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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我是为了娶你女儿

    管家心说,你还知道啊。可是这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只能牵强的笑笑,还好,阁楼就在前面不远了。

    要见到周天阙了,陈晨突然很不争气的心跳加速了,之前见到周天阙他没感觉到什么压力,可现在只要一想到周天阙是自己的买主,他就抑制不住的激动,感觉浑身都在颤抖。

    到了阁楼地下,陈晨突然停住不走了,深呼吸两口气,这感觉就像是要去见极品美女似的。

    “咦,陈少爷,怎么不走了?”为了避开陈晨的叨叨叨,管家特意走在前面,可刚准备进门的时候却发现身后似乎少了点儿什么,一回头,就见陈晨站得离自己远远的,于是忙跑回去问道。

    “嘿嘿,就来,就来。”陈晨回了两句就大步往前去,一身慷慨激昂的豪气。

    ……

    “员外,陈少爷来了。”管家爬上阁楼,掀开珠帘让陈晨进去,一边说道。

    “晨儿,来了啊,来来来,坐。”周天阙一见陈晨的身影,就忙起身招呼着,态度格外的殷勤。

    “额……晓箐姑娘也在啊。”陈晨这屁股刚坐下,周晓箐闭月羞花的脸蛋儿就跑入了他的视线内,忙又站起来打着招呼。

    “陈公子。”周晓箐也站起来,行了一礼,方才坐下。

    “咳咳,晨儿,我方才听管家说你还会画画?”见陈晨痴痴的盯着自己女儿看,周天阙脸上笑容满面,比较乐于见到,不过现在似乎有些不合适,重重的咳嗽两声后说道。

    晨儿?谁让这么叫的?

    陈晨一头黑线密布,周天阙就这么欢快的两个晨儿字让陈晨恍惚觉得周天阙这是在透过自己喊着奔跑吧兄弟里面的大黑牛李晨。

    “呵呵,周员外,你还是喊我陈晨就好。”陈晨笑着说道。

    周天阙却是笑笑没有回答,反而重复了之前的问题,“你小子是不知道啊,刚刚这下面,我看见的,几个丫鬟为了你的一幅画都闹了起来,这不,我就让管家去叫你了,怎么的,给你这老丈人我先画幅?”

    你一个糟老头子,虽然有点儿帅,有什么好画的?陈晨在心里吐槽道,就算要画吧,那也得要先画美女不是,特别是刚刚周晓箐那低头一笑,彻底的吸引了陈晨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见陈晨看着自己女儿,周天阙忙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也对,晨儿你先给箐儿画,你老丈人我就等会儿吧。”

    周天阙自认为自己是个善解人意的好父亲。

    “好,周员外,那我就先给晓箐姑娘画了。”陈晨也没拒绝,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不是。

    “晓箐姑娘,你就坐在那儿就好,保持三十分钟,哦不,是两刻钟时间不动,很快就好。”陈晨说道。

    他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虽然美女养眼吧,可是任务很重要的,十万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所以他必须要认真起来。

    拿起一张画纸摊在桌面上,打开花布,露出了里面的黑炭。

    “咦,晨儿,你画画用这么吗?怎么不准备笔墨?”周天阙在一边看着不解的问道。

    管家同样好奇,难道之前从喜儿手里一两银子换来的真是被毁掉后的画儿?

    而且看陈晨这么专业的姿态似乎不像是玩笑啊。

    其实陈晨不过是端坐在凳子上,若是有画板的话肯定更好,只是可惜时间紧张没来的及。

    陈晨先是拿着木炭在自己面前比了比,确定了一下比例线,确定中心后就开始一笔一笔的细细描绘,严肃着面孔,表情格外的认真。

    周天阙就站在陈晨的身后细细的观赏着,越到后面,眼里亮光越甚,直到陈晨落下最后一笔,说的两刻钟时间到了。

    “好。”

    待陈晨落定最后一笔,从一开始就在细细观赏中的周天阙终究是忍不住一声叫好。

    “呵呵,还好,还好吧。”陈晨听见周天阙的夸奖,虽然一开始被吓到了,可是最后还不好意思,谦虚的说了两句,嘴角扯出一道快乐的弧线。

    从桌面上拿起画纸,画上的人儿活灵活现的呈现在众人面前,陈晨拿着走到周晓箐身边,微笑着问道:“晓箐姑娘,你觉得如何?”

    周晓箐细细的看了看,虽然近了看会让人有种很粗糙的感觉,但是稍微远一些的话,就像陈晨现在拿开的这个距离,果然这画中的人儿就好像是活的。

    “陈公子,这画儿你才用两刻钟?”周晓箐看了看问道。

    “是啊。”陈晨不明白周晓箐问这话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道。

    这该是陈晨最值得骄傲的地方了,他不是专业的美术生,只能算是个半吊子,可是这素描画却是比那些专业的还要好,无论是画出来的画儿质量还是画画的画速。

    周晓箐又看向地上花布上的黑炭,“陈公子,你是怎么想到用黑炭来代替笔墨的?”

    “这个嘛……”他能说他是因为找不到铅笔吗?

