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库赞与蒙轩（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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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言说完了吗？”已经占尽先机，但罗宾脸色却再次恢复到了波澜不惊的样子。”让我告诉你，就算你想杀了我阻止古代兵器复活，可如果你的设计图被抢走的话，结果不是一样吗？
“嘛……那就让我再多说一句话吧……”事情已经不可逆转，艾斯伯格脸上反而露出了释然的轻松笑容。
“恩？”罗宾略微惊讶的看着艾斯伯格。
“其实上当的是你们。”艾斯伯格微微笑道。
“真是无聊……”蒙轩和库赞虽然只是盯着罗宾所在的房间，但其余几个房间内的动静以及外面的打斗却瞒不住二人。艾斯伯格让包利拿走的图纸是假的，也就是说，艾斯伯格的屋内还会有其余的cp9成员进来进行进一步的拷问。那像现在这样能够让人脑补无限的**场面保证不会出现了。所以不仅仅是蒙轩，就连旁边的库赞也打起了哈欠，虽然他貌似全天打哈欠的时间绝对不比清醒的时间短。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又进来了三个cp9成员，
“不要多想了，我没有东西给你们。”艾斯伯格对cp9这个组织没有任何好感。
“那就麻烦了……”
“咕咕……”一个鸽子从天而降落在站在最前面那人的前面。
“该从哪里说起呢？”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其余三人见状也先后摘下。而面具下面露出的面孔中，较矮的三个蒙轩都见过——卡雷拉公司一号船坞工头，罗布.路基和卡库。秘书卡莉法，以及另一个牛角发型的男人。“让快要死去的你失望了。”
“都是你不好。政府要你交你不交才导致现在这个状况。”
“可以的话，我们也不想伤害你。”卡莉法捋了捋自己金色的头发。“在这个城市里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你的顽固是遗传你的师父吗？”
“路基，卡库，卡莉法，酒吧的布鲁诺？你们都是政府的人吗？”艾斯伯格这下终于不淡定了。
“我有一点很好奇，卡莉法和那个布鲁诺就算了。卡库和路基貌似在楼道里，但现在看来，那两个是假的。”蒙轩疑惑的看着库赞。“难道说海军也有改变容貌的药物？”
“也……你有能够改变人外貌的药物？”库赞敏锐的抓住了蒙轩话里的漏洞。
“我先问你的，你先说才对。”蒙轩暗骂自己有点放松了，竟然将秘密说了出来。
“好吧，不是改变容貌的药物，而是装饰的药品。通过那个可以将一个身形与自己差别不大的人改变成与自己差不多的样子，但如果是仔细观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出异样的地方。多疑也就只能用于装昏倒的人的场面上。”这种东西并不罕见，库赞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想法。
“关于能够改变人容貌的药物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蒙轩严肃的看着库赞。然后伸出手指着天空。“看灰机！”
“看你妹夫……”
“潜伏什么的对我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不过你的老谋深算着实让我们惊讶。所以……”路基冷冷的看着路基。“好了艾斯伯格先生，在这个城市出现大量伤亡之前，还是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冥王图纸所在吧？”
“你们……”眼前的情况让艾斯伯格万念俱焚。
“知道你现在心情低落，不过我们的任务期限也快到了。为了完成任务，也只能用最大的努力了。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比较好。”路基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艾斯伯格，就像是盯着猎物的猎豹一般。“想必你应该听说过cipherpol这个名字。也就是俗称的cp1到cp8。在世界上，世界政府有八个优秀的情报机构据点。只要是政府的命令，就能够查出世界上任意地点的情报。”
