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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行动第二更,求月票

    秘密,这年头,谁没有一点秘密呢?

    乌罗早知道乌槐部有秘密,但是他对此并不在意,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对于石槐山百族他了解的太深了,也探知过一些其他部族的秘密,这些秘密无非是一件威力巨大的法宝,又或是一只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异虫怪兽,又或者是一件拥有异功能的灵物,这并不罕见,甚至可以说非常的常见,他不仅见过,而且还对付过几次,也不见得有什么难对付的,更何况,他也不是没有底牌的。品书网匕匕····蛧

    至于乌槐部的秘密,他更没有放在心了,他本出身乌槐部,虽然出身底层,但是在乌槐部生活了近四十年,从最底层爬到最高层,对乌槐部自认还是了解的,无论是乌槐部的底层人物还是高层人物,似乎都不知道乌槐部的底牌是什么,在他生活在乌槐部的四十年和离开的这三十年里,也从来没有见过或是听说过乌槐部动过什么强大的法宝,甚至有好几次面临着灭族的危机,也没有动用,而是生生的挺了过来,这也是他成为乌槐部传说的原因之一,所以他便对于乌槐部的这个秘密有了猜测,要么是乌槐部并没有什么强大的底牌,要么是这件底牌受到的限制太多,不能够轻易动用,在他的眼,前一种可能性还大一点,至于后一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是这并不重要,一件受限太多的底牌,本身是有缺陷的,而他今天来乌槐部复仇,也自认带了足够的底牌,有着足够的信心能够一举将乌程与乌伯拿下。

    只是,当乌程真正的被他逼的走头无路,开始起用自己的底牌时,他面色大变,因为他发现自己对于乌槐部的底牌猜测是错误的。

    乌程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身形微微的颤抖着,仿佛承受着什么巨大的压力,是的,压力,此时他不承受压力才怪呢,一股巨大的灵压从天而降,狠狠的镇压下来,将场所有人全部压的喘不过气来,连动一下也是侈奢,这其便包括了已经是金丹天修为的乌罗。

    天空,风云卷起,浓厚的乌云从四面八方聚集起来,累在一处,将原本的晴空遮的一丝光也透不下来,天色暗的如黄昏降临一般,随后,周围的空间突然之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封锁住,凝滞了起来。

    风停,云定!

    只有一股庞大到了极点的力量从天而降,轰击了下来,目标,正是乌罗。

    “不好!”乌罗的面色大变,异常的难看,他绝没有想到乌槐部的底牌竟然如此的强大,强大到了他根本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甚至连自己的意志都被这一股庞大的力量压制了起来,无法再动弹一下。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我会不知道?”

    这是乌罗在这个世界最后的意识和疑惑,带着浓浓的不甘与疑惑,他被这一股庞大的力量狠狠的轰,金丹碎裂,身体碎裂,神魂粉碎,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便什么都不剩下了。

    噗!!!

    乌程长老驱动那股庞大的力量将乌罗击成粉碎,这才松了一口气,猛的一口血喷了出来,这才觉得浑身下舒畅了许多,也虚弱了许多。

    是的,虚弱,太虚弱了,他的神魂此时已然近乎于崩溃,头顶的金丹黯然无光,甚至光泽都变的晦黯了起来,默默的将金丹收起,他用力的挺了挺身体,但是接下来,便是一阵剧痛传了过来,让他不得不再次将身体佝偻了起来,猛烈的喘着,仿佛要将自己的心肺什么的全部一口气都喘出来一般。

    不过,他并没有顾及这些,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拐杖,拄着这根拐杖,他慢悠悠的走到那百族聪盟使者面前,将拐杖轻轻的往地一拄,“让贵使见笑了,屑小之辈,竟敢假冒乌槐部天才,真是笑话。”说完,又慢慢的走到乌伯的面前,轻轻的将他身的绳子解开,口的钢珠拿了出来,随后无边的挥了挥手,“好了,接下来的事情由你来办吧!”说完又对那联盟使者道,“老朽刚才施展了禁忌的力量,身体已然不堪重负,便失陪了,有所怠慢之处,还望贵使海涵!”

