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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9.299弟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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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进行的十分顺利,大约是婚庆公司拼了,竟然是一点差错都没有出。

    婚礼上的内容持续了不到两个小时,接着就开了餐。

    婚礼的喜宴是自助形式的,酒店这边出了厨房,但是做饭的人都是楼家安排的,各个菜系的掌勺师傅。一顿饭虽然看起来不那么精致,但是滋味好,量也足,让在场的不少人都十分的尽兴。

    两对新人婚礼以后,就开始由楼老爷子领着,去给在场的一些长辈们敬了酒。等楼老爷子坐下,则有旁家的新一辈过来跟新人碰杯。

    到了一定的份上,就算是婚礼,也不是单独几个人的事情,而是维系家族,来往感情的一个契机呙。

    白溪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也不讨厌。跟着楼正勋喝了几杯酒,接着就坐下了。

    豌豆芽被放在她身边的宝宝椅上,一看她过来坐下了,句伸出两只手要抱抱醣。

    “乖乖的,妈妈喂你。”

    白溪穿着婚纱,不太适合抱孩子。捏着豌豆芽笑了笑,就开始选出一些适合他的菜来喂他。

    豌豆芽不乐意的瞪了蹬腿,嘟着嘴巴,像是抱怨似的。

    莫深深坐在白溪的身边,看见豌豆芽不开心,就让豆苗儿哄哄他。谁知道豆苗儿直接亲了豌豆芽一口,接着张大嘴巴让妈妈喂饭。

    豌豆芽倒是挺吃这一套,接着就嘿嘿一笑,吃起了白溪给的土豆泥。

    白溪无奈的很,捏捏孩子的小下巴,就继续喂饭了。

    “楼太太,有个人……”婚庆公司的负责人有些为难的找到白溪,一脸难色的说道,“楼太太可以去后边看一看吗?”

    白溪愣了一下,看向楼正勋。

    楼正勋正在跟几个男人说话,表情看起来似乎还有些严肃。知道他在做正事,白溪就不让人去打扰他了。点了点头,让陈嫂喂着,自己就跟着负责人去了。

    楼老爷子往她那边看了一眼,皱了皱眉。

    “你找个人跟上去看看咋了,大喜的日子,注意安全。”楼老爷子跟牛叔说了一声,就继续去跟桌上的人说起话来。牛叔吩咐了几个人跟了上去,这才回来继续伺候老爷子。

    白溪跟着负责人,一路往偏僻处走。

    白溪忍不住的有些紧张,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似的。

    负责人带着白溪来到一处偏僻的,看起来像是仓库的地方,指了指门口,“楼太太,进去吧。”

    白溪下意识的一顿,看向负责人,“有什么不能在外边说的吗?”

    虽然这个团队是楼正勋找来的,但是也不能排除里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白溪跟着他过来,是以为在那里不好说,却没想到竟然会被带到这样的地方来。

    负责人看着白溪那副受惊的样子,就知道她想岔了。赶紧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走到那个门前把门打开了。

    白溪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一退。结果就看见一个人从里面出来,等她看清那人的样子,也是吃惊不已。

    “你怎么来了?”

    舒玫翻了个白眼,“这里是开放的,你不让我来,我就不能来了?”

    白溪皱了皱眉,看向负责人,“这是怎么回事?”

    负责人有些局促,“这位小姐今天早上是翻墙进来的,进来了以后开始跟不少的宾客联系,说自己是您的姐姐。有不少人觉得她精神上可能有些问题,找到了我们要求我们这边处理掉。但是这位小姐一直大吵大闹,说自己是新郎新娘的姐姐,所以……”

    白溪顿时明白了。

    之前她让舒玫踏实过日子,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白溪上下打量了一下舒玫,心里暗暗叹气。

    她给的那些钱,估计她都用来买今天这身行头了。

    “不好意思,这里……交给我吧。”白溪见负责人左右为难,估计是怕得罪谁。白溪索性让他到一旁等着自己,而她要跟舒玫谈一谈。

    负责人如蒙大赦,赶紧站到不远处的树下等着了。

    白溪看着舒玫,“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是来这儿给你找个姐夫的,”舒玫耸耸肩膀,“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无依无靠的,只能找个男人养着。”

    “为什么要在我的婚礼上来?你是不是觉得之前对我不够狠,害我不够多?今天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出丑,又想破坏我的婚礼!”白溪想到今天来了那么多人,现在又是她梦寐以求的婚礼,看向舒玫的时候眼底就多了抹怒意,“你到底,到底是有多恨我!竟然能恨不得把我毁掉!”

