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些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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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齐白菜傻眼:“脱不下来了?那你们……”
本想说xxoo怎么整,吃喝拉撒怎么办。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这可是自己干的好事,自己让他们穿上的。
“当时只想着这身纳米装甲高端大气上档次,没想到却是这么不人性的装备！现在可怎么是好。”
一号打开面罩,露出他方方正正的脸孔,对齐白菜说道:“总统,这衣服只是不能脱下来,并不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活。”说着,给齐白菜演示了一下正常生活所需要的一些功能模块。
看了这番演示,齐白菜心中的愧疚感才平复一点,只是心中打定主意:这种看似高端的战斗服,以后再也不搞了;坑爹货！
跟冼辉将军道:“将军,以后他们这只队伍就是你的部下,听候你的调遣！”
一号小队听了,排队到冼辉将军面前敬礼:“昆仑黑袍客一小队向将军报道。”
将军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还了一个军礼。
“接下来,我们来聊聊这两位的事。”齐白菜边说边走到还捆着的两位特工身边。
两人看着这歇夏人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阵中文,又是敬礼,又是还礼,还看了一个黑袍战士的脱衣演示。现在见齐白菜走向自己,身不由己的往后退了退。
“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同志！我不明白,我们都是红色主义的信仰者,也是一起战斗过的战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的友谊,在总统府里装这些小玩意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邦德安装的窃听器！
苏联特工同志看着这个东西,狠狠的瞪了邦德一眼:“总统,我想说,这个东西不是我装的,你信吗?”
齐白菜没想到这位到这时候还狡辩,很不耐烦的说:“不是你装的?难道是他装的吗?”指着邦德。
苏联同志看看齐白菜又看看邦德,用力的点点头！
齐白菜正要破口大骂,却突然想起小范爷说这东西安装不超过三十个小时,这样子算下来,时间上说得通啊！难道真是这个美国人装的?
于是骂的嘴边的话变成了质问:“既然不是你,那你怎么又跟他怎么混在一起?还搞军事政变！你说你一个苏联秘密战线的人,跟一个美国间谍混在一起,你们是生死敌人好不好,你这样子搞对得起你的祖国吗?”
苏联同志叹了口气道:“你们找这个小东西的时候,我正好躲在你身后的窗帘后面……听到你说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把这事赖我头上了。所以我只能去找前些天被我策动的一只党卫军小分队,让他们匆匆起事。”
把事情的来由跟齐白菜说了一通,齐白菜才知道,是自己整出一个大乌龙,迫得这位不得不反水。还演出了一曲苏美合作的经典案例。
听到有德国人参与叛乱,齐白菜比较关心:“那些党卫军呢?”
“都被你们干掉了,他们总共才七个人。”苏联同志也懒得撒谎了,实话实说。
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已经问到了,齐白菜对一号说道:“把他干掉！”
一号一刀就割开了苏联同志的脖子,鲜血冲天而起,撒了一地。
看着苏联特工惊恐与不敢置信的眼神慢慢失去色彩,齐白菜才道:“你就不能文明点,这么野蛮,把我的书房搞得脏兮兮的。”
挨骂的一号连忙低头退后。
当着邦德先生的面,齐白菜打开造人系统,以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为模板,制造了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
亲眼看到一个死人化成蓝光消失在自己面前,然后那团人形的蓝光重新变成一个一模一样的苏联人出现时,邦德被惊呆了。
新的苏联人走到齐白菜面前,用西班牙说道:“主人,基因人向您报道！”
“很好,你以后的名字就叫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齐白菜也是用西班牙语,他要让这位美国先生恐惧。
“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多谢主人赐名！”
当新的苏联特工站到一边后,齐白菜来到了邦德面前。
邦德张大嘴惊讶的看着齐白菜,又看看那个刚刚还跟自己并肩做战的苏联人,这是什么技术?神话吗?
