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不祥之人
二阶维伽宇宙，在皇家科研所，夏婷在彻夜不眠地工作，从一阶宇宙出现人为地平行宇宙毁灭后，她总觉得不是好兆头，一心想找到原因。
“陛下，平行宇宙研究室会长求见。”
“快请。”夏婷来到会议厅，会长要向她参拜，她伸手道：“免礼，有什么情况。”
“陛下，关于一阶宇宙平行宇宙的离奇毁灭，我们发现一条很重要的线索。”会长手虚空一划，一个三维视图光幕浮现在空中，各种天体出现在光幕上。
“您看，虽然一阶宇宙出现一个平行宇宙的毁灭，但我们二阶并没有出现能量收聚的情况，根据从前靳教授的理论，在任何阶层除了第一宇宙外，平行宇宙是不不包含原子宇宙的，这就是意味着如果第一宇宙毁灭，该层所有平行宇宙以及它以下阶层的宇宙都将毁灭。”
夏婷道：“这些我清楚，你重。”
“重就是此次一阶宇宙的其中一个平行宇宙消失，但它的能量并没有分散到其他宇宙，而是转移到我们这儿来了。”
“什么？”夏婷面孔变色，“你的意思是……整整一个一阶的平行宇宙能量在我们这儿聚合，那我们这岂不……”
“是的，当时我们也以为弄错了，哪怕我们这儿一个阶层也不可能容纳哪怕只是高阶一个平行宇宙的能量，照理我们整阶都会毁灭重组。但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被生命体的精神体吸纳，处于受控状态，能量转化为修真之力。”
夏婷面色凝重，“谁有这种能耐？除非是传中的破壁级。”
“是的，提到破壁级我们从前一直有个误区，认为比我们低阶的宇宙既然发展比我们更长的时间，修真或超能力水平应该早已达到这个高度，但我们目前已发现我们之下存在50个阶层，可修真水平并不比我们高多少，所以玄紫级，特别是玄紫搜魂级，一度被认为是个不可突破的瓶颈。但现在我们估计可能这种推测不正确，在一阶，也就是救世主所在更高的阶层宇宙，可能存在突破玄紫级的修真者，或是开辟了全新路径的更强修炼方式。”
“有更确切的证据吗？”
“没有，但四阶宇宙的科学家们提出一个全新的构想，他们认为是不是可以打破常规思维——也许更高阶的宇宙并不是如我们经验上认为的，是容纳一阶宇宙，会不会也是一阶宇宙中的原子宇宙？”
“这倒是个全新的思路。”
“是的，而且我们发现这种可能性很大，因为从时间上算，如果救世主所在的宇宙最早的物质产生于宇宙大爆炸后8万年，那我们不管怎么推算，都不可能存在比这更短的时间出现新物质，我们是不是由此可以断定——救世主所在的宇宙真的就是‘一阶宇宙’！”
“你的意思救世主所在的宇宙就是一切的本源？所有平行宇宙乃至低阶或高阶的宇宙都是由它衍生出来的？”
“这的确是个大胆的构思，但这一次平行宇宙离奇毁灭提供了证据，不管一阶还是二阶，都不存在能破坏一个平行宇宙的能力的人，可作用力却是从内部产生，这就给理论提供了证据——高阶宇宙没准也是一阶宇宙中一个原子宇宙，但它不受物理法则的约束，同时也不受不同阶层宇宙的阶级法则约束。”
“简单地，这些原子宇宙是所有宇宙中的特权阶层？”
“您形容得太妙了。”会长竖起大拇指，“总之，如果按这个理论，那平行宇宙的离奇消失就完全得通，而且也解释了一个关于幽灵掮客的问题，他们是怎么自由穿梭各个阶层的？很简单，他们不需要穿梭，他们就是一阶宇宙的生物，他们只是掌握了一种更便捷的穿梭方法。”
夏婷有些沮丧地叹道：“这意味着，即使在同一阶宇宙，我们也不是最强者。”
夏婷话音一落，忽然一声娇笑传来：“你怕了吗？”
“谁？”会长站起来。忽地一声，居然在众目睽睽下，前方出现一个少女的身影。
