混蛋。反正骂的也没错，我可不就是个流氓混蛋吗，从小就是…”
周佳彻底不平静了，冷漠道；“你还有理了！”
两人谁都没说一句话，就在车内等了半个小时后，木凡终于坐不住，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在康州大道，这里堵车了，你帮我开条去永州大道的路，马上！”
还没到家的林学理，听到电话那头木凡不悦的语气，顿时一头冷汗，二话不说，便是拨通了所有人的号码。
十分钟后，十几辆警车突然驶来，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是被强行开出来一条刚好通过一辆车子的通道。
周佳没好气的笑了笑，开车便是离开。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郊区的一处精致的安逸别墅院落内。
两人下车，周佳打开房门，看向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不说的木凡，沉声道；“在跟我摆着一张臭脸，以后就别踏进这个门！”
房门打开，周佳走了进去，木凡随后，啪的一声，房门被狠狠甩上。
周佳顿时愤怒，转身冷着脸，看向木凡吼道；“还拿自己当孩子啊！你给我…….”
话还没说完，周佳就彻底震惊了，因为木凡哪里还有之前半点生气的模样，完全就是霸道的有点猖狂的味道，一把将周佳抱起，低头便是对着那张湿润的香唇吻了下去。
甜甜的，软软的，湿湿的。
“嗯~~~放~~~开~~木凡~~~”
木凡哪里顾得了周佳的反抗，大手便是抱着周佳朝着卧室走去。
当木凡将周佳扔到大床上后，周佳竟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伸手敏捷的让人震惊。看似柔弱的周佳，竟然有这种伸手。
“木凡，我不希望你将我跟其他女人一样对待！”
木凡安静的站着，不着急，平静道；“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周佳冷漠道；“姨，我还是你周姨。”
木凡皱眉道；“恋人都不算？”
周佳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平静道；“我今年都已经四十二了，你觉得爱情这东西对我还有用吗？这几个月我想了很多，我觉得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因为你不讨厌男人了，可也没那个心找个男人了……”
木凡摆了摆手，笑道；“我饿了，给我做饭好不好？”
周佳淡然一笑，跟之前没发生任何事一般，走出卧室，便是进了厨房。
木凡笑了笑，然后便是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
大年初二，很多人员都已经放假回家过年了，只有寥寥不多的人员还在为了三倍工资的薪酬，放弃了与家人团聚的机会，在此工作着。
一脸黑色的奥迪缓缓的停靠在大厦跟前。
“少爷，不进去？”
木凡下车，靠着车站着，点燃了一根烟，抬头望了眼气势磅礴的大厦，淡淡道；“等等吧，应该快下班了吧……”
一号便是站在身旁，不再说话。
而此刻，一辆红色的跑车，飞速从大道尽头驶来，在距离木凡车子几米远，便是及时的刹车，随后一道慌慌张张的身影，快步跑了过来。
“会长，您怎么这个时候来杭州了？这也委屈人了吧……”
木凡侧脸看着弓腰站在自己身旁大口喘息的林学理，淡笑道；“慌张个屁啊，老子又没说跟你们要钱花！”
林学理舔着脸，着袖口，笑嘻嘻道；“那那能啊，这不是大过年的，兄弟们都准备好好休息一两天，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都以为您又有什么大动作呢？”
木凡没好气道；“滚蛋！大动作？还想跟上次一样，搞的整个苏杭大乱，或者杀个令狐靖那种狠人？”
林学理顿时脸色绷紧，不敢再儿戏，要知道，木凡说的这两件事，搁在当时，可是搞的整个华夏都跟着不安宁啊。
