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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洞房花烛

    愆僧摆脱三大高手纠缠后,一路西奔,倏然眼中映入一道柔丽倩影,青衫长裙,婀娜多姿。

    愆僧不得停止步伐凝神观望数息后,甚是惊讶地开口道:「是你?」

    青衫丽人缓缓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巧夺天公的俏脸,正是鹭眀鸾,她红唇轻启道:「大师,许久不见!」

    愆僧冷哼一声,还刀入鞘,淡然道:「出手相救,你有何企图?」

    鹭眀鸾展颜笑道:「妾身只是为了还当年大师恩情罢了,并无别的算计。」

    愆僧道:「往事已矣,无需再提。」

    鹭眀鸾点头道:「大师所言甚是,是妾身着相了。」

    愆僧问道:「你为何会在此?」

    鹭眀鸾道:「妾身本想到魔界拜会魔尊,谁知得阴阳双魔告之妾身魔尊此刻伤势未愈,不方便见客。失望之下,妾身本来想打道回 府,谁料刚出魔界就看见那个元鼎真人冲了进来杀掉黄土魔君,我一时好奇便暗中跟在他身后,后来便看到他们围困大师,于是便出手搅局。」

    愆僧道:「有劳了,愆僧告辞!」

    鹭眀鸾急忙道:「大师且慢,不知大师可愿与妾身细谈片刻?」

    愆僧不会到头地道:「不必,既然恩义两清,也无需多说!」

    鹭眀鸾咬了咬唇,叹道:「不知大师何时回 魔界,妾身来日再登门拜访!」

    愆僧说道:「吾与魔界因缘已尽,当初欠魔尊的人情也还清,从此以后魔界之事与我无关!」

    鹭眀鸾又问道:「不知大师欲望何处?」

    「何处有罪,便断业障!」

    说了这么一句话,愆僧已然消失不见,留下沉思的鹭眀鸾。

    过了片刻,她美目闪过流彩异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朱唇勾笑,也转身离去。

    万里无云,骄阳如虹,映照在高耸入云的剑锋之上,远远看去,天剑谷之剑锋宛若绽放着流光溢彩的巨大宝剑,庄严古朴,锋芒毕露。

    红绸高挂,灯笼雕花,一片喜庆之境,剑峰之巅,众弟子各司其职安排下婚宴,各种山珍海味摆在桌上,宾客也纷纷入座。

    于秀婷换了一身锦袍红纱裙,略施粉黛,显得尤为娇艳,叫人不禁惊艳万分,都想着期待着准备出来的新娘子,究竟是谁更加美丽可人,母女二人谁更美丽。

    婚宴开百多席,当真是人山人海,好不热闹。

    谷内的丫鬟仆人,川流不息的上菜递酒,忙得不可开交。

    这次婚礼并未宴请外人参与,除了天剑谷弟子外,就只有一些至交好友到场观礼。

    龙辉刚换上礼服,准备从剑锋左手边的侧厅走出,却见已有数条人影在此等候,定神一看竟是鸿钧、孟轲、孔丘、接引、准提还有慕容熙。

    龙辉甚是惊讶,说道:「诸位怎会在此?」

    慕容熙笑嘻嘻地道:「龙兄,恭喜你今日再添一娇妻,小弟特来陪龙兄走去前厅拜堂的。」

    昔时的习俗中,无论男女在拜堂之前都会有一些亲朋好友陪同行走,一直护送到拜堂之地。

    龙辉与这些年轻人也曾是并肩作战,故而情谊较深,如今见他们不顾教中紊乱的局势,却都来替自己贺礼,心里不免一阵感激。

    龙辉拱手道:「多谢诸位好友的盛情,在下感激不尽。」

    孟轲笑道:「龙兄客气了,咱们也算同生共死过,你大婚之日吾等怎能不来祝贺。」

    孔丘笑道:「是呀,就连这几位道长大师都来了,咱们孟师兄怎能不来,他要是趁这个机会学一些拜堂的细节,到时候可要怠慢素姑娘了。」

    孟轲被孔丘呛了一个大红脸。

    佛道的几名弟子不善调侃,说话也是中规中矩的。

    鸿钧说道:「龙兄,小道在此恭候你与魏姑娘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龙辉回 礼道:「鸿钧道长之言,龙某收下了,但在下更加感激诸位能够不惜千里来参加我与雪芯的婚礼,这份心意我永远记得。」