“这个我知道，但我只听说过到cp8为止。”
“是吧？不过我们是cp9。本来不该存在的cipherpol。因为我们有某种特权所以不能公布身份。”
“世界政府隐藏的东西很多吗？”蒙轩笑嘻嘻的看着库赞。“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有关药物的事情。”
“滚犊子，别当我是白痴。”库赞懒洋洋的将肩膀上的手拍开。
“不要害羞嘛，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我向来是只劫财不劫色的。”
库赞。“……”
“特权？”屋外两个人毫无节操下限的对话并没有被第三个人听到，屋内的剑拔弩张还在继续中。
“是的，不管如何我们都是以正义之名，哪怕我们只是暗杀者。”路基嘴角杀过一丝狞笑。“我们拥有的特权就是可以将不配合政府工作的市民当场击杀的许可。”
“任意妄为！”艾斯伯格怒视路基。“谁会接受你们打着正义的名号杀人？”
“世界政府里的一些人已经改变了想法。”对于艾斯伯格的质问，路基并没有多少反应。“与其整天恐惧兵器的复活，倒不如直接将它掌握在手中。之后以手中的古代武器，为这个大海贼时代画上句号。让它成为正义的一部分。可惜，你并没有配合我们。对于现在仍旧遭受海贼迫害的人们而言，你就是见死不救的恶人。”
“多说无益。”艾斯伯格对路基的强词夺理虽有心辩驳，但却知道无力回天。“兵器一旦复活，世界对兵器争夺的战斗将连年不止。伤害只会增加！所谓和平根本无从提起！”
“您并不怎么相信政府呢，艾斯伯格先生。”
“我只相信人性，小鬼头。啊……”
“给我注意言行！”路基脸上第一次出现怒意。艾斯伯格话语刚落，就被路基一脚踹了出去！“你以为你还是我们的上司吗？”
“啧啧……这就是所谓的特权吗？”蒙轩语气愈发的轻佻，但鄙夷之意也更浓。“所谓的特权，不过是允许其随意剥夺平民的权势而已。正义？如果真的那么正义的话，海贼真的话那么多吗？真的是因为用词不当？还是因为没有感觉到像之前一样亮出身份后所得到的尊重以及畏惧？身份变换一瞬间，上司从此不是天。就这么简单而已……”
“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那可是市长啊！”蒙轩懒洋洋的看着库赞。“老子都没踹过呢！连你都被老子踹过，一个区区市长自然也应该由我来踹才对！”
“你可以去死了。”
“多谢夸奖。”
“艾斯伯格先生，我们有一个猜想……”路基朝着卡库示意，后者说了声失礼就以手指摁在艾斯伯格手腕上，却是准备测他的脉搏。“你会对我们说出真相的。那我开始按顺序说出我们的假设——首先，你让我们拿到假图纸关于这一点，我感到很疑惑。你推测想要图纸的敌人是政府的人，所以故意说出假图纸所在的地方。可万一事情并非如此，如果只是仇人上门找你寻仇，那么真的图纸就会失去传承者而从此无法被流传下去。关于这一点你不会考虑不到。那第一个问题就出现了，既然你已经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但今夜却还没有将真的图纸交给任何人，也就是说，真正图纸的安全你根本不用担心。换而言之，真正的图纸早已经被你转移到别人手中。至少现在图纸已经不在你的手上了，我可以这样觉得，虽然我没有证据证明。但在五年里，我们的监视范围内，你的行动范围里并未出现过转移我们不知道事物的事情。换而言之，被委托人至少要有一点造船知识，亦或者本来就是一个船工。那么开始下一个假设，有趣的事情现在才刚刚开始。”
