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英雄传奇
第47章英雄传奇
(你骂吧，鲁迅，你骂我们这些穷鬼。你也就是隔靴搔痒隔河骂娘的本事？有本事你今天站出来骂几句，你敢？在死人脸上打耳光谁不会！今天的世界，恶性循环，穷人沦落为是奴隶，法律就是只能用来抽打奴隶的鞭子……强买强卖，自己吃自己的地盘，一切按潜规则办事，这是X吗？——题解。）
我们没有钱去到北京当北漂，我们只在家里当北漂。我们也曾当过，现在的所谓英雄：下河救过人……[那时我在河边练打甲鱼，长大水，泉港开闸，一洗澡女孩被流水带离岸边，向下游漂移……【这女孩被救起之后有一段时间，她说出还有一个被水流带走的。此时时近暗夜，村后的河堤上哭声叫喊声，声声惊人。
此时河水已退去一半，只见河中间，浪花乌黑乌黑，如女人的头发漂浮在水面，又如鳗鱼结伴游向大海。我在河堤上有点怕，几乎全村的上等男人都在水中捞人。我心里想这有什么用，几个小时了。大家都感到是一种为人的义务？近乎海里捞针，天亮之前河水退到现滩，尸体在下游百米开外的草滩上……
一次在樟树看电影，身上仅有两块钱，半夜出场，吃了五毛钱夜食，可能什么也没有吃，回家坐船要钱，在渡口领自行车要两毛钱！（这个看自行车的女孩，有点漂亮，就是矮了一点。后来我常去樟树阅览室，一个看自行车的，一个图书管理员，两个女孩都有一笑。这是后话。）
流浪等天亮坐船回家。这期间有时在看药都电影院门口修马路，那是因为天热，白天停工，晚上打通宵！两个搞切割线的，一个管拿电缆线的倒在那有点水的地方叫娘！另一人见状忙跑向百米开外的，有开关的地方，也就是在搅拌混泥土筑路的地方，目的肯定是去关电与叫人。当时我在十米开外过去伸手拉开电缆……那人站起来靠在有路灯的电杆上，脸如纸白。从那边似走似跑的过来六七个人，以是有些时间以后！
一个可能是管事的问他怎么站起来了，他指我，把我羞得躲在一边。如果我还保持站在他身边表现自己有功，就等于是在现讨钱的原形！真的，我也够呛。他被电触得有气无力，我被长夜饿得有气无力，天涯共此时！查明原因：电缆被割了一个好长的口子，又正好在水洼中……就药都宾馆与药都电影院之间。
是看《少林寺》，还是看《红楼梦》，还是看《泰坦鱼克号》……？][这一笔主要是怕以后拍摄电视剧或者电影时，是一个不可缺少的好资料，这话虽然有点两个手指遮脸。]
我们有千千万万个，做了英雄事迹的人，只因是下层民众，只因生活在落后于城市的边远角落，只因我们的青春，我们的英雄时代，没有电脑，没有QQ，没有*成名的信息高速——[就是今天的世界，也有无声英雄！]
我们的苦难时代只换来今天的一间破草屋。
今天我们不再把曾经如神话般水库大堤，用双肩挑起的腰杆，无力直起。
我们因贫穷漏出了屁股，我们是当今的“孔乙已”，我们是当今的“阿Q”
我是曾林云，我是中国！
……
今天没病当有病，管它，好玩。
好久了，那个实习护士我都不认识了，真的走了吗？这期间我有好几次来这打针窒门前看她，因为没有病，不打针，不敢进得门来！今天实在是有时间，没病，没病就不能来？我买药打针，我说我有点咳？我克服几秒钟的痛，我花一百块钱，我当打一次麻将，我好玩。
出鬼，两个绿帽子，三个白帽，都戴上了口罩，人面桃花你是谁？白帽是实习生。来给我打针的是个稍胖的姑娘。我问她这没有实习生吗？她说她就是，我说为什么胸前没有挂牌子，她说丢了，以后要补一个。我问她在这里有多久？她说六个月。我记不起那次打针是六个月之内吗？可能不是，那次那个女孩漂亮一些，说明白一点就是不胖一些。今天这个实习生也漂亮，在没有比较的情况下，谁都会喜欢！胖乎乎，黑乎乎，身高还可以，正宗苹果脸。
我让她给我打手弯处，而不是手背，这不美观，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打针了……
她说不行，离心脏近了：
“你是要美观还是要生命？”
我说：
“失去了美观生命有什么意义？”
她笑了，左右两旁的人都笑，当然，我也笑了，自食甜果！我不但是笑了，而且还是哈哈大笑。我说我就是花一百块钱来这里玩，没有病，一边打针，一边想心思，一边写小说，乃仙境也！哦，还有手机耳机听音乐。