    舒玫看向白溪,冷笑一声,“恨你?毁掉?没错,我就是这么恨你,恨不得立刻把你毁掉!”

    说完,她朝着白溪走了一步,“但是我也知道,我现在根本就动不了你。”

    舒玫向后又退了一步,背对着白溪,在这边慢慢的走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在打量周围的环境,还是想要做些什么。

    白溪提了提裙摆,暗暗地将高跟鞋脱下。光着脚踩在地上,以防出现什么状况。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杀了我?破坏婚礼?”

    舒玫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那么傻?再说,就算是我想,能成功吗?”

    “那你现在这是要做什么。”

    舒玫转过身来,看着白溪,“我说了,我是来找男人的,找一个合适的,能够让我下半辈子依靠的男人。”

    “可是在这里的人未必适合你。”

    舒玫看了看白溪,“适合?真天真啊,你竟然还能说出适合两个字。难道你不觉得,以我现在的条件,只有别人挑我的份了吗?而且你要弄清楚,我不是来找老公的,我是来找金主的,明白?”

    白溪的脸色不太好看了,“你何苦这么作践自己。”

    舒玫突然像是发了狠似的看着白溪,“为什么?你还问我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嘛!”

    白溪咬了咬嘴唇,“从小家里人就都向着你,好的都给你留着。在你们眼里,我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下人。你要什么有什么,这些年也过的快乐幸福,可是你为什么要变成现在这样?我一直不懂,你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舒玫哼了一声,“爸更关心你,满心想着你那个贱人妈!他有儿子,天天想着让舒蔚然来继承家业!我喜欢楼正勋,可是他去暗恋你!现在,他还为了你把我变成了这幅德行!”舒玫走向白溪,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为什么!”

    “不继承财产,你也不会穷死。爸就算是没有把你当继承人培养,但是对你一直很好!喜欢正勋,那也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难道到现在,你还不觉得是你自己亲手将自己拥有的东西毁了,又不断的去伤害别人嘛!”

    舒玫推了白溪一下,白溪一个趔趄,一下撞到旁边的树干上。

    “不觉得。”舒玫冷冷的说道。

    白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这样的舒玫,她心里不可能完全不心痛。就算再不喜欢,她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是看着现在她变成这副样子,白溪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那你看中什么人了吗?”白溪心想,如果她看中了什么合适的人的话,说不定是个退而求其次的好事。

    总好过……她现在这种样子,还要四处惹事。

    舒玫想了想,“我倒是没看到比楼正勋更合适的。”

    白溪皱眉。

    “放心,我不会跟你抢男人的。那个叫魏旭的,你认识吗?”舒玫突然说道。

    白溪愣了一下,想了想,“魏旭?”

    “唯尚百货的独子。”

    白溪叹了口气,“不管我认识不认识,单单是这样的身份就不可能了。”

    “为什么不可能!”舒玫瞪着白溪,“你这样的都能嫁给楼正勋,凭什么我不能!”

    白溪对她这种状态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他对你有什么想法吗?既然你早就来了,那你有没有跟他接触过?”

    舒玫哼了一声,“接触了一下,还行。就是人太木讷了一些,而且怕老婆。”

    “他已经结婚了?”

    舒玫看着她,“怎么,不行?”

    “你怎么可以破坏别人的家庭!”

    舒玫冷笑一声,“怎么,你现在知道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了?那你插手我跟楼正勋,算什么意思!”

    “你简直强词夺理!”白溪看着舒玫那副样子,真是后悔帮了她!现在的舒玫根本就是个神经病,她真是觉得自己瞎了眼了才会把银行卡给她!