抬手将手中的假图纸举起。路基继续自己的演讲。“这是我们刚刚拿到的假设计图，在这上面，有设计人的姓名——汤姆，艾斯伯格，卡迪.弗朗姆。下面的署名是汤姆工作室。也许你想用这个假设计图引出敌人，不过你做梦都没有想到敌人原来就在身边，这是你意料之外的。如果敌人只是想要图纸的话，对于昨天和今天的入侵者来说，这些图纸只是一打废纸而已。但对于在这个城镇生活了五年的我们，这几个设计师的名字却引起了我们的兴趣。传说中造船工汤姆所领导的汤姆工作室，真是谜一样的存在。本来应该存在与这座岛上的却连名册和户籍都没有了。光是推测出你是汤姆弟子这一点，就让我们辛苦了好久。根据政府的报告，汤姆只有两名弟子。一位已经在八年前的事件中去世，关于这一点，政府已经确认。但是我却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说过。这是我们潜入这里差不多四年前的事情。走近卡雷拉公司大门来访问你的男人，说了一次自己的名字——卡迪.弗朗姆。也就是说，汤姆的另一个弟子卡迪.弗朗姆还活在人世，而且就生活在这个城镇中，并且化名叫做弗兰奇！”
“真是了不起的言语试探啊。”话虽如此，但蒙轩却对此嗤之以鼻。通过手来探测心跳本就有很大的误差。只要是经常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其心脏活力大的出奇，控制心跳和面部表情这种事情就像是控制呼吸频率一样轻松。也就是被检测的对手是艾斯伯格这种菜鸟级别的犯人，这种试探才能够起作用。
“如果是你的遇到这种情况会如何应对？”
“很简单。”蒙轩冷眼看着下面因为被猜中秘密的艾斯伯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在胳膊上绑上一跟绑带，就可以控制脉搏的速度，就算心跳如何改变，在手腕处探测到的脉搏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是吗？”库赞捏着下巴，却是打算将这个消息在海军中公布。免得以后检测人脉搏的时候被钻了空子。
“不过，这种办法毕竟不是那么好，太容易被发现了。所以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库赞掏出小本子，却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记性。
“看灰机……”
“哦，看灰……你妹！”没能掏出蒙轩的小秘密，库赞也不生气，毕竟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看来是猜对了。”卡库松开了摁在艾斯伯格手腕上的手。“没想到你和他竟然还有这种关系。”
“关于弗兰奇，不管我们如何努力却都查不清楚他的来历。负责船体拆卸的他那么霸道，但却从不自以为是。”路基笑道。“原来如此。我们向来只会根据事实来推测，但没想到他跟死人有关，这确实是我们最大的失误。如果是弗兰奇一家的话，他们可以卖给我们造船厂木材。只要稍微谋划一二，就可以有很不错的机会带走设计图纸。在深入一点，他确实是最不容易引起怀疑的人。这就可以理解你刚才为何态度如此强硬了，毕竟图纸已经不在你这里了，没有后顾之忧也就可以慨然赴死了。而且托付人是你唯一的师弟，有这么一层关系，这也是为何你不将图纸交给我们五个工头中任意一个的原因。怪不得当初我们被草帽一伙压制的时候，他会那么拼命的帮我们。或许说其中有草帽海贼团将他老窝毁掉的原因，但能够那么玩命，想必也是因为自己唯一的师兄被他们的人打伤而暴走的原因吧？这样一来所有的猜测就可以练成一串，你刚才脉搏加快异常，也证明了我所有的推测都是事实。”
“啊，好无聊啊。那个东西也快到时间了，差不多该走了。”
“你刚才为何攻击草帽小子？”
“哎呀，都说了是不小心的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儿？”抠着鼻孔，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是在路飞第二次闯入艾斯伯格房间后攻击了路飞的蒙轩。
“想必这是你早就布好的一个棋局吧？”库赞懒洋洋的看着蒙轩。为了不让草帽小子的实力这么快暴露，所以宁可先伤了他；为了确认妮可.罗宾对草帽海贼团的归属感，任凭她被cp9抓走。那么下一步应该就是去解救了吧？
“不过罗宾会被抓到哪儿呢？”对于库赞的问题，蒙轩还是选择无视。很多东西库赞反问仅仅是个象征意义而已，并不代表他真不知道原因。
“司法岛。我可以送你到那里，只不过你要保证不会伤人性命。”
“没问题。”蒙轩一拍胸膛。“咱的人品只得保证。”
“就是因为是你才放心不下……”
“如果他们没有做出什么过激行为的话……”蒙轩懒洋洋的说道。“我可以保证不尽全力。而且你还是注意保存实力吧，这个世界不会太平多久了。”
