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一章 太亘做局，展飞逆转
太亘却没有回答，淡定地看着那只龙头怪物。
混沌之祖一次次将那龙头怪物轰杀，那龙头怪物为弱，掉头朝混沌苦海那边冲去。
混沌之祖拦之不及，那龙头怪就消失不见了。虽然隐约感应到有些气息，有些因果之丝，但在混沌苦海之中，根本无法追溯。
比如普通凡人可以看到一条鱼受伤掉下水，但如果那水中本来就腥臭漆黑，想观察它的去向，是极难的。
“太亘先生！！”
混沌之祖冷着一张脸，死死盯着太亘。
太亘道：“诸位应该可以看得出来，这只怪物，是从苦海之中诞生的……蕴宇境颠峰强者的负面意志，在梦境之中，诞生出这样的怪物。而这怪物恰好又与混沌苦海所蕴含的负面意志相互合，于是壮大，乃至吸噬融合混沌苦海之力……”
展飞忍不住道：“等等，混沌苦海，蕴含着负面意志？”
太亘道：“否则，何以称之为苦海？宇神宇尊为何难以横渡此地？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躯体，而苦海之中蕴含着种种负面意志。它如何而来，已不清楚，只知混沌苦海本身就蕴含着大量的负面意志，并且能不断吸纳外界虚空中的意志之力。
“即便是正面的精神念力，一旦紊乱混乱，也会变成负面的力量！！”
展飞暗暗点头。
有序的力量，变得紊乱无序，那也会从有益变得有害。
比如，有规则的水流，可以有益于生灵，但如果水流泛滥，就会变得很可怕了。
固定光热的恒星，近距离是可以灭杀生灵，但保持一定距离的星辰，可以因此而获得生机，诞生出生灵，与文明。但如果这恒星的能量变得紊乱狂暴呢？不说增强吧，就算只是一时变强一时变弱，那也是后果极其严重。
比如地球，太阳照射在地球的赤道北侧，会让北侧变成夏天而南侧变成冬天，照射在地球南侧，会让南侧变成夏天而北侧变成冬天。
这仅止是照射的角度微微变化，光能的分布变得稍浓或稍散而已，就如此巨大的变化。若是那太阳的能量散一时变强一时变弱，地球上还能存在生命？起码，原先的自然种族，基本会被灭绝。就如同死寂一片的月球一样。
又比如，凡人电子仪器当中的电流，有种种变化，但内蕴着某种规则的，可如果电源的电流电压不稳定，没有维持稳定的元器件起作用，那后果会如何？不说烧掉，肯定是没法正常使用了。
更形象点，保护民众的军队，号称保家为国，但如果一旦变成乱兵呢？就能给民众带来极大极强的灾难。
力量本身如果能带来益处，多数是因为这些力量遵循某种规则，形成某种秩序，然后生灵把握住这种秩序，可以利用，可以从中获得好处。而如果有序的力量变得无序紊乱，那原来带来的好处有多强大，后面带来的坏处就有多恶劣。
“无数纪元以来，混沌苦海，内部的精神力量看似被混沌粒子同化，但实际上，仍不断有混沌粒子的能量转化为精神力量。还有外来的精神力量不断汇入其中，足够紊乱，足够狂暴。
“混沌苦海有多广阔，蕴含有多庞大的能量，诸位可知。这些力量如果与蕴宇境的精神力量结合，与祂们梦境世界当中的生灵结合，那么……就会变出刚才的那种怪物。”
太亘此话一出，众人脸色极其难看。哪怕城府再深再懂得伪装，此刻也顾不上伪装表情了。
“我以意志投影，吸收能量与物质，可以创造出一具具化身。那么，蕴宇境颠峰强者梦境世界当中的精神体生灵，融合混沌苦海的能量与物质，的确是能够形成一个个不同的新生命体。”展飞闪过这样的念头。
就听混沌之祖道：“可是，这只新诞生的怪物，太过强大了。”
太亘道：“吸收的力量够强，就足够强大。正所谓物以类聚，同样属性的能量同种倾向的精神念力汇集，凝出堪与蕴宇境颠峰相媲美的级混沌魔怪，有何稀奇？”
