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合作共赢
周六，公司那边再次有好消息传来。
正东影业和友盛方面的合作谈判，已经取得重大进展。
友盛方面还是让步了。
卓清涟向周易具体介绍了谈判情况。整个谈判过程，她全程参加了，对谈判细节十分了解。这么重大的事情，她作为老板的代言人，当然要出席。
谈判能这么快取得进展，主要还是因为《五毒门》的票房太给力了。正东方面很有底气，即便面对华夏六大之一的友盛娱乐集团，也不会畏首畏尾，低声下气。
特别是上周末，《终极使命③》首周票房居然不敌《五毒门》的次周票房，中档强片不敌小成本片，虽然票房总体尚可，但被二线公司强压一头，友盛方面肯定感觉不爽，挺没面子，只是不至于恼羞成怒，这点气量还是有的。而且他们对周易更感兴趣了。
业内一些资深人士已经开始研究《五毒门》的成功之处，都明白这部片子赢在何处。
周易确实功劳很大。高松他们虽然是主演，表现出色，但影片成功的关键，不在他们身上。如果他们那么有本事，以前早该走红了。资深人士都明白这点。
再有水月熏力荐，友盛方面自然想要捷足先登，尽快达成合作。业内有这种想法的公司，未必只有他们一家。如果其它公司加入竞争，就有些麻烦，尤其是华夏六大的其它几家。
周易显然是未来动作巨星潜力股，友盛方面当然想要抓住，起码要搭上顺风车。友盛在女星方面不弱，费雯丽有资格竞争业内一姐，目前更和东瀛超人气花旦水月熏合作，都是业内最顶尖的女星人选。但友盛在顶尖男星方面，就要差些，尤其比寰宇逊色，自然要设法弥补。
寰宇有业内一哥楼德瓜，还有当红动作巨星赵延钦，在华夏六大里，算是顶尖的。
友盛自然不甘一直落后。
他们已经知道周易是正东老板，不可能把周易拉进自家公司，但起码要建立合作关系。这样日后在顶级男星方面，他们不会吃亏。友盛和正东看重的东西不同，这种谈判说不上谁吃亏谁占便宜。但不管怎样，面对这种情况，友盛集团都要让步。
主动权是握在正东手里，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尤其《五毒门》目前的总票房已经突破两亿华元，更为谈判增加了筹码。友盛方面自然会得到消息。为了拉拢正东影业，他们多付出一些代价，是必然的。
最后，友盛方面同意为正东影业代理海外电影发行业务。当然，已经敲定的合作，不用他们负责。正东方面主要是为日后考虑。根据双方约定，正东影业可以拿到28%的海外票房分账比例。
这已经是友盛战略盟友级的条件，不可能再让了。
毕竟友盛方面进行海外发行，同样要找一些海外的合作伙伴，肯定要让出一部分利益。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而且友盛做发行，自己也要赚钱，总不能免费做善事。当然，他们可以通过投资入股等手段，反复套取更多的发行利益，就不必多说了。那是人家自己的本事。
友盛的谈判经理把业内的分成比例都交待得很清楚，确实很有谈判诚意。
可以说，正东和华夏六大其它任何一家谈判，都不可能拿到更好的条件。
虽然从理论上说，你可以拿到35%，但谁都知道，你不可能拿到。
正东高层确实感受到了友盛的诚意，非常心动。
如果靠正东自己做发行，未必不能通过谈判，拿到更多的分成比例，但正东以前没有海外发行业务，相关能力非常欠缺，没有这方面的人脉资源，很难在短时间内办妥，需要长期培养才行。而且一家一家谈判，确实耗时耗力，非常麻烦，还很难拿到更好的分成比例。
就算拿到了，国外发行公司也有办法坑你，到时扣掉宣发费用，这方面肯定要你自己出，但花了多少，你根本没法计算。就像国内一些大公司做宣发，都是左手倒右手的关系，只看账面数字，都很大，你怎么办？难道你还能亲自跑去调查打官司？那样做得不偿失。而且你在人家的地盘，根本赢不了。这样一来，最后你重新计算分成比例，就会发现，只剩下百分之十几了，而且这样就算很不错了。这还不如人家友盛给出的条件，毕竟人家大公司肯定会多占便宜。
背景够大，实力雄厚，自然就能拿到更多利益。
这方面你是没办法羡慕的。
而且自己谈判，等到最终谈成了，估计黄花菜都凉了，时间不等人，那还有什么用？
