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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难解的身世之谜

    作者有话要说:  “你真的是亲眼看着她出生的?”

    半晌之后,赵老爷子有些狐疑的再次向罗浮仙求证道,罗浮仙点头,很肯定的道:“是亲眼看到的,她刚出生没多久,我还抱过她。”

    “赵老哥,你再看看,是不是真的弄错了?”

    柳风骨有些关切的道,虽然他也希望他的这位好友找到自己失踪的后人,但是他却也是不赞成病急乱投医的。

    赵老爷子看了看柳风骨,点头道:“好,我再看看。”有看向雪衣,问道:“可否知道叶夫人的生辰八字?”

    “……啊?”这次呆住的,反倒是雪衣了,她一个现代人,哪里懂什么叫做生辰八字,现代人的生日说是哪一天就是几月几日,哪里有那么麻烦呢,而且重生到这具身体之后,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也渐渐的模糊,这些年又从来没想过也没人提过生日这回事,这使得她压根儿就不记得这具身体到底是什么时候生的。

    众人见雪衣愣住,皆觉得不可思议,最后还是柳夕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嫂,您该不会是连自己的生辰八字都不记得了吧?”

    雪衣讪讪一笑:“是啊,好多年没过生辰了,记得不太清楚了。”

    一旁叶英的神色微微一动,抬手轻轻的抚上了挂在腰间的黄玉穗子,这穗子比之早年雪衣送他的第一个剑穗要复杂和崭新的多了,可是,那个如今陈旧脱丝的穗子,却依旧被他珍藏着,只是他只记得收取,却似乎忘记了回报?

    罗浮仙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雪衣,道:“夫人,您的八字,我是记得的,要不,我给赵老爷子说说?”

    她是个大户人家的管家,怎能不事事考虑周全?自从那年雪衣随叶英归来之后,她就不着痕迹的打听了两个小主子的生辰八字,并把雪衣的也重新翻了翻庄中的资料记录记住了,免得哪天要用时,自己却还得要去翻记录。

    谁想,雪衣虽然已经正式成了叶英的妻子几年,主子和小主子们都过过生辰,却也没有人提过要她过生辰这一茬,她也就佯装不知,不去讨这个嫌了,如今却派上了用场。

    我的生日你记那么清楚干嘛……

    雪衣内心无奈的吐槽,面上却只能表示惊讶道:“啊,是吗,那,那你就告诉老爷子吧,”她道,心中却还是渐渐有些忐忑不安,实在是,对于古代人的卜算之术,她摸不出一点东西,更别说更深层次的二三四五六了,万一人家真能能从生辰八字上看出点什么呢?

    算了,到时候,死不承认吧,她身上的秘密和不同于寻常人的地方太多,可真不敢保证这帮人中没有人把她当做异端的。

    得到了雪衣的允许,罗浮仙仔细回忆了一下,一点一点的报给了赵老爷子,在她报出来的同时,雪衣和叶英都默默的记了下来。

    罗浮仙报出的生辰八字,雪衣算过天干地支合算过纪年之后,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正是长安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出生的。

    赵老爷子依着罗浮仙所说的生辰八字抬手掐指算了几下,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抬头又看了看雪衣,回头问罗浮仙:“确定是这个八字?”

    罗浮仙点头,赵老爷子摇头道:“不对,你报的这个八字分明是早夭之相,有这个八字的孩子不会活过一岁。”

    “!!!”

    所有人都呆住了,连雪衣自己都想咆哮,真是见了鬼了,她灵魂过来的时候这身体分明已经八岁了好么?

    就算是真算的是这具身体的命运,那夭亡的年龄也应该是在八岁而不是一岁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她的手被一只冰冷汗湿的手给握住了,雪衣微微一怔,转头看去,就见叶英定定的看着她,仿佛她如今只是一个灵魂,会随时飘然远去,让他抓不住她。

    而他的手,向来是干燥而温暖的。

    没有挣脱他的手,她抬起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他的手臂道:“阿英,放轻松,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如果我真的没活着,孩子们难道是石头蹦出来的不成?”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幸而叶英听进去了,握着雪衣的手略略放松了些,却仍是没有松开,而另一头,柳夕有些结结巴巴的看看雪衣,又看看赵老爷子,最后结结巴巴的道:“赵,赵伯伯,您是不是,是不是算错了啊,大,大嫂这不好好的么?”