“级混沌魔怪……”展飞喃喃说着太亘给那些生物起的名称。
太亘道：“当初混沌魔怪一族的诞生，本也是混沌中的意志与某些意识体结合，后来经过混沌之祖的手段，才能出现许许多多的混沌族新成员吧。”
混沌之祖道：“但这些怪物，太强太强了。它们只是来自于蕴宇境颠峰的梦境世界而已啊，现在居然强大到比蕴宇境颠峰本身都不逊色的程度，这不合理。蕴宇境颠峰的梦境世界，创造出来的负面精神体，十万百万都不止，那一个个如果都进化成为这种怪物，实力反过来灭掉蕴宇境颠峰都是易如反掌，祂们怎么掌控得了？”
太亘冷笑：“一颗火柴头，有多少能量？但如果掉入油田之中，能引多强的力量？一小点火星，凡人手指可掐灭，掉入油料之中，引惊天烈焰，反噬焚灭凡人，不也正常？”
混沌之祖一噎。
太亘又道：“凡人之中，一人之力，掌控一国大权，掌控着比自身强大千百万亿乃至数十亿倍的力量，此乃权谋，凡人可以做到。那这里，梦境中的精神体强化而受控，又有什么稀奇？
“更何况，老夫可没说，这些转化过变强大的怪物，仍受着那蕴宇境颠峰的控制……”
展飞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转化过的怪物，已经失去控制，不再听蕴宇境颠峰强者的命令？”
太亘道：“肯定不听，毕竟，它们吸纳的混沌苦海的力量更多。就如同生命体，最初只是一个单细胞，或两个细胞，但吸收外物之后……就能膨胀数十万亿倍！！”
凡人在刚刚还只是一对细胞时，相当于只有两个细胞。但正常的成年人，体内细胞数量多达四十几万亿！！
相当于强化了二十万亿倍！！
这不是孤例，无数人类，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只要条件适合，一步登天，也不过如此。
“这些怪物，最初只是蕴宇境颠峰的梦境中的精神体，是梦境中之物，这不过是初始的根基，吸纳混沌苦海的力量之后，就与最初没什么关系的。最初的精神体形态，不过是个引子罢了。如同凡人最初的细胞，很弱，但没有那两个生～～殖～～细胞的结合，哪怕外来的条件再好，也不可能凭空创造出生命体。而一旦它们结合成功，外来条件不出问题，那翻增万亿倍十几万亿倍，很正常。”太亘道。
混沌蜃祖道：“此事我们了解了。这些生物变强，不再受着蕴宇境颠峰控制，而且，就算没蜕变，这些沉睡的蕴宇境颠峰也控制不住梦境中的恶灵。本尊只是想问，这种转化，机率有多大？”
太亘道：“目前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不少。”
展飞眉头微挑。
情况很严重啊。
“那些蕴宇境颠峰，会不会被这些怪物反噬弄死，这不清楚。而且，早死掉更好一些。怕就怕那些蕴宇境颠峰根本不死，梦境中源源不断诞生新的恶灵，种种负面精神体跟混沌苦海的力量结合，然后转化成为这种实力强的怪物，那可就真的严重了……”
展飞等人，拥有蕴宇境颠峰的实力，联手起来甚至有一线可能与极宙境硬刚。更不用怕区区一只变异的怪物。比如混沌之祖刚才轻易就击败它。
可如果是几十几百几千几万，乃至数十万数百万的蕴宇境颠峰的怪物呢？
以混沌苦海所蕴的力量，是有可能创造出如许多的怪物的。
“老夫找诸位前来，就是想让诸位知道此事。如今，可有何对策，应付此事？”太亘问众人。
展飞等人面面相觑。
“为何不说？”太亘等了好几分钟，才道。
展飞道：“如果真出现那庞大数量的怪物，我们的末日就宣告来临了。将来几乎不可能出现什么奇迹能让我们逃出生天，因此，我建议，在这些怪物诞生的数量变多之前，必须迅出手解决源头！！”
众强者盯着展飞。