尤其正东影业目前要接连拍片，公司人手不够，人才储备不足，确实很难展开更多的业务工作。大家抽不出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做这些事情。
比如，公司的周边产品营销这一块，郑经理就很忙了，现在部门框架还没搭起来，部门主管还没找到。另外，经纪部门也要扩建，还要扩招人手，目前哪有那么多精力去搞电影的海外发行业务？
现在公司高层主管们确实忙不过来，已经忙得脚打后脑勺了。
毕竟正东只是一家二线小公司，实力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
这样一来，想搞海外发行，和行事靠谱的业内一线大公司结盟合作，就是必然结果。
你不能只看眼前利益，要看长远利益。
目前让出一部分利益，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没有周易的出色表现，恐怕这样的分成比例根本拿不到。如果公司不愿意让出部分利益，恐怕连部分利益都拿不到，那样更不合算。目前只能赚一点，是一点，这是最好的结果。然后公司可以借着这个机会，逐步建立自己的人脉关系网，慢慢发展起来。
各项工作都要一项一项的做，不可能全都一蹴而就，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目前公司的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友盛方面看出正东高层已经心动，于是再次增加一个重重的筹码。
友盛娱乐集团和东瀛的艺能娱乐集团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而艺能娱乐集团同样有国内代理发行业务，同时他们集团在东瀛国内还有下属院线。两国娱乐圈的游戏规则不一样。
这样艺能公司他们帮助做发行，可以多让利一些，能直接给到30%的分账比例。
这个分账比例确实很好。
而且东亚地区除华夏外，最大、最重要的东瀛市场，已经向正东影业敞开大门。
如果以前有这个市场输血，前极光老板就不至于吐血住院，导致公司面临崩溃。
东瀛市场对于正东影业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如今有水月熏和友盛娱乐集团的关系，正东影业进入这个市场，确实不难做到。敲门砖已经有了！
如此一来，正东方面付出周易这个筹码，和友盛集团合作拍片，就顺理成章了。
而且友盛方面也同意日后动用幕后资源，帮助正东宣传影片，尽到盟友的义务。
人家这么有诚意，双方的战略合作协议自然能顺利达成。
正东影业确实拿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补上一块短板。
公司高层都知道，友盛方面确实让步到了极限，不可能再让了。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这只是一份意向性的盟书，但双方显然都不会违约。
如果失去诚信，在业内就没法混了。何况双方都有背景，友盛是华夏六大之一，而正东的背景已经呼之欲出。周易这样名不见经传的高中生能斥巨资收购一家影视公司，完全是太子作风。以友盛的后台，只要认真打听，不难得知周易的来历。以前不知道，是因为不重视。只要重视，自然就会知道。
既然双方都有来头，不是那么好坑的，大家自然就会尊重合约，不会乱使手段。
友盛付出这么巨大的代价，从长期来看，还是很值得的。
如果没有这样的切实利益，周易怎么可能同意和对方合作拍片呢？
友盛方面明白这一点。
虽然周易是业内新人，但他同时是正东老板，不可能轻易帮其它公司拍片，除非是战略盟友公司。单从目前《五毒门》的票房成绩来看，他拍一部片子起码能赚上亿华元，这还不算周边产品开发和版权收入，以及海外票房分成，但他帮别家拍片，只拿几万华元的新人片酬，那可能吗？
这是正东方面最大的谈判筹码。
友盛方面付出巨大代价，自然是很正常的。
只有付出和收获是对等的，双方才能合作。
互惠共赢，才是唯一可行之道。