    “不敢,不敢!!”那百族联盟的使者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小脸儿煞白,嘿嘿的笑了两声,“长老为部落之事操劳至此,实在是让晚辈佩服,请!”

    乌程点了点头,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回了寨子,身形渐渐的消失在那七拐八弯的小路之,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山寨入口处所有人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冷汗,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地了。

    “贵使,请!”

    族长乌伯被解开了束缚,显然也有些恢复了元气,不过面色同样难看,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了这么大一个丑,便是他的脸皮再厚也是有反应的,不过,刚才大长老展现出来的实力却是让他有了足够的底气,不需要再看这使者的脸色行事,说起话来,态度倒也是不卑不亢,不愧是做了十数年族长的人物。

    虽然发生了这种意外事,不过宴席还是要开的,流程还是要走的,席间那使者与乌伯谈笑风声,看起来十分的熟络,至于白天在山寨门口发生的事情,相信不管是乌伯还是这名使者,已然全然忘光了。

    不过,乌伯心里也清楚的紧,算是他们两人将事情全部忘光,族之人也不会忘记,传说早已经在三十年前的狂兽之乱死掉的族天才乌罗突然出现,还有着金丹天的实力,自称被乌程陷害,夺取功法,等等一切的话题都将是现在,乃至于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话题,而这个话题的主人公便是大长老乌程。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关系,乌槐寨是以实力为尊的,算是族人之间相互议论也改变不了任何事情,经过三十年的经营,乌槐部已经没有人能够威胁到他们父子的地位了,甚至为了将这种地位保持下去,他们已经开始了培养下一代的计划,让他们这一脉永远的掌握着乌槐部落。

    当然,没有人知道,其实他们这一脉并不怎么在意乌槐部落的存亡,对于这个小部落的权柄并是兴趣不大,他们惟一在意的便是乌槐部落最大的秘密,那个深藏于祖祭台之下的绝世法宝。

    据故老传下来的资料来看,那件法宝很有可能是一件道器,道器啊,那是何等的存在,莽莽石槐山,方圆百万里,百家人族,万千兽类,真正的道器级别的法宝只有一个而已,还是永久的供奉在了石槐城的心,已经两千年了,还是没有一个有缘人能够使用。

    在石槐山还流传着一个传说,无论是谁,只要唤醒了那件石槐成的道器,便能够成为石槐山之主,拥尽这百万里的山河,统御百族万兽。

    这只是一个传说,三千年来,无人能够得缘的传说。

    乌伯只当这个传说是放屁,为什么呢?

    因为在他们乌槐部落之也有一件道器,而且是一件可以供族大长老使用的道器,而且如果事情到了最危机的时刻,自己这个族长也有使用的权利,不过,这个所谓的使用并不是说炼化道器,而是通过与道器长时间的沟通,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召唤出道器的力量而已,乌罗便是死在了这种召唤的力量之下,完全没有一丝的反抗之力。

    这才是他们这一脉想要的东西,乌槐部只是为了达成目的的手段而已。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对于关乎百族利益的百族之会兴趣不大,若非为了不显示自己的特殊性,他们甚至都不愿意派人参加,在与道器器灵沟通之后,两人的眼界大开,完全不把这个小小的石槐山放在眼里了。

    而有这件道器在乌槐部,乌程与乌伯父子有信心与石槐山任何一股势力对抗。

    也不知道是见识到了乌槐部的实力被吓傻了,还是另有所图,那百族联盟的使者在进入乌槐部之后都老实的很,对乌槐部礼敬有加,在宴席之更是频频进酒,来者不拒,最后喝的是人事不醒,倒也算的是另外一种相见欢。

    打发人送走了使者与随从,满脸笑容的乌伯的脸再次板了起来,这也是能够理解的事情,无论是哪一部的族长,被当着那么多族人的面反绑着,还不能说话,这脸都丢尽了,想来,如果不是因为最后乌程展现出来的强势力量,部落之的那些刺头要跳出来的。

    想到与乌罗一战之大部分高级战士对于大长老的命令置若罔闻,不由的一阵火大,“该死的东西,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家伙,难道真以为离了你们乌槐部便不能转了吗?真是笑话,这些贪生怕死的家伙,既然不想再为部族死战的话,留之何用,哼,现在还有用的着你们的时候,等将来再一个一个的收拾你们!”他心恨恨的想着,没来由的突然觉得一心里升起一阵烦噪感,要说如果是其他的修真者,没来由的心烦,总是会注意一点,可是今天他也喝多了,又没有在第一时间将酒精逼出来,这么一来,虽然烦噪却也没有多响。

    “飞儿,飞儿,你过来!”

