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意外的收获
乘坐公交车行驶在东京市内繁华的街道上，孙晓薇表情平静地望着窗外，看似在小憩，但大脑的运转一刻也未停下。
拼着好几公斤肥肉的卡路里消耗，她已经把整个草雉家的房子进行了最彻底的调查，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到是能叫人安心。显然，虽然自己的剧本创造出了一位叫做伽椰子的女孩，但还不至于立即把拍摄地变成实际的鬼宅。
当然，当然，她也没真认为是自己的剧本创造出“伽椰子”的存在，毕竟那可是个十六岁左右的高中生。对方出生时，她自己都还没来到这个世界呢。
没过多久后，汽车就在距离清华中学最近的站台前停车了，目前还不到放学的时候，整条大街上都很难见到学生的踪影。但就在这个站台前，却突然出现了数个身穿校服的青年，看他们颓废的模样，显然是在逃课。
从公交上走下，看着眼前这位还在等车的女学生，孙晓薇的眼睛眼睛闪过一丝金光：“跟我来。”
那女孩立刻看向她，并听话地点头，孙晓薇这便领着她朝不远处的一个公共卫生间走去。
日本的公厕，是比酒店大堂还要洁净漂亮的场所，一进门就闻到了清淡的香水味。孙晓薇一路深入走入一个隔间内，对尾随而入的女学生道：“把你的校服脱下来。”
女生非常听话地脱起了衣服，名牌上标注着人名，待水手服落地后，一具和孙晓薇身材相仿的少女躯体曲线毕露。
“嗯，不错，不错～”
孙晓薇笑眯眯地拍了拍那女孩脸蛋，对方仍旧是副木愣的表情。随机，她飞快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衬衫牛仔和对方做了交换，然后说道：“在我离开前，你就在这个隔间里睡觉吧。反正也是坐便，不累的！”
换上清华中学女生校服后，孙晓薇一溜烟地窜出了卫生间，在大街上飞快地走着。很快便到了那所中学前。
此时还未到社团活动开始时，操场上除了在上体育课的学生外再无他人，轻松催眠了门口保安，她径直走入操场中，并很快来到了教学楼内。
既然千里迢迢地来到了日本。既然都又见了那个藤贵子一次，她当然还要好好地瞧瞧那位“伽椰子”了。从藤贵子那里得来的班级号就是“伽椰子”的班级，虽然仍旧有二三十人需要逐一排除，但目标无疑小了许多。
大家都在上课，走廊里空荡荡的，孙晓薇自然有法子避开巡查的教师，并立刻来到了高二班级所在的楼层。
直接站在走廊一角，在尽可能近的距离内，精神力的可操纵性自然是越好，她向目标班级内探查了起来。
这是一间有三十四名学生的班级。男女数量均衡，一名男性教师正在黑板前教授数学。看得出来，这所中学的教学质量和学生素质都很出色，整个班级里没有任何一人开小差，全都在专心听课。
孙晓薇开始逐一观察起每个女生。
教室末端的空位肯定是藤贵子的，因为整个教室只有那一个空位，肯定是她的。除此之外，黑长直三四人，萌妹子四五只，十五六个女生很快被孙晓薇一览无遗。但却毫无收获。
没办法，因为这毕竟不是中国的高中，美丽的岛国少女们不愧是万千宅男的梦中女神，除非实在丑破天际。不然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与风格。
比如孙晓薇在藤贵子空位旁率先看到的那个女孩，一头乌黑长发笔直垂下都把脸遮住了，贞子的风格实在浓厚，差点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已经写了《午夜凶铃》的剧本。
目前的收获并不大，虽然许多女生的胸前都有名牌。但不少女生都因为各种原因把它们遮住了。比如有一个女生的胳膊、比如有一个女生的头发、比如有的干脆忘带，而且忘带的当真不在少数，这不禁让孙晓薇很郁闷，感情检查衣着服饰的规矩只是大陆有吗？