合约正式敲定，周易加盟友盛娱乐集团的美少女时装动作大片《霹雳娇娃②：猛龙过江》已成定局。这大概是周易第一次参演大制作动作片，而且是和大东亚超人气一线花旦水月熏配戏。不过这部影片的拍摄日期肯定不是现在，时间要向后推迟。
这部续集影片显然是要用来征战明年暑期档，或者新年档的超级强片。
有周易和水月熏配打戏，只要剧本合适，剧情精彩一点，一定燃到爆！
对此，周易心里非常期待，不是期待拍电影，而是期待和水月熏见面。
有了这层合作关系，他可以和水月熏光明正大的见面，谁都不会怀疑什么。日后两人关系再怎么亲密，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完全不用刻意掩饰。而且和友盛的谈判能有这样的结果，周易确实非常满意，起码公司又能多出一块收入。不过明天周日，他还要去公司总部走一趟。
卓清涟说，水月熏的经纪人草刈香穗子小姐，以及友盛方面的祁连山经理，都想要见一见他。现在高考结束了，他不能躲着不见面，平时再怎么忙，也要抽出时间来。
这方面当然没问题，周易欣然同意，明日必然准时赴约。
周日上午，周易和剧组请了假，独自搭车，前去公司总部。滕天罡和奚薇都不用跟着，留下陪着妹妹。唐嫣如今还在继续训练舞蹈，为拍戏做准备，那边没什么问题。
来到公司总部，在卓清涟的陪同下，上午九点多，周易见到了准时前来公司拜访的水月熏的经纪人草刈香穗子小姐，还有友盛娱乐集团的祁连山经理。
大家非常客气，见面相谈甚欢，气氛十分友好。
卓清涟为周易做了介绍，草刈香穗子小姐就是日方艺能娱乐集团董事长草刈一雄的小女儿，是东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如今担任水月熏小姐的经纪人。
能让董事长的女儿亲自担任经纪人，可见艺能公司对水月熏确实非常重视。
水月熏绝对是艺能公司的当家花旦，更是超人气摇钱树。
此外，军统的海外分部还做过这家娱乐集团的背景调查，草刈一雄本身是东瀛剑道大师，还有一个暗中身份，就是山田组的五代目，不过这种身份不算什么。
总体来说，没什么问题。
东瀛娱乐圈总是和这个组那个组有联系，很正常的事情。
水月熏有这家实力派公司罩着，平时如鱼得水，很自在。
据说当年还发生过某东京暴力团组长强逼水月熏陪酒，结果刚出门，就被两名刀手当街用大太刀斩死的事情。是真是假，那就不知道了。估计水月熏看热闹很欢乐吧！
周易对这些业界传言也多少了解一些，反正水月熏的粉丝们死活不信。
草刈香穗子十分年轻，看上去20多岁，肯定要比水月熏年长一些，容貌不错，但和水月熏那样的精致瓷娃娃相比，自然差着不少。她表现得十分传统，非常有礼貌，连连鞠躬致意。
她当然精通华语，和周易交流无碍。
她很客气的表示：“周君的动作戏令人耳目一新，确实精彩，未来成为大东亚动作巨星，指日可待。我家阿熏非常欣赏周君的动作戏，竭力推荐，并促成这次合作。本来阿熏要亲自过来，但她现在还要拍戏，暂时无暇分身前来，特意要我向周君代为致意。”
周易很谦逊的道谢，表示自己也是水月熏小姐的忠诚粉丝，对双方合作十分期待。
这样一来，大家自然交流愉快。
友盛方面的祁经理也笑谈道：“我们友盛娱乐集团对盟友的支持，在业内是有口皆碑的。正东这次和我们结盟，日后绝对不会后悔。另外，正东影业以后不可能一直拍小成本片，总有拍中档片，甚至大片的时候。但正东缺少经验，缺乏人手，而友盛不缺这些，完全可以投资合作，还可以介绍业内的知名大导演联手，各种幕后和特效方面，都可以帮忙。我们完全可以合作共赢。”
周易对此表示感谢，认为双方确实有合作共赢的基础，未来值得期待。
经过这番交流，双方都对结盟合作更有信心。
草刈香穗子和祁连山经理都对周易印象颇佳。
彼此交谈，如沐春风。
不得不说，颜值高确实占便宜，很容易给人留下好印象。
而且周易谈吐温文尔雅，虽然是国术高手，但气质温润如玉，精华内敛，强悍不显于外，丝毫不显粗俗暴力。那种“青年版黄飞鸿”的做派确实很具有欺骗性，让人望之便生好感。
如果换了滕天罡，绝对不会给人这种和谐的感觉，一看就是暴力分子。
