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真相·王的夫人（眸光微胧）
总是希望对方还有更深一层的密谋……这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
或许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真知灼见落空，有时正中下怀所带来的快乐往往大于不可招架的痛苦。
这种速度慢到行径路线会让人完全掌握清楚的鸭子玩具，怎么可能有办法被拿来对付他？而且还就只有一只……不，这种数量的堆积只是单纯的叠加而已，并不能算得上力量的聚集。
然而，“这家伙……是认真的。”在默默观察过对方脸上的表情之后，栖觉如是低语，就好像在这一刻才确信。
对方是“王的夫人”，史塔克家族排名第一的人偶师，从来也不是专注于厮杀的战斗分子，此刻也完全看不到战斗架势，身体显得同印象之中那样半自然半僵硬，同时还一副好像想要独自一人满满品尝他的模样，而那只鸭子玩具呢……仍然是无所畏惧地缓缓向着他移动而来。
可是如果是玩具的话，应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恐惧了吧！
那么果然，那不是一般的玩具么？
“不行！”栖觉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又很快地重新睁开——一直猜测着各种可能性只会徒增他的烦恼，而想不通的烦恼则会分散他的注意力——果然，这些类似于强迫症的习惯有的时候不仅派不上用场，还会成为负担啊！
鸭子玩具……究竟要怎么做到攻击呢？
“你还在那傻笑些什么啊？！”注意到栖觉不合时宜的表情，格雷大声问道，“话说你想到怎么应对了吗？”
“拜托，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苦笑吗？”栖觉无力地回应道，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同时在心里希望格雷不要再来瓜分他的心神，一遍一遍提醒自己要宽容、要忽视。
然而正当栖觉如此执着地对着自己做心理暗示，那鸭子玩具却似乎是瞅准机会一改常态，起了变化。
“呼呼——呼呼——”
耳边蓦然传来了如同螺旋桨飞快旋转的声音，按照某种节律疯狂敲打着空气，摩擦而出的破空声音似乎正在逆卷风息！
但是，这里怎么会有螺旋桨？
或者该说，在这里还能有谁的身上会装有螺旋桨？
刺耳的声音挥破宁静来到耳畔，如同刻意将原本纠正好的秩序变成错位的劫，形骸不堪流传，放肆到不在乎谁的生机更为明显，栖觉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选择先避开了——比起在死之前将最后一眼的时间耗在看清楚敌人的容颜，他选择拉长战时哨声的延长线。
后来仔细度量，冥思苦想，自己果然还是贪惏无餍。
并不打算让自己趁早朽烂，在见到神明之前，他还更想多看看人间盛景，激情似火，艳色琉璃。
那么，所谓的人生轨迹……与他看来，并不一定要完美主义。
而当栖觉真的看清楚刚才紧贴着自己脑袋侧面的发梢飞过的是什么的时候，他的这一想法就更加澄明了。
“鸭子……玩具？！”
不仅仅是加快了速度，而且还飞在半空中，“你这家伙，就连一只鸭子，也要做到超现实吗？”
话才刚说出口，那只鸭子玩具就化成一抹浅浅的黄色轨迹，不知莽撞为何物地朝着他飞速而来，栖觉压低身子，就好像脚下踩着的是冰面，滑行一般再次成功地躲避了开来。
“喂喂……”格雷忍不住叫了出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可是当他皱紧眉头更加用力地想要看清楚，却发现栖觉脚下的那一块还真的好似冰面似的光滑到反光。
原来是利用了原本的场景设定么……
毕竟“王的夫人”在面对自己的作品的时候，是绝对不会马虎的。
可是一直闪躲也不是办法啊！
再加上对方看起来根本就像是还有所隐藏的技能嘛！
等等！鸭子玩具也懂得战术吗？！
格雷越发想要将小荀间从昏睡之中唤醒（生小欢：你还是直接说摇醒吧！），激动之时不仅仅瞳孔逐渐开始放大，他的身体脉络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着摩擦，甚至就连放置在身体各处的银色小刀似乎随时也都有可能自己飞出来。