“没错，诸位应该都猜到了……现在，我们不得不深入苦海，攻杀那几位沉睡的蕴宇境颠峰。追溯因果，肯定有机会找到祂们的本体所在，找到祂们的真正意识核心所在，只要打破，摧毁。祂们就不会再继续制造梦境。没有梦境就没有负面精神体，就不会诞生出更多更多的级混沌魔怪。”展飞道。
混沌蜃祖苦笑：“太迟了……混沌苦海周边，以及苦海之中，如今的各种负面精神体，数量太多太多了。我们有何凭峙，可敢说杀到那几位蕴宇境颠峰强者的面前？别说不清楚祂们的位置，就算清楚，想成功冲杀过去，难度也不少。
“那些负面精神体如果集中在半路狙击，对我们的精神冲击不少。何况我们还要承受住那混沌苦海的力量压制？”
太亘道：“还是有机会的。那些精神体，毕竟没有进化到能真正脱离那些蕴宇境颠峰的梦境而存在。如果祂们像混沌蜃界当中的那些生灵一样可以脱离蜃界而存活，老夫就不多想什么办法了。
“可祂们现在肯定还不能轻易脱离蕴宇境颠峰强者的梦境而单独存在，还不是真正的生命体个体。那我们就有机会。”
混沌蜃祖道：“还能有什么机会？混沌苦海的力量，谁能冲破？”
“展飞陛下能冲破！！”太亘道。
展飞都愕然，还不及反应，太亘就道：“展飞陛下手中有一件神器，乃宇宙胚胎所化，若我等炼化成功，以之为载具，藏身其中，可飞御混沌苦海之中，不受外界混沌压制侵蚀，能瞒过负面精神体，甚至就算被现也不怕梦境精神体的精神意志联合冲击……”
展飞现其它人都盯过来，赶紧道：“那根本不是宇宙胚胎所化，一名蕴宇境的内宇宙所化罢了，不足以承载混沌苦海的力量压制……”
“展飞陛下！！”太亘沉声道：“事到如今，你还如此自私不顾大局吗？私心，人皆有之，但如今正值宇宙海生死存亡之际，就请你……”
展飞道：“太亘前辈，若真有宇宙胚胎，本尊必定拿出，但没有，如何拿之？反倒是，本尊知道你手中有一件绝对能护送我们进入混沌海而安然无恙的至宝，那才是关键呢，你该交出来才对。”
众人之前皱着眉盯展飞，因为利益使然，哪怕展飞说得再有道理，不交出那什么神器，没经众人验证，众人都是不肯相信那东西是假的宇宙胚胎，不会让展飞轻易蒙混过去的。
可展飞居然说太亘也有一宝可渡混沌苦海？就感兴趣了……如果有另一条路，谁肯一条死路走到底？
“展飞陛下你莫要乱说，老夫岂有那样的至宝？”太亘连连摇头。
正想继续说，就听展飞道：“神源宇宙，此物是本尊化身之前一直守着，你驱赶本尊化身走后，那神源宇宙就消失了。本尊再去，已不见那神源宇宙与你的化身，定然你藏起来了。如果我等能得神源宇宙，驱之行动，混沌苦海，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能借神源宇宙来消灭那几位蕴宇境颠峰呢。”
蕴宇境再强，也只是蕴宇，而不是真正的宇宙。
醒着的时侯，有种种手段解决一个宇宙。但如果是沉睡状态，那宇宙级别的力量可以轻易灭杀祂们。何况那神源宇宙可是号称“宇宙级战争堡垒”，为战斗而生的。灭几位蕴宇境颠峰，甚至轰杀极宙境，都是有可能的。
“原来，当初神源宇宙消失，却是展飞你追到了……现在，那神源宇宙真的落于太亘手中？”混沌蜃祖问。
展飞道：“本尊之前所说，绝无虚言。开始本尊是守着那神源宇宙想得好处，可惜被驱赶走，那就没办法了。之后不死心再去，则现已消失，以太亘前辈的嫌疑最大。”
太亘忙道：“老夫绝对没有拿那神源宇宙，它在蜕变时自己逃掉了。”
展飞又道：“那它遗留的痕迹为何有被人为清扫过的迹像？它肯定还没有觉醒，本尊计算过时间的。所以，是你追溯因果追寻踪迹一路追去，而又断掉线索不让本尊追寻。那神源宇宙，十之八～～九，就落入你手中。太亘前辈，为了大局，你就不要再自私了。我们不是觊觎你的宝物，而是为了大局，为了宇宙海的安危啊，请将神源宇宙级战争堡垒，拿出来先借我等一用吧。”
