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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2 大昭寺外的同行,流行雪域的占星术

    “公元一九八零年十月十日,在喇荣山沟法王如意宝正式树起了佛教之胜幢,五明佛学院落成了。这里一百多年前,一世敦珠法王曾于此处建立起显密道场,有十三位弟子虹身成就。法王如意宝哀愍不知取舍、沉沦苦海无法出离的可怜众生,发大菩提心,广摄有缘弟子,从最初的十几人发展到如今数千的庞大僧团。

    由于许多年来佛教遭受了严重的破坏,整个佛教内部一片混乱,不成体统。法王从那时起开始着重弘传律藏,让许多僧人受沙弥戒、比丘戒,建立几个规模较大的僧团重整旗鼓、修复寺院,广泛开展闻思修。如今以藏地雪域寺院为主的海内外僧团能够净持戒律,井然有序,完全是法王当年激浊扬清、兴利除弊、妙手回春的结果,也是佛教史上不可磨灭的里程碑。

    藏地共称有三大文殊,即格鲁派的宗咯巴大师,萨迦派的萨迦班智达,宁玛派的全知无垢光尊者。法王以他那不可言说的修持力,一一面见文殊三大化身的尊颜,并在他们面前聆听法要传承,获得灌顶加持。因为法王曾亲自面见了各派的教主,致使如今藏传佛教中鼎足而立的格鲁、萨迦、宁玛等各大教派友好团结,关系十分融洽。

    汉地弘法的缘起是在1986年为六千余名僧众灌顶时表现出来。一日上午,进行《文殊幻化网》灌顶时,当诵到迎请天尊仪轨的时候,法王突然从法座上腾空而起,尔后又徐徐落在法座上,入定良久后,法王平静地对大众说:“刚才在我感觉中,汉地五台山的文殊菩萨、布玛莫扎亲自来此迎请我们。我从现在开始与汉地众生结缘,度化他们,以后我们学院可能会有许许多多的汉族弟子前来求法、修学,并将显密佛法弘传到世界各地......”。于是,为了在汉地弘扬佛法,摄受有缘弟子,1987年4月6日(藏历),法王率众眷属启程朝拜五台山。

    随行眷属有一万多藏人,身着红色僧衣的僧人几乎已遍满了整个五台山。法王对汉、蒙为主的信士传授了《菩提道次第摄颂》、《佛子行》等法要;在佛舍利塔前与随行眷众一起念诵《普贤行愿品》,并且发愿:凡是与我结缘的众生都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其实,在这次朝拜五台山之前,法王依靠光明梦修法已先后三次以幻化身畅游过此圣地。因此,为了利益将来的众生,将许多伏藏品交赋予护法神,以种种方式隐藏于此圣地,待未来时机成熟有缘者来开取,那时将饶益无边汉地众生。

    虽然藏地被人们公认为“佛法兴盛的中土”,但是,自古以来女众出家甚为稀少。如果不具足一定的功德摄受女众会给自己的事业带来种种违缘,所以,真正广泛摄受尼众眷属的上师也极为罕见。当法王说出要广摄尼众,建立尼众僧团时,藏族女子纷纷弃俗出家,云集于学院依止法王,潜心专修佛法。以法王殊胜的加持力,在短短的几年里,已由几十人增长到百千,如今常住的尼众已达四千余人。此外,法王还摄受了海内外成千上万的汉族女众,现今有二千余人常住学院精进闻思修行,这实是堪为一大壮举。”

    米错嘉朗面色崇敬的说道:

    “法王的事迹三天三夜说不完,在他身上神奇的事情更是讲不完,但是最令人敬重的,还是他的慈悲。每当看到有人击打饿狗等旁生时,法王就会流着泪说:“这些众生无始以来都曾作过我们的母亲,它们由于恶业所感如今转为旁生。已经这样悲惨可怜,你们还竟然忍心打它们,真不如打我。”一次,因生起了强烈的悲悯之情而示现生病。

    另有一次是法王移毒于自身救护弟子的实例:一位叫根洛的喇嘛,晚上熟睡之时,一条毒蛇钻进他的被窝在他的脚上咬了两口,疼得他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蛇也被吓跑了。第二天早晨,法王得知此事立刻集中僧众为他念诵二十一度母中救脱蛇难的仪轨等等,没有明显的效果。但次日,根洛喇嘛醒来后觉得脚一点儿也不痛了,他深感奇怪脚上的伤全然消失,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可是,法王的右脚却肿的很高,正是根洛喇嘛被蛇咬的位置,并且有毒蛇咬的痕迹,就这样连续病了十五天。大家都知道法王是将根洛喇嘛的毒伤转移到自身代受痛苦。”

    “真是慈悲!”

