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七章官场风波
从自己租的房子出来之后，东方宇就接到了干妈陈霄雪的电话：「喂，小宇
呀，现在有时间没？」
「有什么事吗，干妈？」东方宇问道。
「就是今天有个应酬，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有时间吗？」干妈陈霄雪说道。
听到干妈陈霄雪的话，东方宇连忙答道：「好的，干妈你在哪里，我马上过
来。」接着陈霄雪把自己现在所在的地址告诉了东方宇。
挂了电话过后，东方宇就打了个的直接向着干妈陈霄雪所说的那个酒店而去，
当他来到酒店时，只见干妈陈霄雪正站在门前等着呢，于是东方宇连忙上前歉意
的说道：「干妈，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没事。」干妈陈霄雪笑了笑，然后带着东方宇走进大厅，一进大厅，陈萧
雪就说道：「想不到这么早就来了。」
「谁啊？」此刻东方宇看到一个像宾馆经理模样的女子正在恭恭敬敬地陪着
一个白领美女说话，然后那个白领看见了陈萧雪，微笑着迎上前来。
「陈总，来了啊，我正等着您呢。」只见白领美女应该三十来岁，上身穿白
色的短袖衬衫，下着黑色紧身短裙，肉色透明水晶丝袜，足登白色高跟凉鞋，黑
色的披肩长发乖巧地贴在后背上，上宽下窄的瓜子脸上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高
挑的身材穿上这套普通的职业装，显得温柔娴静，苗条的身材不失少妇的性感。
「张书记啊，您好。」陈萧雪笑道，然后指着东方宇说道：「这是我干儿子
东方宇。」
张书记听后连忙说道，「原来是陈总的干儿子呀，怪不得如此器宇轩昂，仪
表不凡呢。」
陈萧雪心里暗道到底是市委书记，拍马屁都拍的不露声色炉火纯青，她对东
方宇笑道：「小宇，这是你的父母官，市委书记张秋霖张书记，以后你有什么难
事，可以直接找她帮忙。」
「好的。」东方宇看了一眼张秋霖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和陈萧雪的白色亮
光丝袜站在一起，各领白领风骚，各有少妇风情。
这时从登记台边的一个女人连忙走出来引着陈霄雪等人向一个包间走去，东
方宇看眼前这个女人长得十分有姿色，修长的身材，深蓝色的职业套装，短短丝
绒褶裙，纯白的高跟鞋将大腿以下的曲线一览无遗。
由于干妈陈霄雪和张秋霖边走便在谈论事情，所以走得并不快，而东方宇则
无所谓的加快了速度，与前面那个女人并排着走，走着走着，女子突然微笑着向
东方宇问道：「小兄弟，你觉得我们酒店的服务怎么样？」她笑起来两个小酒窝
平空增添了几许娇媚。
「还不错，对了，忘记问你，你是负责哪里的服务员呢？」东方宇看她酥胸
十分丰满，那双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的玉腿却曲线玲珑，十分诱人，令人忍不住
想伸手到短裙里面一探究竟。
「我不是服务员。」女子娇笑道，「我是总经理。」
「你是总经理？」东方宇惊诧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啊？」美妇不以为然地笑道，「像我这个年龄的在总部担
任高层的多的是呢。」
东方宇笑道：「没有啊，只是有点好奇，看来你很有能力，不然这么年轻也
不能担任这么重要的位置了，小弟我还要向你多学习呢。」
少妇忍俊不禁「噗嗤」一声娇笑道：「学什么啊，我都算命不好的了。」
「这么这么说呢？」东方宇问道：「像你现在的位置，很多人奋斗一辈子也
许也做不上来呢。」
「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啊。」少妇娇笑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如果
感觉对我们的服务还满意的话，还请小弟弟在你干妈面前多帮我们美言几句哦。」