众强者死死盯着太亘，太亘哑口无言。
混沌之祖一次次将那龙头怪物轰杀，那龙头怪物为弱，掉头朝混沌苦海那边冲去。
混沌之祖拦之不及，那龙头怪就消失不见了。虽然隐约感应到有些气息，有些因果之丝，但在混沌苦海之中，根本无法追溯。
比如普通凡人可以看到一条鱼受伤掉下水，但如果那水中本来就腥臭漆黑，想观察它的去向，是极难的。
“太亘先生！！”
混沌之祖冷着一张脸，死死盯着太亘。
太亘道：“诸位应该可以看得出来，这只怪物，是从苦海之中诞生的……蕴宇境颠峰强者的负面意志，在梦境之中，诞生出这样的怪物。而这怪物恰好又与混沌苦海所蕴含的负面意志相互合，于是壮大，乃至吸噬融合混沌苦海之力……”
展飞忍不住道：“等等，混沌苦海，蕴含着负面意志？”
太亘道：“否则，何以称之为苦海？宇神宇尊为何难以横渡此地？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躯体，而苦海之中蕴含着种种负面意志。它如何而来，已不清楚，只知混沌苦海本身就蕴含着大量的负面意志，并且能不断吸纳外界虚空中的意志之力。
“即便是正面的精神念力，一旦紊乱混乱，也会变成负面的力量！！”
展飞暗暗点头。
有序的力量，变得紊乱无序，那也会从有益变得有害。
比如，有规则的水流，可以有益于生灵，但如果水流泛滥，就会变得很可怕了。
固定光热的恒星，近距离是可以灭杀生灵，但保持一定距离的星辰，可以因此而获得生机，诞生出生灵，与文明。但如果这恒星的能量变得紊乱狂暴呢？不说增强吧，就算只是一时变强一时变弱，那也是后果极其严重。
比如地球，太阳照射在地球的赤道北侧，会让北侧变成夏天而南侧变成冬天，照射在地球南侧，会让南侧变成夏天而北侧变成冬天。
这仅止是照射的角度微微变化，光能的分布变得稍浓或稍散而已，就如此巨大的变化。若是那太阳的能量散一时变强一时变弱，地球上还能存在生命？起码，原先的自然种族，基本会被灭绝。就如同死寂一片的月球一样。
又比如，凡人电子仪器当中的电流，有种种变化，但内蕴着某种规则的，可如果电源的电流电压不稳定，没有维持稳定的元器件起作用，那后果会如何？不说烧掉，肯定是没法正常使用了。
更形象点，保护民众的军队，号称保家为国，但如果一旦变成乱兵呢？就能给民众带来极大极强的灾难。
力量本身如果能带来益处，多数是因为这些力量遵循某种规则，形成某种秩序，然后生灵把握住这种秩序，可以利用，可以从中获得好处。而如果有序的力量变得无序紊乱，那原来带来的好处有多强大，后面带来的坏处就有多恶劣。
“无数纪元以来，混沌苦海，内部的精神力量看似被混沌粒子同化，但实际上，仍不断有混沌粒子的能量转化为精神力量。还有外来的精神力量不断汇入其中，足够紊乱，足够狂暴。
“混沌苦海有多广阔，蕴含有多庞大的能量，诸位可知。这些力量如果与蕴宇境的精神力量结合，与祂们梦境世界当中的生灵结合，那么……就会变出刚才的那种怪物。”
太亘此话一出，众人脸色极其难看。哪怕城府再深再懂得伪装，此刻也顾不上伪装表情了。
“我以意志投影，吸收能量与物质，可以创造出一具具化身。那么，蕴宇境颠峰强者梦境世界当中的精神体生灵，融合混沌苦海的能量与物质，的确是能够形成一个个不同的新生命体。”展飞闪过这样的念头。
就听混沌之祖道：“可是，这只新诞生的怪物，太过强大了。”
太亘道：“吸收的力量够强，就足够强大。正所谓物以类聚，同样属性的能量同种倾向的精神念力汇集，凝出堪与蕴宇境颠峰相媲美的级混沌魔怪，有何稀奇？”
“级混沌魔怪……”展飞喃喃说着太亘给那些生物起的名称。
太亘道：“当初混沌魔怪一族的诞生，本也是混沌中的意志与某些意识体结合，后来经过混沌之祖的手段，才能出现许许多多的混沌族新成员吧。”