“哈瑞?塔斯克尔先生,下面我们来说说你吧！”
相对于一个死去的人变成一个全新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美国先生对于这个神奇的总统对叫出自己的真名已经不惊讶了。
“连我的真实名字都知道,那看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你很聪明,哈瑞先生,就说说你的来意吧！”齐白菜捏了捏手上的窃听器。
邦德果然没再隐瞒,把受中情局派遣,前来调查小岛红色政权和广播电台占频事件的原因和经过都说了。连呼叫空投以及请求局里向岛上增派援军的事都告诉了齐白菜。
末了,才问齐白菜:“你会像杀他一样,把我杀掉,再变成像他一样的奴隶吗?”看向新的苏联特工。
齐白菜看了一下新的基因人手下,又看看邦德,考虑了一下,才回答:“不会！我会把你杀了,但是不会再让你复活。我必须给美国人一个警告！”
“给我们美利坚一个警告?我们的人马上就会登岛,他们会了解事情的真相,到时候你怎么向美**队交待?他们会干掉你瓦解你的政权替我报仇的。”
“那到时候再说,不过你是看不到了,因为我马上就要你死掉！”
邦德看着新鲜出炉的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有些遗憾,却又有信松的说了声:谢谢！
遗憾的是就要死在这里,轻松的是不用变成奴隶……
齐白菜向一号使了个眼色:“把他也干掉吧,文明一点,卫生一点,不要再把书房搞脏了！”
……
……
“加勒比人民广播电台,加勒比人民广播电台,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消息:据加勒比通讯社消息,今天加勒比时间凌晨四时左右,一架美军军用飞机坠毁在我国境内,坠落后发生爆炸引发大火。爆炸造成数十人死亡,多人受伤,根据有关人士透露:死者中包含一名美国籍游客。”
“引述政府官员的消息:我国国际事务部长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同志在抢险中遭遇余爆,头部受创失去记忆！”
“据悉,国内消防力量有限,无法及时扑灭大火,现在火势仍在漫延。”
“更多消息,请关注我台后续跟踪报道,稍后我台将会把伤亡名单和移民国籍进行公布……”
“我国政府对美军机入侵我国领空,这种行为是对一个主权国家的侵犯,并给我国造成巨大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表示强烈抗议和强烈谴责……”
这段录音放完之后,“呯”的一声,一本厚书被狠狠的摔到了桌子上。
“史密斯先生,这就是你申请空军派人支援你的手下时保证的万无一失?”杜鲁门差不多是咆哮着冲史密斯吼。万无一失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大清早起床就听到这条广播强势插入自己正在收听的nbc广播,老杜鲁门只觉脑门充血,匆匆把史密斯唤来白宫。
深呼吸了几下,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火气,杜鲁门才又开口:“驻巴拿马的空军基地已经确认,前往这个小岛空投的那架c-54已经失去联系,失事的可能性非常大。”
“总统,这是一个阴谋！”听完广播,史密斯局长也是头大,不过他很快抓住了其中的一些蛛丝马迹。
“我们的人刚刚在那里取得一点进展,申请了军机支援,飞机一到海岛就失事,还导致数十人死亡。这里面肯定有苏联人的惊天大阴毛！现在他们击落了我们的飞机,这是在向我们宣战,总统,我们需要还击！”
“史密斯,你已经不是孝子了,现在我们的飞机在这里坠毁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理亏,你却凭着你的猜测,想在这个时候军事入侵?”
“可是,总统,这个巧合也来得太大了。我们……”
“好了,史密斯,这个岛的工作你继续发展,但是现在不是使用军事手段解决问题的良机。我们那位常总统的夫人昨天到了美国,一着地就要拜访白宫,被我晾了一下,没见她。估计现在正在挨个拜访国会议员。接下来几天,国会又要扯皮了。省点心来应付这群老爷吧！这个秃子总统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这时,有秘书敲门进来报告:“总统,莫斯科发来电报,谴责我们入侵一个主权国家,并抗议我们的入侵行动导致苏联公民受伤。还表示会严正关注事情进一步发展。他们声称会派特使前往里里岛参与调查此次事件。”
房间里的两人愣了,杜鲁门揉揉脑门,道:“怎么又跟苏联人扯上关系了?”
