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露出马脚的凶手
到了衙门，张浩然招来赵亮，吩咐了他一句，然后便开堂审问潘秀儿。
公堂上，潘秀儿跪在地板上，一脸恐惧，两侧衙役口呼威武之词，更让她瑟瑟发抖。张浩然坐下后一拍惊堂木，威严喝道：“堂下罪妇，还不把你的所作所为从实招来！”
潘秀儿连忙磕头，道：“大人啊，民妇是冤枉的，民妇没有杀害夏金莲和万风，请大人做主，还民妇的清白。”
张浩然拿起万风的留书，道：“死者万风留有遗书，经万三金确认，的确是他的笔迹，他在纸上写明了这一切，你还敢否认？万风难道吃饱了没事干乱写遗书吗？”
潘秀儿声嘶力竭，道：“大人，民妇没有杀人啊！是，民妇是和万风合作，我帮他对付金莲，他就给我五万两白银和一个大酒楼，但我只是买通了金二狗，让他故意叫金莲到柴房私会，并秘密通知了万管事，让他抓拿。两人被抓后，我让金二狗坚决承认和夏金莲通.奸私会，以此达成目的。但民妇只是做了这些事，并未杀人啊，民妇连鸡都不敢杀，更何况是人呢。”
张浩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和万风合作，帮他对付夏金莲，难道只为了钱？另外你是如何收买金二狗的，他为什么要帮你，甚至用自杀的手段帮你！给本官如实招来。”
潘秀儿吓得一哆嗦，没有话。
张浩然冷冷道：“不是吧，难道你想让本官把第一次用刑的机会用在你的身上吗？你觉得你能受得了几棍？不！”
潘秀儿这才颤巍巍道：“回大人的话，民妇的确是为了钱，不瞒大人，我家相公身体不好，又是妾室所生，无法继承家业，要受人家白眼，民妇早就想逃离万家了。再加上金莲**我相公，民妇恨死她了，所以才愿意帮万风，想通过帮他赚钱。但民妇可以保证，民妇只是冤枉夏金莲私通，并没有让金二狗杀他。至于金二狗和民妇的关系，我不敢再欺瞒大人了，其实民妇和金二狗…和他好过一次，只有一次！”
“嗯？”张浩然眉头一挑，心中禁不住地笑了，大户人家还真是混乱啊，竟然和下人私通，也不怕下猪笼。
张浩然咳嗽了一声，又道：“你没有杀夏金莲，莫非是你让金二狗动的手？另外金二狗为什么自杀？”
“没有，民妇不敢啊。”潘秀儿嚎啕大哭，道：“民妇真的只是让金二狗冤枉夏金莲，并没有让他杀人。而且出事那天晚上，我去柴房找了被关的金二狗，没想到他却逃走了，不知道跑到了哪里。第二天，就听夏金莲死了，我以为是金二狗杀的，就不敢张扬。至于金二狗为什么自杀，民妇更不知了。”
“那万风呢？你是不是觉得事情暴露，怕连累到自己，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也把万风杀了。”张浩然问道。
潘秀儿忙摇头，道：“大人啊，民妇这两天吓得睡不着，哪里还敢提钱的事情。大哥他也隐蔽地找到我，询问是不是我杀的人，我当时就矢口否认了。对了，当时我还问大哥，夏金莲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他不是呢。”
张浩然当即皱了皱眉。
现在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潘秀儿，她有很强的杀人动机，不管是潘金莲还是万风。只是金二狗的确是自杀，他为何要自杀把罪行揽到自己身上呢？
这起案件一波三折，死了三个人，但案件的走向却毫无痕迹可追寻，似乎一只大手在暗暗操控着一切。
想到这儿，张浩然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他让衙役带着潘秀儿下去，审讯她也没有结果，除非用刑，但那不是张浩然愿意做的。