双方交流完毕，这才宾主尽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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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东影业和友盛方面的合作谈判，已经取得重大进展。
友盛方面还是让步了。
卓清涟向周易具体介绍了谈判情况。整个谈判过程，她全程参加了，对谈判细节十分了解。这么重大的事情，她作为老板的代言人，当然要出席。
谈判能这么快取得进展，主要还是因为《五毒门》的票房太给力了。正东方面很有底气，即便面对华夏六大之一的友盛娱乐集团，也不会畏首畏尾，低声下气。
特别是上周末，《终极使命③》首周票房居然不敌《五毒门》的次周票房，中档强片不敌小成本片，虽然票房总体尚可，但被二线公司强压一头，友盛方面肯定感觉不爽，挺没面子，只是不至于恼羞成怒，这点气量还是有的。而且他们对周易更感兴趣了。
业内一些资深人士已经开始研究《五毒门》的成功之处，都明白这部片子赢在何处。
周易确实功劳很大。高松他们虽然是主演，表现出色，但影片成功的关键，不在他们身上。如果他们那么有本事，以前早该走红了。资深人士都明白这点。
再有水月熏力荐，友盛方面自然想要捷足先登，尽快达成合作。业内有这种想法的公司，未必只有他们一家。如果其它公司加入竞争，就有些麻烦，尤其是华夏六大的其它几家。
周易显然是未来动作巨星潜力股，友盛方面当然想要抓住，起码要搭上顺风车。友盛在女星方面不弱，费雯丽有资格竞争业内一姐，目前更和东瀛超人气花旦水月熏合作，都是业内最顶尖的女星人选。但友盛在顶尖男星方面，就要差些，尤其比寰宇逊色，自然要设法弥补。
寰宇有业内一哥楼德瓜，还有当红动作巨星赵延钦，在华夏六大里，算是顶尖的。
友盛自然不甘一直落后。
他们已经知道周易是正东老板，不可能把周易拉进自家公司，但起码要建立合作关系。这样日后在顶级男星方面，他们不会吃亏。友盛和正东看重的东西不同，这种谈判说不上谁吃亏谁占便宜。但不管怎样，面对这种情况，友盛集团都要让步。
主动权是握在正东手里，皇帝的女儿不愁嫁。
尤其《五毒门》目前的总票房已经突破两亿华元，更为谈判增加了筹码。友盛方面自然会得到消息。为了拉拢正东影业，他们多付出一些代价，是必然的。
最后，友盛方面同意为正东影业代理海外电影发行业务。当然，已经敲定的合作，不用他们负责。正东方面主要是为日后考虑。根据双方约定，正东影业可以拿到28%的海外票房分账比例。
这已经是友盛战略盟友级的条件，不可能再让了。
毕竟友盛方面进行海外发行，同样要找一些海外的合作伙伴，肯定要让出一部分利益。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而且友盛做发行，自己也要赚钱，总不能免费做善事。当然，他们可以通过投资入股等手段，反复套取更多的发行利益，就不必多说了。那是人家自己的本事。
友盛的谈判经理把业内的分成比例都交待得很清楚，确实很有谈判诚意。
可以说，正东和华夏六大其它任何一家谈判，都不可能拿到更好的条件。
虽然从理论上说，你可以拿到35%，但谁都知道，你不可能拿到。
正东高层确实感受到了友盛的诚意，非常心动。
如果靠正东自己做发行，未必不能通过谈判，拿到更多的分成比例，但正东以前没有海外发行业务，相关能力非常欠缺，没有这方面的人脉资源，很难在短时间内办妥，需要长期培养才行。而且一家一家谈判，确实耗时耗力，非常麻烦，还很难拿到更好的分成比例。
就算拿到了，国外发行公司也有办法坑你，到时扣掉宣发费用，这方面肯定要你自己出，但花了多少，你根本没法计算。就像国内一些大公司做宣发，都是左手倒右手的关系，只看账面数字，都很大，你怎么办？难道你还能亲自跑去调查打官司？那样做得不偿失。而且你在人家的地盘，根本赢不了。这样一来，最后你重新计算分成比例，就会发现，只剩下百分之十几了，而且这样就算很不错了。这还不如人家友盛给出的条件，毕竟人家大公司肯定会多占便宜。
背景够大，实力雄厚，自然就能拿到更多利益。
这方面你是没办法羡慕的。
而且自己谈判，等到最终谈成了，估计黄花菜都凉了，时间不等人，那还有什么用？