    鸿钧笑道:「龙兄言重了,龙兄乃小道最为敬重之人,你的婚礼怎能缺席。」龙辉叹道:「想不到我这个不务正业,风流好色之徒也有人敬重,真是意外!」

    鸿钧笑道:「龙兄此言也太过妄自菲薄了,五年前龙兄血战边塞,力护万民,福泽苍生。五年后,力压昊天,挥刀酆都,种种皆是侠义之举,你若是不务正业,那天下间人人都成无耻混账了。」

    龙辉微微一愣,甚是意外地道:「我居然还算侠义?鸿钧道长真是抬举在下了。」

    这时提准接口说道:「龙施主所为之事皆是利国利民之义举,除此之外,小僧还十分佩服施主之胸襟。且不算其他,单是对待妖族之人,施主之态度也远胜他人。外人皆以妖为恶,唯独施主能以平常心待之,佛家有云,众生平等,然而许多佛门弟子,包括小僧在内都没做不到像施主这般豁达。」

    龙辉罕见地脸红起来,嘿嘿笑道:「这也是因为内子乃妖族少主的缘故,所以我就爱屋及乌了!」

    忽然,龙辉想起了些什么,低声问道:「敢问大师一句,我这般广纳妻妾,算不算犯了淫戒?」

    提准微微一愣,蹙眉道:「这淫戒只是针对出家人而言,龙施主这话,小僧还真不知如何回 答。」

    提准疑惑之际,却听接引斩钉截铁地道:「不算!在小僧看来,红尘之人所犯淫戒乃是淫人妻女,强取豪夺又或者是负心薄信。但施主与女眷都是双方自愿,不违初心,未行强迫威逼,何来犯淫戒之说!」

    龙辉心中疑惑和大石总算放下,朝着接引、准提行了个佛礼,叹道:「昔时在下曾得天佛指点,如今又有两位大师点化,龙某在此保证,将全力匡助诸位平息这场三教内乱!」

    慕容熙笑嘻嘻凑到龙辉耳边说道:「龙兄,多谢当日你的指点,我跟六妹婚事也定下来了,今天我就趁着你大婚,好好敬你几杯,聊表谢意!」

    龙辉猛地打了个冷战,急忙箍住慕容熙的脖子,将他扯到一旁,寒声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做的?你不会真的对那个北城夫人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吧?」

    慕容熙急忙摇头道:「我可没那个胆子,我只是先跟六妹把事情办了而已。」当初龙辉那一句剑走偏锋大小通吃,慕容熙得到了灵感,于是就找个机会把北城露约出来,花言巧语之下夺走了北城露的元红,那个北城夫人也只好无奈接受这个事实了。

    慕容熙简单地说了几句后,拍了怕龙辉的肩膀,叹道:「在下只是吃了个小的,至于大小通吃的壮举只能由龙兄你完成了!」

    龙辉朝慕容熙胸口擂了一拳,呸道:「三少你这混帐,今天是我大喜之日,你嘴巴放干净点。」

    慕容熙呵呵笑道:「对对,是我失言了……待会罚酒三杯。」

    龙辉眼珠咕噜一转,笑道:「三杯就不必了,待会我还得请三少帮个小忙。」慕容熙拍着胸口道:「龙兄的事就是我的事,小弟定会竭尽所能!」

    龙辉拉着慕容熙走到过道出口,指着入席的宾客道:「三少,你看到那个少年没有?就是长得挺俊的那个,待会你就把他往死里灌!」

    慕容熙望了望,只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俊秀少年坐在女方亲属的席位上,于是点头道:「看到了,他似乎是天剑谷的弟子,该不会是一直追求魏姑娘的人吧?」

    龙辉道:「不是,他是雪芯的弟弟,魏剑鸣。这小子想跟我拼酒,但今天可是我好日子,若喝了一身酒气岂不是唐突美人,所以待会你就帮我顶着。」

    慕容熙点头道:「好,这事交给我啦,保管叫你这个小舅子醉上三天三夜!」龙辉乐得眉开眼笑,拍手赞道:「好兄弟,等你大婚之日,我一定替你喝倒那些不识好歹的家伙!」

    倏然,礼炮响起,礼乐齐奏,慕容熙催着龙辉道:「好了,好了,吉时到了,赶紧拜堂吧。」

    龙辉点点头,在慕容熙、孟轲等人陪同下,徐步走出侧厅,随听得急管繁弦,对面侧厅也走出一行人,只见魏雪芯穿着大红锦袍,头戴凤冠霞帔,脸上盖罩红纱,由一群妙龄女子搀扶下,婷婷袅袅步出大门,远远看去就像是群花拥簇,美不胜收。