他回到书房，和诸葛离一起推算起了案件。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赵亮回来了。
“大人，你交代的事情我查清了。”赵亮兴奋道。
张浩然忙问道：“快来听听。”
赵亮舒了一口气，道：“夏金莲家的确和万家有仇，夏金莲的母亲曾是万家的仆人，服侍万老爷的大夫人，也就是万风和万云的母亲。后来夏金莲的母亲被冤枉偷窃，被万老夫人命人大打一顿赶了出去，后郁郁而终。”
“另外潘秀儿之所以没嫁万风，嫁给了万煜，听是万风捣的鬼，当时万煜和彭城县一名女子谈婚论嫁，但被万风看中了，于是万风让万煜娶了他不愿意娶的潘秀儿，自己则娶了万煜喜欢的人。后来那女子郁郁寡欢，早早死掉了，听下人，那个女子死后，万煜大病了十天，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成了病痨，以前的万煜是有名的俊俏少年。”
“而关于潘秀儿，属下调查发现，她的父亲是万三金的好友、好兄弟，除了万三金，万管事和潘秀儿的关系更亲，原来万管事的妹妹就是潘秀儿的母亲，潘秀儿是万管事的外甥女。”
“至于金二狗那儿，他是外来户，不是本地人，所以没啥发现。”
张浩然细细听着，随后伸了伸懒腰，笑道：“如此看来，我怀疑万煜也不是全无证据啊。”
“啊？”诸葛离和赵亮都是一愣，诧异地看着张浩然。
“大人怀疑万煜？”赵亮禁不住地问道。
诸葛离也道：“是啊，怎么可能是万煜呢。”
张浩然看向诸葛离，问道：“诸葛兄，我这房间的门窗是销死的吗？”
“啊？”诸葛离一愣，转头就看了看四周的窗户，发现窗户虽是关上的，但是否是用木栓销死，有些窗户离得远就看不到了：“我去瞧瞧！”
“不用不用。”张浩然拦住了诸葛离，笑着解释道：“这就是我怀疑万煜的地方之一！”
看到诸葛离和赵亮一副不解地神情，张浩然道：“万风死后，万煜和目击者破门进了房间，然后目击者去叫人，屋子里只剩下万煜，也就是，当时的万煜完全有可能将没有销上的窗户销死，改成密室杀人。后来我问他这个问题，万煜直接回答窗户都被销死，这个回答让我怀疑了他。就像刚刚一样，诸葛兄在我书房内呆了那么久，也不清楚我房里窗户的情况，以此类推，万煜又是如何知道的？当时那种情况，万煜应该没有心思细致的观察周围吧。除非之外，当夏金莲死后我询问他和潘秀儿的不在证据时，万煜故意给我透露出很多细节，比如他自己睡眠不好，出事那天却昏睡过去，又半夜醒来发现潘秀儿从外面回来等等，还夏金莲和潘秀儿的关系不好，这些都是在旁敲侧击地告诉我，潘秀儿就是凶手！”
诸葛离和赵亮了头。赵亮问道：“大人，如果万煜是凶手的话，那金二狗为什么自杀？夏金莲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万煜这么做的目的为了什么？”
“如果凶手真是万煜的话，那此人的城府可真是了得啊。”到这，张浩然笑了，继续道：“不瞒你们，我已经白蛇和青蛇去监视万煜。当务之急，我们要解决两个问题，一，证明潘秀儿到底是不是凶手。二，调查出万煜的目的。至于金二狗为什么自杀，我心中早就有猜测，现在赵亮你证实了潘秀儿和万家管事的关系，那就应征了我的猜测。赵亮，去把万家管事给我抓来，要隐蔽，心一。”
“是，大人！”赵亮抱拳应道，随即匆匆而去。
——————————ps:感谢“极限脱出999”的100打赏，很感谢，终于有人打赏了。另明一下：主角做官，办案破案什么的，都是他的工作，必不可少。还有读者认为第一卷和第二卷的转折有些大，这是考虑到剧情的需要，请理解，而且设定为从六品的上县县令已经很牛逼了。