“过激的行为吗？”望着已经沉入海底的军舰，又看看司法岛上已经不成人形的蒙轩，库赞苦笑道。“看来那些混蛋却是做的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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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言说完了吗？”已经占尽先机，但罗宾脸色却再次恢复到了波澜不惊的样子。”让我告诉你，就算你想杀了我阻止古代兵器复活，可如果你的设计图被抢走的话，结果不是一样吗？
“嘛……那就让我再多说一句话吧……”事情已经不可逆转，艾斯伯格脸上反而露出了释然的轻松笑容。
“恩？”罗宾略微惊讶的看着艾斯伯格。
“其实上当的是你们。”艾斯伯格微微笑道。
“真是无聊……”蒙轩和库赞虽然只是盯着罗宾所在的房间，但其余几个房间内的动静以及外面的打斗却瞒不住二人。艾斯伯格让包利拿走的图纸是假的，也就是说，艾斯伯格的屋内还会有其余的cp9成员进来进行进一步的拷问。那像现在这样能够让人脑补无限的**场面保证不会出现了。所以不仅仅是蒙轩，就连旁边的库赞也打起了哈欠，虽然他貌似全天打哈欠的时间绝对不比清醒的时间短。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又进来了三个cp9成员，
“不要多想了，我没有东西给你们。”艾斯伯格对cp9这个组织没有任何好感。
“那就麻烦了……”
“咕咕……”一个鸽子从天而降落在站在最前面那人的前面。
“该从哪里说起呢？”缓缓摘下自己的面具，其余三人见状也先后摘下。而面具下面露出的面孔中，较矮的三个蒙轩都见过——卡雷拉公司一号船坞工头，罗布.路基和卡库。秘书卡莉法，以及另一个牛角发型的男人。“让快要死去的你失望了。”
“都是你不好。政府要你交你不交才导致现在这个状况。”
“可以的话，我们也不想伤害你。”卡莉法捋了捋自己金色的头发。“在这个城市里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你的顽固是遗传你的师父吗？”
“路基，卡库，卡莉法，酒吧的布鲁诺？你们都是政府的人吗？”艾斯伯格这下终于不淡定了。
“我有一点很好奇，卡莉法和那个布鲁诺就算了。卡库和路基貌似在楼道里，但现在看来，那两个是假的。”蒙轩疑惑的看着库赞。“难道说海军也有改变容貌的药物？”
“也……你有能够改变人外貌的药物？”库赞敏锐的抓住了蒙轩话里的漏洞。
“我先问你的，你先说才对。”蒙轩暗骂自己有点放松了，竟然将秘密说了出来。
“好吧，不是改变容貌的药物，而是装饰的药品。通过那个可以将一个身形与自己差别不大的人改变成与自己差不多的样子，但如果是仔细观看的话，还是可以看出异样的地方。多疑也就只能用于装昏倒的人的场面上。”这种东西并不罕见，库赞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想法。
“关于能够改变人容貌的药物这个问题，我的回答是……”蒙轩严肃的看着库赞。然后伸出手指着天空。“看灰机！”
“看你妹夫……”
“潜伏什么的对我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不过你的老谋深算着实让我们惊讶。所以……”路基冷冷的看着路基。“好了艾斯伯格先生，在这个城市出现大量伤亡之前，还是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冥王图纸所在吧？”
“你们……”眼前的情况让艾斯伯格万念俱焚。
“知道你现在心情低落，不过我们的任务期限也快到了。为了完成任务，也只能用最大的努力了。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比较好。”路基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艾斯伯格，就像是盯着猎物的猎豹一般。“想必你应该听说过cipherpol这个名字。也就是俗称的cp1到cp8。在世界上，世界政府有八个优秀的情报机构据点。只要是政府的命令，就能够查出世界上任意地点的情报。”
“这个我知道，但我只听说过到cp8为止。”