“师姐？”夏婷叫道。
“倪楚娟？”会长叫道。
出现的是二阶宇宙的倪楚娟，相比一阶宇宙她更加妖娆，更加风情万种，类金属的贴身铠甲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一长飘逸的长风无风自动，更奇的是她一出现空气中立即布满凛然的寒气，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个冷颤。
会长大叫：“所有玄紫高手立即……”
“不必了。”夏婷阻止他召集玄紫高手，她深知倪楚娟的能耐，在二阶宇宙除了自己与已逝去的烈武尊，无人可以与她一战，就算倚多为胜，也要徒增伤亡。
她尽量口气放得平和，“师姐，有事吗？”
倪楚娟微微一笑，在一阶宇宙，玄野曾经曼珠沙华来形容她，此刻她的确像一株刚刚在黄泉之路盛开曼珠沙华，神秘凄美，满含死亡的气息。
“想和你叙叙旧。”她勾勾手指，身体化作一道玄光直射长空。
夏婷要跟去，会长急道：“陛下心，倪楚娟一直对您心怀不忿，你身为元首，不可以身犯险。”
夏婷笑得无奈，“她要杀我，不会等到今天。”她同样身体化作一道玄光冲上天空，没多久赶上了空中被玄光包围的倪楚娟。
倪楚娟看她独自跟上来，身体光芒一收，在一片丘陵落下，踏踏两声，两人同时落在最大的两块山石上，山风吹过，一切荒芜中两个绝美的身影，如同荒芜之原突然绽放两朵娇艳的鲜花。
望着倪楚娟脸上永不消逝的笑容，夏婷微叹了一声，“谢谢你师姐，总算你没在救世行动中同我为难。”
“我不是为你，我是为了玄野。”倪楚娟双眼望向天空。
夏婷面孔泛出愠色，“玄野不是你叫的。”
“占有欲还是这么强。”楚娟格格笑道：“哪怕只是一个昵称。你该好好学学一阶宇宙，在那人人都叫玄野。”
“我尊重我们的风俗。就算不尊重，你也没资格这么叫。”
“随你便。”楚娟靠着山石坐下来，“我想同你分享一个心得。你也注意到了，每个平行宇宙总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很显然，一阶宇宙的楚娟也爱上了玄野。”
“何以见得？”
“不然为什么要搞那么多事同他纠缠不清？爱有多深，怨念就有多深，她自己早就知道，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那又关你什么事？”
“我只是觉得很有趣，为什么每个宇宙总在上演相同的故事？如果一阶宇宙是都市版爱情故事，我们这就是玄幻版的。那么在别的宇宙，会不会存在校园版？穿越版？或其他什么版本？那么它最终的结局会不会同我们这一样，以玄野死亡而告终？曾经情同手足的夏婷与倪楚娟，最后会不会走上彼此怨恨，永世为敌的局面？”
“你找我就是同我谈这个？”
“实际上我是来提醒你，不要爱上另一个世界的玄野。免得又诞生一个悲剧。”
夏婷柳眉倒竖，“你在胡什么？”
“别装得那么无辜，我们在一起生活多年，总有相似的地方，比如我们都不甘心自己爱情的失败，虽然你努力想证明你只忠于烈武尊玄野，但你的寂寞的心还是想找一个代替品，至少可以弥补你生命中的缺憾。”
夏婷默然不语，良久才道：“我并没有刻意去求什么。”
“当然，你的一贯作风，总是愿者上钩。也怨不得你，这个世上还有配上你的男人吗？一阶宇宙的玄野是你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他是救世主，在我们这儿无所不能。他长得同烈武尊那么像，甚至那漫不经心的口吻都透着他的味道，别告诉我你一都不动心。”