    “夕儿,别胡说!”柳风骨轻斥道。

    赵老爷子摇了摇头,道:“老朽也希望是老朽算错了,毕竟没有人愿意被人说是早夭之相,这么说其实跟大街上那些江湖术士没有什么差别,可是我一连算了三遍,却依旧是这个结果,是不是——”

    “我想起来了,夫人几个月大的时候,琦烟曾经带着夫人出过山庄一次。”

    这时,罗浮仙打断了赵老爷子的话道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你详细说说看。”

    本来已经对雪衣的身份不报什么希望的赵老爷子心中又涌起了新的希望,而雪衣自己则是为着曲曲折折峰回路转的身份之谜给弄的有些发蒙了,就那么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听着罗浮仙将过去的事。

    罗浮仙垂眸思索了一会儿,慢慢的道:“我记得,那个时候,琦烟的相公在她快生的时候被庄主派到了庄外办事,后来事情办了很久,直到孩子出生过了四五个月还没有回来,然后有一天,有一个人突然来了庄子里捎来一封信,说是琦烟的相公好像在外面生了重病不能挪动,要琦烟带着孩子去见他最后一面,然后琦烟就带着孩子去了,也不让人跟着,过了几个月回来的时候就带着她相公的灵位和已经会走路的孩子了。”

    “那这么说,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后来跟着严琦烟一起回来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她之前带走的那个孩子对么?”

    柳风骨下结论道,幼年的孩子们变化最快,几乎是一天一个样,何况是几个月,就是严琦烟把孩子换了,也没人能够察觉的出来,更何况她没等孩子长大就去世了,没有了参照物,人们就没法对比,也就想不到孩子是否是亲生的问题了。

    好吧,预估目前唯一知道真相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事情再次陷入了一个大谜团。

    想到此,雪衣在心中悄悄的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她的心又提了起来,因为罗浮仙迟疑了一下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夫人刚出生的时候,额上,是没有那个莲花的,不过后来因为我太忙了,都没有怎么见过夫人,再见夫人的时候,她的额上就有了。”

    “莲花?”赵老爷子脸色一变,猛然转头看雪衣,“叶夫人可否让老朽看看?”

    雪衣有点想哭:为什么几乎所有人都不记得这事儿了你却还记得?

    心中虽这么埋怨,雪衣面上却不显,抬手撩开额上刘海露出一直被她隐藏起来的那形如莲花印记,她道:“呃,你说这么?这是八岁那年我摔了一跤,摔到了头,长好了以后就成这样了。”

    她说着解释的话,却看到了其他人一脸“听你在说鬼话的”表情,最终也只能无言以对。

    而赵老爷子呢,他定定的看了雪衣额头的花钿许久,最后道:“可否,借叶夫人一滴血给老朽一用?”

    “啊?”雪衣一时没反应过来,叶英却和柳风骨同声道:“你想滴血认亲?”

    赵老爷子点头,明白过来的雪衣直接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赵老爷子,滴血认亲就更没谱了,我跟师父曾经见过很多没有血缘关系血液却能融合到一起的事,不信你可以去问我师父,或者我可以当场给你试试看。”

    天下人皆知雪衣的师父就是医圣孙思邈,而雪衣如今也并不避讳在场的人去找孙思邈求证或是当场试验,这表示,不是她吝啬于自己的一滴血,而是她说的都是真的。

    “唉……看来,老朽只有请人去查一查二十年前的旧事了。”赵老爷子叹了口气,幽幽的道。

    雪衣讪讪的一笑,道:“是啊,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今天也谢谢您了,如果不是您,我还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也许并不是我现在所认为的的父母呢。”

    “叶夫人客气了,那么老朽就告辞吧,柳老弟,多谢你为我引见了。”赵老爷子向雪衣微微颔首,受了雪衣和叶英的回礼之后扭头谢过了柳风骨,转过身脚步有些沉重的往外走去。

    但是才刚走没两步,他却又转过了头对雪衣道:“叶夫人,老朽有个请求,不知你答应是不答应?”

