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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 邻家女孩又来找我

    这次正巧,我和八婶一起攀登到了快乐的顶峰,她嘶叫着,身子不住地打着摆,我忙撤下兵来,简单地洗了一下,就开始穿衣服。她还在那里享受着快-感,我叫她快点穿衣服,我要开门去。她才反应过来,喃喃地说:“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样刺激过啊。”我说快穿吧,弄不好八叔创上来门来,那可不好了。她这才行动起来了。

    我忙跑出院子,把门打开了,我知道八叔那个人。我转身就走,还没走几步,门开了,啊,是八叔,cao,太快了吧,好险哟,差一点抓住了我们。这个疑心过大的八叔,你性-无能了,处处监视着老婆,若不是我那次和你老婆激情了一下午,你的老婆早就跑了,早就寻找猛男去了,你还蒙在鼓里,看到恩人不拜呢!

    八叔问我什么时候来的,我说:“上午啊,你不是看见了吗?”他笑着说:“我看见了。”cao,我随意说了一句,并没有看见他在大街上站着。果然,他怕我对八婶下手呢!若不是我快速帮了你稳定八婶的心,你可要打光棍了。

    八婶出来了面如桃花,刚刚晚做完的人都很好看。她一见八叔就没好气了:“老汉,你来干什么了,你不放心你的大侄子吗?”八叔尴尬地说:“中午了,我来看看你在不在,没有做饭呢!”八婶叫道:“你不会做饭吗?我帮三儿做点家务你就跟来了,你老小子到时候真不是人,疑神疑鬼的,到时候,连一条狗都不愿意和你在一起的。”八叔说:“我只是来看看,我走了。”说着,一拐一瘸地走了。

    八婶还是满脸怒容,她说:“我厌烦了,三儿,我觉得不和他离婚不行了,我不会跑的,反而,离婚后,我专门住在这个村子里,天天接纳很多男人,气死这个老东西,他还是人吗,处处跟踪我,我连一点自由也没有了。”我安慰她不要这样,她说:“三儿,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你干涉不了,我的心已经死了,就这样了,我肯定要和他离婚的。”

    唉,我无话可说了,八婶气咻咻地走了。唉,八叔,你完了,准备打光棍吧,你的多疑和过分相逼断送了自己的婚姻,我也管不了你了。这种事,任其发展吧。

    我在院子里转悠着,突然一个声音叫我:“喂,木哥,你在干什么呢,你忘了我吗?”啊,哪里的声音,好瘆人啊。我忙四处查看,发现西边墙头上趴着一个人,是秀竹,我在村子里的第一个床-上密友啊。

    她说:“你好狠心,怎么忘了我呢,五个多月都不理我。”我像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她惊喜地一笑,跳进了我的院子里。她看着我,眼泪出来了。我问她家里就她一个人吗?她说是的,她妈出门了。

    我说:“秀竹,不是这样的,我不敢再和你那样做了,我又不娶你,你可是一个纯洁的女孩,以后还要嫁人生子呢,我一直和你纠缠下去,会对你的心里造成巨大的影响的。”秀竹说:“木哥,你不要推脱,我不怕,你还怕什么呢,你可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心里一直有你啊,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不放的。只要你和-我再体验一下那种感觉就行了,不管什么时候我一想起来咱们做的情景就心痒难止,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啊,像飞上天一样,又向快要死了一样,我也说不出来。”

    我说:“秀竹,你要嫁人生子,以后不要有这种想法了。”秀竹反问我:“哥,我知道你身边一直有女人,如果让你五个月不接触女人,你能受得了吗?”她说的没错,我真的受不了,于是我摇了摇头说:“受不了,我说实话。”

    秀竹说:那就对了,我自从被你开了后,天天就想着那件事,你说这五个月来,我是经受了怎样的折磨呢?这样下去,我又会发疯的。哥求求你,给了我吧。

    啊,她说的没错,我可不忍心看到怎样以为可爱的女孩发疯的,于是我说:“好吧,我们来吧。”……(删节部分太另类没办法)

    本章内容太过火爆,只能代替一下了,见谅。

    我说:“胡老师,你为什么苦自己呢?和他离了算了。”胡老师说:“没办法呀,我受到了威胁,我的公公和黑道有沾染,我刚提出离婚,他就把我娘家人的近况都拍下了照片来威胁我,说我一旦离婚后,我的家人就会从世上消失的。他怕我分他的家产,我没有办法,为了家人,为了女儿,只能答应了。”唉,原来嫁入豪门是这个结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胡老师又说自己的家庭没有背景,没有一点支持她的力量,她只能一辈子干耗着。她又看到自己可爱的女儿时,更不忍心让她失去母爱,于是她只能守活寡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胡老师,也许你的命运多舛,摊上了一个那样的老公了。”胡老师说:“原来我不信命,现在彻底相信了,我的命真苦啊,一辈子这样不死不活的。”她说着又要哭了,我忙举起酒杯说:“老师,干了这杯吧!”老师擦了擦眼泪说:“好,我干了,让你见笑了。”同宿舍的一位富二代有一个远红外望远镜,我们曾经爬在楼顶上多次偷窥过女生宿舍。我们一边看着,一边品鉴着哪个女孩的身材最好。所以,我对女孩子的身体很熟悉。现在,胡老师一脱外衣,她那美好的身段就开始挑战着我的忍受力,我十分惊讶她为什么能保养的这么好呢?也许她家里有钱,是用的高级化妆品的作用。也许她的身子一直闲着,很少使用,是没有用旧的结果。我一直深信女人的双球下坠是男人多次摸拽扯拉的结果。所以胡老师虽然有些年岁了,但机器还是新的。我想到这里,心跳的更快了。