“可恶！这可不能伤到自己人啊！”格雷咬牙切齿道，额间流下一滴冰凉的汗珠。
在另一边的栖觉边躲开着接连朝他袭来的鸭子玩具，边有些烦躁地喊道，“格雷！你可别在那里自己吓自己了。”
“我没有……我很好！”似乎在奋力压抑着什么，可是又渐渐显露出狂热。
“你的声音都变了！”
“我没有……我很好！”这下完全变成第二个“王的夫人”了。
“……又来一个！”栖觉几乎就要骂出来，为什么身边尽是些这样古里古怪的人啊！
向着右侧转过身子，栖觉抓住一旁作为场景的大树树枝，借力顺势在空中转了个圈，旋即鸭子玩具便一头撞向了树干表面。
“那么，接下来……”栖觉顿了顿，随即便看见鸭子玩具未有改变方向，而是仿佛丝毫没有前方行进道路受到了阻碍一般的意识，继续向前。
只是一个试验，栖觉便确定这只鸭子玩具不是来不及，从某种角度来说，而是只能在一个水平面上做直线运动，想要有所偏转，要么因为输给外力而被迫改变反弹，要么就必须停下来一步一步转过身子——在反应上还是要花费时间的，“看来这玩具还是有待改良。”
栖觉虽然得出如此结论，内心却还是被惊喜感冲击成摇曳的璀璨天光。
因为这实在是很有趣，比起与真正的鸭子嬉戏要更加有趣。
注视着鸭子玩具的一举一动，最终还是由于某种心理，栖觉上前自己抓住那只鸭子解放了它的单条神经，可是对方可并没有就此便萌生了感激的心理。
“唔嗉——！”栖觉试着不要被这只莫名让他欢喜不已的鸭子给欺负得太明显，不然他担心自己会一时大意疏忽了对自己反射神经的控制，本来像是对于这些看似不痛不痒的攻击，他的身体都是会不经过复杂通路立即就做出反应的。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嘴角自然而然地泛出笑意，栖觉愉快地躲避着不肯死心的鸭子玩具，看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以及格雷与荀间的处境。
“你别在那里玩起来了！”
“怎么，你恢复了吗？”听到格雷与正常无异的问候音，栖觉转过身子望向他，神采飞扬地做出你问我答，并且即使背对着还能够完美躲开鸭子玩具对他发起的所有攻击。
“你怎么还这么开心？”
“因为有趣嘛！”
完全不能理解的两个人，却又是同种血脉同一战线的两个人，灿烂交融之时，却不见敌方眸光微胧。
“那么，就成全你吧！”宛若哀悼的叹息，却更像是灵魂的献祭。
“小心！”——“王的夫人”不懂人情。
或许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真知灼见落空，有时正中下怀所带来的快乐往往大于不可招架的痛苦。
这种速度慢到行径路线会让人完全掌握清楚的鸭子玩具，怎么可能有办法被拿来对付他？而且还就只有一只……不，这种数量的堆积只是单纯的叠加而已，并不能算得上力量的聚集。
然而，“这家伙……是认真的。”在默默观察过对方脸上的表情之后，栖觉如是低语，就好像在这一刻才确信。
对方是“王的夫人”，史塔克家族排名第一的人偶师，从来也不是专注于厮杀的战斗分子，此刻也完全看不到战斗架势，身体显得同印象之中那样半自然半僵硬，同时还一副好像想要独自一人满满品尝他的模样，而那只鸭子玩具呢……仍然是无所畏惧地缓缓向着他移动而来。
可是如果是玩具的话，应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恐惧了吧！
那么果然，那不是一般的玩具么？
“不行！”栖觉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又很快地重新睁开——一直猜测着各种可能性只会徒增他的烦恼，而想不通的烦恼则会分散他的注意力——果然，这些类似于强迫症的习惯有的时候不仅派不上用场，还会成为负担啊！
鸭子玩具……究竟要怎么做到攻击呢？
“你还在那傻笑些什么啊？！”注意到栖觉不合时宜的表情，格雷大声问道，“话说你想到怎么应对了吗？”
“拜托，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苦笑吗？”栖觉无力地回应道，伸手捂着自己的额头，同时在心里希望格雷不要再来瓜分他的心神，一遍一遍提醒自己要宽容、要忽视。
然而正当栖觉如此执着地对着自己做心理暗示，那鸭子玩具却似乎是瞅准机会一改常态，起了变化。
“呼呼——呼呼——”
耳边蓦然传来了如同螺旋桨飞快旋转的声音，按照某种节律疯狂敲打着空气，摩擦而出的破空声音似乎正在逆卷风息！
但是，这里怎么会有螺旋桨？