    “啊?”雪衣一愣,连忙道,“看您说的,我是晚辈,您是长辈,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就是,说什么请求不请求的。”

    赵老爷子摇了摇头,道:“我这个要求可能有些强人所难,所以才说了请求。”

    “诶?是这样么?您说说看,也许您想的太不简单了,所以才这么觉得。”雪衣继续跟赵老爷子客气道。

    “老朽……希望叶夫人能暂时认下小儿之女的这个身份。”

    “!!!”在场人皆是已经,雪衣更是满脑子的卧槽直道自己是不是拿错了剧本开过了金手指,但她很快就冷静了些许,因为她敏锐的抓住了赵老爷子口中的一个词语,暂时。

    思索了一下,她便明白了赵老爷子的想法,也许认孙女是假,想请她,或者说藏剑山庄帮忙才是真的,于是,她问道:“您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随着赵老爷子的点头和脸上渐渐显出的悲哀,雪衣明白,她这是猜对了。

    但就在众人准备听一听到底是什么样的事使得身为神算世家的赵老爷子竟然会跑来找一个侍女出身的藏剑山庄夫人帮忙的时候,赵老爷子却对众人道:“柳老弟,麻烦你们,回避一下吧,叶庄主也一样。”

    好嘛,根本不让听了。

    尽然赵老爷子开口了,而且有柳风骨在,那就出去吧,于是,屋子里最终剩下了雪衣和赵老爷子两个人。

    两个人在屋子里到底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周围的人只知道了一件事,既被孙思邈收入门下之后,叶英的侍女夫人又被神算赵家纳入了保护之列,说是失散多年的亲孙女,曲折的身世故事再度在杭州城内传开,成为了既叶英大战明教法王这个男人们最爱听的故事之后女人和孩子们最喜欢听的故事。

    当然,故事的版本各自不一,因为那些都是说书先生们自由脑补的结果。

    只是,雪衣所不知道的事,在柳风骨和赵老爷子私下相处之时,柳风骨问了一句他一直没有答案的问题:“赵老哥,我问你,叶英家的,到底是不是你家的骨肉?”

    聪明的你们约略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么?我想你们肯定猜到了 ,有空我会写个关于这个谜题的番外,请耐心等待

    上章说的关于孙飞亮和小七呢,本身就是一个玩笑,一个恶作剧罢了,大家不要当真,当真了的话,以后我的小剧场可就编不下去喽。

    最后,谢谢曦瑶的炸弹 么么哒~

    圣女大典前夜,明教显得十分热闹。

    难得现出身形的明教弟子们忙忙碌碌的进行着大典的最后准备工作,大批的信徒也陆陆续续的往光明顶上来,要举行大典的广场上渐渐聚满了人。

    可是,陆危楼这边却是鸡飞狗跳。

    “圣女什么时候到底走出小竹屋的?”陆危楼气急败坏的冲负责监视陆烟儿的明教弟子吼道,昨夜他经不住洛樱的劝说,二人竟生生荒废了一天在床上,没想到到了晚上,他想找陆烟儿最后谈一谈时,才被告知,陆烟儿不知何时跑出了小竹屋,已经没有了踪迹。

    半跪在地上的明教弟子不吭声,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真的不知道,他也曾想过会不会是陆小凤来的那会儿分的神被陆烟儿走掉了,可是这些不能说,不说还能将事情归结于圣女的功夫太强他们看不住,说了的话,就是他们自身的疏忽了,那可是大罪。

    可是他不说,似乎也不成,陆危楼怒气更盛了:“本尊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

    “回教主,属下着实不知。”

    没奈何,明教弟子只得硬着头皮回道。

    “你——”陆危楼气的险些直接甩袖子杀了他,洛樱却走出来道:“你对着他发脾气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烟儿再说。”

    陆危楼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洛樱,哼哼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来人,给我去——等等,侠儿呢?”

    他忽然想到了陆烟儿之前被围的原因,如果陆烟儿能出来的话,恐怕是要去找沈酱侠的,那么沈酱侠现在在哪里?

    “回教主,少主如今正在他自己房中。”另一个明教弟子回道,陆危楼眼睛一眯:“你确定?”

    那明教弟子暗地里咽了咽口水:“是,弟子一刻钟之前还见过少主。”

    “那好,你去把他给我找来。”陆危楼道,那明教弟子立刻应下,转身离开,临走之前,他听到教主对其他人吩咐道:“暗地搜寻,不可暴漏,尤其注意出入教中的地方,防止圣女改容混出去!”

