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真有那么好玩？
帝都怀柔区国安七处办公大楼701办公室。
李宏霞疲惫的叹了口气，近期网络上频频出现境外势力的攻击，让他这个国安七处的局长颇为烦恼，但只能一一调动人手进行处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办法。
他整理着桌面上的调查文件。
《有关云海市企业——云城网络的调查报告》——国安三处经济犯罪调查司，办事员白莹。
这是李宏霞通过内部网络从共享数据库中找到的宝贵资料。他粗粗浏览完毕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报告中提及，云城网络的核心人物是这位叫做石迦的年轻人无疑，然而这个石迦如同异军突起一般，突然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学生转变成了一家优秀互联网企业的掌舵人。
根据这份调查报告，他知道石迦绝对没有户籍管理资料上显示的那样简单。
这份报告频频提到了一个让李宏霞为之注意的字眼：衔尾蛇工作室。
这个工作室在几个月前凭空冒出来，凭借着一连串超高品质的影音视频作品，成为网络中当红一时的视频制作团队。其中，歌姬计划的合成器、节奏大师的主程序、以及云平台都与衔尾蛇工作室有着不小的关系。
李宏霞的电脑中储存着所有云城网络旗下的项目产品，他曾经自己尝试过破解，但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这些程序运用了一种比较特别的Rabin加密算法，他略微估算了一下如果自己想要尝试暴力破解无疑需要天文数字的时间，除非动用超级计算机进行辅助运算。
这一发现让他眉关紧锁，计算机领域流行的加密算法都是经过许多密码专家精心改良的产物，是许多商业公司或者是研究室团队的智慧结晶，一种全新的加密算法或许代表不了什么，只能证明衔尾蛇工作中或许有密码学专家的存在。
要说算法还可以理解，然而通过调查，李宏霞认定石迦手中的人工智能程序绝对出至于衔尾蛇工作室之手。在他看来，石迦有可能是衔尾蛇在明面上的代理人。而衔尾蛇拥有着某种无法暴露真实身份的直接原因。
“唐嫣、老剑、星落……这三个人也像凭空出现一样，在华国人口档案中找不到相应的数据。这说明衔尾蛇工作室很有可能是一个海外组织，扎根于海外遥控着大陆上的云城网络，来达到盈利目的。”
李宏霞将思路写在了纸上。然后在最末尾加了一句话：该组织政治立场不明，擅长软件设计和视频制作，拥有计算机水准顶尖的开发团队，风险指数中低，建议继续列入短期观察列表。
做完这些。他吩咐手下：“替我连通军委后勤保障部副部长韩一鸣的电话。”
“韩部长，美军的VBS你有兴趣吗……”
“什么！老李你竟然能搞到这东西？是民用版还是军用版？民用版的话就算了吧，有美国华人同胞曾经送了我们一份。”电话那边有些惊讶。
“都不是，是云海市一家网络公司搞出来的方案，我手里有一份宣传视频，你可以大致了解一下。”
……
一天后，李宏霞与几位手下带着一摞合同，不远千里亲自来到了云海市。
站在云城网络的公司门口，门面就是小玻璃门和随意摆放在一旁的公司牌匾，看上去根本与高科技挂不上什么关系。
“这就是制作华国版VBS的云城网络？是不是……是不是有点……”王超犹豫道。
“有点寒酸。”李宏霞笑了笑。他整理着衣领，大跨步走到了前台。
“你好，我与石总约定在正午进行商业谈判。”
前台妹妹看见这位英俊大叔，眼前一亮，通过后台系统确认了预约有效之后，甜甜笑道：“我带您去吧。”
在石迦的办公室，经过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气氛稍微有些凝重。
李宏霞随行的两个下属王超、罗迪随意打量着屋内的摆设，表情中分明带着一丝质疑。
办公室并不大，装修更是很简约。除了找到客人用的黑色沙发以外，只有一个铁制衣架和乙烯材质的低档办公桌……以及办公桌上临时拜访的两台HP笔记本电脑。
李宏霞极为自然地坐在了石迦对面的折叠椅上，随手摆弄着面前的HP笔记本电脑。
石迦观察着李宏霞的表情，谨慎说道：“李局长。这两台电脑中分别装载了《使命召唤》的军用版和民用版训练模拟系统，你们可以尝试一下。”
王超和罗迪开始操控电脑，打开了《使命召唤》的红色五角星图标。