    “不管我是不是强词夺理,我说了,那个魏旭我看上了。如果你愿意帮忙,就帮我给他下点药。到时候去酒店,我自然又办法让他服服帖帖。如果你不想帮忙,那就不要坏我的事情!还有,别在我面前装成什么好人的样子,让我看着恶心!”

    白溪气的不行,真是恨不得上去直接给舒玫一巴掌!但是看见她那副皮包骨的样子,又觉得不忍心,只能自己气的在那里直喘气。

    “你倒是不让人恶心,”楼正勋从小路上慢慢走过来,拉住白溪的手,“看来你还是受的惩罚太少了,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白溪瞪大眼睛看着楼正勋,接着向后看了看,“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楼正勋拉着她的胳膊,“快把鞋子穿上,多冷。”

    白溪看了看,裙摆明明把鞋子藏得好好的。

    “不穿鞋子,你只能到我的胸口而已。”楼正勋亲了亲白溪的脸颊,“快穿上吧,别凉着。”

    舒玫看着楼正勋,哼了一声,“这时候装什么柔情?楼正勋,你把我害成这样还不够,现在还打算对我动手吗?”虽然她嘴上有些嘴硬,但是身体已经做出了防御状态。绷紧了身子不说,还悄悄的往后退了几步。

    “舒玫,我不管你今天到底是想做什么的,聪明的话你现

    在就给我离开。要不然,小心我对你动手!”

    “动手?”舒玫冷笑,“你对我动手的还少嘛!我今天出现又怎么了?我从未对白溪做过什么!我今天来,只是想找个男人而已!只要我找到了能依靠的男人,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们眼前!你们两个这么咄咄逼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楼正勋看着舒玫,“离开了这么久,你竟然还没想明白我想做什么?”楼正勋将白溪护在身后,朝着舒玫步步紧逼,“你以为,我会让你再找到一个男人,积累力量,向我报复?”

    “我不会向你报复的!”舒玫吓得一身冷汗,瞪大眼睛看着楼正勋,“我只是想活下去!”

    “是吗?”楼正勋挑高眉毛,“活下去,然后呢?”

    舒玫攥紧拳头,像是怕楼正勋突然出手揍她似的。

    “舒玫,魏旭不适合你,今天在场的人都不适合你。你这样的人,就该一辈子活在地狱里,不值得任何人怜惜。”楼正勋冷下脸来,看着舒玫,“为什么你还是想不透呢?”

    舒玫被吓得全身发冷,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楼正勋趁着白溪没看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直接给舒玫扔到了嘴里。

    舒玫只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入了口,刚准备喊救命,结果就发现自己出不了声了!

    而且全身迅速的僵硬,冰凉冰凉!

    如果不是她还能呼吸,还能思考,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这么死了!

    “放心,这颗药能让你在24小时内无法动弹,是章郁那边新研究出来的东西,你也算是尝鲜了。”楼正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今天出现在这里,不就是想逼小溪吗?你知道她心软,明白她在乎这场婚礼,在乎楼家,所以打算威胁她,是不是?”

    舒玫想要发出声,但是除了呼吸稍微急促一些,根本就做不了任何的动作!她一个劲的眨眼睛,希望楼正勋能放过她!

    “放心吧,”楼正勋离她稍远一些,声音也大了一点,足够让白溪听见,“我会找人好好照顾你的。”说完一挥手,刚才跟着白溪过来的人就走了过来,像是扛木头似的把舒玫给扛着,接着就离开了。

    白溪上前拉着楼正勋的手,“他们把她弄到哪儿去了?”

    楼正勋拍了拍白溪的手,让她不要担心,“她刚才那样子估计是突然犯病了,啊你不知道吧,她在被送出港城之前好像就得了什么病。”

    白溪想了想,当时舒成浩将她送走的,说的确实是的了什么怪病。

    “章郁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她,放心,不会再给我们惹麻烦了。”

    “那她还会回来吗?”白溪有些担心,“如果以后她再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怎么办?”

    楼正勋笑了笑,“我会给她机会吗?”