“是吧？不过我们是cp9。本来不该存在的cipherpol。因为我们有某种特权所以不能公布身份。”
“世界政府隐藏的东西很多吗？”蒙轩笑嘻嘻的看着库赞。“告诉我，我就告诉你有关药物的事情。”
“滚犊子，别当我是白痴。”库赞懒洋洋的将肩膀上的手拍开。
“不要害羞嘛，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我向来是只劫财不劫色的。”
库赞。“……”
“特权？”屋外两个人毫无节操下限的对话并没有被第三个人听到，屋内的剑拔弩张还在继续中。
“是的，不管如何我们都是以正义之名，哪怕我们只是暗杀者。”路基嘴角杀过一丝狞笑。“我们拥有的特权就是可以将不配合政府工作的市民当场击杀的许可。”
“任意妄为！”艾斯伯格怒视路基。“谁会接受你们打着正义的名号杀人？”
“世界政府里的一些人已经改变了想法。”对于艾斯伯格的质问，路基并没有多少反应。“与其整天恐惧兵器的复活，倒不如直接将它掌握在手中。之后以手中的古代武器，为这个大海贼时代画上句号。让它成为正义的一部分。可惜，你并没有配合我们。对于现在仍旧遭受海贼迫害的人们而言，你就是见死不救的恶人。”
“多说无益。”艾斯伯格对路基的强词夺理虽有心辩驳，但却知道无力回天。“兵器一旦复活，世界对兵器争夺的战斗将连年不止。伤害只会增加！所谓和平根本无从提起！”
“您并不怎么相信政府呢，艾斯伯格先生。”
“我只相信人性，小鬼头。啊……”
“给我注意言行！”路基脸上第一次出现怒意。艾斯伯格话语刚落，就被路基一脚踹了出去！“你以为你还是我们的上司吗？”
“啧啧……这就是所谓的特权吗？”蒙轩语气愈发的轻佻，但鄙夷之意也更浓。“所谓的特权，不过是允许其随意剥夺平民的权势而已。正义？如果真的那么正义的话，海贼真的话那么多吗？真的是因为用词不当？还是因为没有感觉到像之前一样亮出身份后所得到的尊重以及畏惧？身份变换一瞬间，上司从此不是天。就这么简单而已……”
“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那可是市长啊！”蒙轩懒洋洋的看着库赞。“老子都没踹过呢！连你都被老子踹过，一个区区市长自然也应该由我来踹才对！”
“你可以去死了。”
“多谢夸奖。”
“艾斯伯格先生，我们有一个猜想……”路基朝着卡库示意，后者说了声失礼就以手指摁在艾斯伯格手腕上，却是准备测他的脉搏。“你会对我们说出真相的。那我开始按顺序说出我们的假设——首先，你让我们拿到假图纸关于这一点，我感到很疑惑。你推测想要图纸的敌人是政府的人，所以故意说出假图纸所在的地方。可万一事情并非如此，如果只是仇人上门找你寻仇，那么真的图纸就会失去传承者而从此无法被流传下去。关于这一点你不会考虑不到。那第一个问题就出现了，既然你已经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但今夜却还没有将真的图纸交给任何人，也就是说，真正图纸的安全你根本不用担心。换而言之，真正的图纸早已经被你转移到别人手中。至少现在图纸已经不在你的手上了，我可以这样觉得，虽然我没有证据证明。但在五年里，我们的监视范围内，你的行动范围里并未出现过转移我们不知道事物的事情。换而言之，被委托人至少要有一点造船知识，亦或者本来就是一个船工。那么开始下一个假设，有趣的事情现在才刚刚开始。”
抬手将手中的假图纸举起。路基继续自己的演讲。“这是我们刚刚拿到的假设计图，在这上面，有设计人的姓名——汤姆，艾斯伯格，卡迪.弗朗姆。下面的署名是汤姆工作室。也许你想用这个假设计图引出敌人，不过你做梦都没有想到敌人原来就在身边，这是你意料之外的。如果敌人只是想要图纸的话，对于昨天和今天的入侵者来说，这些图纸只是一打废纸而已。但对于在这个城镇生活了五年的我们，这几个设计师的名字却引起了我们的兴趣。传说中造船工汤姆所领导的汤姆工作室，真是谜一样的存在。本来应该存在与这座岛上的却连名册和户籍都没有了。光是推测出你是汤姆弟子这一点，就让我们辛苦了好久。根据政府的报告，汤姆只有两名弟子。一位已经在八年前的事件中去世，关于这一点，政府已经确认。但是我却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仿佛在哪里听说过。这是我们潜入这里差不多四年前的事情。走近卡雷拉公司大门来访问你的男人，说了一次自己的名字——卡迪.弗朗姆。也就是说，汤姆的另一个弟子卡迪.弗朗姆还活在人世，而且就生活在这个城镇中，并且化名叫做弗兰奇！”