东方宇顿时明白她殷勤讨好的意思，他笑道：「我一定会的，也不知道张书
记找我干妈什么事情呢？不然我现在就可以帮你了。」
「还能有什么事情？」少妇毫无心机，脱口而出道，「还不是想讨好你干妈，
前段时间陈总住这里的时候，市里很多官员都来拜见过了，你干妈的姐姐是中央
的大官，谁敢不巴结啊？」
「啊？」东方宇这才恍然大悟市委书记为什么在陈萧雪面前那么毕恭毕敬的
了。
走着走着，突然少妇弯下腰去，原来她的东西掉了，所以弯腰去捡，就在少
妇弯腰之际，短短丝绒褶裙上缩，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裸露无余，
连丝袜的蕾丝花边都清晰可见，少妇把自己的东西捡起来过后，就继续往前走着。
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包间，陈霄雪和张秋霖进去坐好后，点了几个菜，然后就
继续谈论着事情，东方宇在旁边呆了一会儿，感觉到无趣，就说了一声，然后走
出包间透了透气，这时只见那个少妇走了过来，对着东方宇说道：「怎么跑出来
了呀？」
「我感觉到外面有人在想我，所以出来看看呀！」东方宇调笑着说道，而双
眼则忍不住在少妇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玉腿上逡巡徘徊。
少妇娇媚地看着东方宇，娇媚的说道：「谁会想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弟弟
呀？」
「姐姐要不要来试试，看看我毛长齐没？」东方宇调笑道，「不过，不知道
你老公会不会吃醋呢？」
「如果真有老公就好了。」少妇娇笑道，芊芊玉手隔着东方宇的衬衣爱抚了
一把他宽阔强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低声笑道，「好呀！到时候姐姐可要亲自验
证一下你毛长齐没，不过现在她们的事情应该谈得差不多了，你可以进去了。」
说着贴着东方宇的耳朵低声说道，「我叫李茗欣，以后叫我李姐吧。」
李茗欣的吐气如兰吹拂得东方宇耳朵十分舒服，曼妙美好的娇躯贴着他的身
躯，他条件反射地大手搂上李茗欣的柳腰，刚刚在她丰满翘挺的美臀上抚摸揉搓
两下，李茗欣却推开他的搂抱，调人胃口媚笑着娇嗔道：「看来你毛真的长齐了，
居然连姐姐的豆腐都吃，改天你要是和姐姐配戏精彩能够让我男朋友吃醋的话，
姐姐就会奖励你的哦。」
「呵呵，我不仅能够让他吃醋，还可以给他戴顶帽子。」东方宇坏笑着，大
手肆无忌惮地抓住李茗欣的美臀使劲揉捏两把，丰满翘挺，弹力十足。
「啊……小坏蛋……你轻点啊……」
李茗欣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大男孩可不是情窦初开的小菜鸟，更不是任女人摆
布的小男人，坏笑那么淫邪霸道，大手那么孔武有力，抚摸揉搓那么手法娴熟，
恐怕他现在想要霸王硬上弓的话，她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她只好媚笑着撒娇道，
「好了，菜要上来了，我要先走了。」说完慌忙推开东方宇，柳腰款摆，美臀扭
动着急匆匆走了。
东方宇收回色咪咪的目光，然后推门走了进来，果然干妈陈霄雪和张秋霖已
经谈完事情了，见东方宇走进来，张秋霖连忙夸奖道：「陈总，你这干儿子真是
器宇轩昂，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呀！」
「张书记，你就不要再夸奖他了，不然他的心都不知道要飞到哪去了，不过，
看见小宇她们年轻意气风发的样子，我才知道自己都老了。」陈萧雪叹息道。
「陈姐姐，你哪里老了啊？你看你的肌肤，你的身材，保养的这么娇嫩，我
看着都有点嫉妒啊。」张秋霖看来有求于陈萧雪，阿谀奉承之词脱口而出，毫不
以为肉麻，还娇笑着低声对陈萧雪说道，「我是真的老了，小腹上都有赘肉了，
烦心啊。」