我说这针太长，不要全打进去，如果血管弯的，会打到壁上，好痛——我看着她往里捅，没有到底时我就说：
“够了。”
她问我说：
“痛不痛？”
我说不痛，以后我还来，管它有病没病！
听我这么说，她又在笑，笑得是那么灿烂，那么甜。
有人说千金难买一笑，我花一百，买来这么多笑，难道是假的？有人还说我傻，真正干了傻事就不傻？见鬼的心态。好了，十二点差十分，该回家了！
我曾写过一篇散文，可能有二十年了。这几年我一直在查找这篇原稿，手搞的本子可能丢失，或者在恋爱时，偷偷地放进了哪个女孩子的书包！[恋个鬼，纯属野恋，或者叫《浪花之恋》。曾在收音机里听过，日本电影浪花之恋。和我一样，恋爱就像浪花一样，一漂而过，苦难一生，流浪一生！]
也有曾进城打印过的副品。当然不只是一份，曾用过一次文学比赛，审稿员回信说：“只要不是这篇，你赶快寄来任何一篇，或者一首，都可以，只要是你自己的！
我认为审稿员的顾虑是：散文的中心说得是曾林云的文学之路，借一个女大学生，用第一人称，作者署名又是曾林云。逻辑不符？
标题是《消江河畔的雄鹰》。因为是自己写自己，我又怎能不写上作者是自己？然而，我又怎能自己把自己写成雄鹰？要知道这一二十年前的写作心态，文笔自然有点“花拳绣腿”。犹如小姑娘照裸，yi丝不gua在镜子面前，羞喜非然！
当时我还认为是算比较拿得出手的作品，给一在校女大学生看是否能在刊物上发表。这一女大学生在读初中时，让我爱得发疯。[打印稿是在坐车回家的路上，给这个女大学生。手稿给的是另一个。]
我就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喜欢女人乳大？女孩子读初中时会乳大吗？除非里面进水了！
我可以肯定，当一个心志成熟的男人，被一个读初中的在校女孩欣赏喜欢，蒙胧爱恋，并且女孩的聪明与漂亮，读书全班五十名，排行在前十名之内，漂亮身高，鸟立雀群……因为你的眼神，让她在女伴中，那个得意劲儿，不打口红，不画眉，整个头像轮廓分明柔嫩，那腰身紧簇，没有水乳，没有华服，那个天然之美，让你在半夜的梦中醒来，从骨子里喊出“爱”！
你也是个男人，你跪在上帝面前发誓，这是不是才叫真爱？等一个女孩只剩下女的，全身都散了，全身都太了，再去爱，这也叫爱？这叫打夜食。
“什么叫打夜食？”
这是我的哲学，你肯定不懂，如果我把这本书全是用我的哲学，也叫曾林云的哲学写成，那简直就是一堆废纸。
“打夜食”是个比说，比如：家禽，野生动物，整个一天都在玩，寻找异性打打花，交交配，只在暗黑来临之前，随便吃上一点什么东西，准备过夜。这就叫打夜食。
意思真的仅此而已吗？非也！
所谓哲学是可以让你无限扩大，无限分支……你可以比喻进棺材是生命的夜。如果真有来生，那又是新的一天！
你认为现在所谓的爱情真的是爱情吗？非也，全是夜食，全是棺材，全是红帽子和绿帽子。
“放你妈的狗屁，全是红帽子和绿帽子，那真帽子会在什么地方？”
你骂吧，我该挨骂，只要你不打我我就烧高香！
你看过“莫斯科保卫战”吗？犹太人全被关进集中营，在身上打印之后，没有死的不还是活在世界上，你有权说他身上有印吗？如果不是打在脸上，你能看出他身上有印吗？[在二战中，德国可能是在犹太人身上打过印，不记得是打在什么地方。]
你知道当今的世道女人是什么？女人是商品，女人是奴隶。有钱的卖，无钱的买？这句话又让你费神！你这死脑筋，不能理解你就停下来，不要再往下看。你去想，为什么有钱的人还会卖女人，而无钱的人反倒买女人？想清楚以后把答案写出来，同自己赌一把，若猜中了，就给自己一点奖励，去消费一把，吃一顿，或者玩一玩，当然是份外的开支。若你去为自家买一包盐，那你就二到什么程度？
滚在一边，我在写答案，答案是：
有钱的人家女人都挤着门地往里跑，让人家多得有卖，自己还懒得点钱。
没有钱的人家鬼进，一个家，没有女人进门，而又少不得，不用钱买你还敢去大街上抢？
一旦用钱买，现在世界上什么东西不是“地沟油”？
现在的有钱人家，谁家没有一个“集中营”？