秘书解释道:“按莫斯科的说法:受伤的国际事务部长是苏联人！”
“还真是有苏联人,史大林这是要搞什么?”
如果苏联人真派出特使,那出兵进攻算是完全没戏,至少短时间内不要想了。
“总统,我们怎么处理?需要回应吗?”
“史密斯,你不是又派人赶过去了吗?跟里里岛政府打个招呼,我们也得派调查小组过去,了解事情的真实情况;看看飞机是被击落的,还是空投时引发了意外。还有要把遇难士兵的遗体带回来！”
史密斯点头:“好的,总统！”
秘书问:“那总统,对于里里岛政府的抗议怎么处理?需要理会吗?”
“发表申明:这是个误会,因为军机使用了错误的地图,导致了此次意外的发生,顺便表示一下遗憾！以后学着点,这种事情就是误会。”
……
……
一晚上没睡的齐白菜到早上才补觉,一睡就到了下午。
等他饿醒时,卫兵告诉他,内务部长来了。
刚好叫上内务部长,两人边吃饭边说正事,午饭依然是玉米煮海鱼,齐白菜发现自己已经开始适应这个味道了。可真不是个好兆头啊！
“总统,内务部已经把参与昨晚在总统府前面集会的人审问清楚了,是个误会。还将岛上的直接损失统计上来了,经济损失并不大,人口损失惨重！这两分是审问报告和损失报告,您看一下。”
说着,递给齐白菜两个文件夹,齐白菜接过来,跟以前看文件一样,只是粗粗的扫了一眼,然后丢一边。
“你简单跟我说一下吧,我就不看了。”
内务部长现在已经开始习惯齐白菜的作派了,不爱看文件,喜欢听人说给他听。
“咳！总统,昨天在总统府对面出现有那几十个人,并不是匪徒,他们只是一群普通民众……”
把这些人出现的原因,以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特别讲述了那些人对工作,或者说是对安定生活的渴望！
以前桑塔那政府的公信力太低了,甚至连累到现在里共,说得上是深受其害,和桑塔那政府一样,里共政府的言论人们不愿意也不敢相信。一见自己被解雇,又听到半夜枪声,立刻就炸锅了。所以才发生了晚上的悲剧。
向总统府开枪的奥尔德斯?里奇在天亮后被逮到了,对自己干下的事供认不讳。现在还关在警察局里,等齐白菜的意见再处理。
齐白菜能有什么意见:“直接干掉！留着浪费粮食吗?”
昨夜的动乱,造成了十几个窝棚被毁,起火烧的;总统府被手雷和迫击炮轰出几个大洞,飞机掉下来烧掉了一片林子;这是最大的经济损失。
人员损失就大了,平民伤亡三十六人,死了二十个,伤势较重的十一个。四处逃散的几十个陆陆续续都被抓了回来,现在也关在警察局里。警察局的牢房不够用,于是只要带锁的房间就都拿来关人了。这些人的处理也要总统的意见。至于军人的伤亡,那是国防部长的事,要等国防部长来才知道详细。
齐白菜心说一晚上死的人也够多的了,差不多就行了。
“如果没有别的问题,关上几天就放了吧。至于关他们的罪名,你看着处置,只要不引起更多的慌乱就好了。对了,死伤者的名单和移民国籍交给范小冰,让广播站面向全球公布。给美利坚政府找点乐子,免得他们太闲。”
两人边吃边说,到一半的时候冼辉将军来了,他是来跟齐白菜汇报飞机空投的物资的详细情况的。
看着冼辉将军要报告的事,齐白菜突然想起国防部长现在的位置挺尴尬的。
国内治安有内务部警察管理;军队又有冼辉将军管理战力强大的黑袍客。而昨晚的动乱导致本地土著士兵人数剧减,现在的军人主力是华夏士兵,他们基本上只听齐白菜的调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国防部长已经成了光杆司令了。
“啊！”齐白菜傻眼:“脱不下来了?那你们……”
本想说xxoo怎么整,吃喝拉撒怎么办。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这可是自己干的好事,自己让他们穿上的。
“当时只想着这身纳米装甲高端大气上档次,没想到却是这么不人性的装备！现在可怎么是好。”
一号打开面罩,露出他方方正正的脸孔,对齐白菜说道:“总统,这衣服只是不能脱下来,并不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活。”说着,给齐白菜演示了一下正常生活所需要的一些功能模块。