当木凡再次掏出一根烟的时候，林学理倒是有眼力劲，赶忙上前点火。
木凡抽了一口，平静道；“杭州不久将会建造第三家落香分公司，到时候分公司的一切治安就都交给你了，没什么问题吧？”
林学理身体一颤，顿时大喜，就差倒地磕头了，赶忙喜出望外道；“会长，学理就想着这辈子当您的狗腿了，能给块骨头，我一定会往死里咬啊！”
木凡一脚踹了过去，笑骂道；“别老每个正行，都他妈的的杭州耀武扬威的牛人了，也有点大哥的派头……”
“嘿嘿，在会长跟前耍派头，别说我林学理了，估计华夏都找不出第二个有这胆子的了！”
经过上次，林学理对于潜质孙文，做的让木凡很满意，所以对于林学理是否真的想要效忠，木凡倒是不放在心上，也没那个心，但能确定他不敢造次。木凡顿了顿，出声道；“杭州这边，地龙会我就不想多去管理了，有什么事，就去老家找同叔，他算是老元老了，什么事都能这点一二，折腾不出大事，就没必要通报了。”
林学理倒吸了口凉气，木凡这话明显要放手地龙会，不管不顾了，那岂不是除了每年木凡定下的地龙会公用基金外，不是他们及时作出一些幺蛾子，只要对地龙会没有什么致命伤害，就没事？震惊了很久后，林学理低头低声道；“会长，江西的三清会可是老早就跟我们有地盘纠纷，是不是稍微让地龙会发发威？”
木凡笑骂道；“发威个屁啊！现在，整个华夏的黑帮都不敢拿你地龙会怎么样，但这并不是说明就相安无事了，你要是搞的过激了，搞不好，来个其他帮会联合打压，你吃得消，老子还嫌麻烦呢！”
“是是是，嘿嘿，跟会长这么短的时间，沾的光太多了，免不了得瑟，该骂！”
看着林学理跟当初相见的时候，完全既是一个大爷，一个孙子的差别模样，平静道；“有做不完的生意，贪心不足蛇吞象，早晚遭报应，给别人留点，也是给自己留个后路……”
“明白……”
“你先回去吧，年会就不开了，去年怎么说的，回去你通知一下所有人，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就成了。”
林学理听完，便是退回去，启动车子，快速离开了。
一号顿了顿，好奇道；“少爷，您这是要让林学理当代理会长了？”
木凡笑了笑，平静道；“我之前已经通知了所有人，之所以要见林学理，就是让其他人知道，我对他们都一视同仁，但谁干的多干得少，我赏罚分明的很……”
一号微愣，笑了笑，不再说话。
而就在此时，大厦内，突然一道倩影缓步走来，身后跟着两个女助理，边走还边翻阅着手里的资料，很忙碌的模样。
此时，大路上跟大厦前的停车场上人不多，但都是正儿八经的忙碌的人，一片祥和，却突然被一道跟狼嚎一般的声音给彻底镇住了。
“周佳！你老公来接你回家睡炕头喽~~~~”
木凡身旁的一号，嘴角狠狠的抽动着。
周佳此刻眉头紧皱，而她身旁的两个高级女助理更不堪，彻底石化。
扫视了很久后，周佳才看到大路对面的一辆黑色奥迪车旁，一边蹦跳着，还双手不断挥舞的贱人。
“董事长，要不要报警将这种流氓抓起来？”
“哼，杭州的这种恶心的人最多，我看被拉出去枪毙了也不为过！”
两个女助理一人一语，一句比一句狠。
周佳笑而不语，竟然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朝着对面走了过去。
站在路边，周佳望着大路对面崩塌的木凡，双手环抱，大声喊道；“过来领死！”
木凡顿时蔫了，不蹦跶了，傻笑大声道；“我腿疼，不能走路了，你过来。”
周佳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大声道；“我走过去，你会死的更难看！”
“我过去可以，你得让我抱抱！”
“我只带了一把刀，我不是应该先将你的双手砍了？”
话落，之间木凡屁颠屁颠的跑过了过去，来到周佳跟前，低头哈腰，典型的奴才相，笑嘻嘻道；“周佳，你真好看，比狗尾巴花都好看。”
周佳抬腿踢去，笑骂道；“喊周姨！”
木凡弯腰揉腿，假装很疼，一脸的痛苦，趁周佳不注意，突然站起，一把将周佳抱在了怀里，四目相望，嘴唇相隔不到一公分。被木凡抱住的那一刻，周佳的身体就猛然一颤，此刻更是脸色绯红，饶是她这种职场狠人，见惯了多少老油条，依然经不住木凡这番调戏。
“周姨，你的好翘好圆好软好有弹性…….”
