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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王后拿猪血假装月事没走!(二更)

    </script>    近日她一直在研究大炮改良的图纸。

    而她的男人,从来就是一个稳重的男人,并非是那种十几二十岁,处在爱情亢奋期又不分轻重的青涩小伙,会在她忙碌的时候,过来粘人。

    所以只要她开始工作,他要么处理自己的政务,要么就是在外头出征,再要么,就像现在这样,静静看着她,不会发出任何声音打扰。

    只是,他眼下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正在她奇怪之间,他开口了:“忙完了?”

    这声线魔魅冷醇的依旧,如同魔域中的咒言,令人听着,音节碰撞之下,那么好听,又那么令人明白这个人的不容僭越。

    “嗯!”洛子夜收了一下图纸,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凤无俦,坦诚地道,“萧疏狂从我这里走了,所以我手中的大炮必须改良,他知道得太多,从他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心中就有准备,他也许会被人抓住,也许会被人威胁,也许会为其他人所用……”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笑着摇头:“说这些倒不是因为不信任他,而是世上的确是有许多东西,能够威胁人,让人背弃自己的意志。所以在他走的时候,我就明白,这对于我来说,也许是一个威胁。很有可能,以后会有人利用他知道的东西来对付我!”

    她这话一出,帝拓的皇帝陛下,眸光一凛,倒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却也并未开口。

    所以,这就是从萧疏狂走了,她忙碌了几天修墙的事情,就开始画这些图纸的理由吗?

    洛子夜说完这些话,眼神便放在凤无俦的身上,继续道:“可是即便我知道他是个威胁,知道他当初既然能为了萧疏影蒙蔽我,就有可能为了其他在乎的人说出他所知道的秘密,我却还是不能杀了他,因为他为我做过太多事情,也没有求过任何回报,准确而言他是有恩于我,让我仅仅只是因为担心他以后会出卖我,就杀了他,以绝后患,这样的事情我还做不到!”

    倘若是确定了萧疏狂一定会背叛她,她或许也能下杀手。

    可是,仅仅只是担心而已,担心对方会背叛自己,就杀了一个曾经帮过自己很多,为自己做过许多的人,就要杀人灭口,洛子夜终究还是不够狠心,做不出来。她毕竟不是“宁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的曹操。

    “所以,我就只能想办法改良我手中的武器了!大炮其实也是有高低之分的,当初我做出来的大炮,其实并不够精良,只是最初始的形态而已,不过在这个时代使用,杀伤力其实已经足够了。我也不想花费太多的人力物力财力,于是就拿最简单的大炮设计应付一下了。”说着这话,洛子夜还有点羞愧,所以她这算是犯懒,之前就没有把大炮直接就设计到最精妙吗?

    其实也不能怪她,毕竟这是在古代,很多东西根本就找不到。

    制作起来也的确是非常困难,洛子夜忙碌了快半个月,才结合了实际情况,整出来了眼下的图纸,毕竟很多器材古代是没有的,她需要认真地琢磨哪些器材自己是可以找到的,找不到是不是可以做出来,如果根本做不出来,那么……

    又是不是有其他的东西可以替代。要是替代的东西都没有,就只能切换思路。

    这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在现代做这种东西,一天她就搞定了,可是在这里需要半个月。半个月之后的今天,画出来的图纸也并不能是大炮的最高形态,也只是比之前改良了许多而已,这都局限于这个时代的科技发展,和取材困难。

    羞愧之下,她摸了一多鼻子:“只不过因为萧疏狂的缘故,所以我不能不想办法改良了,接下来做出来的大炮,精准度和攻击力,都会比之前的大炮,强大一倍左右。这样……才算是能放心了吧!”

    否则,要是哪天有人拿着自己研究出来的,跟自己的武器杀伤力相当的玩意儿,来跟自己对战,洛子夜很确定,不管自己能不能打得过,一定都会先气得吐出一口血。

    她话音落下,他便起身。

    大步走到她跟前,铁臂伸出,将她从桌案后头捞到自己面前的来,落入自己怀中。洛子夜忙碌了一天,也是很累,直接就靠在他怀里,擦了擦自己的鼻子,仰头看向他俊美无俦的脸,问了一句:“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忘恩负义啊,萧疏狂对我那么好,我居然还担心他走了之后,会不会背叛我……”