    楚婉冰身为大妇,又是雪芯的姐姐,自然不能缺席,只见她亲自扶着魏雪芯走出来,雪嫩的面容上丹霞涌动,秋波如水,艳压群芳,周围的女弟子竟成了她的陪衬,然而一身霞袍的魏雪芯显得雍容华丽,虽被红绸遮脸,但绸料是薄薄的丝纱,隐隐可见精致玉颜,给人一种雾里看花,若隐若现的美感,端的是花开并蒂,冰雪同耀,风华绝代。

    楚婉冰笑盈盈地将妹妹的小手引到龙辉掌中,说道:「把人交给你了,可不要弄丢喽!」

    龙辉握着魏雪芯细嫩柔荑,点头道:「就算丢了魂,我也不会丢下雪芯的。」在未掀开盖头前,新娘子是不能讲话的,魏雪芯虽然心甜如蜜,但却无奈这个规矩的限制,满腔柔情都憋在胸口。

    将妹妹带过去后,楚婉冰便退到一旁。

    礼炮三响起,拜堂吉时,龙辉与魏雪芯一同跪拜,先拜于秀婷,再拜天地,最后夫妻交拜。

    礼成后,新娘子送入洞房,而龙辉则必须在外向众人敬酒答谢,魏剑鸣此刻憋了一口气要跟龙辉拼个酒量高下,谁知慕容熙却轻巧地接了过来,跟魏剑鸣喝得天翻地覆。

    佛道弟子不宜饮酒,鸿钧、接引和准提则以茶代酒,并到专门的席位入座,他们的菜肴皆是素食。

    有慕容熙挡酒,龙辉很快便能脱身,迫不及待地朝洞房赶去。

    推门进入,只见新房内红烛高挂,晕红灯火映照出一抹柔丽仙姿。

    魏雪芯听到有人进屋,忙抬起头来,待红盖头遮住了大半的视线,急切下运起剑心窥视,只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息正朝自己走来,一颗芳心乱跳不安,脸颊一片炽热。

    龙辉走到她跟前,半蹲下去,缓缓伸手掀开那遮掩美人玉容的红盖头,露出一张娇艳若芙蓉,清秀如水仙的俏脸。

    龙辉递过一尊玉杯,说道:「雪芯,咱们来喝一杯。」

    魏雪芯玉颜含笑,接过玉杯,点头道:「龙大哥,雪芯敬你。」

    龙辉笑道:「傻丫头,还叫什么大哥,该叫夫君啦。」

    魏雪芯俏脸晕红,吐舌道:「人家叫顺口了嘛。」

    把臂交杯后,两人不由凝视对方,魏雪芯有些受不了龙辉的目光,脸上霎时涌起一抹朱丹,潮红胭色由粉白的脖子生起,一直蔓延至耳根。

    龙辉伸手去抚摸娇妻脸颊,入手处一阵滚烫和细腻,仿佛三月春水般,手指轻轻探到圆润的耳珠,却听魏雪芯哎呀一声低呼。

    龙辉急忙问道:「雪芯,怎么了?」

    魏雪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一定是这耳环,戴得有些难受。」

    她并未打耳洞,两只耳环是直接挂着耳珠上的。

    龙辉笑道:「不舒服便摘下来吧。」

    说罢便替她取下耳环,只见圆润耳珠处竟红肿一片。

    龙辉看得心痛,叹道:「既然戴耳环这么辛苦,何必委屈自己。」

    魏雪芯笑道:「婚姻大事一生只有一次,这些小苦不算什么。」

    龙辉替她轻揉耳珠,柔声地问道:「还痛么?」

    龙辉说话的语气喷在耳朵上,魏雪芯只觉得一股异样感涌起,宛如丝丝暖水般流过全身。

    魏雪芯身上味道不似楚婉冰那般甜腻浓郁,是一种淡淡的馥香兰息,就像是香茗清茶沁人心脾。

    龙辉伸手将魏雪芯箍住,嘴唇轻触晶莹耳廓,仿佛珠润酥软的糕点,舌头轻轻刮着细腻的肌肤上,惹得魏雪芯娇躯阵阵紧绷。

    魏雪芯只觉全身发热,仿佛春雪融化似的,心口「砰砰」剧烈躁动地跳动着,娇躯软绵绵的难提半丝力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龙大哥……他要我了!」

