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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惊闻

    顿丘,西汉置,治所在今河南清丰县西南,王莽时改名顺丘县,东汉复名顿丘县。想当年,一代枭雄曹操也曾在这里当过官。

    戒色等一行七人大摇大摆的行走在城中,除了戒色跟孙二娘,其余的几人皆是膀阔腰圆,五大三粗之辈,混在人群中显得颇为扎眼,回头率那是相当的高。

    沿街店铺摆设着各色商品,琳琅满目,令众人应接不暇,各色酒店门前旗帜招展,茶酒飘香,引得张麻子等垂涎欲滴。

    “老板,咱们走了一上午才到这里,一路上也没歇息什么,肚子里早都饿出个鸟来了,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找人吧?”狗剩腆着脸问道。

    “对,对,狗剩的有道理。”众人纷纷附和,眼睛都不由自主的瞟向了旁边的酒楼,狂吞口水。

    “娘子,你怎么办?僧听你的。”戒色转过头来问走在后面的孙二娘,显然,他还是很尊重老婆的意见的。

    “既然大家都饿了,那咱们就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找人的事不急于一时,这顿丘县也就这么大,不难找。”孙二娘看着众人期盼的眼神,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既然如此,那就选择就近这家吧。”宋清抬眼见到身旁不远处竹竿上迎风招展的旗帜,上面写着个大大的酒字,这嘴里的馋虫也就爬出来了。

    “好,那就选这家吧。”戒色一声扯呼,带着众人进了酒店。

    早就有酒保迎将出来,一身短布衣衫,肩头搭着块麻布,一声唱诺,“客观里面请,好酒好菜招呼着。”将众人请进里间。

    这酒店装的简朴的很,全木式结构,宽敞的屋子里并排摆放着十几张桌子,里面正有几桌客人在用餐,话声音大的很,气氛很是热烈。

    “二,我们就坐在靠窗那面,将你们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上上来,爷几个要好好吃一顿。”宋清选了个靠窗的桌子,那边相对安静些,吩咐了声酒保,带着众人朝着桌子走去。

    “得嘞,客观请稍坐,好酒好菜马上就来。”酒保又是一声唱诺,哈着腰转身便去了。

    酒店内原本正用餐的人见一下子进来这许多魁梧的汉子,目光不禁都集中过来,带着好奇,也有丝畏惧,纷纷放下了筷子,原本嘈杂的气氛,仿佛有那么瞬间安静了不少。

    仔细的打量着戒色等,个个人高马大,其中还有个光头,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这些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家出身,心中均想还是少惹的好。

    待到一众目光都集中在孙二娘身上时,似乎空气中多了许多狂吞口水的声音,这些人何时曾见过穿着如此暴露的美娘子,上身自酥胸以上几乎全是裸着的,那深深的锁骨,姣好的面容,高高耸起的胸脯,无一不是诱惑,真是天生的尤物啊,这要是自己的女人该有多好。

    孙二娘似乎感受到了四周聚过来的贪婪目光,重重哼了声,头也不回的喝道,“他娘的,谁再敢多看一眼,老娘就挖了她的眼睛。”

    一句话出口,戒色等人亦是目光凶狠的看了看四周,果然,这效果还是很好的,那些贪婪的目光瞬间便收回去了,四周的气氛一下子又嘈杂了起来,只是仍有人不时朝着这边偷猫两眼,待碰到狗剩等人危机的目光,又吓得赶紧缩了回去。

    “娘子,看来还是你的魅力大啊,这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啧啧,僧真是有福啊,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娘子。”戒色凑到孙二娘身边,附在他耳旁耳语道。

    “呸,你个淫贼,少跟老娘嬉皮笑脸,记住,你一天赢不了老娘,老娘就一天不是你的妻子,哼,想娶老娘,就好好练功,兴许还能有机会,否则,哼哼,徒然自取其辱。”孙二娘被戒色在耳边话,弄得心里痒痒的,好不是滋味,赶忙推开他,厉声道,丝毫不给他面子。

    奶奶个熊,这个老婆还真是难对付,看来是没什么捷径可以走了,只能努力练功了,没想到僧找的老婆是个真正的女汉子,唉,比汉子还汉子啊。

    “老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看你还是努力练功,争取早日赢了老板娘再,到时候你比他厉害,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或许再来个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不可能的,兄弟们,你们是不是啊?哈哈哈哈。”李三见戒色吃瘪,不由起哄道。

    “是啊,是啊,老板赶紧练功夫,到时候将老板娘制的服服帖帖的,我等也跟着享享福。”二狗子亦跟着起哄。

    “是啊,是啊,到时候再让我等开开眼界。”

    众人哄笑起来,把个孙二娘臊的满脸通红,心中那个气啊,被自家人嘲笑,气也不是,不气也不行,最后一腔怒火全都发泄在戒色身上,一双手在戒色身上到处掐,把个戒色疼的嗷嗷直叫,只差哭爹喊娘了。

    “娘子,好娘子,你饶了我吧,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戒色被掐得受不了,赶紧求饶,嘴里胡乱保证道。

    孙二娘见戒色告饶,心中气便消了几分,又掐了几下便作罢了,不好意思面对众人,只把个眼睛瞪着戒色,瞪得戒色心中发毛。

    “都是你们几个,惹得我家娘子生气,还不赶紧道歉。”孙二娘瞪着戒色,戒色只能瞪着瞎起哄的众人,沉着嗓子教训道。

    “老板,你这句话可就不对了,明明是你惹得老板娘,怎么能怪到我等头上,我等只不过是实话实而已。”狗剩挑着眉毛反驳道。

    “就是啊,你不能平白将责任推到我等身上啊,我等皆是一番好意,你怎么能如此过河拆桥呢,太不仗义了。”张麻子亦凑上来笑道。

    “好吧,好吧,算僧不过你们,是僧的错,僧自罚三杯,行了吧。”这时酒保早将酒端了上来,戒色取过一壶沾满道。

    “好,好。”见戒色自罚三杯,众人纷纷叫好,气氛好不热烈。

    喝完三杯,抹了把嘴,正欲与众人同饮一杯时,却听见邻桌一个粗矿的声音感叹道,“如今这世道,当真是乱的很呐,朝廷官员腐朽无能,地方官员更是专横跋扈,这不,前两天我一个朋友就因为迟交了那些名目繁多的税,被那些官兵抓进了牢房,当真是冤得很呐。”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问道,“孟兄,咱们还是少议论国事的好,万一被有心人听到,那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要起来,你那位朋友却是够冤,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那个朋友为人老实的很,是个卖猪肉的,不怎么擅长交际,为人直来直去,容易得罪人,我想这回估计就是得罪了那些官老爷,才被他们找了个名目关起来的。”那个粗矿的声音回道。

    “哦,卖猪肉的,可是那东门的张青?弟也曾在他那里买过猪肉,只是跟他不甚熟悉。”

    “正是此人,我...”欲待再,去猛地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人,确切的,是一个女人,一个很妖娆的女人。一身暴露的衣着,妩媚的姿色,不用想,正是孙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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