    白溪叹了口气,“其实,她也很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就必须得承担后果。”

    白溪点点头,“我都明白的。”

    “回去吧,儿子看不见你都闹起来了。”楼正勋拉着白溪的手,“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怎么总是关注这些不让人开心的事情。”

    白溪跟着他一步步往外走,忍不住轻笑,“没办法,这是身为楼家女主人的自觉。你看,一出事我就过来替你解决了,是不是很厉害很贤惠?”

    楼正勋与她五指交缠,轻轻抠着她的手心,“是啊是啊,好厉害。”

    白溪忍不住的嘿嘿直笑,“我们这样好傻。”

    “傻什么?”楼正勋捏捏她的小手指,“以后一辈子都得这样,每天开开心心的。”

    两个人说着傻兮兮的话,很快就回到了宴会现场。

    豌豆芽瘪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看见白溪过来了,就狠狠地吸了吸鼻涕,把手里的一个虾仁朝着她扔过去,“妈妈,坏!”

    白溪抱起来亲了亲他,“好了好了,对不起。”

    吃完了饭,楼家派出三十几辆车子,负责将喝醉的宾客一一送回家。楼正勋一家人和楼宇升一家人坐了一辆车回家,一进门,豌豆芽就把白溪的头纱给拉开了。

    “做什么?”白溪看着豌豆芽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亲了亲他,问道。

    “丑!”

    白溪哭笑不得,“你才多大,就知道什么漂亮什么丑了?”

    豌豆芽哼哼两声,趴在白溪的肩头,指着桌子上的画册,“丑!”

    白溪看过去,正好是之前大家给豌豆芽讲故事用的画册,上边正好是摆着安康鱼的那一页。

    安康鱼这种东西……确实是挺丑的。

    白溪捏了捏他的小屁股,“好好好,丑,就你最漂亮。”

    豌豆芽哼哼唧唧点头,“宝宝,漂亮!最!”

    楼正勋听了也忍不住的笑,倒了三杯果汁,陪着白溪母子上了楼。楼宇升抱着孩子,扶着莫深深,两个人也一步一步

    的慢慢往上走。

    本来以为婚礼的时候他们会特别的兴奋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两对新人竟然都觉得十分的平静。

    “怎么办,老公?我一点都不觉得兴奋……”莫深深撅撅嘴,看着楼宇升,满脸的遗憾。

    楼宇升笑了笑,“兴奋有什么用?说起来,还是平平静静的好。不是说生活是细水长流吗?我们是过日子的,又不是拍什么动作戏的,现在这样就刚好。”

    莫深深摸了摸肚子,“倒也是,哎,我肚子里的小宝贝儿啊,忙完了婚礼呢,妈妈就开始好好的照顾你们了。明天咱们去做产检,我得先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两个人絮絮叨叨,也是一路慢慢悠悠的回了房间。

    或许是太累了,白溪到了晚上竟然有些发烧。

    楼正勋十分的担心,打电话给了章郁,又拿着药片要给她吃。

    谁知道豌豆芽抱着白溪,说什么都不肯让她吃药。楼正勋有些生气,朝着豌豆芽大声说了两句话。

    豌豆芽抱着白溪的脖子嗷嗷的哭,就跟被掐了脖子似的。

    楼老爷子本来就觉浅,听见豌豆芽的声音,穿着大汗衫肥短裤的就光脚过来了。一开门,不分青红皂白先把楼正勋给骂了一通!

    “哎哟乖孙,别哭,别哭啊?告诉爷爷,怎么了这是?”

    豌豆芽哭的直打嗝,眼泪挂在睫毛上,一双大眼睛一直瞪着楼正勋。听见楼老爷子问话,他抱着楼老爷子又开始干嚎。

    “爸,你别管他。小溪发烧了,我得给她吃点药。”楼正勋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重了,但是媳妇儿病了,他怎么能不着急?

    说着拿起杯子就要给白溪端过去,豌豆芽“嗷”的一声,吓得老爷子都一个哆嗦。

    “哎哟乖孙,这是怎么了啊?”

    豌豆芽哇哇乱叫,“弟弟,弟弟……”

    楼正勋顿了一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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