    害怕、无助之中,隐然有一丝难言的昂奋与羞耻,恨不得立时晕死过去。

    龙辉双手紧了紧,将她柔软的身子牢牢环在臂间,滚烫的嘴唇由耳珠滑下,轻轻贴上柔嫩的腮颈肌肤上。

    魏雪芯浑身一颤,闭着眼睛「唔」的一声,带着鼻音的呻吟又娇又腻,宛如千针刺骨,万火燃髓。

    话音刚一出口,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本能地伸手捂住小嘴,心想:「我……我怎能发出这般……这种声音?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理智的思考不过运作片刻,旋即又被男人的细细厮磨弄得低呜起来,不由自主地将身子紧靠在龙辉怀里,宛若一头心满意足的小花猫。

    龙辉也大吃一惊,想不到这丫头平时一副端雅清秀的模样,但动情时的声音竟是如此销魂蚀骨,酥软腻媚,就是楚婉冰也稍逊三分,听得他浑身一颤,全身血液顿时沸腾起来。

    美人软语腻吟龙辉不禁把脸埋在她领间,用鼻尖嘴唇摩挲着她完美姣好的颈线与锁骨,神魂被那阵清雅的处子幽香所攫,不禁低声呢喃道:「雪芯,当年我为什么这么傻,就这么把你抛在白湾镇……」

    魏雪芯不禁一荡,玉臂从腋下探过,反手抱住情郎,吐着温热的芝兰气息:「龙大哥,雪芯从没怪过你,就怕你嫌弃人家笨,不像姐姐那么聪明,不能事事替你分担……」

    龙辉臂弯紧了紧将她箍住,说道:「雪芯,别胡说,你那里笨,你的心儿比水晶还纯,我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嫌弃你!」

    魏雪芯心甜如蜜,情火暗涌,将羞涩压下七分,扬起臻首凝视着龙辉,晶莹的美眸浮动着淡淡的水光,朱润的红唇微微开阖,湿热暖香的气息喷在龙辉脸上。

    龙辉看得心热难耐,一边将她柔软的娇躯搂得紧紧的,朝着她小嘴吻去。

    魏雪芯低吟一声,仰起姣好的下颔,四片湿热的嘴唇终于粘在一起。

    龙辉将舌头探入美人檀口,竟感到一根细嫩柔舌卷席迎来,与他缠绵起来。

    龙辉不禁暗处一惊,心忖她是从何学来的这般口舌功夫,疑惑之余便细细品尝,竟发觉这丫头的舌功与楚婉冰有几分相似之处,龙辉不禁暗自好笑:「原来是冰儿教的!」

    不过转念一想,似乎又有几分哭笑不得,雪芯从她姐姐那学来了唇舌功夫,难免不被那小妖女占尽便宜,说不定连身子都被那只小媚凤看精光、摸透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的嘴唇缓缓离开,魏雪芯的嫩瓣微粘着他的唇,连分开都显得无比依恋,带着纷纷银丝香涎。

    龙辉笑道:「雪芯,这些是不是你姐姐教你的?」

    魏雪芯红着小脸点头道:「姐姐说,大哥要是吻过来,我就用舌头迎上去……」

    说到这里发觉这话太过惊悚,急忙闭嘴。

    龙辉扶着她俏脸道:「冰儿,还交待了你什么?」

    魏雪芯两眼水波粼粼,咬唇道:「没有啦。」

    其实在拜堂前,楚婉冰就私底下跟魏雪芯这般交代:「若是顶不住就叫姐姐进来救场,咱们姐妹两一同收拾这小贼。」

    这种话魏雪芯是打死了也说不出口,只能随口敷衍龙辉,谁知道一触及龙辉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时,脖子嗖的一下就红了。

    忽然间,龙辉又将脸凑过来,与魏雪芯额头相抵,鼻尖相触,柔声道:「雪芯,以后就让大哥好好照顾你吧。」

    魏雪芯心里生出一股幸福感,亲昵地伸出双手缠在龙辉脖子上,腻声道:「好呀,人家就一辈子粘着你,咯咯,你可不能像当初在泰山一样把人家撇下来!」龙辉点了点头,弯下腰来替她除下绣鞋罗袜,轻轻捏着她雪白晶莹的小脚,只觉得入手处光润温滑,宛若羊脂美玉。