「是啊，干妈才一点不老呢。」东方宇笑道，「走在路上，别人一定把我们
当姐弟看呢。」
陈萧雪被张秋霖和东方宇连续的大拍马屁，搔到了痒处，所谓，千穿万穿，
马屁不穿，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赞美自己年轻漂亮呢？她也毫不例外，心里欢喜
的好像喝了美酒似的，嘴里却娇嗔道：「小坏蛋，你也来凑热闹，是不是想帮着
你张阿姨一起把干妈忽悠晕了啊？」
张秋霖见东方宇无意之中帮自己讨好了陈萧雪，不禁开心地看着眼前这个帅
气的大男孩，却发现他的目光不时在自己丰满高耸的酥胸上面打量，她不由得羞
赧地用芊芊玉手遮挡了一下胸部，因为衬衫下面黑色的乳罩隐约可见，两个纽扣
的敞开低领处，雪白深深的乳沟更是清晰诱人，看得东方宇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
水。
雅致的单间，豪华的布置，酒店总经理李茗欣亲自指挥着上菜上酒，大献殷
勤，张秋霖见酒菜丰盛才满意地颔首，李茗欣才恭恭敬敬地告退，临走时还没有
忘记偷偷抛给东方宇一个媚眼。
「市里秦书记他们公务繁忙，今天不能够过来拜访了，特意安排我要招待好
您呢。」张秋霖笑道，「其实陈姐姐不是第一次来了，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啊。」
「是啊！前几次来，秦书记的热情款待，让我都感觉受宠若惊了。」陈萧雪
笑道，「其实我是因为公司的业务考察过来的，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淡雅，不喜欢
迎来送往寒暄客套的。」
「我理解姐姐的，姐姐和陈部长一样都是比较务实不事张扬的性格和作风。」
张秋霖笑道，「来，小宇，我们一起先给你们妈妈敬杯酒，祝愿她青春永驻，财
源广进，好吗？」
三个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女人一般喝酒都会上脸，但是女人
一般上脸还都能喝，酒量比男人还要厉害，尤其是张秋霖这样的市委书记，陈萧
雪这样的公司老总，交际广应酬多，酒量恢弘，能歌善舞，能说会道，都是必修
科目，此刻只见两人脸色绯红，美目流转，顾盼生辉，愈发精神抖擞，光彩照人，
而东方宇却不痛不痒，连倒连干。
陈萧雪冲东方宇使个眼色笑道：「小宇，你敬张书记一杯吧，以后你要是有
什么事的时候，还要靠张书记帮忙呢。」
「是啊，理所应当的。」东方宇得到陈萧雪授意，拿过来两个喝茶的大杯子，
每个杯子各倒了三小杯酒，毕恭毕敬地端到张秋霖面前一杯笑道，「俗话说敬酒
敬三杯，我这第一杯就祝愿阿姨仕途如意，平步青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这句话结结实实地搔到了张秋霖的痒处，娇笑道：「小小年纪就出口成章，
喝酒还巧立名目，好吧，我喝了。」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东方宇再将另外一杯恭恭敬敬端到张秋霖手中笑道：「这一杯再敬张阿姨，
祝愿阿姨永远年轻漂亮，早日成为我们的美女市长，怎么样？」
「这个小子就是有灵气，他都看出来张书记的心思了啊。」陈萧雪笑着敲边
鼓道，「那这杯酒更要开开心心地喝了！」
「你们娘俩是不是商量好的啊？」张秋霖娇笑道，「不过，我向来不打酒官
司的，来者不拒啊。」说完仰头再次一饮而尽，到底是酒精考验的革命干部啊！
东方宇听张秋霖说来者不拒，不由得想起来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个笑话，
他笑道：「我曾经听人家讲过喝酒的五个阶段：少女阶段，严防死守；少妇阶段，
半推半就；中年阶段，来者不拒；寡妇阶段，你不找我我找你；老太太阶段，不
行还要瞎比划。」
「小坏蛋，哪里听来的这样乱七八糟的笑话？」陈萧雪娇嗔道，「那你说我
和张阿姨我们是寡妇啊？还是老太太呢？」
「你们都是如花似玉的少妇啊。」东方宇笑道。