“闭嘴！”夏婷彻底怒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来告诉你，别打他的主意，他是我的。”
“什么？”她双拳紧握，“你又要发什么疯？”
倪楚娟看着她的眼神慢慢变冷，“你已经害死了烈武尊玄野，我不会让你再把救世主玄野也害死。”
“我……我为什么要害他？”
“因为你是夏婷，你就是男人的煞星，回忆一下你身边出现过的男人，靳铁生、雷柯、玄野，包括你的父亲，不是一个个都死了吗？”
“那不是……”
“你想那不是你的错？的确，你无心害他们，可你就有这个本事，为了成就你玄紫级的修真之力，你父亲为你牺牲了；为了扶植你成为国王，靳铁生牺牲了；为了保护你，雷柯牺牲了；为了成全你拯救世界的理想，玄野牺牲了。至于间接为你而死的人我就数不清了。夏婷，你可想过你凭什么让人家对你这么好？”
夏婷身体晃了一下，楚娟的话像刀子般血淋淋剥开她内心的伤口，她眼眶湿润了，“我并不想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可悲的夙命。”楚娟慢慢站了起来，“放心，没人怪你，牺牲的男人们也不会怪你。但我会怪你，如果不是你，烈武尊玄野不会死。”她面孔罩下一层寒霜，“当年你技艺不如我，但你得到了元首之位，我忍了。为了这该死的皇位，你连累教授，你的父亲我的恩师也死了，我还是忍了；雷柯是个多好的朋友，为了你他粉骨碎身，我还是忍了……”
楚娟眼中泛出泪光，“直到你和玄野成为情侣，我还是对自己，只要他幸福，我也罢了。可你……为了你那该死的救世计划把他送上绝路。我可以忍受你夺走他，我可以忍受他爱的是你，我可以忍受你独占他的全部……可是，你不但没让他幸福，反而断送了他！”
轰隆！楚娟脚下强大的气场爆发，强大的修真之力四面催动，巨大的山石居然震颤着浮上半空。
“夏婷，你是个不祥的女人，你早就不配活在这世上！”
“陛下，平行宇宙研究室会长求见。”
“快请。”夏婷来到会议厅，会长要向她参拜，她伸手道：“免礼，有什么情况。”
“陛下，关于一阶宇宙平行宇宙的离奇毁灭，我们发现一条很重要的线索。”会长手虚空一划，一个三维视图光幕浮现在空中，各种天体出现在光幕上。
“您看，虽然一阶宇宙出现一个平行宇宙的毁灭，但我们二阶并没有出现能量收聚的情况，根据从前靳教授的理论，在任何阶层除了第一宇宙外，平行宇宙是不不包含原子宇宙的，这就是意味着如果第一宇宙毁灭，该层所有平行宇宙以及它以下阶层的宇宙都将毁灭。”
夏婷道：“这些我清楚，你重。”
“重就是此次一阶宇宙的其中一个平行宇宙消失，但它的能量并没有分散到其他宇宙，而是转移到我们这儿来了。”
“什么？”夏婷面孔变色，“你的意思是……整整一个一阶的平行宇宙能量在我们这儿聚合，那我们这岂不……”
“是的，当时我们也以为弄错了，哪怕我们这儿一个阶层也不可能容纳哪怕只是高阶一个平行宇宙的能量，照理我们整阶都会毁灭重组。但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被生命体的精神体吸纳，处于受控状态，能量转化为修真之力。”
夏婷面色凝重，“谁有这种能耐？除非是传中的破壁级。”
“是的，提到破壁级我们从前一直有个误区，认为比我们低阶的宇宙既然发展比我们更长的时间，修真或超能力水平应该早已达到这个高度，但我们目前已发现我们之下存在50个阶层，可修真水平并不比我们高多少，所以玄紫级，特别是玄紫搜魂级，一度被认为是个不可突破的瓶颈。但现在我们估计可能这种推测不正确，在一阶，也就是救世主所在更高的阶层宇宙，可能存在突破玄紫级的修真者，或是开辟了全新路径的更强修炼方式。”