    “是,教主。”一众弟子应声之后,随着他一起飞奔出了陆危楼的居处并迅速的消失在了空气中。

    而此刻,沈酱侠确实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但他此刻,正颤着手一一抚摸着不知是谁送来的(事实上是司空摘星)竹箱子里那一样样熟悉又陌生的东西,眼眶发红。

    最后,当他展开那副他亲手所画的陆烟儿的画像时,不由盯着画上陆烟儿那对水样双眸喃喃道:“烟儿……”

    是不是以后,你都不会这么望着我了?

    “原来你对这件事也是后悔的么?”

    一道熟悉的却不如过去温暖的清冷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沈酱侠手里的画轴掉了,他骤然起身转身惊呼道:“烟儿?”

    一个美丽妙曼的身形渐渐出现在沈酱侠的面前,之前在雪衣他们跟前带的面纱已经摘掉了,容貌看起来比画像上更漂亮了好几倍。

    “烟儿,你不是——”

    “在小竹居?”陆烟儿挑挑眉,打断了沈酱侠的话,“拜我的好哥哥,义父的好儿子,我教的好少主所赐,我陆烟儿倒是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牢笼的感觉呢?”

    她一句一句说的沈酱侠心头刺痛,可不是么,不正是因为这些原因,他才会想到跑去找义父说情,没想到在义父的眼里,所有的事情都大不过明教这座山。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后悔了么?”陆烟儿又问道,沈酱侠心头觉得奇怪,但仍然准备点头,他是真的后悔了,他悔不该直接去找陆危楼,即使是不想背叛义父和明教,他也应该想别的办法,而不是直接去找义父摊牌。

    但他正准备点头时,陆烟儿却又道:“跟自己的义妹互相喜欢,对你来说,是件无法饶恕的悔事么?”

    竟然是问这个。

    沈酱侠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要说悔,他不悔,否则也不会直接到陆危楼面前摊牌,要说不悔,他也悔,他悔自己当年为何要答应明明是舅舅的陆危楼认自己为义子的决定,如果不是这样,在他数年前发现他喜欢上烟儿的时候,也许就能毫无顾忌的向陆危楼提出娶烟儿为妻,也就不会有今日这样的憾事了。

    可沈酱侠不知道的是,此刻,就在他的门外,正有一个明教弟子呆立当场,一动也不能动。

    “怎么样,告诉过你了,先别进去,有好戏听,你偏偏不乐意,非要我给你点个穴,啧啧,还真是受虐狂。”

    黑夜的阴影里,陆小凤正隐在房梁上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明教弟子轻声道。

    那明教弟子努力的将眼皮子抬到最高,试图去看房梁上人的长相,他十分不解,他的暗沉弥撒已经练到了最高的境界,可这人,为何却能在他隐遁之时准确的找到他的穴道并制住他呢?

    看他努力的在“翻白眼”,陆小凤又道:“你不觉得重点应该在你眼睛的正前方么?”

    对了!眼前圣女和少主的私情才是重点!

    明教弟子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整个人都惊悚了,瞧他知道了什么样的秘密!难道这就是教主把圣女监禁在小竹屋的原因?天哪教主圣女和少主会杀了他的!

    圣女陆烟儿被监管起来之事,教中弟子实际上是都不知道其中内情的,他们被告知的,只有圣女大典在即,对陆烟儿的安全要更加谨慎小心以防宵小之徒而已。

    可是如今,内情竟然在他眼前出现了!他该怎么办?

    明教弟子的眼睛开始咕噜噜的转,拼命想着脱身的办法,只要他脱了身,别人也不会知道他知道这件事,到时候只要他一辈子不说,不就……

    “唉,我真不想打击你,可是你知不知道,你只要一动,我就立刻让里面的人知道外面有人?你自信功夫能打得过里面的两个么?”

    明教弟子:“……”

    为什么他今天这么悲剧,难道在他还没尝到小鱼干的滋味之前,他就要悲惨的死去了么?