陈嫣然和张秋霖陈萧雪一起笑骂：「油嘴滑舌的小滑头。」然后张秋霖又向
着陈霄雪敬起酒来，两个女人一台戏，好不热闹。
呀，现在有时间没？」
「有什么事吗，干妈？」东方宇问道。
「就是今天有个应酬，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有时间吗？」干妈陈霄雪说道。
听到干妈陈霄雪的话，东方宇连忙答道：「好的，干妈你在哪里，我马上过
来。」接着陈霄雪把自己现在所在的地址告诉了东方宇。
挂了电话过后，东方宇就打了个的直接向着干妈陈霄雪所说的那个酒店而去，
当他来到酒店时，只见干妈陈霄雪正站在门前等着呢，于是东方宇连忙上前歉意
的说道：「干妈，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没事。」干妈陈霄雪笑了笑，然后带着东方宇走进大厅，一进大厅，陈萧
雪就说道：「想不到这么早就来了。」
「谁啊？」此刻东方宇看到一个像宾馆经理模样的女子正在恭恭敬敬地陪着
一个白领美女说话，然后那个白领看见了陈萧雪，微笑着迎上前来。
「陈总，来了啊，我正等着您呢。」只见白领美女应该三十来岁，上身穿白
色的短袖衬衫，下着黑色紧身短裙，肉色透明水晶丝袜，足登白色高跟凉鞋，黑
色的披肩长发乖巧地贴在后背上，上宽下窄的瓜子脸上露出有些羞涩的笑容，高
挑的身材穿上这套普通的职业装，显得温柔娴静，苗条的身材不失少妇的性感。
「张书记啊，您好。」陈萧雪笑道，然后指着东方宇说道：「这是我干儿子
东方宇。」
张书记听后连忙说道，「原来是陈总的干儿子呀，怪不得如此器宇轩昂，仪
表不凡呢。」
陈萧雪心里暗道到底是市委书记，拍马屁都拍的不露声色炉火纯青，她对东
方宇笑道：「小宇，这是你的父母官，市委书记张秋霖张书记，以后你有什么难
事，可以直接找她帮忙。」
「好的。」东方宇看了一眼张秋霖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和陈萧雪的白色亮
光丝袜站在一起，各领白领风骚，各有少妇风情。
这时从登记台边的一个女人连忙走出来引着陈霄雪等人向一个包间走去，东
方宇看眼前这个女人长得十分有姿色，修长的身材，深蓝色的职业套装，短短丝
绒褶裙，纯白的高跟鞋将大腿以下的曲线一览无遗。
由于干妈陈霄雪和张秋霖边走便在谈论事情，所以走得并不快，而东方宇则
无所谓的加快了速度，与前面那个女人并排着走，走着走着，女子突然微笑着向
东方宇问道：「小兄弟，你觉得我们酒店的服务怎么样？」她笑起来两个小酒窝
平空增添了几许娇媚。
「还不错，对了，忘记问你，你是负责哪里的服务员呢？」东方宇看她酥胸
十分丰满，那双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的玉腿却曲线玲珑，十分诱人，令人忍不住
想伸手到短裙里面一探究竟。
「我不是服务员。」女子娇笑道，「我是总经理。」
「你是总经理？」东方宇惊诧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啊？」美妇不以为然地笑道，「像我这个年龄的在总部担
任高层的多的是呢。」
东方宇笑道：「没有啊，只是有点好奇，看来你很有能力，不然这么年轻也
不能担任这么重要的位置了，小弟我还要向你多学习呢。」
少妇忍俊不禁「噗嗤」一声娇笑道：「学什么啊，我都算命不好的了。」
「这么这么说呢？」东方宇问道：「像你现在的位置，很多人奋斗一辈子也
许也做不上来呢。」
「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啊。」少妇娇笑道，「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如果
感觉对我们的服务还满意的话，还请小弟弟在你干妈面前多帮我们美言几句哦。」
东方宇顿时明白她殷勤讨好的意思，他笑道：「我一定会的，也不知道张书
记找我干妈什么事情呢？不然我现在就可以帮你了。」