    魏雪芯心中一荡,忍不住并紧双腿,腿心处生出一阵羞人的潮意;蓦地襟口微凉,竟是龙辉手将红绸霞袍打开,一托她的纤腰,把整件袍子解下,丢在桌顶。

    魏雪芯一颗芳心都快跳出来了,脑中一片空白,脸颊燥热潮红,鼻息沉重,心里不住地呢喃道:「龙大哥,他……他来要我了!」

    龙辉褪下她的外衣,露出温滑嫩柔的肌肤,果然人如其名,肌肤胜雪,娇比嫩芯,只见眼前佳人露着雪藕粉臂,玉颈修长如仙鹤,锁骨纤细柔美,然而这纤柔的上身竟挺着一对丰润尖耸的椒乳,将细滑的肚兜撑开了一道峰峦。

    望着羞涩的新婚妻子,龙辉不敢过于唐突,用温润的嘴唇在她额头、脸颊上亲吻起来,魏雪芯只觉得自身仿佛坠入一滩春水暖潮中,细嫩的肌肤被冲刷得十分舒畅。

    回 过神来,龙辉已将伊人按倒在榻上,隔着桃红嫩色的薄绸肚兜揉着雪芯那柔软高耸的处子乳峰,仿佛那两团丰腴的乳肉有着无比的吸力,令双掌深陷其中,叫人流连忘返。

    龙辉满手尽是少女丰腴的香肉,心中不禁暗自赞叹:「想不到雪芯这娇娇弱弱的身子也有这般的傲乳,几乎开赶上她姐姐了。」

    论乳廓的丰腴和饱满,楚婉冰稳居第一,小凤凰那双豪乳傲峰,不但形状圆润如球,而且手感奇美,握在手中就像是陷入一团乳脂香膏中;但论双峰的坚挺,白翎羽则是首位,那双蜜桃奶脯虽然不似楚婉冰那般傲人,但却是胜乳肌坚实,而且龙辉正好一手掌握,无论再怎么揉捏,那颗乳梅恰好顶在手心处。

    而魏雪芯的双峰竟将这两人的优点集合在了一起,既有白翎羽的蜜桃乳型,又有楚婉冰乳廓的肥嫩圆沃,再加上她那份羞媚的气质,端的是别有一番风味。

    龙辉轻轻地揉着,揉得雪芯仰头喘息起来,嫩滑的身子不住轻颤,骄傲的乳肉间缓缓浮出一粒荳蔻般的珍珠,越来越硬、越来越坚挺,手感妙不可言。

    龙辉隔着薄薄的桃红嫩绸,捻着那有如樱桃核般的乳珠,捻捏同时,身下那美丽胴体不住地绷紧,将昔日的理智、矜持与羞涩抛到脑后,嘤嘤咛咛地发出娇腻的鼻息。

    「龙大哥……不要捏了……亲一下雪芯吧……」

    魏雪芯哀求着,迷离的喉音如诉如泣。

    龙辉闻言低头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纤美的锁骨,叼住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傲峰硕乳,箍住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吮吸着那难以言喻的清幽处子体香……「雪芯……把腿张开……给大哥好么!」

    龙辉哑着嗓问道。

    虽说已经拜堂成亲,尽管此刻情欲勃发,魏雪芯依然羞不可抑,她红着小脸,紧闭双目,一手绞紧被单,另一手掩住小脸,呜咽着哀求:「大哥,别……别说这种话……啊!羞死人了!呜呜嗯嗯……」

    龙辉拉开她的腰带、翻起裙裳,将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一把扯下腰巾,握住一只姣美精巧的脚踝,将羞涩少女的下体剥了个精光。

    只见魏雪芯雪白粉嫩的腿股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美丽乌黑茸毛湿成一片,入眼淫靡。

    她的蛤唇十分窄小,粉橘色的腴润花唇掩盖在黑绒之中,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缝玉裂,微绽着两片嫩光,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又似殷红的玫瑰。