这答案你猜中了吗？若猜测中了，喜欢喝酒的就放量来一盅，喜欢打麻将的就放心玩一把，保你赢。？[三点钟写起，现在六点多，窗外黑了。几天来一直在打字投搞，总觉得自己只怕是已经江郎才尽，今一提笔，若不强行住手，饿死我也！]灵感语，记住写这样一个话题，以人类的苦难去创造伟大事业，以个人的自己的苦难去创造伟大事业，谁是英雄？此为提纲。请记住，以上话题是另作别的章节的提纲。
接上写那个初中女孩。
当时我被她们定为“文武双全美男子”。
男人，一旦跑火就女孩子缠手！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男人多为狗骨头，当然我也变不了鬼。一个女孩我有一点喜欢，另一女孩我有二点喜欢，也就是说，喜欢我的我只是保持不冷不热，其实就是次一点的，比较容易接近，并非确定真的爱我。
身为正品的女孩，也并非爱我，只是保持受*的第一把高椅。偶尔笑笑，偶尔弄个飞眉，只保持你不死心把她放弃！
尽管你读过心理学，这不管用，如果你不能很快有钱，她宁可去长翅膀，[这你懂？]也不会跳上你的战车，和你并肩向敌人冲进半步！
这不怪女人，因为艺术成就，一万个要死掉九千九百九十九。平心而论，我是个女的我也会去吃现成的。
搞艺术的人，多为都有一个心理怪毛病，喜欢追求难以得到的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创造出更好的成绩。我也总怀疑自己，如果爱一个简单的，怕自己会*：反正娶了老婆，还有什么可追求的，就这样做一条粪坑里的蛆虫，与万民同臭，直到老死！
真正的爱就是让人发疯！——曾林云
我每时每刻想把她弄死在初中毕业之前！一旦进入高中，也就意味着鱼儿游进了长江，淡水和盐水各掺一半？
搞艺术的人真的多为不聪明，明知这是一条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的死路。现在人家的女儿都已经成为了你的粉丝，可你还没有打赢这场解放自己的战争，还是战场上的“王成”，还在一个人坚守阵地，破烂一身，土头土脸。注：王成，是电影《英雄儿女》里面的一个战士。故事说得是可能在一九五一年或者五二年，四九年打完解放战争，紧接着就是抗美援朝。王成就是在一场战斗中，最后一个牺牲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志愿军战士。
我追在她身后写诗，看她在学校门口的操场上，由两个女伴，一边一个，手挽着手，活像五四青年挺身走向战场，她们因受我得*而得意。女孩子们就像变魔术一样，初中时八十斤，高中时一百二，大学就直接生儿育女。而我的艺术生涯，却落进一个发育*，一百岁还没有长头发——
她们不是不爱我，真的。她们根本不会想到，靠艺术发财会有如此不易！之所以英雄难当，就是这无可预知的代价，甚至为此付出生命！
长其以来，女孩子们，都以受*于诗人笔下，是一种荣誉。因默认于受*，让丈母娘们也搞得昏头转向，信以为真。有时还两家闹矛盾，三家暗中不和。[特别是姨妹和小舅子们。有一天我在窗前写作，一个女孩从我窗外走过，不久之后又一个来到我窗前小有站立，看我写作文？下午听外面两个的弟弟和妹妹打起来了。只有我明白，小孩子们玩得是一种“心里游戏”，以此为荣，争风吃醋。
她们的时间就像鬼扯一样快，转眼就嫁人，转眼就嫁人！真的是在玩游戏，我是她们的电脑，我是她们的网吧，她们累了就回家，她们饿了就回家（嫁）]
其女孩子们也是看着玩，就像毒河了，中间有鱼浮起来，谁也不会脱掉衣服下河去捞，若能游到脚边，那就顺手一捡，回家！
〈消江河畔的雄鹰〉
在读大学三年级时，暑假期间我回乡下度假。闲得无聊时母亲总对我说起村上一个名叫曾林云的，说他小学没有毕业，靠自学现在很会写文章，还得了一个金杯，闪闪发光！
母亲的话，我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多半是只当闲聊，你认为一个泥腿子真能写出得奖的好的文学作品？