    看着人将那使者和随从们送到了休息的地方,他稍稍的醒了醒酒,然后开始大叫起来。

    乌飞是他惟一的儿子,同样也是他与乌程最为看的继承人,无论是根骨资质还是头脑都是一等一的,是一个坏毛病,好色,从懂事儿开窍开始,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甚至他还为此专门寻了一门采阴补阳的法门修炼,竟然也让他修炼出了一点成果,所以总体而言,乌伯对自己的这个儿子还是非常的满意。

    叫了几声,却并没有应答,此时有人前告知,乌飞在宴席开了一半的时候便走掉了,到现在不知所踪,听了这话,乌伯立马大怒,大叫了起来,“孽障,孽障,一天到晚知道玩女人,玩女人,一点正形也没有,算你天天玩女人,你给我生个崽儿也行啊,现在都二十的人了,竟然连个女人都没有娶回来,还一天到晚的玩失踪,实在是太过份了,今天正好老子也憋了一肚子气,是时候好好的发泄一番了,正好把他叫过来,好好教育一番。

    想到这里,他便叫了几个家人,四处寻找,不过找了半个多时辰还是没有找到。

    听到下人的回话,乌伯也愣住了自己的这个儿子自己是知道的,虽然胡闹了一点可是也有个限度,自己都派人去找了,还是大张旗鼓的去找,他也一定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得到消息,回到这里来,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他的消息呢?

    难道出事了?心闪过一丝惊异,随后便很快将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给去除掉了。

    怎么可能出事,虽然乌槐部刚刚经历了一场争斗,可是已经平息了下来,对手也在大长老的神威之下化为了粉碎,再也没有威胁乌槐部的力量了,想来经过那一击,大长老也已经震慑了寨子的那些异己分子了,短时间内也不敢乱来,既然如此,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又会有什么人对乌飞不利了,想到这一点,他稍稍的放下了心,不过很快,随着一纸短信的出现,他的心情糟到了极点,直接掀翻了桌子,若非是怕动静太大惊动了那百族联盟的使者,他现在已经把自己的房子都拆了。

    信的内容先不谈,他随信收到的还有一只耳朵,乌飞的耳朵,自己儿子的耳朵他当然认得,不会认错,看到耳朵的第一眼,他便认了出来,而信的内容更是让他愤怒不已,对方抓了他的儿子,让他去寨子后头的废物一叙,一个人也不许带,否则的话直接杀了他的儿子,同归于尽。

    因为随着信来的那只耳朵,他对这样的威胁不敢不信,再想想,能够在寨子之无声无息的将自已儿子绑走的家伙,一定是寨子里头的人,对自己非常熟悉,对寨子也应该很熟悉,所以才能够笃定的让自己不许将消息泄露出去,在没有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之前,只要自己一泄露消息,对方便有可能知道,到时候一把抹了乌飞的脖子,再把手洗干净,拍拍屁股走人,自己到哪里去寻凶手去啊?

    砸碎了一屋子的东西,他满身的酒气,提着一把刀,直奔寨后的废屋而去。

    寨后的废屋不只一间,而是一大片,这一片废屋对乌槐部而言乃是一段尘封的历史,也是一段惨痛的教训,以至于过了这么多年了,乌槐部的人宁愿对外扩张自己的住处,也不愿意把这数百间废屋改造一番。

    久而久之,废屋区也在了寨的一片废弃之地,除非有必要,否则没有人愿意到这里来,不管正因为如此,废屋区在乌槐寨也成了一个藏污纳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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