    这丫头生了一副光滑细嫩的好身子,想不到下边竟是如此茂密的森林,就连崔蝶和林碧柔此等成熟妇人也略逊一筹,看得龙辉是啧啧称赞。

    魏雪芯急得满头大汗,咬唇道:「大哥……人家那儿是不是很丑……」

    龙辉摇头道:「雪芯浑身上下都是最美的,哪有什么丑陋之处。」

    魏雪芯红着脸嗯了一声,闭上眼睛不住喘着粗气,她身子成熟以来,不但胸乳开始变大,下边的毛发也越发茂盛,黑茸茸的一大片。

    她毛孔纤细,就连腋下也没有一丝污迹,但偏偏腿心处却生了那么一片的黑色,小解时候也打湿一撮毛发,每次都得用手帕细细擦洗,叫她着实烦恼不已。

    前些时候见到楚婉冰那光洁的玉壶,魏雪芯心里是羡慕不已,曾想过自己将这些恼人的毛发剃干净,但她性子内敛端雅,这种事情是万万做不出手的,如今暴露在龙辉跟前,羞得她差点想昏过去。

    龙辉笑道:「傻丫头,这哪有什么。」

    说话间,便将头埋在少女的双腿之间,在茂密的森林寻找一丝水源,随着舌头的滑动和探索,终于分开重重障碍,寻到水帘秘洞。

    龙辉嘴唇开阖,吻戏花唇,舌头撩动,勾拨蜜缝,惹得魏雪芯是娇喘迷离,两根玉腿不住颤抖,时而绷直,时而弯曲,十根嫩嫩的脚趾又伸又缩,在被单上挠出道道细痕。

    龙辉吃的不亦乐乎,魏雪芯的汁水嫩滑之极,不似楚婉冰那般带着可口媚香,也不想崔蝶和林碧柔有股成熟妇人的酸甜,是一种平淡无味,宛如白开水般的感觉,暖暖的,就像是温水解渴消暑,滋养肠胃。

    随即汁水蔓延,将整根阴阜都打湿了,密集的毛发受到汁水的浸泡下,竟生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有股香茗的气息,端的是叫龙辉惊愕不已。

    楚婉冰之花浆甘甜鲜美,堪比蜜糖,又似女儿红美酒佳酿,入口清爽;对于姐姐那犹如美酒的汁水,魏雪芯的春潮却似香醇名茶,淡雅温和,起初毫无味道,久品之下却是口齿留香,绕梁三日。

    这姐妹两风格各异,却是各有千秋,姐姐热情奔放,刁钻古怪,妖媚娇艳,宛如美酒般醉人神魂,妹妹则是温和内敛,端雅清秀,仙姿容光,恰似香茗般回 味无穷。

    「大哥……别欺负雪芯……」

    听着魏雪芯那娇腻入骨的哀求和娇啼,龙辉顿时攀上情欲巅峰,红着双眼将碍事的衣服剥下,神龙巨物抵着她窄小的门户,毫无转圜,叩开玉门关,龙首没入其中。

    紧致的玉门刮在了肉棒的钝尖龟首处,骤尔回 神,才发现魏雪芯全身剧烈颤抖,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咬牙哆嗦,痛得小脸煞白。

    他忽然清醒,放缓腰臀动作,伸臂将她抱了满怀,心中又怜又痛,低头为她吮去泪痕,柔声道:「都是我不好,让雪芯受苦啦!」

    魏雪芯忍着玉门撕裂般的痛楚,睁开明媚的大眼睛,强笑道:「太好啦!大哥,人家终于是你妻子了!」

    龙辉低下头吻了一口她的玉唇,伸手理了理她额前凌乱的秀发,说道:「我也成了雪芯的相公了。」

    魏雪芯羞不可抑,想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却发现下身一动就痛,根本无处可躲。

    龙辉舐着她的粉颈,忽地探手扣住美人颈后系绳,轻轻一拉,将肚兜解了开来,只见一双丰腴傲乳展现眼前,恰如水嫩蜜桃般巍巍而现,两粒红梅般的坚挺乳尖点缀在粉嫩的椒乳上。

    龙辉暗赞一声,低头埋首双峰之上,嘴唇吮吸乳珠仿佛要从饱满的乳肌奶肤中吸出一丝甜水,湿润的舌头绕着小巧的粉色乳晕打圈圈,令得红晕慢慢膨起长大,勃挺成蓓蕾般的小小樱桃,口感坚硬饱实,香滑之极,细小柔嫩,宛若蒸熟的红豆,仿佛随着尖端充血,美人香乳渐渐凝成了酥滑可口的肥腴丰沃脂酪。

    两团雪腻娇乳在情火的熏烤下缓缓变大,犹如面团发酵,转眼筑成两座傲人乳峰,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淫靡。