    胡老师说:“傻小木,你在想什么呢?热就把衣服脱了吧!老师家里没有外人,怕什么呢?”我低声说:“老师,这样我就赤臂了。”胡老师说:“怕什么呢,电视上的健美运动员哪一个不是赤着上身呢?男人又没有大ru房,怕什么呀!男人展示的就是肌肉之强,力量之美。”胡老师说的话,让我一次次地不好意思,她说到大ru房,我还看了她一眼。她的两只ru房确实很美,浑圆而挺拔,看得我的脸更红了。

    既然她说成这样了,我还有什么顾忌的呢?于是,我就把身上的运动背心脱了下来。胡老师一直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当我的背心一脱,她的眼睛一亮,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我的上身。平时,我加强锻炼,又勤练武功,所以上身肌肉丰硕虬结,但没健美的肌肉男那么冷峻生硬。我的肌肉更给人一种柔和之美,再加上我年轻的面庞和柔滑的肌-肤,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记得我在武馆集训时,我练功时热的把上衣脱了,这身子一露出,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以至于在讲解动作时,那个女教练一次又一次地装着无意识地抚摩着我的胸口,还悄声问我晚上愿意和她吃饭不。还记得在公共浴室洗澡时,一位变-态问我搞不搞基情,他可以送我一辆跑车,我气得一拳把他打飞了,然后快速地离开了现场。

    胡老师与我连着干了三大杯酒,转眼间,这瓶酒快要底朝天了,胡老师醉态初现。她的身子开始摇晃起来了,她越来越放松,再也没有老师的架子了。她的言语也越来越轻佻,把我当作了一个同事,一个朋友了。她开始与我开起了玩笑,其尺度越来越大,后来竟然开起了荤玩笑。啊,我大吃一惊,没想到胡老师竟然敢和-我这样呢?我不好意思去答对她,可她硬要我答对她。她考我一个谜语:“一个姑娘十七八,见了柴垛就睡下,老汉上去弄一下,小伙有劲尽管压。”问我是什么?我想这能是什么呢,肯定是做那事了,我红着脸说男女之间的那档事了,她笑得前俯后仰,说我:“我可没有误导你,你这小子内心这么丑恶啊,怎么全世界的事都是做那事吗?”我脸红的更厉害了,忙问她是什么,她说是铡草刀。什么啊,她就是误导我,看我笑话呢!她又开始说了,我没有办法,只好去配合她讲笑话了。

    她说着说着,就抱怨家里太热了,把外衣脱了,露出了只穿着小背心的上身。她的皮肤看上去是那样的细腻光滑,属于那种弹指即破的类型,露出了如玉的胳膊,像象牙一样纯白。再看她那一段葱白般的酥-胸,露出的那一小部分山丘明晃晃地诱-惑着我的眼睛。那一段峰峦起伏的曲线,被背心的边缘挡住了。我有一种想看到这全部山峰的渴望。我的心跳的像擂鼓一样,其声之巨连胡老师也听到了。

    她问我:“你的心怎么跳的这么高呢,像敲鼓一样,心里想什么呢?”我尴尬地说:“我一热就这样,没事的。”我不敢正眼去看胡老师了,我怕她的眼神把两个人点燃了。我没想到胡老师为什么在年近四十时还能保养的这么好啊,像年轻姑娘一样充满了诱-惑。

    同宿舍的一位富二代有一个远红外望远镜,我们曾经爬在楼顶上多次偷窥过女生宿舍。我们一边看着,一边品鉴着哪个女孩的身材最好。所以,我对女孩子的身体很熟悉。现在,胡老师一脱外衣,她那美好的身段就开始挑战着我的忍受力,再看她那一段葱白般的酥-胸,露出的那一小部分山丘明晃晃地诱-惑着我的眼睛。那一段峰峦起伏的曲线,被背心的边缘挡住了。我有一种想看到这全部山峰的渴望。我的心跳的像擂鼓一样,其声之巨连胡老师也听到了。

    我十分惊讶她为什么能保养的这么好呢?也许她家里有钱,是用的高级化妆品的作用。也许她的身子一直闲着,很少使用,是没有用旧的结果。我一直深信女人的双球下坠是男人多次摸拽扯拉的结果。所以胡老师虽然有些年岁了,但机器还是新的。我想到这里,心跳的更快了。

    胡老师说:“傻小木,你在想什么呢?热就把衣服脱了吧!老师家里没有外人,怕什么呢?”我低声说:“老师,这样我就赤臂了。”胡老师说:“怕什么呢,电视上的健美运动员哪一个不是赤着上身呢?男人又没有大ru房,怕什么呀!男人展示的就是肌肉之强,力量之美。”胡老师说的话,让我一次次地不好意思,她说到大ru房,我还看了她一眼。她的两只ru房确实很美,浑圆而挺拔,看得我的脸更红了。

    既然她说成这样了,我还有什么顾忌的呢?于是,我就把身上的运动背心脱了下来。胡老师一直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当我的背心一脱,她的眼睛一亮,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我的上身。平时,我加强锻炼,又勤练武功,所以上身肌肉丰硕虬结,但没健美的肌肉男那么冷峻生硬。我的肌肉更给人一种柔和之美,再加上我年轻的面庞和柔滑的肌-肤,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记得我在武馆集训时,我练功时热的把上衣脱了,这身子一露出,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以至于在讲解动作时,那个女教练一次又一次地装着无意识地抚摩着我的胸口,还悄声问我晚上愿意和她吃饭不。还记得在公共浴室洗澡时,一位变-态问我搞不搞基情,他可以送我一辆跑车,我气得一拳把他打飞了,然后快速地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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