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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你就使劲吧

    她竟然没有防备,咕咚一声,全咽了下去。

    梁军好愧疚啊。他的脸唰地红了,对她喃喃地说道,对不起,我也没有防备。说实话,这可真是够臭了,一个离开自己一年多的女人,竟然一打照面,给人家喷到嘴里去,怎么都说不过去,何况这是当年在学校里非常火爆的女神老师啊。梁军紧张地盯着老师,生怕老师发火。

    楚楚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皱着眉头半晌才缓过劲儿来,看样子不是太高兴,但是,毕竟还是说了句,没事了。

    梁军赶紧把她抱过来,心里这个愧疚不用说了,到现在人家楚楚还没过一回瘾,自己可倒好,啪啪地已经造了两发子弹了。

    梁军头埋在楚楚的胸上,不断地磨蹭,后来就想,人家给自己这样费力地吃,自己何不如也给人家吃一回?这么想着,就蹭地坐起来,把楚楚给吓了一跳,她道,你怎么了?

    梁军就道,你,你把腿劈开。楚楚脸红了,喃喃地道,你要干什么啊?

    梁军也不说话,伏下身子就去亲吻楚楚的每个地方,楚楚身体扭曲起来,她的声音已经变调,呜呜如蚊子般,你干啥……人家难受嘛。梁军有话没发说,自己今天连续两次放人家鸽子,太难为情了,就是在这个方面多补偿一下吧。楚楚靠过来,脸枕在梁军的胸膛上,一只手就那么摩挲着他,喃喃细语地跟他说话,梁军感受到她如花蕊颤动般的气息,她的眼睛亮晶晶地闪烁着,似乎也在想着什么心事。

    梁军回应着她的抚摸,嘴里不闲着,他的手也在她身上来回的游动,在她的腋窝上转悠,在她的屁股上滑动,在她的脖颈上捏拿,总之,他是尽力地想补偿她。

    突然,她开始局促起来,浑身地不自在,梁军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后来,才感受到了,原来她是怕痒。

    梁军就突然使起坏来,特意用手去点戳她的肋骨,而她笑得不行了,突然就倒出手来,骚弄梁军的痒处,梁军也痒得不行了,两人就这样在床上翻腾起来。

    她终于没有闹过梁军,便起身往其他屋跑,梁军则跟在身后去追,两个人就这样光着身子闹成一团。

    无意中,梁军的家伙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滑动、碰触,让他感到很自大,这是精神上的反应,而不是生理上的反应。

    这样的生活,每个男人都会有一种奢望,和一个美女无拘无束地光着身子打闹,是什么?还是一种占有欲的变相体现。

    梁军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她那些禁区摸来揉去,这就是过去在讲台上很光鲜,很神圣,在生活中很神秘的女人,讲台台上她是主流社会和主流价值的映射,在生活中,她是光鲜亮丽的女神。

    越是难以得到的,人就越是想得到,就越是对那种东西有一种窥视欲和占有欲。

    现在,梁军能够唐而皇之的在她的身子上摩挲,在意的不是也该物质的身子,而是精神上的自我强调。

    忽然,她停了下来,呼吸又重了,把她的身子板过来,梁军看到她的下面淫水又流了出来,那个神秘地所在,野草倒伏,洞穴轻张,正呼唤着一个强有力的东西去占有。

    她呼吸急促,双眼迷离,急切间,我把她抱上了床,只听见她说道,求你了,快草我一顿吧,偶荒得时间太长了。

    奇怪的是,这句话比什么壮阳的药都神奇,梁军的家伙神奇地站了起来。

    它傲岸而凶悍,像等待出征的战士。

    这次,梁军再不能做哪些缺德事了,他要真正地满足楚楚一回了。

    他把她的双腿夹在了腰间,把那昂首以待的家伙顶在了她的私处。 “滋”的一声,大家伙就深入到了湿滑的小穴深处。

    啊……楚楚真的等到了这一刻,难以控制地发出了这一声叫喊。

    梁军将肉棒奋力一顶插到了她小穴的尽头,然后开始快速抽插,发泄无尽的欲望。

    啊……楚楚的叫声大的吓人,梁军又想捉弄他了,就停下来,问道,把你弄痛了吗?