尤其正东影业目前要接连拍片，公司人手不够，人才储备不足，确实很难展开更多的业务工作。大家抽不出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做这些事情。
比如，公司的周边产品营销这一块，郑经理就很忙了，现在部门框架还没搭起来，部门主管还没找到。另外，经纪部门也要扩建，还要扩招人手，目前哪有那么多精力去搞电影的海外发行业务？
现在公司高层主管们确实忙不过来，已经忙得脚打后脑勺了。
毕竟正东只是一家二线小公司，实力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
这样一来，想搞海外发行，和行事靠谱的业内一线大公司结盟合作，就是必然结果。
你不能只看眼前利益，要看长远利益。
目前让出一部分利益，是理所当然的。
如果没有周易的出色表现，恐怕这样的分成比例根本拿不到。如果公司不愿意让出部分利益，恐怕连部分利益都拿不到，那样更不合算。目前只能赚一点，是一点，这是最好的结果。然后公司可以借着这个机会，逐步建立自己的人脉关系网，慢慢发展起来。
各项工作都要一项一项的做，不可能全都一蹴而就，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目前公司的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友盛方面看出正东高层已经心动，于是再次增加一个重重的筹码。
友盛娱乐集团和东瀛的艺能娱乐集团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而艺能娱乐集团同样有国内代理发行业务，同时他们集团在东瀛国内还有下属院线。两国娱乐圈的游戏规则不一样。
这样艺能公司他们帮助做发行，可以多让利一些，能直接给到30%的分账比例。
这个分账比例确实很好。
而且东亚地区除华夏外，最大、最重要的东瀛市场，已经向正东影业敞开大门。
如果以前有这个市场输血，前极光老板就不至于吐血住院，导致公司面临崩溃。
东瀛市场对于正东影业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如今有水月熏和友盛娱乐集团的关系，正东影业进入这个市场，确实不难做到。敲门砖已经有了！
如此一来，正东方面付出周易这个筹码，和友盛集团合作拍片，就顺理成章了。
而且友盛方面也同意日后动用幕后资源，帮助正东宣传影片，尽到盟友的义务。
人家这么有诚意，双方的战略合作协议自然能顺利达成。
正东影业确实拿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补上一块短板。
公司高层都知道，友盛方面确实让步到了极限，不可能再让了。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这只是一份意向性的盟书，但双方显然都不会违约。
如果失去诚信，在业内就没法混了。何况双方都有背景，友盛是华夏六大之一，而正东的背景已经呼之欲出。周易这样名不见经传的高中生能斥巨资收购一家影视公司，完全是太子作风。以友盛的后台，只要认真打听，不难得知周易的来历。以前不知道，是因为不重视。只要重视，自然就会知道。
既然双方都有来头，不是那么好坑的，大家自然就会尊重合约，不会乱使手段。
友盛付出这么巨大的代价，从长期来看，还是很值得的。
如果没有这样的切实利益，周易怎么可能同意和对方合作拍片呢？
友盛方面明白这一点。
虽然周易是业内新人，但他同时是正东老板，不可能轻易帮其它公司拍片，除非是战略盟友公司。单从目前《五毒门》的票房成绩来看，他拍一部片子起码能赚上亿华元，这还不算周边产品开发和版权收入，以及海外票房分成，但他帮别家拍片，只拿几万华元的新人片酬，那可能吗？
这是正东方面最大的谈判筹码。
友盛方面付出巨大代价，自然是很正常的。
只有付出和收获是对等的，双方才能合作。
互惠共赢，才是唯一可行之道。
合约正式敲定，周易加盟友盛娱乐集团的美少女时装动作大片《霹雳娇娃②：猛龙过江》已成定局。这大概是周易第一次参演大制作动作片，而且是和大东亚超人气一线花旦水月熏配戏。不过这部影片的拍摄日期肯定不是现在，时间要向后推迟。