看了这番演示,齐白菜心中的愧疚感才平复一点,只是心中打定主意:这种看似高端的战斗服,以后再也不搞了;坑爹货！
跟冼辉将军道:“将军,以后他们这只队伍就是你的部下,听候你的调遣！”
一号小队听了,排队到冼辉将军面前敬礼:“昆仑黑袍客一小队向将军报道。”
将军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还了一个军礼。
“接下来,我们来聊聊这两位的事。”齐白菜边说边走到还捆着的两位特工身边。
两人看着这歇夏人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阵中文,又是敬礼,又是还礼,还看了一个黑袍战士的脱衣演示。现在见齐白菜走向自己,身不由己的往后退了退。
“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同志！我不明白,我们都是红色主义的信仰者,也是一起战斗过的战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的友谊,在总统府里装这些小玩意儿。”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邦德安装的窃听器！
苏联特工同志看着这个东西,狠狠的瞪了邦德一眼:“总统,我想说,这个东西不是我装的,你信吗?”
齐白菜没想到这位到这时候还狡辩,很不耐烦的说:“不是你装的?难道是他装的吗?”指着邦德。
苏联同志看看齐白菜又看看邦德,用力的点点头！
齐白菜正要破口大骂,却突然想起小范爷说这东西安装不超过三十个小时,这样子算下来,时间上说得通啊！难道真是这个美国人装的?
于是骂的嘴边的话变成了质问:“既然不是你,那你怎么又跟他怎么混在一起?还搞军事政变！你说你一个苏联秘密战线的人,跟一个美国间谍混在一起,你们是生死敌人好不好,你这样子搞对得起你的祖国吗?”
苏联同志叹了口气道:“你们找这个小东西的时候,我正好躲在你身后的窗帘后面……听到你说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把这事赖我头上了。所以我只能去找前些天被我策动的一只党卫军小分队,让他们匆匆起事。”
把事情的来由跟齐白菜说了一通,齐白菜才知道,是自己整出一个大乌龙,迫得这位不得不反水。还演出了一曲苏美合作的经典案例。
听到有德国人参与叛乱,齐白菜比较关心:“那些党卫军呢?”
“都被你们干掉了,他们总共才七个人。”苏联同志也懒得撒谎了,实话实说。
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已经问到了,齐白菜对一号说道:“把他干掉！”
一号一刀就割开了苏联同志的脖子,鲜血冲天而起,撒了一地。
看着苏联特工惊恐与不敢置信的眼神慢慢失去色彩,齐白菜才道:“你就不能文明点,这么野蛮,把我的书房搞得脏兮兮的。”
挨骂的一号连忙低头退后。
当着邦德先生的面,齐白菜打开造人系统,以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为模板,制造了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
亲眼看到一个死人化成蓝光消失在自己面前,然后那团人形的蓝光重新变成一个一模一样的苏联人出现时,邦德被惊呆了。
新的苏联人走到齐白菜面前,用西班牙说道:“主人,基因人向您报道！”
“很好,你以后的名字就叫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齐白菜也是用西班牙语,他要让这位美国先生恐惧。
“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多谢主人赐名！”
当新的苏联特工站到一边后,齐白菜来到了邦德面前。
邦德张大嘴惊讶的看着齐白菜,又看看那个刚刚还跟自己并肩做战的苏联人,这是什么技术?神话吗?