几次暴风雨过后，暑假已经到了尾声。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或者在暴风雨来临之中，我总喜欢停下正在阅读的书，或者正在涂涂写写的文字，向窗外看去。
每当这时，我总会在心里骂着这些傻农民，暴风雨在他们头上闪电，如银蛇缠绕着他们的脖子，一圈又一圈，他们就是爱理不理。也有一些农民，犹如分散的羊群，被上帝用雷劈电打，赶回羊圈，赶回村庄。
常常是很快又晴空万里，一道彩虹横扛南北西东，正如恺散大帝的神光宝剑。
在黄昏之前，听取蛙声一片，又如耶稣的葬礼，子民万声呜呼！
雨水把蚯蚓淹没出洞，引来小鸭争先恐后打着夜食，有人唱着晚歌田野归来，夜幕降临！
最热闹的蝉的鸣叫是在暑假之初，好像唱诗班在吟唱赞歌，赞美丰收的大地，稻谷一遍金黄。
在暑假最后一天的上午，曾林云来了，我们不陌生，他是我哥哥的朋友，在我读初中和高中时，能常看见他们在一起谈人生和理想。
曾林云，一个不善言谈，有点内向和腼腆的人。最少在我面前是这样。他递给我一个本子，说是他的手搞，让我替他看看，指出一些其中毛病？他有点羞红着面，自以为是不好意思地在求我……
是因为夏天，是因为我的青春在招惹着他的天性？我们以手与手相握的距离站着。他让我是否能有路子为他在报刊上发表一些作品？并给我讲了一个毛主席写诗的故事。
“毛主席写《沁园春，雪》，当时也只是一首普通的诗词，后来有人看得好，就开始传抄……被蒋介石看到时，不相信毛主席能写这么好的诗，而仔细一想，除了毛主席，谁又能有如此狂野高度概括的诗风！
这并非单有才华便可写出的好诗词！[此诗词与革命的成功更加红遍大江南北。这样藐视世界，目中唯我。这就像古代的皇帝，母以子贵。此诗只能出自毛主席，落在别人只是几句胡言乱语！在艺术领域，有多少奇才人物，有多少超凡的艺术作品，因种种原因，就像在恶梦中死去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梦见了超怕的是什么怪物。他死了，艺术场景也同时消失。多少艺术勇士，追求一生，贫穷一生，多少血泪之作，因贫困不能保传下来，而存世者多为有钱人打打喷嚏，哈秋，瞎秋。]
写出了好的文学作品，没有报刊发表也成不了名？……
真想不到，一个农民，会对毛主席的诗词有如此深刻的理解，并敢与自己的诗文比同等，只要能上报刊，即可一鸣惊人——
上午我在房间里读了曾林云的几首诗和几篇散文，是因为视野不开阔？
此时我正在河堤上阅读，诗文的奇妙境界，让我眼前好有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尤其是诗的宏扩大气，沧桑而不悲凉，苦难而又令人奋进！
我把搞本合上，看天空飞旋的雄鹰，让自己定格于曾林云的诗情画意中。
难道我飘逸的长发不是一道美丽风景？
新的秋天开始了，凉爽的风儿吹摆着我的衣裙。举目眺望，如此美好的家乡，如此美好的山山水水，如此美好的人——曾林云
南岸，是一望无际的万亩平川。开始拔青的禾苗，如大海璧波汤漾，远处星星点点的村落，恰似渔舟伴岛漂浮在岸边。西边有道铁桥横跨江河两岸。向北，山连山，怀抱一片低洼的稻田，在我的方向看去，正如一把推开的弓。
清清河水，如天空飘舞的仙女，长长裙带弯向东方。若晴天的早晨，太阳就在我们迈步向前走去的脚下升起。
是如此开阔的旷野，造就一位伟大的诗人！
明天我就要踏上远去的列车，回到我求学的学校。
再见，我的家乡。再见，我的亲人。再见，我苦难中铸造的伟大！
[当时是丈母娘有点看好我，我想了几个夜，便写出了这篇作文交给她看。以前我也给她看过，她好像有点怀疑我在抄书。而这篇作文主要是让她相信，曾林云的才华不是书上抄来的。这一切都是事实，真实的人，真实的周围环境。
我想让她帮助我，并明示着等于帮助她自己。直说吧，我爱她，如果她爱我帮助我早日成名，并肩打天下，爱情与面包一担挑，这才是爱情的最高境界，甜也。可能有二十多年了，当我找到这篇原始一稿，我会把它在这书中，让读者朋友们与之对比一下，看有什么差别。尽管这篇作文我是在努力在脑海中回忆原稿的复制，我相信总能看出一些细微的优劣！]
沁园春.雪（1936年2月）
北国风光，