「还能有什么事情？」少妇毫无心机，脱口而出道，「还不是想讨好你干妈，
前段时间陈总住这里的时候，市里很多官员都来拜见过了，你干妈的姐姐是中央
的大官，谁敢不巴结啊？」
「啊？」东方宇这才恍然大悟市委书记为什么在陈萧雪面前那么毕恭毕敬的
了。
走着走着，突然少妇弯下腰去，原来她的东西掉了，所以弯腰去捡，就在少
妇弯腰之际，短短丝绒褶裙上缩，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裸露无余，
连丝袜的蕾丝花边都清晰可见，少妇把自己的东西捡起来过后，就继续往前走着。
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包间，陈霄雪和张秋霖进去坐好后，点了几个菜，然后就
继续谈论着事情，东方宇在旁边呆了一会儿，感觉到无趣，就说了一声，然后走
出包间透了透气，这时只见那个少妇走了过来，对着东方宇说道：「怎么跑出来
了呀？」
「我感觉到外面有人在想我，所以出来看看呀！」东方宇调笑着说道，而双
眼则忍不住在少妇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玉腿上逡巡徘徊。
少妇娇媚地看着东方宇，娇媚的说道：「谁会想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弟弟
呀？」
「姐姐要不要来试试，看看我毛长齐没？」东方宇调笑道，「不过，不知道
你老公会不会吃醋呢？」
「如果真有老公就好了。」少妇娇笑道，芊芊玉手隔着东方宇的衬衣爱抚了
一把他宽阔强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低声笑道，「好呀！到时候姐姐可要亲自验
证一下你毛长齐没，不过现在她们的事情应该谈得差不多了，你可以进去了。」
说着贴着东方宇的耳朵低声说道，「我叫李茗欣，以后叫我李姐吧。」
李茗欣的吐气如兰吹拂得东方宇耳朵十分舒服，曼妙美好的娇躯贴着他的身
躯，他条件反射地大手搂上李茗欣的柳腰，刚刚在她丰满翘挺的美臀上抚摸揉搓
两下，李茗欣却推开他的搂抱，调人胃口媚笑着娇嗔道：「看来你毛真的长齐了，
居然连姐姐的豆腐都吃，改天你要是和姐姐配戏精彩能够让我男朋友吃醋的话，
姐姐就会奖励你的哦。」
「呵呵，我不仅能够让他吃醋，还可以给他戴顶帽子。」东方宇坏笑着，大
手肆无忌惮地抓住李茗欣的美臀使劲揉捏两把，丰满翘挺，弹力十足。
「啊……小坏蛋……你轻点啊……」
李茗欣这才知道眼前这个大男孩可不是情窦初开的小菜鸟，更不是任女人摆
布的小男人，坏笑那么淫邪霸道，大手那么孔武有力，抚摸揉搓那么手法娴熟，
恐怕他现在想要霸王硬上弓的话，她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她只好媚笑着撒娇道，
「好了，菜要上来了，我要先走了。」说完慌忙推开东方宇，柳腰款摆，美臀扭
动着急匆匆走了。
东方宇收回色咪咪的目光，然后推门走了进来，果然干妈陈霄雪和张秋霖已
经谈完事情了，见东方宇走进来，张秋霖连忙夸奖道：「陈总，你这干儿子真是
器宇轩昂，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呀！」
「张书记，你就不要再夸奖他了，不然他的心都不知道要飞到哪去了，不过，
看见小宇她们年轻意气风发的样子，我才知道自己都老了。」陈萧雪叹息道。
「陈姐姐，你哪里老了啊？你看你的肌肤，你的身材，保养的这么娇嫩，我
看着都有点嫉妒啊。」张秋霖看来有求于陈萧雪，阿谀奉承之词脱口而出，毫不
以为肉麻，还娇笑着低声对陈萧雪说道，「我是真的老了，小腹上都有赘肉了，
烦心啊。」
「是啊，干妈才一点不老呢。」东方宇笑道，「走在路上，别人一定把我们
当姐弟看呢。」
陈萧雪被张秋霖和东方宇连续的大拍马屁，搔到了痒处，所谓，千穿万穿，
马屁不穿，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赞美自己年轻漂亮呢？她也毫不例外，心里欢喜