“哈瑞?塔斯克尔先生,下面我们来说说你吧！”
相对于一个死去的人变成一个全新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美国先生对于这个神奇的总统对叫出自己的真名已经不惊讶了。
“连我的真实名字都知道,那看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你很聪明,哈瑞先生,就说说你的来意吧！”齐白菜捏了捏手上的窃听器。
邦德果然没再隐瞒,把受中情局派遣,前来调查小岛红色政权和广播电台占频事件的原因和经过都说了。连呼叫空投以及请求局里向岛上增派援军的事都告诉了齐白菜。
末了,才问齐白菜:“你会像杀他一样,把我杀掉,再变成像他一样的奴隶吗?”看向新的苏联特工。
齐白菜看了一下新的基因人手下,又看看邦德,考虑了一下,才回答:“不会！我会把你杀了,但是不会再让你复活。我必须给美国人一个警告！”
“给我们美利坚一个警告?我们的人马上就会登岛,他们会了解事情的真相,到时候你怎么向美**队交待?他们会干掉你瓦解你的政权替我报仇的。”
“那到时候再说,不过你是看不到了,因为我马上就要你死掉！”
邦德看着新鲜出炉的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有些遗憾,却又有信松的说了声:谢谢！
遗憾的是就要死在这里,轻松的是不用变成奴隶……
齐白菜向一号使了个眼色:“把他也干掉吧,文明一点,卫生一点,不要再把书房搞脏了！”
……
……
“加勒比人民广播电台,加勒比人民广播电台,下面插播一条紧急消息:据加勒比通讯社消息,今天加勒比时间凌晨四时左右,一架美军军用飞机坠毁在我国境内,坠落后发生爆炸引发大火。爆炸造成数十人死亡,多人受伤,根据有关人士透露:死者中包含一名美国籍游客。”
“引述政府官员的消息:我国国际事务部长鲍尔沙克?彼得洛维奇?卡克罗夫同志在抢险中遭遇余爆,头部受创失去记忆！”
“据悉,国内消防力量有限,无法及时扑灭大火,现在火势仍在漫延。”
“更多消息,请关注我台后续跟踪报道,稍后我台将会把伤亡名单和移民国籍进行公布……”
“我国政府对美军机入侵我国领空,这种行为是对一个主权国家的侵犯,并给我国造成巨大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表示强烈抗议和强烈谴责……”
这段录音放完之后,“呯”的一声,一本厚书被狠狠的摔到了桌子上。
“史密斯先生,这就是你申请空军派人支援你的手下时保证的万无一失?”杜鲁门差不多是咆哮着冲史密斯吼。万无一失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大清早起床就听到这条广播强势插入自己正在收听的nbc广播,老杜鲁门只觉脑门充血,匆匆把史密斯唤来白宫。
深呼吸了几下,平息了一下心中的火气,杜鲁门才又开口:“驻巴拿马的空军基地已经确认,前往这个小岛空投的那架c-54已经失去联系,失事的可能性非常大。”
“总统,这是一个阴谋！”听完广播,史密斯局长也是头大,不过他很快抓住了其中的一些蛛丝马迹。
“我们的人刚刚在那里取得一点进展,申请了军机支援,飞机一到海岛就失事,还导致数十人死亡。这里面肯定有苏联人的惊天大阴毛！现在他们击落了我们的飞机,这是在向我们宣战,总统,我们需要还击！”
“史密斯,你已经不是孝子了,现在我们的飞机在这里坠毁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理亏,你却凭着你的猜测,想在这个时候军事入侵?”
“可是,总统,这个巧合也来得太大了。我们……”
“好了,史密斯,这个岛的工作你继续发展,但是现在不是使用军事手段解决问题的良机。我们那位常总统的夫人昨天到了美国,一着地就要拜访白宫,被我晾了一下,没见她。估计现在正在挨个拜访国会议员。接下来几天,国会又要扯皮了。省点心来应付这群老爷吧！这个秃子总统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这时,有秘书敲门进来报告:“总统,莫斯科发来电报,谴责我们入侵一个主权国家,并抗议我们的入侵行动导致苏联公民受伤。还表示会严正关注事情进一步发展。他们声称会派特使前往里里岛参与调查此次事件。”
房间里的两人愣了,杜鲁门揉揉脑门,道:“怎么又跟苏联人扯上关系了?”