“你~~~~又胡闹是不是？放开！”
木凡的手在周佳的上摸索了片刻后，猛然一用力，两人身体猛然碰撞一下，顿时周佳胸前的两团肉脯被挤压的走了形。
松开了周佳，木凡笑嘻嘻道；“周姨，你的胸肌真发达……”
“死孩子！”
周佳强忍住因为木凡的调戏而荡起的的凌乱心神，转身前，脸色绯红，转身后，便是一如在公司里的那般冰冷。
木凡跟周佳两人的隔着马路喊话，到后来的拥抱，看的路边等人是目瞪口呆，一号倒是跟木凡久了，心脏强大了许多，除了唏嘘，不再感叹。倒是周佳的两个女助理，此刻简直嘴巴可以容得下一个大苹果了，滑稽之极。
木凡一路小跑，双手搓着跟在周佳身旁，笑嘻嘻道；“周姨，去哪儿啊？”
“回家啊，还能去哪儿。”
“是，回家好，回家好。”
周佳停了下来，冷着脸看向木凡严肃道；“在人前，你能不能喊我周姨不跟我胡闹？”
“周姨的意思是，没人的时候，我就可以不用顾忌那么多了是呗？”
“小混蛋！”
周佳懒得在人前跟木凡斗嘴，经过两个助理跟前，冷漠道；“就按照之前说的去做就行了。”
两人只顾着点头，然后就都是将目光聚焦在了木凡身上，直到两人走进了车里后，两人才清醒过来。
“他，他是木凡？”
“大赛冠军，香，香水大师~~~~”
当车子离开很远后，两个女孩才有种抱着一块自杀的念头。
车内，周佳开着车，木凡则是毫无绅士风度的窝在副驾驶座上。
“周姨，钱子涵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一边开车，周佳平静道；“跟龙鲲合作，钱家自然不敢硬来，现在长江三角洲一带，钱家的势力已经随水三分之一，相继龙帆跟加蓝也在那里有了一席之地，这都要多亏了你手里有了钱子涵。”
木凡笑嘻嘻道；“那货说过要将周姨打入他的后宫之类的话，不然我也不会对他这么狠！”
周佳脸色一紧，皱眉道奥；“恐怕要打入他后宫的人，不是我周佳，而是燕京跟苏州你那两个小女友吧？小混蛋，跟我也玩这套？”
木凡脸不红气不喘，一本正经道；“周姨，你不能这么冤枉我啊，在燕京，也就罢了。可是在杭州，在咱家门口，竟然有人敢打你注意，还不翻天喽？我没打断他第三条腿都是好的了！”
看着木凡此刻认真的模样，听着他不容置疑的话语，周佳微微侧脸，眉眼含笑道；“他真说过这种话？”
“恩啊，说过，不然我没事跟他斗个什么劲啊，姨，你说是不是？”
木凡说完这句话，周佳顿时身体一紧，做了一个深呼吸，不再说话。
“姨，你咋不说话咯，你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每天晚上都想你呢。”
周佳呼吸急促。
“姨，你家怎么这么远，咋还不到？”
周佳终于按耐不住，侧脸脸红如一朵娇艳的羞涩花朵，愤怒道；“你能不能摸我大腿的时候，不喊我姨！”
木凡的手顺着周佳的大腿，已经钻入了裙底内侧。听到周佳的话，毫无停止的意思，笑嘻嘻道；“这么冷的天，你还穿着裙子，我这不是害怕你下面冷，帮你揉揉暖暖吗？”
周佳气的浑身哆嗦，猛然踩住刹车，一把将木凡的手拍掉，媚色冷漠，眼神冰冷道；“滚！”
木凡将手缩了回来，乌泱泱的缩在副驾驶座里，一句话不说了。
周佳重新启动车子，可是当绕道大道的时候，前方竟然因为过年车辆拥挤，堵车了。
周佳停了下来，双手环抱，等着，车内的氛围太过压抑。
“生气了？”
木凡眼神游移在车外，一副小女人生气的模样道；“姨不疼我，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流氓混蛋。反正骂的也没错，我可不就是个流氓混蛋吗，从小就是…”
周佳彻底不平静了，冷漠道；“你还有理了！”
两人谁都没说一句话，就在车内等了半个小时后，木凡终于坐不住，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在康州大道，这里堵车了，你帮我开条去永州大道的路，马上！”
还没到家的林学理，听到电话那头木凡不悦的语气，顿时一头冷汗，二话不说，便是拨通了所有人的号码。
十分钟后，十几辆警车突然驶来，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是被强行开出来一条刚好通过一辆车子的通道。
周佳没好气的笑了笑，开车便是离开。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郊区的一处精致的安逸别墅院落内。
两人下车，周佳打开房门，看向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不说的木凡，沉声道；“在跟我摆着一张臭脸，以后就别踏进这个门！”
房门打开，周佳走了进去，木凡随后，啪的一声，房门被狠狠甩上。
周佳顿时愤怒，转身冷着脸，看向木凡吼道；“还拿自己当孩子啊！你给我…….”
话还没说完，周佳就彻底震惊了，因为木凡哪里还有之前半点生气的模样，完全就是霸道的有点猖狂的味道，一把将周佳抱起，低头便是对着那张湿润的香唇吻了下去。
甜甜的，软软的，湿湿的。
“嗯~~~放~~~开~~木凡~~~”
木凡哪里顾得了周佳的反抗，大手便是抱着周佳朝着卧室走去。
当木凡将周佳扔到大床上后，周佳竟然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伸手敏捷的让人震惊。看似柔弱的周佳，竟然有这种伸手。
“木凡，我不希望你将我跟其他女人一样对待！”
木凡安静的站着，不着急，平静道；“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周佳冷漠道；“姨，我还是你周姨。”
木凡皱眉道；“恋人都不算？”
周佳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平静道；“我今年都已经四十二了，你觉得爱情这东西对我还有用吗？这几个月我想了很多，我觉得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因为你不讨厌男人了，可也没那个心找个男人了……”
木凡摆了摆手，笑道；“我饿了，给我做饭好不好？”
周佳淡然一笑，跟之前没发生任何事一般，走出卧室，便是进了厨房。
木凡笑了笑，然后便是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