这部续集影片显然是要用来征战明年暑期档，或者新年档的超级强片。
有周易和水月熏配打戏，只要剧本合适，剧情精彩一点，一定燃到爆！
对此，周易心里非常期待，不是期待拍电影，而是期待和水月熏见面。
有了这层合作关系，他可以和水月熏光明正大的见面，谁都不会怀疑什么。日后两人关系再怎么亲密，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完全不用刻意掩饰。而且和友盛的谈判能有这样的结果，周易确实非常满意，起码公司又能多出一块收入。不过明天周日，他还要去公司总部走一趟。
卓清涟说，水月熏的经纪人草刈香穗子小姐，以及友盛方面的祁连山经理，都想要见一见他。现在高考结束了，他不能躲着不见面，平时再怎么忙，也要抽出时间来。
这方面当然没问题，周易欣然同意，明日必然准时赴约。
周日上午，周易和剧组请了假，独自搭车，前去公司总部。滕天罡和奚薇都不用跟着，留下陪着妹妹。唐嫣如今还在继续训练舞蹈，为拍戏做准备，那边没什么问题。
来到公司总部，在卓清涟的陪同下，上午九点多，周易见到了准时前来公司拜访的水月熏的经纪人草刈香穗子小姐，还有友盛娱乐集团的祁连山经理。
大家非常客气，见面相谈甚欢，气氛十分友好。
卓清涟为周易做了介绍，草刈香穗子小姐就是日方艺能娱乐集团董事长草刈一雄的小女儿，是东京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如今担任水月熏小姐的经纪人。
能让董事长的女儿亲自担任经纪人，可见艺能公司对水月熏确实非常重视。
水月熏绝对是艺能公司的当家花旦，更是超人气摇钱树。
此外，军统的海外分部还做过这家娱乐集团的背景调查，草刈一雄本身是东瀛剑道大师，还有一个暗中身份，就是山田组的五代目，不过这种身份不算什么。
总体来说，没什么问题。
东瀛娱乐圈总是和这个组那个组有联系，很正常的事情。
水月熏有这家实力派公司罩着，平时如鱼得水，很自在。
据说当年还发生过某东京暴力团组长强逼水月熏陪酒，结果刚出门，就被两名刀手当街用大太刀斩死的事情。是真是假，那就不知道了。估计水月熏看热闹很欢乐吧！
周易对这些业界传言也多少了解一些，反正水月熏的粉丝们死活不信。
草刈香穗子十分年轻，看上去20多岁，肯定要比水月熏年长一些，容貌不错，但和水月熏那样的精致瓷娃娃相比，自然差着不少。她表现得十分传统，非常有礼貌，连连鞠躬致意。
她当然精通华语，和周易交流无碍。
她很客气的表示：“周君的动作戏令人耳目一新，确实精彩，未来成为大东亚动作巨星，指日可待。我家阿熏非常欣赏周君的动作戏，竭力推荐，并促成这次合作。本来阿熏要亲自过来，但她现在还要拍戏，暂时无暇分身前来，特意要我向周君代为致意。”
周易很谦逊的道谢，表示自己也是水月熏小姐的忠诚粉丝，对双方合作十分期待。
这样一来，大家自然交流愉快。
友盛方面的祁经理也笑谈道：“我们友盛娱乐集团对盟友的支持，在业内是有口皆碑的。正东这次和我们结盟，日后绝对不会后悔。另外，正东影业以后不可能一直拍小成本片，总有拍中档片，甚至大片的时候。但正东缺少经验，缺乏人手，而友盛不缺这些，完全可以投资合作，还可以介绍业内的知名大导演联手，各种幕后和特效方面，都可以帮忙。我们完全可以合作共赢。”
周易对此表示感谢，认为双方确实有合作共赢的基础，未来值得期待。
经过这番交流，双方都对结盟合作更有信心。
草刈香穗子和祁连山经理都对周易印象颇佳。
彼此交谈，如沐春风。
不得不说，颜值高确实占便宜，很容易给人留下好印象。
而且周易谈吐温文尔雅，虽然是国术高手，但气质温润如玉，精华内敛，强悍不显于外，丝毫不显粗俗暴力。那种“青年版黄飞鸿”的做派确实很具有欺骗性，让人望之便生好感。
如果换了滕天罡，绝对不会给人这种和谐的感觉，一看就是暴力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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