    说着这话,洛子夜心里也是羞愧。

    但是,这一年多来,她已经面对了太多太多的欺骗和背叛了,如果还是不能学聪明一点,怕以后就只能任人欺凌,任人鱼肉。

    甚至有时候她并不想怀疑别人的,只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她不愿意怀疑,自己的潜意识就直接怀疑了,从天曜的事情之后,从萧疏影的事情之后,她已经越来越敏感多疑,所以才会连萧疏狂都担心……

    她这话一出,他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发,沉声道:“孤自然不会觉得你忘恩负义,萧疏狂之前为萧疏影欺瞒过你,日后为其他人背叛你,也并非不能理解之事。你已经足够心软,才放他走。若是皇家其他任何人,在你位置上,怕也是会杀人灭口!”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人会被她吸引。

    她很其他女子不同,她有实力,所以能引来他们的尊重,她也足够重情义胜过自身,胜过权位,在明知道萧疏狂可能背叛他的时候,还是因为记着对方曾为自己付出过,于是还是放对方走,再默默为可能出现的状况,寻找应对之策。

    她跟这些处在泥潭漩涡里面的人,都是不同的,她身上有他们许多人,都羡慕着却无法让他们自己去践行光芒,所以才会让那些处在黑暗中的人,在看见她的时候,都觉得看到了自己想抓住的光芒。

    而至于他凤无俦,爱上她,是因为看见了她身上不屈的傲骨,和骨子里的倔强。有些东西,他和她是一样的。就比如……

    他这话一出,洛子夜窝在他怀里笑了笑:“其实如果你在我的位置上,你也不会杀人灭口的不是吗?倘若哪天阎烈告诉你自己要走,他为你做过那么多事情,如果他将来被别人所用,对你来说打击可能致命,可是顾忌兄弟情分,你也是不会杀了他的,凤无俦,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

    只是,与她不同的是。

    他不会杀了阎烈,因为他从来傲慢张狂,不会认为任何事情能够真的将他击败,那么,出于兄弟情义,他是会让阎烈走的。

    这是他们的相同之处,也是他们的不同之处。

    他们相似而又不完全相同,所以许多时候能够共鸣,于是相爱也变得容易。

    “不错!”他冷醇磁性的声线,从她头顶响起,表示赞同。

    洛子夜很快地道:“你方才欲言又止的,是想对我说什么?”

    他顿了片刻,沉声开口道:“你先前对武琉月说的话,你处于天曜之时的困局,还有你眼下的小心防备身边之人……”

    洛子夜闻言一笑,扭过头对着他的脸。

    开口道:“你是不是因为这些,特别我心疼我?”

    他一怔,旋即点头。却是没想到,这时候她还笑得出来。

    没想到他点头之后,洛子夜脸上的笑容更加狡黠:“其实我刚刚忽悠了武琉月,我跟她当时的惨况才不完全一样,我那时候就有你保护我了,我比她幸运多了!我为了教育她,才说我跟她一样惨的!”

    说完她一脸狡猾,还奸笑起来,那模样看起来得意得很。

    其实,起初她跟武琉月是一样惨的,甚至她比武琉月的处境更惨,只是她跟武琉月选择的路不一样,她选择自己的良心选择强大,接着遇见他,他欣赏她,喜欢她,早早的保护她。而武琉月选择依附别人,选择做坏事,所以受制于人,还把原本对自己好的人都推得很远。

    一样的处境,选择的路不同,最后的结局就不同。

    她得意的噘嘴,盯着他道:“感觉遇见你我真是太幸福了,你一定是因为我如此自立自强,为人又有骨气,还重情重义,所以才看上我的对吧?嘻嘻嘻……”

    她不要脸的话说完,他低下头,攫住她的唇畔,应了一声:“是!”

    “唔……臭臭,别……我月事还没走!”洛子夜瞅着情况不对,开始推拒他。

    他眸色一沉,脸色骤然难看起来:“还没走?”

    已经快二十天了,怎么可能还没走?