    魏雪芯仰着尖细的下颔嘤咛呻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纤细的腰身猛地弓起绷紧,娇躯火热地颤抖,半闭的星眸里秋波迷离。

    龙辉丝毫不放松,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趁着下身泌润丰沛之际,鸡蛋大小的紫红杵尖慢慢挺入玉户,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挺进了大半颗龙首,将湿窄花径撑得满满的。

    魏雪芯身子强行一绷,喘息变得越发急促,美眸紧闭,不住喘气,琼鼻上都沁出一层细汗。

    龙辉只觉肉柱被浆腻腻的紧裹着,触感温粘,不知是爱液或破瓜之血所致,下身持续缓慢、但坚持的挺进着,直到没入了大半截。

    「痛……好痛……」

    魏雪芯含泪娇呼,一句话还未说完,水润唇瓣立即为龙辉叼住,舌头不由自主地与情郎缠绕追逐。

    龙辉扣入玉门幽径后便不再莽进,将她搂在怀里,细细亲吻爱抚,品尝樱唇与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哼哼不已,玉户里的花浆夹杂着血丝缓缓汨汨而出,淌宛若一只受伤的无助小猫,呜呜哀吟。

    魏雪芯在不知不觉间,将一双粉光致致的细嫩美腿高高举起,右踝间还缠着被淫水浸透的薄绸亵裤,径环着龙辉结实的腰肢,小巧的裸足反扣起来,箍住情郎的腰身,腰臀则缓缓扭动,饱满的耻丘慢慢厮磨着,茂密而又散发着茶香的毛发摩挲在龙辉的耻骨上,两人的耻毛纠缠在一块,难分彼此。

    女子初夜最为痛苦,魏雪芯不似楚婉冰那般拥有玄阴媚体,初遇人事的她如何能受得住龙辉这般巨物?龙辉深谙于此,专心抚爱她周身敏感之处,分散她的注意力,待娇妻稍稍适应体内异物后便缓缓耸动,咕叽咕叽地在花径前端摩挲,并未一枪入宫。

    龙辉搂住魏雪芯的纤腰,埋首于她傲人的乳沟奶壑间,时而悄悄将阳物退出些许,时而又缓缓探入小截,一点一点地摩挲在美人花腔媚肉中,用龟棱骚刮着嫩滑的皱褶。

    魏雪芯微一蹙眉,不依地哼了一声,原来是龙辉轻咬乳蒂,将一只美乳拉成了尖锥形,待乳廓拉伸到了极限时,龙辉有松开嘴,乳肉猛地一下有弹了回 去,抖出淫靡肉浪。

    魏雪芯的乳房甚为敏感,这一起一落令得她欲仙欲死,下身水流不止,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就连血渍都被淫水冲淡,带下一丝丝潋滟残红。

    美得极致,魏雪芯忘乎所以,不由自主搂着爱郎,渴望贴紧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就这么往上一拱,沾满处子落红的巨龙又全根尽没。

    肉龙入洞,猛地一下便戳在一团柔如软骨的嫩滑之处,竟是花蕊宫心,龙辉暗自一愣,低头看去,只见肉龙还有大半裸露在外。

    魏雪芯的体质与楚婉冰大为相异,不似玄阴媚体那般花心深藏,就连一般女子的花心也比她深,这种体质可谓是难耐久战,只要被男人几个来回 便可杀得她丢盔弃甲,阴精尽泻,这种女子最容易被男人杀得大败而亏,而很多男人也喜欢这类胃口短浅的女子,因为最能满足雄性的征服快感。

    龙辉棒棒直取花心,杵得她挺腰相迎,平淡的小腹不住抽搐,而且还能隐隐看到肉棒在美人体内撑起的形状,一连几次,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先是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娇嫩的膣户里委实太过紧凑,「唧」一下挤出一注温热汁液,淫靡的声音清晰可闻。

    花房短浅,嫩蕊中枪,魏雪芯被杀得神志不清,双手死死搂着他的脖颈,蜜户内的颤抖似乎从小腹蔓延至体外。

    龙辉感到杵尖刺入一团嫩肉,原本掐紧的膣管居然还能一缩一放,周围的嫩肉仿佛无数肉芽在棒身上摩挲吮吸,端的是妙不可言。

    然而就在龙辉还想在继续享用这般美妙快感时,却见魏雪芯两眼翻白,身子不住地颤抖发僵,花宫处猛地碰出一注有一注的温水花汁,随着汁水的涌出,魏雪芯的臀胯肌肉渐渐松软,本来收缩不已的腔道再也无力箍住吮吸男儿的龙根。