“如果能达到宣传视频中的水平就算过了我这关。你提出的一切要求我都会答应，但是年轻人，你要明白一点……绝对不要去做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李宏霞眯着眼睛，看上去很随意。实际上他一直在打量石迦的一举一动，想要看出点倪端来。
可以让他失望的是，石迦表现得实在是太沉稳了，沉稳到让他以为眼前的是一只油滑的老狐狸，而不是一个年轻人。他早就表明了自己是国家信息安全办公室主任的身份，言下之意，他知道石迦绝对清楚自己就是国安七处的现任局长。
然而这个身份并没有给谈话带来一丝便利，就好像自己这个特殊警察头子在他的面前与普通人无异——石迦古井无波，瞧不出任何紧张的模样。
李宏霞拥有多年的警察经验，再加上其敏锐的直觉让他对看人有着一番独到见解。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边竟然比石迦还有些紧张，让他不得不小心对待这次谈话。
不简单。
这是李宏霞心里暗暗给石迦下的定义。
能被他称作不简单的人两只手可以数的过来，传说中的华国顶尖黑客白夜行算一个，三和集团的董事长外山正弘也算一个。
前者是技术超群，后者是眼界超群。
而眼前这位，则是让李宏霞生出一种让他有些疑惑的错觉——石迦很有可能是他遇到过最为危险的角色。
理智将这个短暂存在于他脑海中的错觉彻底推翻了。
应该是自己太敏感了，只不过是一个有点能力的年轻人而已。要说更在意的，应该是那个素未蒙面的衔尾蛇才对，即便暂时搞不清楚两者之间的关系，但是他李宏霞有的是耐心。
“小王小罗，试的怎么样了？”
李宏霞觉得这次云海之行算不上有什么收获，只是出自于他对云城网络的好奇想要见见石迦本人而已。他坐着的沙发与属下有几米距离，他只能看见属下的侧身看不见电脑屏幕上的情况。
小王和小罗如同聋了一样，对李局长的命令不闻不问。
等到李宏霞再次喊了一声，小王如梦初醒，急忙转过身回答道：“李主任什么事？”
李宏霞指了指电脑。
王超尴尬一笑，然后连连点头道：“军用版的训练模拟模式与宣传视频中的差不多，拟真度很高，比我们接触过的民用版VBS2要好上一些，绝对能符合后勤部招标计划的要求！刚刚……我有点太集中注意力了，就没听见您的话。”
而罗迪此时还沉浸在电脑的世界中。
李宏霞疑惑不解，一个游戏而已，至于这样好玩吗？他站起身走了过去。
李宏霞疲惫的叹了口气，近期网络上频频出现境外势力的攻击，让他这个国安七处的局长颇为烦恼，但只能一一调动人手进行处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办法。
他整理着桌面上的调查文件。
《有关云海市企业——云城网络的调查报告》——国安三处经济犯罪调查司，办事员白莹。
这是李宏霞通过内部网络从共享数据库中找到的宝贵资料。他粗粗浏览完毕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报告中提及，云城网络的核心人物是这位叫做石迦的年轻人无疑，然而这个石迦如同异军突起一般，突然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大学生转变成了一家优秀互联网企业的掌舵人。
根据这份调查报告，他知道石迦绝对没有户籍管理资料上显示的那样简单。
这份报告频频提到了一个让李宏霞为之注意的字眼：衔尾蛇工作室。
这个工作室在几个月前凭空冒出来，凭借着一连串超高品质的影音视频作品，成为网络中当红一时的视频制作团队。其中，歌姬计划的合成器、节奏大师的主程序、以及云平台都与衔尾蛇工作室有着不小的关系。
李宏霞的电脑中储存着所有云城网络旗下的项目产品，他曾经自己尝试过破解，但无一例外全都失败了，这些程序运用了一种比较特别的Rabin加密算法，他略微估算了一下如果自己想要尝试暴力破解无疑需要天文数字的时间，除非动用超级计算机进行辅助运算。
这一发现让他眉关紧锁，计算机领域流行的加密算法都是经过许多密码专家精心改良的产物，是许多商业公司或者是研究室团队的智慧结晶，一种全新的加密算法或许代表不了什么，只能证明衔尾蛇工作中或许有密码学专家的存在。
要说算法还可以理解，然而通过调查，李宏霞认定石迦手中的人工智能程序绝对出至于衔尾蛇工作室之手。在他看来，石迦有可能是衔尾蛇在明面上的代理人。而衔尾蛇拥有着某种无法暴露真实身份的直接原因。
“唐嫣、老剑、星落……这三个人也像凭空出现一样，在华国人口档案中找不到相应的数据。这说明衔尾蛇工作室很有可能是一个海外组织，扎根于海外遥控着大陆上的云城网络，来达到盈利目的。”