的好像喝了美酒似的，嘴里却娇嗔道：「小坏蛋，你也来凑热闹，是不是想帮着
你张阿姨一起把干妈忽悠晕了啊？」
张秋霖见东方宇无意之中帮自己讨好了陈萧雪，不禁开心地看着眼前这个帅
气的大男孩，却发现他的目光不时在自己丰满高耸的酥胸上面打量，她不由得羞
赧地用芊芊玉手遮挡了一下胸部，因为衬衫下面黑色的乳罩隐约可见，两个纽扣
的敞开低领处，雪白深深的乳沟更是清晰诱人，看得东方宇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
水。
雅致的单间，豪华的布置，酒店总经理李茗欣亲自指挥着上菜上酒，大献殷
勤，张秋霖见酒菜丰盛才满意地颔首，李茗欣才恭恭敬敬地告退，临走时还没有
忘记偷偷抛给东方宇一个媚眼。
「市里秦书记他们公务繁忙，今天不能够过来拜访了，特意安排我要招待好
您呢。」张秋霖笑道，「其实陈姐姐不是第一次来了，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啊。」
「是啊！前几次来，秦书记的热情款待，让我都感觉受宠若惊了。」陈萧雪
笑道，「其实我是因为公司的业务考察过来的，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淡雅，不喜欢
迎来送往寒暄客套的。」
「我理解姐姐的，姐姐和陈部长一样都是比较务实不事张扬的性格和作风。」
张秋霖笑道，「来，小宇，我们一起先给你们妈妈敬杯酒，祝愿她青春永驻，财
源广进，好吗？」
三个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女人一般喝酒都会上脸，但是女人
一般上脸还都能喝，酒量比男人还要厉害，尤其是张秋霖这样的市委书记，陈萧
雪这样的公司老总，交际广应酬多，酒量恢弘，能歌善舞，能说会道，都是必修
科目，此刻只见两人脸色绯红，美目流转，顾盼生辉，愈发精神抖擞，光彩照人，
而东方宇却不痛不痒，连倒连干。
陈萧雪冲东方宇使个眼色笑道：「小宇，你敬张书记一杯吧，以后你要是有
什么事的时候，还要靠张书记帮忙呢。」
「是啊，理所应当的。」东方宇得到陈萧雪授意，拿过来两个喝茶的大杯子，
每个杯子各倒了三小杯酒，毕恭毕敬地端到张秋霖面前一杯笑道，「俗话说敬酒
敬三杯，我这第一杯就祝愿阿姨仕途如意，平步青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这句话结结实实地搔到了张秋霖的痒处，娇笑道：「小小年纪就出口成章，
喝酒还巧立名目，好吧，我喝了。」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东方宇再将另外一杯恭恭敬敬端到张秋霖手中笑道：「这一杯再敬张阿姨，
祝愿阿姨永远年轻漂亮，早日成为我们的美女市长，怎么样？」
「这个小子就是有灵气，他都看出来张书记的心思了啊。」陈萧雪笑着敲边
鼓道，「那这杯酒更要开开心心地喝了！」
「你们娘俩是不是商量好的啊？」张秋霖娇笑道，「不过，我向来不打酒官
司的，来者不拒啊。」说完仰头再次一饮而尽，到底是酒精考验的革命干部啊！
东方宇听张秋霖说来者不拒，不由得想起来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一个笑话，
他笑道：「我曾经听人家讲过喝酒的五个阶段：少女阶段，严防死守；少妇阶段，
半推半就；中年阶段，来者不拒；寡妇阶段，你不找我我找你；老太太阶段，不
行还要瞎比划。」
「小坏蛋，哪里听来的这样乱七八糟的笑话？」陈萧雪娇嗔道，「那你说我
和张阿姨我们是寡妇啊？还是老太太呢？」
「你们都是如花似玉的少妇啊。」东方宇笑道。
陈嫣然和张秋霖陈萧雪一起笑骂：「油嘴滑舌的小滑头。」然后张秋霖又向
着陈霄雪敬起酒来，两个女人一台戏，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