千里冰封，
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
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
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
原驰蜡象，【原注】
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
看红装素裹，
分外妖娆。
**，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
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
稍逊*。
一代天骄，
成吉思汗，
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
数*人物，
还看今朝。
作者原注
原指高原，即秦晋高原。
这首词最早发表在《诗刊》一九五七年一月号。在这以前，一九四五年十月，毛主席在重庆曾把这首词书赠柳亚子(参看《七律.和柳亚子先生》〔索句渝州叶正黄〕注)，因而被重庆《新民报晚刊》在十一月十四日传抄发表，以后别的报纸陆续转载，但多有讹误，不足为据。一九五一年一月八日《文汇报附刊》，曾将作者书赠柳亚子的这首词的墨迹制版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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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骂吧，鲁迅，你骂我们这些穷鬼。你也就是隔靴搔痒隔河骂娘的本事？有本事你今天站出来骂几句，你敢？在死人脸上打耳光谁不会！今天的世界，恶性循环，穷人沦落为是奴隶，法律就是只能用来抽打奴隶的鞭子……强买强卖，自己吃自己的地盘，一切按潜规则办事，这是X吗？——题解。）
我们没有钱去到北京当北漂，我们只在家里当北漂。我们也曾当过，现在的所谓英雄：下河救过人……[那时我在河边练打甲鱼，长大水，泉港开闸，一洗澡女孩被流水带离岸边，向下游漂移……【这女孩被救起之后有一段时间，她说出还有一个被水流带走的。此时时近暗夜，村后的河堤上哭声叫喊声，声声惊人。
此时河水已退去一半，只见河中间，浪花乌黑乌黑，如女人的头发漂浮在水面，又如鳗鱼结伴游向大海。我在河堤上有点怕，几乎全村的上等男人都在水中捞人。我心里想这有什么用，几个小时了。大家都感到是一种为人的义务？近乎海里捞针，天亮之前河水退到现滩，尸体在下游百米开外的草滩上……
一次在樟树看电影，身上仅有两块钱，半夜出场，吃了五毛钱夜食，可能什么也没有吃，回家坐船要钱，在渡口领自行车要两毛钱！（这个看自行车的女孩，有点漂亮，就是矮了一点。后来我常去樟树阅览室，一个看自行车的，一个图书管理员，两个女孩都有一笑。这是后话。）
流浪等天亮坐船回家。这期间有时在看药都电影院门口修马路，那是因为天热，白天停工，晚上打通宵！两个搞切割线的，一个管拿电缆线的倒在那有点水的地方叫娘！另一人见状忙跑向百米开外的，有开关的地方，也就是在搅拌混泥土筑路的地方，目的肯定是去关电与叫人。当时我在十米开外过去伸手拉开电缆……那人站起来靠在有路灯的电杆上，脸如纸白。从那边似走似跑的过来六七个人，以是有些时间以后！
一个可能是管事的问他怎么站起来了，他指我，把我羞得躲在一边。如果我还保持站在他身边表现自己有功，就等于是在现讨钱的原形！真的，我也够呛。他被电触得有气无力，我被长夜饿得有气无力，天涯共此时！查明原因：电缆被割了一个好长的口子，又正好在水洼中……就药都宾馆与药都电影院之间。
是看《少林寺》，还是看《红楼梦》，还是看《泰坦鱼克号》……？][这一笔主要是怕以后拍摄电视剧或者电影时，是一个不可缺少的好资料，这话虽然有点两个手指遮脸。]