    虽然处子幽径紧凑难当,但却难撼男儿精穴,龙辉暗自苦笑,这丫头也忒不经打了,才没几下便泄身高潮了,似乎连秦素雅都比她坚持得久。

    龙辉暗忖道:「既然雪芯已然泄身,那我也射出来吧,免得只取不还,白白浪费了雪芯这般醇正的元阴真精。」

    就在龙辉想松开精门时,却听魏雪芯动情地呻吟娇啼道:「大哥……雪芯要死了!」

    火热的兰芝香息喷在龙辉面庞上,然而那阵无助的哀吟却像是无数根细针般刺入龙辉毛孔,刹那间便引得龙辉精门大开,火热阳精不受控制般冲刷而出,狠狠地灌入了魏雪芯的体内。

    魏雪芯被热精一烫,小腹禁不住抽搐,喉咙里发出忘情的迷离娇呼,这回 的声音更加销魂蚀骨,宛如万千只蚂蚁钻入龙辉耳朵,顺着四肢百骸涌入筋络脏腑中,仿佛羽毛在滑动轻挠,阳精宛如决堤河水般一注接一注地冲入魏雪芯体内。

    楚婉冰的玄阴媚体是花汁甘美且气息香甜,从味觉和嗅觉将人推上情欲高峰,而魏雪芯的汁水如茶并且花宫短浅,体质敏感,本来是不堪征伐的身子,但最要命的便是她动情时的娇啼声却是堪比玄阴媚香的存在,古书曾有记载,这种声音称之为「靡仙音」,就像动情的天仙发出淫靡的吟唱般,夺人心魄。

    此等声音,就如针刺身销魂蚀骨,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叫人欲罢不能。

    像魏雪芯这种女子虽然体质敏感,花心短浅,不耐久战,但对手也休想比她多撑半刻,一旦动情娇啼,那无孔不入的声音就会引得男子不由自主地出精,而且这种声音也不是单纯堵住耳朵或者失聪就能豁免,这种靡靡之音不但从耳朵钻入,还能直接打入人的元神之内,任你有连御十女的勇猛,只要听到靡仙音,也得一泄如注。

    这种声音随着女子的情火旺盛而加强,就如同玄阴媚体般,越是动情,香气越是迷魂,直叫男子精元不保,英年早逝。

    普通人遇上此等女子难以抵御,若闻这种声音,只会是精尽人亡,就算是武艺高深的男子也会损伤真阳元气,导致功体大损。

    幸亏龙辉深谐阴阳之道,更有童子决护身,能将魏雪芯的元阴吸纳,以阴阳循环的双修之法巩固自身根基,这种靡仙音就如同玄阴媚体般给他进补培元,大受裨益。

    阴阳回 返大周天,魏雪芯也是受益匪浅,只觉得全身舒畅,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一轮激战,龙辉将雪芯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过了好些时辰,魏雪芯嘤的一声,缓缓睁开美眸,酥胸起伏片刻后,她低声呢喃:「大哥……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

    龙辉不觉微笑,鼻尖轻磨着她挺翘的小琼鼻,眼珠一转:「雪芯,大哥我天天都请雪死上几回 ,好不好?」

    魏雪芯听得云里雾里,过了好半晌才回 过了神,不觉大羞,抡起粉拳要打,龙辉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轻握着纤纤玉指,捧在手心细细抚摸起来。

    魏雪芯羞得几欲晕厥,但心底却是甜丝丝的,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大哥,你好坏……就懂得来欺负雪芯啦!」

    却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朝霞映雪,朱丹落霜。

    龙辉看得情热,火热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

    魏雪芯软软的娇呼一声,觉得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玉体深处被男子巨物撑捣的那种热辣痛感竟又再度升起还在,嫩膣里仿佛插着一根又粗又硬的烧火棍……实际上龙辉怜惜她元身方破,红丸初落,不忍再度鞭挞,只是静静地将肉棒泡在穴中。

    两人依偎片刻后,魏雪芯渐觉下身肿痛难当,蹙眉咬唇。

    龙辉知晓美人难受,于是便小心退了出来,大量粘稠的白浆混着血丝,从红肿橘色的玉户流出,浸得一榻都是,润得被褥上黏糊糊的,上边的片片落红渲染开来,犹如雪地梅花红日图般,触目惊心,动人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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