混沌之祖道：“但这些怪物，太强太强了。它们只是来自于蕴宇境颠峰的梦境世界而已啊，现在居然强大到比蕴宇境颠峰本身都不逊色的程度，这不合理。蕴宇境颠峰的梦境世界，创造出来的负面精神体，十万百万都不止，那一个个如果都进化成为这种怪物，实力反过来灭掉蕴宇境颠峰都是易如反掌，祂们怎么掌控得了？”
太亘冷笑：“一颗火柴头，有多少能量？但如果掉入油田之中，能引多强的力量？一小点火星，凡人手指可掐灭，掉入油料之中，引惊天烈焰，反噬焚灭凡人，不也正常？”
混沌之祖一噎。
太亘又道：“凡人之中，一人之力，掌控一国大权，掌控着比自身强大千百万亿乃至数十亿倍的力量，此乃权谋，凡人可以做到。那这里，梦境中的精神体强化而受控，又有什么稀奇？
“更何况，老夫可没说，这些转化过变强大的怪物，仍受着那蕴宇境颠峰的控制……”
展飞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转化过的怪物，已经失去控制，不再听蕴宇境颠峰强者的命令？”
太亘道：“肯定不听，毕竟，它们吸纳的混沌苦海的力量更多。就如同生命体，最初只是一个单细胞，或两个细胞，但吸收外物之后……就能膨胀数十万亿倍！！”
凡人在刚刚还只是一对细胞时，相当于只有两个细胞。但正常的成年人，体内细胞数量多达四十几万亿！！
相当于强化了二十万亿倍！！
这不是孤例，无数人类，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只要条件适合，一步登天，也不过如此。
“这些怪物，最初只是蕴宇境颠峰的梦境中的精神体，是梦境中之物，这不过是初始的根基，吸纳混沌苦海的力量之后，就与最初没什么关系的。最初的精神体形态，不过是个引子罢了。如同凡人最初的细胞，很弱，但没有那两个生～～殖～～细胞的结合，哪怕外来的条件再好，也不可能凭空创造出生命体。而一旦它们结合成功，外来条件不出问题，那翻增万亿倍十几万亿倍，很正常。”太亘道。
混沌蜃祖道：“此事我们了解了。这些生物变强，不再受着蕴宇境颠峰控制，而且，就算没蜕变，这些沉睡的蕴宇境颠峰也控制不住梦境中的恶灵。本尊只是想问，这种转化，机率有多大？”
太亘道：“目前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不少。”
展飞眉头微挑。
情况很严重啊。
“那些蕴宇境颠峰，会不会被这些怪物反噬弄死，这不清楚。而且，早死掉更好一些。怕就怕那些蕴宇境颠峰根本不死，梦境中源源不断诞生新的恶灵，种种负面精神体跟混沌苦海的力量结合，然后转化成为这种实力强的怪物，那可就真的严重了……”
展飞等人，拥有蕴宇境颠峰的实力，联手起来甚至有一线可能与极宙境硬刚。更不用怕区区一只变异的怪物。比如混沌之祖刚才轻易就击败它。
可如果是几十几百几千几万，乃至数十万数百万的蕴宇境颠峰的怪物呢？
以混沌苦海所蕴的力量，是有可能创造出如许多的怪物的。
“老夫找诸位前来，就是想让诸位知道此事。如今，可有何对策，应付此事？”太亘问众人。
展飞等人面面相觑。
“为何不说？”太亘等了好几分钟，才道。
展飞道：“如果真出现那庞大数量的怪物，我们的末日就宣告来临了。将来几乎不可能出现什么奇迹能让我们逃出生天，因此，我建议，在这些怪物诞生的数量变多之前，必须迅出手解决源头！！”
众强者盯着展飞。
“没错，诸位应该都猜到了……现在，我们不得不深入苦海，攻杀那几位沉睡的蕴宇境颠峰。追溯因果，肯定有机会找到祂们的本体所在，找到祂们的真正意识核心所在，只要打破，摧毁。祂们就不会再继续制造梦境。没有梦境就没有负面精神体，就不会诞生出更多更多的级混沌魔怪。”展飞道。