公堂上，潘秀儿跪在地板上，一脸恐惧，两侧衙役口呼威武之词，更让她瑟瑟发抖。张浩然坐下后一拍惊堂木，威严喝道：“堂下罪妇，还不把你的所作所为从实招来！”
潘秀儿连忙磕头，道：“大人啊，民妇是冤枉的，民妇没有杀害夏金莲和万风，请大人做主，还民妇的清白。”
张浩然拿起万风的留书，道：“死者万风留有遗书，经万三金确认，的确是他的笔迹，他在纸上写明了这一切，你还敢否认？万风难道吃饱了没事干乱写遗书吗？”
潘秀儿声嘶力竭，道：“大人，民妇没有杀人啊！是，民妇是和万风合作，我帮他对付金莲，他就给我五万两白银和一个大酒楼，但我只是买通了金二狗，让他故意叫金莲到柴房私会，并秘密通知了万管事，让他抓拿。两人被抓后，我让金二狗坚决承认和夏金莲通.奸私会，以此达成目的。但民妇只是做了这些事，并未杀人啊，民妇连鸡都不敢杀，更何况是人呢。”
张浩然问道：“你为什么要和万风合作，帮他对付夏金莲，难道只为了钱？另外你是如何收买金二狗的，他为什么要帮你，甚至用自杀的手段帮你！给本官如实招来。”
潘秀儿吓得一哆嗦，没有话。
张浩然冷冷道：“不是吧，难道你想让本官把第一次用刑的机会用在你的身上吗？你觉得你能受得了几棍？不！”
潘秀儿这才颤巍巍道：“回大人的话，民妇的确是为了钱，不瞒大人，我家相公身体不好，又是妾室所生，无法继承家业，要受人家白眼，民妇早就想逃离万家了。再加上金莲**我相公，民妇恨死她了，所以才愿意帮万风，想通过帮他赚钱。但民妇可以保证，民妇只是冤枉夏金莲私通，并没有让金二狗杀他。至于金二狗和民妇的关系，我不敢再欺瞒大人了，其实民妇和金二狗…和他好过一次，只有一次！”
“嗯？”张浩然眉头一挑，心中禁不住地笑了，大户人家还真是混乱啊，竟然和下人私通，也不怕下猪笼。
张浩然咳嗽了一声，又道：“你没有杀夏金莲，莫非是你让金二狗动的手？另外金二狗为什么自杀？”
“没有，民妇不敢啊。”潘秀儿嚎啕大哭，道：“民妇真的只是让金二狗冤枉夏金莲，并没有让他杀人。而且出事那天晚上，我去柴房找了被关的金二狗，没想到他却逃走了，不知道跑到了哪里。第二天，就听夏金莲死了，我以为是金二狗杀的，就不敢张扬。至于金二狗为什么自杀，民妇更不知了。”
“那万风呢？你是不是觉得事情暴露，怕连累到自己，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也把万风杀了。”张浩然问道。
潘秀儿忙摇头，道：“大人啊，民妇这两天吓得睡不着，哪里还敢提钱的事情。大哥他也隐蔽地找到我，询问是不是我杀的人，我当时就矢口否认了。对了，当时我还问大哥，夏金莲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他不是呢。”
张浩然当即皱了皱眉。
现在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潘秀儿，她有很强的杀人动机，不管是潘金莲还是万风。只是金二狗的确是自杀，他为何要自杀把罪行揽到自己身上呢？
这起案件一波三折，死了三个人，但案件的走向却毫无痕迹可追寻，似乎一只大手在暗暗操控着一切。
想到这儿，张浩然觉得自己应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他让衙役带着潘秀儿下去，审讯她也没有结果，除非用刑，但那不是张浩然愿意做的。
他回到书房，和诸葛离一起推算起了案件。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赵亮回来了。