    可是想起来自己昨夜不信,褪下她的衣衫,的确是看见了经血,又只得作罢。但还是低下头,狠狠地吻了她一口,才罢休。

    可腹中的欲念不能灭,于是放下她,大步走出了王帐。

    却没看见他出门之后,洛子夜更加狡猾的笑容……

    ……

    帝拓的皇帝陛下出来王帐之后,很快地便去了自己处理政务的王帐,欲求不满,他的心情很是不妥。尤其自己深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却只能看着不能动,更令他抑郁。进了王帐,便让人传肖班过来。

    这时候肖班处理完了武琉月的事情,回来了,这就听见王找自己。

    走进王帐,就看见王正在翻阅一本奏折,但是王帐之中气压很低,他弯腰禀报道:“王,武琉月已经处理完了……属下,属……属下……”

    他说到这里,“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他太了解了,王肯定是不会无缘无故找自己的,只可能是因为一个理由,那就是那个时候……

    他跪着声泪俱下地表达:“王,属下发誓,属下从来就没有勾引过王后,王后那时候的举动,仅仅就是因为属下骂了武琉月一句,她听见了高兴了而已!您是知道的,王后一直以来,就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根本不会意识到属下是个男人,所以才拍了属下的肩膀,属下对王后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属下对您的忠心可见日月,您千万不要多想啊!”

    凤无俦闻言,将自己手中的奏章抛下,放在桌案上。

    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也不开口。

    肖班立即又开始发挥自己狗腿班的神功,飞快地拍马屁:“王,王后对您的心意,那是人所共知!您如此优秀,如此出色,简直就是世上最为出色成功的男人,而且王后向来喜欢英俊的人,您的英俊世上根本无人能及,属下跟在您的身边,王后怎么会注意到属下呢?您一定要相信属下,在您的面前,王后是正眼都不会愿意看属下的!”

    他这话一出,才算是令帝拓的皇帝陛下,心情好了许多。

    纵然肖班这小子的话,马屁居多,狗腿的话居多,但逻辑是没有问题的。洛子夜喜欢美男子,与肖班相比,他认为洛子夜舍弃自己,看上对方的可能,比较小。

    肖班立即又道:“王,您要相信,这世上是没有人比得过您的,王后常常看见您一个背影都要流鼻血,还有啊,上回您求婚的时候,王后也流鼻血了,您忘记了吗?您这么俊美,简直天下地上无人能比,您的情敌们都只配给您提鞋,王后一定不会移情别恋的,属下……属下也就是说了句话,得到王后的赞同而已,她对属下连欣赏都没有,您又何必多想呢!”

    阎烈斜着眼睛看着这小子拍马屁的功底。

    从王进来之后,他就只能赶紧跟上来侍奉着,今日把肖班这小子一看,阎烈感觉自己恐怕要退休了,这小子拍马屁的本事,已经令阎烈感觉到自己第一宠臣的位置,被严重动摇。

    凤无俦纵然不是被人家说几句好听的话,就飘飘然不知所以的人,但是肖班这么一说,其中不乏逻辑性,他倒也没打算再跟他计较,只警告了一句:“以后离王后远些!”

    “是!”肖班立即点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而帝拓的皇帝陛下,刚刚低下头看向奏折,刚刚低下头,他霍然想起来什么,抬头道:“传闽越进来!”

    “是!”

    不一会儿,闽越来了。

    进门之后,便听得自家王开口询问:“洛子夜的身子没有调理好,故而月事才快二十日了,也迟迟不走吗?她说她从前也时常如此!”

    听说她月事没走的时候,说让闽越给她看看,她说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以至于月事不调,以前也常常如此。他相信了,于是没有多想。但是已经快二十天了,这程度未免夸张。

    “啊?”闽越一愣,抽搐着嘴角道,“王,不可能啊!就算身体再怎么不好,十天也该走了,怎么可能二十天?”

    这下,凤无俦倒有些担心了,沉眸道:“可是孤昨日的确看见了经血。你随同孤去王帐,为她诊治!”

    不能再让她任性不看大夫了,二十天都不走,决计是身体有大问题。

    倒是站在边上的阎烈,忽然想起来什么:“王……您说血的事情,属下倒是想起来了!王后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吩咐我们,每天要吃猪肉,并且每天都要厨房的人,把血留给她。已经连续半个月了,也不知道王后是在做什么,属下等并没认为是大事,所以也没禀报,眼下看来……”

    “眼下看来……”闽越也意识了什么。

    而凤无俦也反应过来,难道……这么一想,他的脸色就青了。

    肖班这个孩子年纪比较小,说话口无遮拦,也没注意到凤无俦的脸色:“王,难道王后是在拿猪血假装月事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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