    这时,屋里的沈酱侠终于说话了:“不,烟儿,我不后悔,可是,事情因我已经无法挽回了,即便我们现在走,义父也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毁了明教的盛事,便是他们只是个外人,陆危楼也绝对不善罢甘休的。

    “这一点我当然知道。”陆烟儿的声音比之刚出现的时候柔了几分,她知道,这一次,沈酱侠不是犹豫不决,而是在讲一个事实,“所以圣女大典,还是会如期举行的,这是我们为养育我们长大的义父应该做的事。”

    沈酱侠吃惊了:“烟儿,你……难道,你还有别的计划?”还是说,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你知不知道,做了圣女,我们就更不可能在一起了?

    “这……”正不自觉得凝神细听的明教弟子突然发现陆烟儿的声音没有了,诧异之下才发觉,他竟连大漠中一直都有的风声都听不见了。

    被封了听觉,明教弟子又想哭了……嘴巴里却突然被人塞了一口异常鲜美的东西。

    虽然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但是嘴巴还是能动的,明教弟子只觉得一股从未尝过的鲜香的让人想咬掉舌尖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这令他的口水四溢,但东西实在太少,不一会儿就没了,他只好砸了砸嘴,回味了一下口中的余味。

    待他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又能听到风声了,完全错过了屋里后来陆烟儿和沈酱侠的对话。

    “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就赏你一口我从中原人那里弄来的小鱼干。”陆小凤开始故意模糊明教弟子的视线,“哦,对了,听到了那么大的秘密,想不想保住自己的性命?”

    明教弟子点不了头,只好拼命眨眼。

    “停,我对你没意思,不用一直给我送秋波。”陆小凤连忙制止他道。

    “噗……”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嗤笑。这让明教弟子意识到,他的身边,恐怕不止这个人在,但是屋里的沈酱侠和陆烟儿竟然没有发现,果真是高手到明教了么?

    不过,这人要告诉自己的保命的法子,到底是什么?

    “很简单,秘密呢?就是因为知道的人少才会成为秘密,你知道了,或许你们的教主圣女不会放过你,但是,如果全教都知道了呢?中原有句话,叫做法不责众,嗯,也可以说是人多好办事吧,你明白了么?”

    明教弟子眼睛一亮,如同得到了秘密武器一样拼命眨眼,他觉得这人说的很对,如果全教都知道了圣女和少主的私情,教主查得出是谁传的么?查不出以后他能杀了全教的人么?完全没想到陆小凤所为的“法不责众”和“人多好办事”风牛马不相及。

    “好扯!”之前嗤笑的人又出声了,陆小凤瞥了一眼声音出现的方向,心中暗骂,这个司空摘星,就不怕这么出声给里面的沈酱侠听见么?

    空气中传来一声猫叫,陆小凤神色一怔,迅速的将该明教弟子身上的穴道解开:“可能是你们教主等不及又派人过来了,自己机灵着点。”

    说罢,随着几道风声,“密谋”三人组迅速撤退,该明教弟子急的团团转,隐身也不行,不隐身也不行,毕竟,他在这里耽误了太长时间。

    终于,他心一横,抬脚就往感知到的同伴的身上撞,并叠声道:“先别进去,我告诉你个急事。”另一个明教弟子身形显现,脸上的表情愣了一下,脱口道:“你发现什么了?”

    于是乎,两名明教弟子迅速交换了意见,后来的明教弟子傻了眼,没料到同伴会这么坑自己,可是没办法,已经进坑了,要想不死,就只能继续拉人往坑里跳,只得白了这明教弟子一眼道:“我这就去‘传达你的思想’,你还是赶紧去告诉教主圣女在这里的事吧,相信等教主带着人过来,全教人大概就都知道了。”

    拜他们太过刻板规矩的教主所赐,明教弟子们其实有一套自己传播“八卦”的方法。

    而这名明教弟子说“传达你的思想”的时候虽然咬牙切齿的,但先前那个明教弟子却知道,同伴是绝对不会说出他的名字的,因为他们两个人之间是没有证人可以证明到底是谁先听到的,因为他们之间相隔的时间实在太短了。

    所以,当陆危楼和洛樱赶到沈酱侠的住处看到陆烟儿时,可怜的陆危楼完全不知道,他最想保守的关于义子义女私情的问题,已经全教皆知了。

    而且,在之后的“战斗”里,除他以外的全教人,包括他夫人洛樱,都成了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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