“大人，你交代的事情我查清了。”赵亮兴奋道。
张浩然忙问道：“快来听听。”
赵亮舒了一口气，道：“夏金莲家的确和万家有仇，夏金莲的母亲曾是万家的仆人，服侍万老爷的大夫人，也就是万风和万云的母亲。后来夏金莲的母亲被冤枉偷窃，被万老夫人命人大打一顿赶了出去，后郁郁而终。”
“另外潘秀儿之所以没嫁万风，嫁给了万煜，听是万风捣的鬼，当时万煜和彭城县一名女子谈婚论嫁，但被万风看中了，于是万风让万煜娶了他不愿意娶的潘秀儿，自己则娶了万煜喜欢的人。后来那女子郁郁寡欢，早早死掉了，听下人，那个女子死后，万煜大病了十天，然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成了病痨，以前的万煜是有名的俊俏少年。”
“而关于潘秀儿，属下调查发现，她的父亲是万三金的好友、好兄弟，除了万三金，万管事和潘秀儿的关系更亲，原来万管事的妹妹就是潘秀儿的母亲，潘秀儿是万管事的外甥女。”
“至于金二狗那儿，他是外来户，不是本地人，所以没啥发现。”
张浩然细细听着，随后伸了伸懒腰，笑道：“如此看来，我怀疑万煜也不是全无证据啊。”
“啊？”诸葛离和赵亮都是一愣，诧异地看着张浩然。
“大人怀疑万煜？”赵亮禁不住地问道。
诸葛离也道：“是啊，怎么可能是万煜呢。”
张浩然看向诸葛离，问道：“诸葛兄，我这房间的门窗是销死的吗？”
“啊？”诸葛离一愣，转头就看了看四周的窗户，发现窗户虽是关上的，但是否是用木栓销死，有些窗户离得远就看不到了：“我去瞧瞧！”
“不用不用。”张浩然拦住了诸葛离，笑着解释道：“这就是我怀疑万煜的地方之一！”
看到诸葛离和赵亮一副不解地神情，张浩然道：“万风死后，万煜和目击者破门进了房间，然后目击者去叫人，屋子里只剩下万煜，也就是，当时的万煜完全有可能将没有销上的窗户销死，改成密室杀人。后来我问他这个问题，万煜直接回答窗户都被销死，这个回答让我怀疑了他。就像刚刚一样，诸葛兄在我书房内呆了那么久，也不清楚我房里窗户的情况，以此类推，万煜又是如何知道的？当时那种情况，万煜应该没有心思细致的观察周围吧。除非之外，当夏金莲死后我询问他和潘秀儿的不在证据时，万煜故意给我透露出很多细节，比如他自己睡眠不好，出事那天却昏睡过去，又半夜醒来发现潘秀儿从外面回来等等，还夏金莲和潘秀儿的关系不好，这些都是在旁敲侧击地告诉我，潘秀儿就是凶手！”
诸葛离和赵亮了头。赵亮问道：“大人，如果万煜是凶手的话，那金二狗为什么自杀？夏金莲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万煜这么做的目的为了什么？”
“如果凶手真是万煜的话，那此人的城府可真是了得啊。”到这，张浩然笑了，继续道：“不瞒你们，我已经白蛇和青蛇去监视万煜。当务之急，我们要解决两个问题，一，证明潘秀儿到底是不是凶手。二，调查出万煜的目的。至于金二狗为什么自杀，我心中早就有猜测，现在赵亮你证实了潘秀儿和万家管事的关系，那就应征了我的猜测。赵亮，去把万家管事给我抓来，要隐蔽，心一。”
“是，大人！”赵亮抱拳应道，随即匆匆而去。
——————————ps:感谢“极限脱出999”的100打赏，很感谢，终于有人打赏了。另明一下：主角做官，办案破案什么的，都是他的工作，必不可少。还有读者认为第一卷和第二卷的转折有些大，这是考虑到剧情的需要，请理解，而且设定为从六品的上县县令已经很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