    楚楚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傻瓜,你就使劲吧。

    嘿嘿……梁军奸笑一声,再不搭话,恶狠狠地干了起来。

    啊……,干死我吧,我不活了。女神简直成了荡妇。

    看来,自己真不能让她失望,还真得加倍努力,小伙子稍微调整一下自己的体位,接着又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而楚楚则把两腿一伸,就勾住了他的腰,屁股上下挺送着,配合着梁军的抽插。水水从缝隙中飞洒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此时的楚楚,双目迷醉,脸颊嫣红,莺声燕语,让梁军更加雄威大振,意气奋发,把她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全身都几乎压了上去,大鸟也已冲开花心顶到子宫里,肉棒完全没入小穴。

    她狂叫一声,一股股阴精狂喷而出。

    梁军不失时机地问道,宝贝,你说我的家伙怎么样?

    唔……

    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好呗……

    大不大啊?

    大……,

    你有什么感觉?

    里面塞得满满的了,胀呼呼的……

    这家伙动作得更欢了。

    梁军发现女人喜欢叫床,男人则是喜欢胡言乱语。

    叫床和胡言乱语的功效是一样的,就是一种变相的发泄,为自己找到心理上的满足。

    因此,梁军开始学会说出些特别粗鲁的话来,比如,草死你,干死你之类的,但是他和自己的老师楚楚在一起,无论多疯狂,都不好意思说出那样的话,尽管梁军都让她吃了不少精,但心理上还是迈不过去那道坎。

    他就只好,让她说那些逗乐的话,听了后就格外满足,动作起来,更加猛烈。

    还有就是,他的第一遍已经泄过了,被楚楚吃了精,现在就格外有战斗力,梁军估计自己干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了,但是依然没有泄的征兆,依然神采飞扬,调换着各种姿势,把所有的兴奋都种进那个风情荡漾的地方。

    啊,你太厉害了,干死我了,你怎么这么猛啊?

    她不知道,正是她的这些话,鼓励了梁军,让他愈发兴奋。

    各种姿势都换过了,前面的,后面的,上面的,侧面的,他所知道的姿势都换过了,不知道还该用什么姿势了。

    梁军便问道,你还知道有什么姿势?

    你抱着我,各屋走走。

    于是,他抱起她来,把肉棒插在穴里,让她用腿盘着他的腰,开始各屋里走动。

    这样一来,梁军发现了这个玩法的好处,他每走一步,都不由自主地把肉棒插到花心处,肉棒来回摩擦,让她舒服得飘飘欲仙。

    终于那个时刻到来了,梁军高喊着,说,我要来了,啊……说着,就把她放在了床上,不断地加快速度,这时候,楚楚的身体也僵直了,一动不动,跟着哗啦一下,里面喷出了一股股的水水,梁军刚想过来扒拉她一下,楚楚却道,不要动,不要动。两个人就那么不动,好半天,楚楚才缓过来一口气,发生一声呻吟。

    梁军往她身下看去,只见整个一个床铺都给喷湿了,就像泼了两瓢水一样,梁军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他以为是楚楚尿了,就问道,你尿了?

    楚楚的脸通红通红的,用枕头盖着自己的脸,半晌才道,你才尿了呢。

    梁军道,那你这是怎么回事?楚楚道,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总之,那一刻,全身都进入一种无比愉悦的状态,身子就像飘起来一样,然后,就喷了出来,跟着全身手脚都发麻,身体一动不敢动了。

    梁军越发奇怪,后来,他找人咨询,得出了一个结论,原来楚楚是泄了阴精了。

    梁军点上一棵烟抽着,嘴里念叨着,我靠,头回听说。

    且说,第二天,梁军给南霸婆打了电话,南霸婆道,终于想起我来了?梁军嘿嘿地傻笑道,我这阵子这不是忙嘛。南霸婆道,恐怕是你的心事太多了的事吧?梁军有点尴尬,也不太好反驳,就道,谁年轻的时候,没点花花事啊。

    南霸婆也不跟他啰嗦,就道,这次又要我给你摆平哪个女人?