或者该说，在这里还能有谁的身上会装有螺旋桨？
刺耳的声音挥破宁静来到耳畔，如同刻意将原本纠正好的秩序变成错位的劫，形骸不堪流传，放肆到不在乎谁的生机更为明显，栖觉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选择先避开了——比起在死之前将最后一眼的时间耗在看清楚敌人的容颜，他选择拉长战时哨声的延长线。
后来仔细度量，冥思苦想，自己果然还是贪惏无餍。
并不打算让自己趁早朽烂，在见到神明之前，他还更想多看看人间盛景，激情似火，艳色琉璃。
那么，所谓的人生轨迹……与他看来，并不一定要完美主义。
而当栖觉真的看清楚刚才紧贴着自己脑袋侧面的发梢飞过的是什么的时候，他的这一想法就更加澄明了。
“鸭子……玩具？！”
不仅仅是加快了速度，而且还飞在半空中，“你这家伙，就连一只鸭子，也要做到超现实吗？”
话才刚说出口，那只鸭子玩具就化成一抹浅浅的黄色轨迹，不知莽撞为何物地朝着他飞速而来，栖觉压低身子，就好像脚下踩着的是冰面，滑行一般再次成功地躲避了开来。
“喂喂……”格雷忍不住叫了出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可是当他皱紧眉头更加用力地想要看清楚，却发现栖觉脚下的那一块还真的好似冰面似的光滑到反光。
原来是利用了原本的场景设定么……
毕竟“王的夫人”在面对自己的作品的时候，是绝对不会马虎的。
可是一直闪躲也不是办法啊！
再加上对方看起来根本就像是还有所隐藏的技能嘛！
等等！鸭子玩具也懂得战术吗？！
格雷越发想要将小荀间从昏睡之中唤醒（生小欢：你还是直接说摇醒吧！），激动之时不仅仅瞳孔逐渐开始放大，他的身体脉络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着摩擦，甚至就连放置在身体各处的银色小刀似乎随时也都有可能自己飞出来。
“可恶！这可不能伤到自己人啊！”格雷咬牙切齿道，额间流下一滴冰凉的汗珠。
在另一边的栖觉边躲开着接连朝他袭来的鸭子玩具，边有些烦躁地喊道，“格雷！你可别在那里自己吓自己了。”
“我没有……我很好！”似乎在奋力压抑着什么，可是又渐渐显露出狂热。
“你的声音都变了！”
“我没有……我很好！”这下完全变成第二个“王的夫人”了。
“……又来一个！”栖觉几乎就要骂出来，为什么身边尽是些这样古里古怪的人啊！
向着右侧转过身子，栖觉抓住一旁作为场景的大树树枝，借力顺势在空中转了个圈，旋即鸭子玩具便一头撞向了树干表面。
“那么，接下来……”栖觉顿了顿，随即便看见鸭子玩具未有改变方向，而是仿佛丝毫没有前方行进道路受到了阻碍一般的意识，继续向前。
只是一个试验，栖觉便确定这只鸭子玩具不是来不及，从某种角度来说，而是只能在一个水平面上做直线运动，想要有所偏转，要么因为输给外力而被迫改变反弹，要么就必须停下来一步一步转过身子——在反应上还是要花费时间的，“看来这玩具还是有待改良。”
栖觉虽然得出如此结论，内心却还是被惊喜感冲击成摇曳的璀璨天光。
因为这实在是很有趣，比起与真正的鸭子嬉戏要更加有趣。
注视着鸭子玩具的一举一动，最终还是由于某种心理，栖觉上前自己抓住那只鸭子解放了它的单条神经，可是对方可并没有就此便萌生了感激的心理。
“唔嗉——！”栖觉试着不要被这只莫名让他欢喜不已的鸭子给欺负得太明显，不然他担心自己会一时大意疏忽了对自己反射神经的控制，本来像是对于这些看似不痛不痒的攻击，他的身体都是会不经过复杂通路立即就做出反应的。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嘴角自然而然地泛出笑意，栖觉愉快地躲避着不肯死心的鸭子玩具，看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以及格雷与荀间的处境。
“你别在那里玩起来了！”
“怎么，你恢复了吗？”听到格雷与正常无异的问候音，栖觉转过身子望向他，神采飞扬地做出你问我答，并且即使背对着还能够完美躲开鸭子玩具对他发起的所有攻击。
“你怎么还这么开心？”
“因为有趣嘛！”
完全不能理解的两个人，却又是同种血脉同一战线的两个人，灿烂交融之时，却不见敌方眸光微胧。
“那么，就成全你吧！”宛若哀悼的叹息，却更像是灵魂的献祭。
“小心！”——“王的夫人”不懂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