李宏霞将思路写在了纸上。然后在最末尾加了一句话：该组织政治立场不明，擅长软件设计和视频制作，拥有计算机水准顶尖的开发团队，风险指数中低，建议继续列入短期观察列表。
做完这些。他吩咐手下：“替我连通军委后勤保障部副部长韩一鸣的电话。”
“韩部长，美军的VBS你有兴趣吗……”
“什么！老李你竟然能搞到这东西？是民用版还是军用版？民用版的话就算了吧，有美国华人同胞曾经送了我们一份。”电话那边有些惊讶。
“都不是，是云海市一家网络公司搞出来的方案，我手里有一份宣传视频，你可以大致了解一下。”
……
一天后，李宏霞与几位手下带着一摞合同，不远千里亲自来到了云海市。
站在云城网络的公司门口，门面就是小玻璃门和随意摆放在一旁的公司牌匾，看上去根本与高科技挂不上什么关系。
“这就是制作华国版VBS的云城网络？是不是……是不是有点……”王超犹豫道。
“有点寒酸。”李宏霞笑了笑。他整理着衣领，大跨步走到了前台。
“你好，我与石总约定在正午进行商业谈判。”
前台妹妹看见这位英俊大叔，眼前一亮，通过后台系统确认了预约有效之后，甜甜笑道：“我带您去吧。”
在石迦的办公室，经过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气氛稍微有些凝重。
李宏霞随行的两个下属王超、罗迪随意打量着屋内的摆设，表情中分明带着一丝质疑。
办公室并不大，装修更是很简约。除了找到客人用的黑色沙发以外，只有一个铁制衣架和乙烯材质的低档办公桌……以及办公桌上临时拜访的两台HP笔记本电脑。
李宏霞极为自然地坐在了石迦对面的折叠椅上，随手摆弄着面前的HP笔记本电脑。
石迦观察着李宏霞的表情，谨慎说道：“李局长。这两台电脑中分别装载了《使命召唤》的军用版和民用版训练模拟系统，你们可以尝试一下。”
王超和罗迪开始操控电脑，打开了《使命召唤》的红色五角星图标。
“如果能达到宣传视频中的水平就算过了我这关。你提出的一切要求我都会答应，但是年轻人，你要明白一点……绝对不要去做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李宏霞眯着眼睛，看上去很随意。实际上他一直在打量石迦的一举一动，想要看出点倪端来。
可以让他失望的是，石迦表现得实在是太沉稳了，沉稳到让他以为眼前的是一只油滑的老狐狸，而不是一个年轻人。他早就表明了自己是国家信息安全办公室主任的身份，言下之意，他知道石迦绝对清楚自己就是国安七处的现任局长。
然而这个身份并没有给谈话带来一丝便利，就好像自己这个特殊警察头子在他的面前与普通人无异——石迦古井无波，瞧不出任何紧张的模样。
李宏霞拥有多年的警察经验，再加上其敏锐的直觉让他对看人有着一番独到见解。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边竟然比石迦还有些紧张，让他不得不小心对待这次谈话。
不简单。
这是李宏霞心里暗暗给石迦下的定义。
能被他称作不简单的人两只手可以数的过来，传说中的华国顶尖黑客白夜行算一个，三和集团的董事长外山正弘也算一个。
前者是技术超群，后者是眼界超群。
而眼前这位，则是让李宏霞生出一种让他有些疑惑的错觉——石迦很有可能是他遇到过最为危险的角色。
理智将这个短暂存在于他脑海中的错觉彻底推翻了。
应该是自己太敏感了，只不过是一个有点能力的年轻人而已。要说更在意的，应该是那个素未蒙面的衔尾蛇才对，即便暂时搞不清楚两者之间的关系，但是他李宏霞有的是耐心。
“小王小罗，试的怎么样了？”
李宏霞觉得这次云海之行算不上有什么收获，只是出自于他对云城网络的好奇想要见见石迦本人而已。他坐着的沙发与属下有几米距离，他只能看见属下的侧身看不见电脑屏幕上的情况。
小王和小罗如同聋了一样，对李局长的命令不闻不问。
等到李宏霞再次喊了一声，小王如梦初醒，急忙转过身回答道：“李主任什么事？”
李宏霞指了指电脑。
王超尴尬一笑，然后连连点头道：“军用版的训练模拟模式与宣传视频中的差不多，拟真度很高，比我们接触过的民用版VBS2要好上一些，绝对能符合后勤部招标计划的要求！刚刚……我有点太集中注意力了，就没听见您的话。”
而罗迪此时还沉浸在电脑的世界中。
李宏霞疑惑不解，一个游戏而已，至于这样好玩吗？他站起身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