我们有千千万万个，做了英雄事迹的人，只因是下层民众，只因生活在落后于城市的边远角落，只因我们的青春，我们的英雄时代，没有电脑，没有QQ，没有*成名的信息高速——[就是今天的世界，也有无声英雄！]
我们的苦难时代只换来今天的一间破草屋。
今天我们不再把曾经如神话般水库大堤，用双肩挑起的腰杆，无力直起。
我们因贫穷漏出了屁股，我们是当今的“孔乙已”，我们是当今的“阿Q”
我是曾林云，我是中国！
……
今天没病当有病，管它，好玩。
好久了，那个实习护士我都不认识了，真的走了吗？这期间我有好几次来这打针窒门前看她，因为没有病，不打针，不敢进得门来！今天实在是有时间，没病，没病就不能来？我买药打针，我说我有点咳？我克服几秒钟的痛，我花一百块钱，我当打一次麻将，我好玩。
出鬼，两个绿帽子，三个白帽，都戴上了口罩，人面桃花你是谁？白帽是实习生。来给我打针的是个稍胖的姑娘。我问她这没有实习生吗？她说她就是，我说为什么胸前没有挂牌子，她说丢了，以后要补一个。我问她在这里有多久？她说六个月。我记不起那次打针是六个月之内吗？可能不是，那次那个女孩漂亮一些，说明白一点就是不胖一些。今天这个实习生也漂亮，在没有比较的情况下，谁都会喜欢！胖乎乎，黑乎乎，身高还可以，正宗苹果脸。
我让她给我打手弯处，而不是手背，这不美观，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打针了……
她说不行，离心脏近了：
“你是要美观还是要生命？”
我说：
“失去了美观生命有什么意义？”
她笑了，左右两旁的人都笑，当然，我也笑了，自食甜果！我不但是笑了，而且还是哈哈大笑。我说我就是花一百块钱来这里玩，没有病，一边打针，一边想心思，一边写小说，乃仙境也！哦，还有手机耳机听音乐。
我说这针太长，不要全打进去，如果血管弯的，会打到壁上，好痛——我看着她往里捅，没有到底时我就说：
“够了。”
她问我说：
“痛不痛？”
我说不痛，以后我还来，管它有病没病！
听我这么说，她又在笑，笑得是那么灿烂，那么甜。
有人说千金难买一笑，我花一百，买来这么多笑，难道是假的？有人还说我傻，真正干了傻事就不傻？见鬼的心态。好了，十二点差十分，该回家了！
我曾写过一篇散文，可能有二十年了。这几年我一直在查找这篇原稿，手搞的本子可能丢失，或者在恋爱时，偷偷地放进了哪个女孩子的书包！[恋个鬼，纯属野恋，或者叫《浪花之恋》。曾在收音机里听过，日本电影浪花之恋。和我一样，恋爱就像浪花一样，一漂而过，苦难一生，流浪一生！]
也有曾进城打印过的副品。当然不只是一份，曾用过一次文学比赛，审稿员回信说：“只要不是这篇，你赶快寄来任何一篇，或者一首，都可以，只要是你自己的！
我认为审稿员的顾虑是：散文的中心说得是曾林云的文学之路，借一个女大学生，用第一人称，作者署名又是曾林云。逻辑不符？
标题是《消江河畔的雄鹰》。因为是自己写自己，我又怎能不写上作者是自己？然而，我又怎能自己把自己写成雄鹰？要知道这一二十年前的写作心态，文笔自然有点“花拳绣腿”。犹如小姑娘照裸，yi丝不gua在镜子面前，羞喜非然！
当时我还认为是算比较拿得出手的作品，给一在校女大学生看是否能在刊物上发表。这一女大学生在读初中时，让我爱得发疯。[打印稿是在坐车回家的路上，给这个女大学生。手稿给的是另一个。]
我就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喜欢女人乳大？女孩子读初中时会乳大吗？除非里面进水了！
我可以肯定，当一个心志成熟的男人，被一个读初中的在校女孩欣赏喜欢，蒙胧爱恋，并且女孩的聪明与漂亮，读书全班五十名，排行在前十名之内，漂亮身高，鸟立雀群……因为你的眼神，让她在女伴中，那个得意劲儿，不打口红，不画眉，整个头像轮廓分明柔嫩，那腰身紧簇，没有水乳，没有华服，那个天然之美，让你在半夜的梦中醒来，从骨子里喊出“爱”！
你也是个男人，你跪在上帝面前发誓，这是不是才叫真爱？等一个女孩只剩下女的，全身都散了，全身都太了，再去爱，这也叫爱？这叫打夜食。
“什么叫打夜食？”