“真是了不起的言语试探啊。”话虽如此，但蒙轩却对此嗤之以鼻。通过手来探测心跳本就有很大的误差。只要是经常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其心脏活力大的出奇，控制心跳和面部表情这种事情就像是控制呼吸频率一样轻松。也就是被检测的对手是艾斯伯格这种菜鸟级别的犯人，这种试探才能够起作用。
“如果是你的遇到这种情况会如何应对？”
“很简单。”蒙轩冷眼看着下面因为被猜中秘密的艾斯伯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在胳膊上绑上一跟绑带，就可以控制脉搏的速度，就算心跳如何改变，在手腕处探测到的脉搏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是吗？”库赞捏着下巴，却是打算将这个消息在海军中公布。免得以后检测人脉搏的时候被钻了空子。
“不过，这种办法毕竟不是那么好，太容易被发现了。所以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库赞掏出小本子，却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记性。
“看灰机……”
“哦，看灰……你妹！”没能掏出蒙轩的小秘密，库赞也不生气，毕竟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
“看来是猜对了。”卡库松开了摁在艾斯伯格手腕上的手。“没想到你和他竟然还有这种关系。”
“关于弗兰奇，不管我们如何努力却都查不清楚他的来历。负责船体拆卸的他那么霸道，但却从不自以为是。”路基笑道。“原来如此。我们向来只会根据事实来推测，但没想到他跟死人有关，这确实是我们最大的失误。如果是弗兰奇一家的话，他们可以卖给我们造船厂木材。只要稍微谋划一二，就可以有很不错的机会带走设计图纸。在深入一点，他确实是最不容易引起怀疑的人。这就可以理解你刚才为何态度如此强硬了，毕竟图纸已经不在你这里了，没有后顾之忧也就可以慨然赴死了。而且托付人是你唯一的师弟，有这么一层关系，这也是为何你不将图纸交给我们五个工头中任意一个的原因。怪不得当初我们被草帽一伙压制的时候，他会那么拼命的帮我们。或许说其中有草帽海贼团将他老窝毁掉的原因，但能够那么玩命，想必也是因为自己唯一的师兄被他们的人打伤而暴走的原因吧？这样一来所有的猜测就可以练成一串，你刚才脉搏加快异常，也证明了我所有的推测都是事实。”
“啊，好无聊啊。那个东西也快到时间了，差不多该走了。”
“你刚才为何攻击草帽小子？”
“哎呀，都说了是不小心的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
“你信不信关我什么事儿？”抠着鼻孔，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却是在路飞第二次闯入艾斯伯格房间后攻击了路飞的蒙轩。
“想必这是你早就布好的一个棋局吧？”库赞懒洋洋的看着蒙轩。为了不让草帽小子的实力这么快暴露，所以宁可先伤了他；为了确认妮可.罗宾对草帽海贼团的归属感，任凭她被cp9抓走。那么下一步应该就是去解救了吧？
“不过罗宾会被抓到哪儿呢？”对于库赞的问题，蒙轩还是选择无视。很多东西库赞反问仅仅是个象征意义而已，并不代表他真不知道原因。
“司法岛。我可以送你到那里，只不过你要保证不会伤人性命。”
“没问题。”蒙轩一拍胸膛。“咱的人品只得保证。”
“就是因为是你才放心不下……”
“如果他们没有做出什么过激行为的话……”蒙轩懒洋洋的说道。“我可以保证不尽全力。而且你还是注意保存实力吧，这个世界不会太平多久了。”
“过激的行为吗？”望着已经沉入海底的军舰，又看看司法岛上已经不成人形的蒙轩，库赞苦笑道。“看来那些混蛋却是做的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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