联想到杀马特的视觉系发型来源，她更是不禁叹了口气，只好求助于教师点名。
粉笔书写的声音在黑板上节奏优美地连续响起。
教师讲解的话语声从始至终没有完结。
轻柔的沙沙书写声在整个教室里持续不断。
“你倒是给我点个名啊！”
孙晓薇真心感到郁闷了，五分钟了，她在门外百无聊赖地等了这么长时间，这位数学老师竟还没把板书写完。
明明只是高中而已，讲什么微积分啊！
扫瞄着满黑板的题目，孙晓薇不停翻着白眼，虽然都是些她一秒钟都能解决的问题，但普通高中生们的数学细胞……上过高中的都知道。
果然，就在她很不耐烦地又等了一会儿后，只听屋里一个学生道：“老师，没必要守着这么一道题讲半天吧？有些人要报考的大学又不考数学，像这样的，应该已经不用在乎数学成绩了吧？”
孙晓薇在门外轻轻一笑，这句话真说中了国内好多数学无能的考生新生。
只见那教师沉默了一下，说道：“森刚，你要报考那样的大学吗？”
对方说道：“如果要报考的话，我一定会选那种大学。不过，目前我还不想念大学，而且不管怎样，等我上了三年级都不会选修数学，所以无所谓啦，我才不在乎数学成绩。其实老师，你要应付我们这种笨蛋应该也很辛苦吧。”
高中少年常是如此，不管哪个国家都是这样，看着这个十六岁少年夸夸其谈，孙晓薇在走廊里又是扑哧一笑。
那教师也笑了笑：“如果觉得我辛苦，这次的补考就努力及格。考试范围只有微积分，简单的很。”
那个叫森刚的夸张地咋舌，往旁伸出的腿翘起了二郎腿。
“微积分到底有什么用处嘛，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这句话孙晓薇可不敢苟同，但未等那教室说话，后排的一个眼睛男生突然开口了：“森刚，你喜欢骑摩托车是吧？你看过摩托车比赛吗？”
听到这个唐突的问题，森刚满脸困惑的点点头。教师见有人接了话茬，也乐得轻松。
“赛车手不能以固定的速度驾驶，不只要配合地形和风向，还得根据战术不断变换速度。该在哪里忍耐，在哪里怎么加速，胜负全看这一瞬间的判断。你懂吗？”
“懂是懂啦，但这和数学有什么关系？”
“这种加速度的变化，就是将那一刻的速度微分。说得更进一步，所谓的行走距离，就是把不停变化的速度加以积分。比赛时，每辆摩托车跑的当然都是同等距离，所以，为了获胜，该如何调配速度的微分就成了重要要素。怎么样？这样你还认为微积分毫无用处吗？”
说得太好了，孙晓薇惊讶地扫瞄着那个眼镜男生，可惜对方也没有戴名牌，不知道姓什么。
同时，也许是无法理解那男生说的内容，森刚露出困惑的表情。
“可是，赛车手才不会想这种事，谁管你什么微分积分，他们应该是靠经验和直觉取胜。”
“他们想必如此，但是从旁协助比赛的工作人员却非如此。该在哪里怎么加速才算赢，他们会反复进行模拟，推演战略，这时就会用到微积分。或许当事人自己没有意识到，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使用的电脑软件的确应用了微积分。”
“既然这样，只要发明那种软件的人念数学不就好了。”
“也许吧，但谁也不敢保证你将来不会成为这种人。”
森刚夸张的往后仰身：“我怎么可能变成那种人。”
“就算不是森刚，也可能是在座的某位同学，数学这门课就是为了这样的某人。在老师现在教给我们的，只不过是数学这个世界的小小入口。因为，如果不知道那是在哪里，自然也就无法进入。当然，讨厌数学的人可以不用进去。老师们之所以要考试，只是想确认，我们是否起码知道入口在哪里。”
好一番长篇大论，在这个眼镜男生说完话后，全教室都是一片寂静。
随即，从最开始的一两人起，一片片掌声迅速连成一片海洋，一阵阵高呼的声音更是不停响起。
“草稚！你太棒了！老子佩服你！”
“草稚说得太牛逼了，要不然你来教我们数学吧！？”
“草稚君！人家爱你哟～！”
全场沸腾，就连那个长发遮面、好似贞子般的女生都抬起头来，孙晓薇也没精力再去找什么伽椰子了，她的精神力全都集中在这个姓草稚的男生身上。