    梁军就赶紧道,什么啊,我哪里有您说的那么不堪了,我今天电话来,是有要事跟你商量的。

    南霸婆冷淡地道,说。梁军就说,我有个老师从国外回来了,她在国外学的是金融,有一个什么模型,也就是关于基金的,我想邀请你参加。

    南霸婆就道,就是想借钱呗。梁军连忙道,什么啊,我可不是借钱,就是想请你一起参加。南霸婆道,多少钱?梁军道,我想请万叔也参加,然后咱们每个人出三百万,你看怎么样?南霸婆道,一千万?一千万你自己就能拿得出来,干嘛要带着我们呢?再说了,一千万,也做不了多少事的。梁军就道,首先呢,她的手艺到底行不行,我也不知道,这样,先给她一千万,让她鼓捣个看看,要是赔了,我就自认倒霉,然后把你和万叔的钱都换上,要是赚了,那就最好不过了,让你们都跟着赚点。

    南霸婆就道,这我就听不懂了,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赔了算你的,赚了算我们的?有这么做买卖的吗?

    梁军道,这个事是我招呼你们的,要是赔了我不是很过意不去吗?南霸婆道,那可就不好说了,去不去,我们自己决定,要是不赚钱,我们就不去了,要是赚钱,我们自愿去,那就自己为自己负责了。

    梁军道,我这不就想让你们去嘛,因为我这个老师对他的这个模型很看好,就想试试嘛。

    南霸婆一语道破天机,是女老师吧?

    梁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了,最后道,反正啊,这个事我跟你们说了,我给保底,你们自己看着办,要是赚了,就算我报答你们了,认识你们以来,光是你们对我好了。

    梁军其实真是不善言词,好不容易把这个事说明白了,那边的南霸婆眼圈倒要红了,抽出一支摩尔烟来点上,骂道,这个浪荡货,为了女人什么亏都可以吃。

    梁军放下电话,稳定一下情绪,好久没和南霸婆在一起办点事了,真的有点想那个感觉了,他暗下决定,过两天自己就去找她,一定好好地在她身上好好耕种一番。

    稳定了情绪,他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秦大伯,好久没去秦大伯家了,他自己都觉得很过份了,秦大伯一家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自己,让自己在他们的水泥构件厂打工,又给自己安排了住处,特别是在自己最需要钱的时候,秦大伯把自己用来生产的钱都给了自己,差点造成了企业停转,秦大伯一家对自己的恩情,真是比天高,比海深。

    他暗暗地打定了主意,去找秦大伯,先不要说是入股,就说,自己要用钱,借个五十万,秦大伯肯定会借钱给自己的。

    想到这一切,梁军就动身往秦大伯家去了,走在路上就在想,雅菲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如果要是单论娶一个媳妇的话,雅菲姐是最合适的了,她最温柔,最贤惠,什么都不说,只是默默地做,让人特别地心疼,自己有好些日子没联系她了,应该为她买点什么。这么想着,就去精品服装店里,掏了八千多,给雅菲买了一件衣服,然后,又给雅菲发了短信,就去了秦大伯家了。

    走进秦大伯家,屋里没有人,梁军感到奇怪,他想大家可能是去生产区了,就去生产区里转一转,走进工厂,老远看到一个人,闷着头坐在车间值班室的一个椅子上,手里拿着个酒瓶子,在那里喝闷酒。

    看那背影,是秦三叔。梁军心里就想,三叔是怎么了?走进去站在三叔面前,秦三似乎喝得脑瓜子反应迟钝了,他愣怔了半天,终于看清了来人是梁军,他猛地站起来,给了梁军一拳头,骂了一句,兔崽子,没良心的东西。

    梁军心里咯噔一下,就感觉到,好像有事,秦大伯家肯定有事。就赶紧问道,三叔,怎么了?怎么了?

    秦三此刻,眼珠子通红,看着梁军,半晌才道,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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