    烦恼的抓了抓脑袋,陈晨开始了故事讲说,“这个其实我之前发现的,以前家里穷,我有喜欢画画,买不起笔墨纸砚,就只好以沙地为纸,木棍或者这个木炭为笔,就这样练习画画,画着画着等到我终于能买纸,我才发现其实这木炭其实也可以画在纸上,而且还可以节约笔墨的钱,嗯,就是这样了。”

    说完陈晨觉得自己一定给自己塑造了一个非常刻苦的爱画者的姿态,简直完美。

    “这样啊。”周晓箐低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周天阙却是急了,忙拉过陈晨,“晨儿,你老丈人的我还没给画,赶紧给我也画一幅。”

    他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保持着一个自认为很帅很酷的poss,陈晨只好认命地开始在画纸上描绘周天阙的素描。

    周晓箐拿起手上画好的素描,想着陈晨刚才讲的故事,竟然会觉得陈晨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不容易的,也不知道在过去发生了些什么事,是不是让陈晨受过很多的痛苦,想着想着心里竟然觉得有一丝丝的心疼。

    忙安抚好自己跳动的心脏,周晓箐吩咐丫鬟将画儿拿好,特别是不要挨着水了,手指也不能挨到,站起来对着陈晨和周天阙说了告退,就在陈晨眼巴巴的眼神中离开了阁楼。

    “怎么地,现在喜欢上我女儿了吧。”看着陈晨那眼珠子都恨不得黏在周晓箐身上的样子,周天阙得意一笑,翘着嘴角说道。

    “咳咳……画画。”陈晨回过神来,撞见周天阙眼里玩味的眼神猛地低下头,故作镇定的画着画儿。

    这是尴尬,偷看人家女儿被抓了正着,这也太杯具了吧,哎,美人不仅误国还误事儿。陈晨晃了晃脑袋,心思回转了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静不下来的缘故,一幅画完了,陈晨总觉得这幅画没得到自己预想中的效果。

    “不错,不错。”周天阙拿着画儿,赞赏的说道,不过转瞬间就黑了脸,“晨儿,你老丈人我的画儿没给晓箐画的好啊。”

    审问的眼神落在陈晨的脸上,周天阙语重心长的教育道:“晨儿,咱们做事要认真,可要知道美色容易引—诱人犯罪哦,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要被一女子给误了前程。”

    “前程?钱程?”陈晨一惊,周晓箐拿画儿走了,他之前又说过免费吗?

    哥的艺术也许要银子来标榜价值的。于是陈晨回头看向周天阙,笑容格外的灿烂。

    “周员外,我这画儿还行吧。”

    “不错,比河南府大一半的擅长画画的人还敖画的好。”虽然不明白陈晨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不过他还是给出了很中肯的答案。

    “画的好就好,那周员外觉得我这画儿若是给别人画一幅的能卖出去多少银子?”陈晨哦了一声继续问道。

    “能卖出去多少银子?”

    周天阙是商人,商人逐利,一听陈晨这意思,顿时醒悟过来,“晨儿,你是想把这画儿拿出去卖了吗?”

    陈晨忙使劲儿地点头,可不就是卖了嘛,不卖的话他哪儿还银子去,凑不齐十万两,他就别想回现代,最关键的是留在这儿肯定还有一些未知不详的杀机,或许下一秒系统就把他给灭了。

    得到陈晨的肯定回答,周天阙的眉头皱起来了,皱的死死的,都能夹死蚊子了。“晨儿,你怎么突然想起卖画儿来了?”

    他可是周家的未来女婿,若是周家未来的女婿跑到那大街上去卖画儿?周家的脸还不得丢光啊。这事儿周天阙可不允许,简直想都别想。

    “那个,周员外,说实话,我需要银子,自己亲手亲脚赚的银子,十万两。”陈晨伸手一双手,看着周天阙震惊的眼神。

    “十万两?你去抢吧。”这倒不是周天阙讽刺陈晨,实在是十万两对他们家来说都不是小说,对陈晨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儿。

    “你要在多久的时间内赚齐十万两?”周天阙紧锁着眉头沉声问道。

    陈晨再次竖起三根手指,“三天,我只有三天时间。”

    “三天?”周天阙的眉毛皱的更进了,“陈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爱赌,所以输给了某个场子十万两,而他们限定你三天内还清?”

    一个普通老百姓,能欠上十万两的巨款,除了赌,周天阙实在是想不到别的,若是真的是他猜的这样的话,那这个女婿恐怕不能要了。

    “不不不,周员外,我是那样的人嘛,别说赌了,我连你说的什么场子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陈晨慌忙解释道。

    他是半句不假,他之前出门就逛了逛街,见到的都是一些平淡的东西,赌场那地儿他还真没见过。

    “真的不是?”周天阙怀疑的眼神看向陈晨,虽然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他蛮看的上这个小伙子的,但是这十万两实在是太大的一个缺口了,若是陈晨不能解释清楚的话,恐怕他很难再相信陈晨。

    “哎呀,不是,真的不是。”陈晨急得直抓脑袋,周员外眼里的怀疑和探究他瞧在眼里,他现在可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来着,自己卖画儿也还要靠他,陈晨是一点儿也不想和周天阙有任何的矛盾出来,这一刻陈晨的脑子转的飞快,都赶得上马达的速度了。

    突然,有了。

    “哎。”

    陈晨先是深深的谈一口气,这个时候首先要做的必须是烘托出氛围来。

    “周员外,你知道的,陈晨一无所有,可你女儿,是首富之女,真正的白富美,我没自信你知道吗?跟她成亲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这几日里半夜老是睡不着觉,就再想啊,我要真就这么娶了箐儿是不是委屈她了,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她?只要一想到那些人的闲言碎语,我的心就一阵阵的疼,于是我就想了,若是我能有些成果的话,哪怕是赚些银子,当聘礼也比就这样娶了箐儿要好,才不会让她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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