“有更确切的证据吗？”
“没有，但四阶宇宙的科学家们提出一个全新的构想，他们认为是不是可以打破常规思维——也许更高阶的宇宙并不是如我们经验上认为的，是容纳一阶宇宙，会不会也是一阶宇宙中的原子宇宙？”
“这倒是个全新的思路。”
“是的，而且我们发现这种可能性很大，因为从时间上算，如果救世主所在的宇宙最早的物质产生于宇宙大爆炸后8万年，那我们不管怎么推算，都不可能存在比这更短的时间出现新物质，我们是不是由此可以断定——救世主所在的宇宙真的就是‘一阶宇宙’！”
“你的意思救世主所在的宇宙就是一切的本源？所有平行宇宙乃至低阶或高阶的宇宙都是由它衍生出来的？”
“这的确是个大胆的构思，但这一次平行宇宙离奇毁灭提供了证据，不管一阶还是二阶，都不存在能破坏一个平行宇宙的能力的人，可作用力却是从内部产生，这就给理论提供了证据——高阶宇宙没准也是一阶宇宙中一个原子宇宙，但它不受物理法则的约束，同时也不受不同阶层宇宙的阶级法则约束。”
“简单地，这些原子宇宙是所有宇宙中的特权阶层？”
“您形容得太妙了。”会长竖起大拇指，“总之，如果按这个理论，那平行宇宙的离奇消失就完全得通，而且也解释了一个关于幽灵掮客的问题，他们是怎么自由穿梭各个阶层的？很简单，他们不需要穿梭，他们就是一阶宇宙的生物，他们只是掌握了一种更便捷的穿梭方法。”
夏婷有些沮丧地叹道：“这意味着，即使在同一阶宇宙，我们也不是最强者。”
夏婷话音一落，忽然一声娇笑传来：“你怕了吗？”
“谁？”会长站起来。忽地一声，居然在众目睽睽下，前方出现一个少女的身影。
“师姐？”夏婷叫道。
“倪楚娟？”会长叫道。
出现的是二阶宇宙的倪楚娟，相比一阶宇宙她更加妖娆，更加风情万种，类金属的贴身铠甲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一长飘逸的长风无风自动，更奇的是她一出现空气中立即布满凛然的寒气，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个冷颤。
会长大叫：“所有玄紫高手立即……”
“不必了。”夏婷阻止他召集玄紫高手，她深知倪楚娟的能耐，在二阶宇宙除了自己与已逝去的烈武尊，无人可以与她一战，就算倚多为胜，也要徒增伤亡。
她尽量口气放得平和，“师姐，有事吗？”
倪楚娟微微一笑，在一阶宇宙，玄野曾经曼珠沙华来形容她，此刻她的确像一株刚刚在黄泉之路盛开曼珠沙华，神秘凄美，满含死亡的气息。
“想和你叙叙旧。”她勾勾手指，身体化作一道玄光直射长空。
夏婷要跟去，会长急道：“陛下心，倪楚娟一直对您心怀不忿，你身为元首，不可以身犯险。”
夏婷笑得无奈，“她要杀我，不会等到今天。”她同样身体化作一道玄光冲上天空，没多久赶上了空中被玄光包围的倪楚娟。
倪楚娟看她独自跟上来，身体光芒一收，在一片丘陵落下，踏踏两声，两人同时落在最大的两块山石上，山风吹过，一切荒芜中两个绝美的身影，如同荒芜之原突然绽放两朵娇艳的鲜花。
望着倪楚娟脸上永不消逝的笑容，夏婷微叹了一声，“谢谢你师姐，总算你没在救世行动中同我为难。”
“我不是为你，我是为了玄野。”倪楚娟双眼望向天空。
夏婷面孔泛出愠色，“玄野不是你叫的。”
“占有欲还是这么强。”楚娟格格笑道：“哪怕只是一个昵称。你该好好学学一阶宇宙，在那人人都叫玄野。”
“我尊重我们的风俗。就算不尊重，你也没资格这么叫。”