混沌蜃祖苦笑：“太迟了……混沌苦海周边，以及苦海之中，如今的各种负面精神体，数量太多太多了。我们有何凭峙，可敢说杀到那几位蕴宇境颠峰强者的面前？别说不清楚祂们的位置，就算清楚，想成功冲杀过去，难度也不少。
“那些负面精神体如果集中在半路狙击，对我们的精神冲击不少。何况我们还要承受住那混沌苦海的力量压制？”
太亘道：“还是有机会的。那些精神体，毕竟没有进化到能真正脱离那些蕴宇境颠峰的梦境而存在。如果祂们像混沌蜃界当中的那些生灵一样可以脱离蜃界而存活，老夫就不多想什么办法了。
“可祂们现在肯定还不能轻易脱离蕴宇境颠峰强者的梦境而单独存在，还不是真正的生命体个体。那我们就有机会。”
混沌蜃祖道：“还能有什么机会？混沌苦海的力量，谁能冲破？”
“展飞陛下能冲破！！”太亘道。
展飞都愕然，还不及反应，太亘就道：“展飞陛下手中有一件神器，乃宇宙胚胎所化，若我等炼化成功，以之为载具，藏身其中，可飞御混沌苦海之中，不受外界混沌压制侵蚀，能瞒过负面精神体，甚至就算被现也不怕梦境精神体的精神意志联合冲击……”
展飞现其它人都盯过来，赶紧道：“那根本不是宇宙胚胎所化，一名蕴宇境的内宇宙所化罢了，不足以承载混沌苦海的力量压制……”
“展飞陛下！！”太亘沉声道：“事到如今，你还如此自私不顾大局吗？私心，人皆有之，但如今正值宇宙海生死存亡之际，就请你……”
展飞道：“太亘前辈，若真有宇宙胚胎，本尊必定拿出，但没有，如何拿之？反倒是，本尊知道你手中有一件绝对能护送我们进入混沌海而安然无恙的至宝，那才是关键呢，你该交出来才对。”
众人之前皱着眉盯展飞，因为利益使然，哪怕展飞说得再有道理，不交出那什么神器，没经众人验证，众人都是不肯相信那东西是假的宇宙胚胎，不会让展飞轻易蒙混过去的。
可展飞居然说太亘也有一宝可渡混沌苦海？就感兴趣了……如果有另一条路，谁肯一条死路走到底？
“展飞陛下你莫要乱说，老夫岂有那样的至宝？”太亘连连摇头。
正想继续说，就听展飞道：“神源宇宙，此物是本尊化身之前一直守着，你驱赶本尊化身走后，那神源宇宙就消失了。本尊再去，已不见那神源宇宙与你的化身，定然你藏起来了。如果我等能得神源宇宙，驱之行动，混沌苦海，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能借神源宇宙来消灭那几位蕴宇境颠峰呢。”
蕴宇境再强，也只是蕴宇，而不是真正的宇宙。
醒着的时侯，有种种手段解决一个宇宙。但如果是沉睡状态，那宇宙级别的力量可以轻易灭杀祂们。何况那神源宇宙可是号称“宇宙级战争堡垒”，为战斗而生的。灭几位蕴宇境颠峰，甚至轰杀极宙境，都是有可能的。
“原来，当初神源宇宙消失，却是展飞你追到了……现在，那神源宇宙真的落于太亘手中？”混沌蜃祖问。
展飞道：“本尊之前所说，绝无虚言。开始本尊是守着那神源宇宙想得好处，可惜被驱赶走，那就没办法了。之后不死心再去，则现已消失，以太亘前辈的嫌疑最大。”
太亘忙道：“老夫绝对没有拿那神源宇宙，它在蜕变时自己逃掉了。”
展飞又道：“那它遗留的痕迹为何有被人为清扫过的迹像？它肯定还没有觉醒，本尊计算过时间的。所以，是你追溯因果追寻踪迹一路追去，而又断掉线索不让本尊追寻。那神源宇宙，十之八～～九，就落入你手中。太亘前辈，为了大局，你就不要再自私了。我们不是觊觎你的宝物，而是为了大局，为了宇宙海的安危啊，请将神源宇宙级战争堡垒，拿出来先借我等一用吧。”
众强者死死盯着太亘，太亘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