“好家伙，这小子不进硅谷可惜了！”
拼着好几公斤肥肉的卡路里消耗，她已经把整个草雉家的房子进行了最彻底的调查，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到是能叫人安心。显然，虽然自己的剧本创造出了一位叫做伽椰子的女孩，但还不至于立即把拍摄地变成实际的鬼宅。
当然，当然，她也没真认为是自己的剧本创造出“伽椰子”的存在，毕竟那可是个十六岁左右的高中生。对方出生时，她自己都还没来到这个世界呢。
没过多久后，汽车就在距离清华中学最近的站台前停车了，目前还不到放学的时候，整条大街上都很难见到学生的踪影。但就在这个站台前，却突然出现了数个身穿校服的青年，看他们颓废的模样，显然是在逃课。
从公交上走下，看着眼前这位还在等车的女学生，孙晓薇的眼睛眼睛闪过一丝金光：“跟我来。”
那女孩立刻看向她，并听话地点头，孙晓薇这便领着她朝不远处的一个公共卫生间走去。
日本的公厕，是比酒店大堂还要洁净漂亮的场所，一进门就闻到了清淡的香水味。孙晓薇一路深入走入一个隔间内，对尾随而入的女学生道：“把你的校服脱下来。”
女生非常听话地脱起了衣服，名牌上标注着人名，待水手服落地后，一具和孙晓薇身材相仿的少女躯体曲线毕露。
“嗯，不错，不错～”
孙晓薇笑眯眯地拍了拍那女孩脸蛋，对方仍旧是副木愣的表情。随机，她飞快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衬衫牛仔和对方做了交换，然后说道：“在我离开前，你就在这个隔间里睡觉吧。反正也是坐便，不累的！”
换上清华中学女生校服后，孙晓薇一溜烟地窜出了卫生间，在大街上飞快地走着。很快便到了那所中学前。
此时还未到社团活动开始时，操场上除了在上体育课的学生外再无他人，轻松催眠了门口保安，她径直走入操场中，并很快来到了教学楼内。
既然千里迢迢地来到了日本。既然都又见了那个藤贵子一次，她当然还要好好地瞧瞧那位“伽椰子”了。从藤贵子那里得来的班级号就是“伽椰子”的班级，虽然仍旧有二三十人需要逐一排除，但目标无疑小了许多。
大家都在上课，走廊里空荡荡的，孙晓薇自然有法子避开巡查的教师，并立刻来到了高二班级所在的楼层。
直接站在走廊一角，在尽可能近的距离内，精神力的可操纵性自然是越好，她向目标班级内探查了起来。
这是一间有三十四名学生的班级。男女数量均衡，一名男性教师正在黑板前教授数学。看得出来，这所中学的教学质量和学生素质都很出色，整个班级里没有任何一人开小差，全都在专心听课。
孙晓薇开始逐一观察起每个女生。
教室末端的空位肯定是藤贵子的，因为整个教室只有那一个空位，肯定是她的。除此之外，黑长直三四人，萌妹子四五只，十五六个女生很快被孙晓薇一览无遗。但却毫无收获。
没办法，因为这毕竟不是中国的高中，美丽的岛国少女们不愧是万千宅男的梦中女神，除非实在丑破天际。不然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与风格。
比如孙晓薇在藤贵子空位旁率先看到的那个女孩，一头乌黑长发笔直垂下都把脸遮住了，贞子的风格实在浓厚，差点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已经写了《午夜凶铃》的剧本。
目前的收获并不大，虽然许多女生的胸前都有名牌。但不少女生都因为各种原因把它们遮住了。比如有一个女生的胳膊、比如有一个女生的头发、比如有的干脆忘带，而且忘带的当真不在少数，这不禁让孙晓薇很郁闷，感情检查衣着服饰的规矩只是大陆有吗？
联想到杀马特的视觉系发型来源，她更是不禁叹了口气，只好求助于教师点名。
粉笔书写的声音在黑板上节奏优美地连续响起。
教师讲解的话语声从始至终没有完结。
轻柔的沙沙书写声在整个教室里持续不断。