“随你便。”楚娟靠着山石坐下来，“我想同你分享一个心得。你也注意到了，每个平行宇宙总有那么多相似之处，很显然，一阶宇宙的楚娟也爱上了玄野。”
“何以见得？”
“不然为什么要搞那么多事同他纠缠不清？爱有多深，怨念就有多深，她自己早就知道，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那又关你什么事？”
“我只是觉得很有趣，为什么每个宇宙总在上演相同的故事？如果一阶宇宙是都市版爱情故事，我们这就是玄幻版的。那么在别的宇宙，会不会存在校园版？穿越版？或其他什么版本？那么它最终的结局会不会同我们这一样，以玄野死亡而告终？曾经情同手足的夏婷与倪楚娟，最后会不会走上彼此怨恨，永世为敌的局面？”
“你找我就是同我谈这个？”
“实际上我是来提醒你，不要爱上另一个世界的玄野。免得又诞生一个悲剧。”
夏婷柳眉倒竖，“你在胡什么？”
“别装得那么无辜，我们在一起生活多年，总有相似的地方，比如我们都不甘心自己爱情的失败，虽然你努力想证明你只忠于烈武尊玄野，但你的寂寞的心还是想找一个代替品，至少可以弥补你生命中的缺憾。”
夏婷默然不语，良久才道：“我并没有刻意去求什么。”
“当然，你的一贯作风，总是愿者上钩。也怨不得你，这个世上还有配上你的男人吗？一阶宇宙的玄野是你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他是救世主，在我们这儿无所不能。他长得同烈武尊那么像，甚至那漫不经心的口吻都透着他的味道，别告诉我你一都不动心。”
“闭嘴！”夏婷彻底怒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来告诉你，别打他的主意，他是我的。”
“什么？”她双拳紧握，“你又要发什么疯？”
倪楚娟看着她的眼神慢慢变冷，“你已经害死了烈武尊玄野，我不会让你再把救世主玄野也害死。”
“我……我为什么要害他？”
“因为你是夏婷，你就是男人的煞星，回忆一下你身边出现过的男人，靳铁生、雷柯、玄野，包括你的父亲，不是一个个都死了吗？”
“那不是……”
“你想那不是你的错？的确，你无心害他们，可你就有这个本事，为了成就你玄紫级的修真之力，你父亲为你牺牲了；为了扶植你成为国王，靳铁生牺牲了；为了保护你，雷柯牺牲了；为了成全你拯救世界的理想，玄野牺牲了。至于间接为你而死的人我就数不清了。夏婷，你可想过你凭什么让人家对你这么好？”
夏婷身体晃了一下，楚娟的话像刀子般血淋淋剥开她内心的伤口，她眼眶湿润了，“我并不想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可悲的夙命。”楚娟慢慢站了起来，“放心，没人怪你，牺牲的男人们也不会怪你。但我会怪你，如果不是你，烈武尊玄野不会死。”她面孔罩下一层寒霜，“当年你技艺不如我，但你得到了元首之位，我忍了。为了这该死的皇位，你连累教授，你的父亲我的恩师也死了，我还是忍了；雷柯是个多好的朋友，为了你他粉骨碎身，我还是忍了……”
楚娟眼中泛出泪光，“直到你和玄野成为情侣，我还是对自己，只要他幸福，我也罢了。可你……为了你那该死的救世计划把他送上绝路。我可以忍受你夺走他，我可以忍受他爱的是你，我可以忍受你独占他的全部……可是，你不但没让他幸福，反而断送了他！”
轰隆！楚娟脚下强大的气场爆发，强大的修真之力四面催动，巨大的山石居然震颤着浮上半空。
“夏婷，你是个不祥的女人，你早就不配活在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