秘书解释道:“按莫斯科的说法:受伤的国际事务部长是苏联人！”
“还真是有苏联人,史大林这是要搞什么?”
如果苏联人真派出特使,那出兵进攻算是完全没戏,至少短时间内不要想了。
“总统,我们怎么处理?需要回应吗?”
“史密斯,你不是又派人赶过去了吗?跟里里岛政府打个招呼,我们也得派调查小组过去,了解事情的真实情况;看看飞机是被击落的,还是空投时引发了意外。还有要把遇难士兵的遗体带回来！”
史密斯点头:“好的,总统！”
秘书问:“那总统,对于里里岛政府的抗议怎么处理?需要理会吗?”
“发表申明:这是个误会,因为军机使用了错误的地图,导致了此次意外的发生,顺便表示一下遗憾！以后学着点,这种事情就是误会。”
……
……
一晚上没睡的齐白菜到早上才补觉,一睡就到了下午。
等他饿醒时,卫兵告诉他,内务部长来了。
刚好叫上内务部长,两人边吃饭边说正事,午饭依然是玉米煮海鱼,齐白菜发现自己已经开始适应这个味道了。可真不是个好兆头啊！
“总统,内务部已经把参与昨晚在总统府前面集会的人审问清楚了,是个误会。还将岛上的直接损失统计上来了,经济损失并不大,人口损失惨重！这两分是审问报告和损失报告,您看一下。”
说着,递给齐白菜两个文件夹,齐白菜接过来,跟以前看文件一样,只是粗粗的扫了一眼,然后丢一边。
“你简单跟我说一下吧,我就不看了。”
内务部长现在已经开始习惯齐白菜的作派了,不爱看文件,喜欢听人说给他听。
“咳！总统,昨天在总统府对面出现有那几十个人,并不是匪徒,他们只是一群普通民众……”
把这些人出现的原因,以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特别讲述了那些人对工作,或者说是对安定生活的渴望！
以前桑塔那政府的公信力太低了,甚至连累到现在里共,说得上是深受其害,和桑塔那政府一样,里共政府的言论人们不愿意也不敢相信。一见自己被解雇,又听到半夜枪声,立刻就炸锅了。所以才发生了晚上的悲剧。
向总统府开枪的奥尔德斯?里奇在天亮后被逮到了,对自己干下的事供认不讳。现在还关在警察局里,等齐白菜的意见再处理。
齐白菜能有什么意见:“直接干掉！留着浪费粮食吗?”
昨夜的动乱,造成了十几个窝棚被毁,起火烧的;总统府被手雷和迫击炮轰出几个大洞,飞机掉下来烧掉了一片林子;这是最大的经济损失。
人员损失就大了,平民伤亡三十六人,死了二十个,伤势较重的十一个。四处逃散的几十个陆陆续续都被抓了回来,现在也关在警察局里。警察局的牢房不够用,于是只要带锁的房间就都拿来关人了。这些人的处理也要总统的意见。至于军人的伤亡,那是国防部长的事,要等国防部长来才知道详细。
齐白菜心说一晚上死的人也够多的了,差不多就行了。
“如果没有别的问题,关上几天就放了吧。至于关他们的罪名,你看着处置,只要不引起更多的慌乱就好了。对了,死伤者的名单和移民国籍交给范小冰,让广播站面向全球公布。给美利坚政府找点乐子,免得他们太闲。”
两人边吃边说,到一半的时候冼辉将军来了,他是来跟齐白菜汇报飞机空投的物资的详细情况的。
看着冼辉将军要报告的事,齐白菜突然想起国防部长现在的位置挺尴尬的。
国内治安有内务部警察管理;军队又有冼辉将军管理战力强大的黑袍客。而昨晚的动乱导致本地土著士兵人数剧减,现在的军人主力是华夏士兵,他们基本上只听齐白菜的调遣。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国防部长已经成了光杆司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