“你倒是给我点个名啊！”
孙晓薇真心感到郁闷了，五分钟了，她在门外百无聊赖地等了这么长时间，这位数学老师竟还没把板书写完。
明明只是高中而已，讲什么微积分啊！
扫瞄着满黑板的题目，孙晓薇不停翻着白眼，虽然都是些她一秒钟都能解决的问题，但普通高中生们的数学细胞……上过高中的都知道。
果然，就在她很不耐烦地又等了一会儿后，只听屋里一个学生道：“老师，没必要守着这么一道题讲半天吧？有些人要报考的大学又不考数学，像这样的，应该已经不用在乎数学成绩了吧？”
孙晓薇在门外轻轻一笑，这句话真说中了国内好多数学无能的考生新生。
只见那教师沉默了一下，说道：“森刚，你要报考那样的大学吗？”
对方说道：“如果要报考的话，我一定会选那种大学。不过，目前我还不想念大学，而且不管怎样，等我上了三年级都不会选修数学，所以无所谓啦，我才不在乎数学成绩。其实老师，你要应付我们这种笨蛋应该也很辛苦吧。”
高中少年常是如此，不管哪个国家都是这样，看着这个十六岁少年夸夸其谈，孙晓薇在走廊里又是扑哧一笑。
那教师也笑了笑：“如果觉得我辛苦，这次的补考就努力及格。考试范围只有微积分，简单的很。”
那个叫森刚的夸张地咋舌，往旁伸出的腿翘起了二郎腿。
“微积分到底有什么用处嘛，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这句话孙晓薇可不敢苟同，但未等那教室说话，后排的一个眼睛男生突然开口了：“森刚，你喜欢骑摩托车是吧？你看过摩托车比赛吗？”
听到这个唐突的问题，森刚满脸困惑的点点头。教师见有人接了话茬，也乐得轻松。
“赛车手不能以固定的速度驾驶，不只要配合地形和风向，还得根据战术不断变换速度。该在哪里忍耐，在哪里怎么加速，胜负全看这一瞬间的判断。你懂吗？”
“懂是懂啦，但这和数学有什么关系？”
“这种加速度的变化，就是将那一刻的速度微分。说得更进一步，所谓的行走距离，就是把不停变化的速度加以积分。比赛时，每辆摩托车跑的当然都是同等距离，所以，为了获胜，该如何调配速度的微分就成了重要要素。怎么样？这样你还认为微积分毫无用处吗？”
说得太好了，孙晓薇惊讶地扫瞄着那个眼镜男生，可惜对方也没有戴名牌，不知道姓什么。
同时，也许是无法理解那男生说的内容，森刚露出困惑的表情。
“可是，赛车手才不会想这种事，谁管你什么微分积分，他们应该是靠经验和直觉取胜。”
“他们想必如此，但是从旁协助比赛的工作人员却非如此。该在哪里怎么加速才算赢，他们会反复进行模拟，推演战略，这时就会用到微积分。或许当事人自己没有意识到，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使用的电脑软件的确应用了微积分。”
“既然这样，只要发明那种软件的人念数学不就好了。”
“也许吧，但谁也不敢保证你将来不会成为这种人。”
森刚夸张的往后仰身：“我怎么可能变成那种人。”
“就算不是森刚，也可能是在座的某位同学，数学这门课就是为了这样的某人。在老师现在教给我们的，只不过是数学这个世界的小小入口。因为，如果不知道那是在哪里，自然也就无法进入。当然，讨厌数学的人可以不用进去。老师们之所以要考试，只是想确认，我们是否起码知道入口在哪里。”
好一番长篇大论，在这个眼镜男生说完话后，全教室都是一片寂静。
随即，从最开始的一两人起，一片片掌声迅速连成一片海洋，一阵阵高呼的声音更是不停响起。
“草稚！你太棒了！老子佩服你！”
“草稚说得太牛逼了，要不然你来教我们数学吧！？”
“草稚君！人家爱你哟～！”
全场沸腾，就连那个长发遮面、好似贞子般的女生都抬起头来，孙晓薇也没精力再去找什么伽椰子了，她的精神力全都集中在这个姓草稚的男生身上。
“好家伙，这小子不进硅谷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