    王钟听完米错嘉朗的描述,心中慢慢的也描绘出了一副图画,那是一位以弘法为己任,真正慈悲的修行者。有幸一睹法王真容,不知道为什么王钟对这位法王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仿佛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这种感觉很奇妙,说不明道不白,但是王钟坚信,这种感觉是正确的。他和这位神秘的法王,一定见过。

    “我和这位法王见过!”

    王钟肯定的说道。

    “怎么可能?法王这些年一直在雪域修行!根本就没有去过大陆,更没有去过香江!”

    米错嘉朗没有任何犹豫的否定道。

    “我的确见过他,不过不是现实,而是在定中,他曾经为我授记,还传授了我一段经文!”

    王钟肯定说道。

    “梦中授记!好大的福报!”

    米错嘉朗有些羡慕的说道。

    “法王曾经授记过一次,场景十分的殊胜凡与法王结缘的所有众生,必能往生极乐世界。九乘佛法之巅无上大圆满法越来越放射出光彩夺目之光(佛与祖师对末法时期也是如此授记的)。如法王主持了由四十三万余人参加、为时十五天的极乐大法会,这么多的人不是为名誉财产而来,而是为法王之大悲心所摄受、自备帐篷干粮千里迢迢来此发愿往生极乐世界的。在新龙县,由法王主持的一次极乐大法会上,天空中降落许多舍利子。每年的极乐大法会上,参加者皆必共同发愿念满一百万遍佛号求生极乐世界。”

    “你能得到法王的单独授记,也是了不得缘分,今生必定往生!”

    “我是道教信徒,就算归去也是九天诸宫!”

    王钟看了一眼米错嘉朗,慢条斯理的说道。

    米错嘉朗明显没有想到王钟会如此回答,不由的一愣,多少虔诚的信徒想要见法王一面都难。一个道教信徒竟然得到法王的亲自授记,说法,不知道在说什么好。在沉默中,两人出了布达拉宫,坐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轿车,向法王的住所开去。

    法王平常在五明学院,很少回到雪域,所以在布达拉没有住所。

    王钟随着米错嘉朗走入了一个比较古朴的小庙,这个庙规模比不了布达拉宫,但是其地位一点也不次于布达拉宫,因为的他的名字叫大昭寺!

    大昭寺,又名“祖拉康”、“觉康”(藏语意为佛殿),位于拉萨老城区中心,是一座藏传佛教寺院,是藏王松赞干布建造,拉萨之所以有“圣地”之誉,与这座佛像有关。寺庙最初称“惹萨”,后来惹萨又成为这座城市的名称,并演化成当下的“拉萨”。大昭寺建成后,经过元、明、清历朝屡加修改扩建,才形成了现今的规模。

    大昭寺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在藏传佛教中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大昭寺是西藏现存最辉煌的吐蕃时期的建筑,也是西藏最早的土木结构建筑,并且开创了藏式平川式的寺庙市局规式。

    环大昭寺内中心的释迦牟尼佛殿一圈称为“囊廓”,环大昭寺外墙一圈称为“八廓”,大昭寺外辐射出的街道叫“八廓街”即八角街。以大昭寺为中心,将布达拉宫、药王山、小昭寺包括进来的一大圈称为“林廓”。这从内到外的三个环型,便是藏民们行转经仪式的路线。

    大昭寺融合了藏、唐、尼泊尔、印度的建筑风格,成为藏式宗教建筑的千古典范。

    寺前终日香火缭绕,信徒们虔诚的叩拜在门前的青石地板上留下了等身长头的深深印痕。万盏酥油灯长明,留下了岁月和朝圣者的痕迹。

    不过最令王钟感到有趣的是,大昭寺的门口,竟然有很多他的同行。不过和王钟也有区别,王钟是利用周易进行占卜,而这些同行则是占星!

    “雪域人相信未来是可以预卜的。在我们看来,占卜是一门科学,而且是一门精确科学。我们相信“占星学”,所谓“星相影响”只不过是因为体性反映地球而“着色”或改变的宇宙射线而已。大家知道我们可以利用相机和日光摄取某样食物照片,在镜头上放上不同的滤色镜,所以使照片产生若干不同的效果,比如正色、全金、红外照片,如此等等;同样,人亦因不同的宇宙射线射到身上受到种种化学、生物学的影响。

    自从一0二七年以后,雪域的所有重大决策都离不开星相学的帮助。一九0四年英军入侵我土,就曾有过准确的预言。兹将它译出如下:“时在木龙之年。是年上半叶,人们保护者首领喇嘛,战后盗贼纷起。敌人甚多,刀兵引人愁恼,人民即将奋战。年底则有人出面调停休战。”这一预言写于一八五0年之前,说的却是一九0四年即“木龙年”的事,荣赫鹏上校主率英军入侵行动前,曾在西藏亲眼见过此预言。有一位英军中的华德尔先生也曾在一九0二年前后看过。曾经预言确实的其他一些事件尚有:

    一九一0年清兵入藏;

    一九一一年,汉地革命,成立国民政府;

    一九一一年后,清兵退出雪域;

    一九一四年,英德战争;

    一九三三年,十二世首领去世;

    一九三五年,十三世首领出生等等。后来受封为爵士的英国的贝尔先生曾在拉萨见过所有这些预言。就我来说,所有有关我本人的一切预言无不一一应验,尤其是关于我一生的艰苦更是真实无误。”

    米错嘉朗认真的说道。

    “汉族也有类似的预言,比如推背图,烧饼歌等!”

    王钟点头表示认可道。

    “占星学是一门科学,简言之,占星学中最重要的是要绘制一张天文图,显示当事人投胎与出生时的天体关系位置。出生时辰不但必须正确无误。清楚明白,而且得换算成为与地球时间颇不相同的“星际时间”。地球每秒运行30公里,可见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实非虚言,地球在旋转中倾斜,如在秋天,北极可比南极超前五千公里,而春天则正相反。因此,一个人的出生地的经度是非常重要的,这不可不察。

    这样的天文表一经绘制,大凡受过基础训练的人,都不难解释其中的意义。星座与星座间的相互关系可以测量,而它对于当事人的影响也是能够计算清楚的。我们制定一种“托生表”来标明势能对一个人出生之初所产生的影响。出生图则呈现出势能在当事人进入实际世界时所产生的影响。我们还有一种时间图,用来预知未来,它是同出生图相对照的。也许有人要问:“你能预测赛马中谁是第二、第三名吗?”回答是:“除非我们为比赛有关的每个人、每匹马以及每位马主各造一张命运图,否则是做不到的。就个人的命运,我们可以预卜某某人能否康复或者汤姆是否会娶玛丽以及他们婚后会不会幸福这样的事情。”

    显然米错嘉朗在占星学上造诣很深,难得寻得一个倾听的人,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雪域人对死亡的态度是与西方人大为不同的。在我们看来,肉体只不过是个“外壳”——无非是不朽灵魂的物质外衣而寿终正寝,也就是说不是由于遭遇横祸而死,那我们就这样看:此身有病,已有缺陷,不再适于精神使用,故不再堪作进修之需是该抛弃的时候了。精神将逐渐退出这一肉体之外。精神有着同物质外壳完全相似的形状,有眼通的人是可以看清它的。人在将死之际,连结肉身与灵体的那条线索(《圣经》上称之为“银带”)即由此发生。但死亡并非灭亡,而是进入一个新的生命,因为“银带”就像婴儿的脐带,必须加以切断才能使新生婴儿进入单独存在的境界。人死后,“生命之光”便从头部开始熄灭。这团光在基督教的《圣经》上被称为“金碗”,这也是有眼通的人看得到的。我不是基督教徒,对于圣经不太熟悉,但我相信下面这句话一定同我上面讨论的问题不无联系,它说:“要防止银带断裂而金碗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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