这是我的哲学，你肯定不懂，如果我把这本书全是用我的哲学，也叫曾林云的哲学写成，那简直就是一堆废纸。
“打夜食”是个比说，比如：家禽，野生动物，整个一天都在玩，寻找异性打打花，交交配，只在暗黑来临之前，随便吃上一点什么东西，准备过夜。这就叫打夜食。
意思真的仅此而已吗？非也！
所谓哲学是可以让你无限扩大，无限分支……你可以比喻进棺材是生命的夜。如果真有来生，那又是新的一天！
你认为现在所谓的爱情真的是爱情吗？非也，全是夜食，全是棺材，全是红帽子和绿帽子。
“放你妈的狗屁，全是红帽子和绿帽子，那真帽子会在什么地方？”
你骂吧，我该挨骂，只要你不打我我就烧高香！
你看过“莫斯科保卫战”吗？犹太人全被关进集中营，在身上打印之后，没有死的不还是活在世界上，你有权说他身上有印吗？如果不是打在脸上，你能看出他身上有印吗？[在二战中，德国可能是在犹太人身上打过印，不记得是打在什么地方。]
你知道当今的世道女人是什么？女人是商品，女人是奴隶。有钱的卖，无钱的买？这句话又让你费神！你这死脑筋，不能理解你就停下来，不要再往下看。你去想，为什么有钱的人还会卖女人，而无钱的人反倒买女人？想清楚以后把答案写出来，同自己赌一把，若猜中了，就给自己一点奖励，去消费一把，吃一顿，或者玩一玩，当然是份外的开支。若你去为自家买一包盐，那你就二到什么程度？
滚在一边，我在写答案，答案是：
有钱的人家女人都挤着门地往里跑，让人家多得有卖，自己还懒得点钱。
没有钱的人家鬼进，一个家，没有女人进门，而又少不得，不用钱买你还敢去大街上抢？
一旦用钱买，现在世界上什么东西不是“地沟油”？
现在的有钱人家，谁家没有一个“集中营”？
这答案你猜中了吗？若猜测中了，喜欢喝酒的就放量来一盅，喜欢打麻将的就放心玩一把，保你赢。？[三点钟写起，现在六点多，窗外黑了。几天来一直在打字投搞，总觉得自己只怕是已经江郎才尽，今一提笔，若不强行住手，饿死我也！]灵感语，记住写这样一个话题，以人类的苦难去创造伟大事业，以个人的自己的苦难去创造伟大事业，谁是英雄？此为提纲。请记住，以上话题是另作别的章节的提纲。
接上写那个初中女孩。
当时我被她们定为“文武双全美男子”。
男人，一旦跑火就女孩子缠手！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男人多为狗骨头，当然我也变不了鬼。一个女孩我有一点喜欢，另一女孩我有二点喜欢，也就是说，喜欢我的我只是保持不冷不热，其实就是次一点的，比较容易接近，并非确定真的爱我。
身为正品的女孩，也并非爱我，只是保持受*的第一把高椅。偶尔笑笑，偶尔弄个飞眉，只保持你不死心把她放弃！
尽管你读过心理学，这不管用，如果你不能很快有钱，她宁可去长翅膀，[这你懂？]也不会跳上你的战车，和你并肩向敌人冲进半步！
这不怪女人，因为艺术成就，一万个要死掉九千九百九十九。平心而论，我是个女的我也会去吃现成的。
搞艺术的人，多为都有一个心理怪毛病，喜欢追求难以得到的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创造出更好的成绩。我也总怀疑自己，如果爱一个简单的，怕自己会*：反正娶了老婆，还有什么可追求的，就这样做一条粪坑里的蛆虫，与万民同臭，直到老死！
真正的爱就是让人发疯！——曾林云
我每时每刻想把她弄死在初中毕业之前！一旦进入高中，也就意味着鱼儿游进了长江，淡水和盐水各掺一半？
搞艺术的人真的多为不聪明，明知这是一条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的死路。现在人家的女儿都已经成为了你的粉丝，可你还没有打赢这场解放自己的战争，还是战场上的“王成”，还在一个人坚守阵地，破烂一身，土头土脸。注：王成，是电影《英雄儿女》里面的一个战士。故事说得是可能在一九五一年或者五二年，四九年打完解放战争，紧接着就是抗美援朝。王成就是在一场战斗中，最后一个牺牲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志愿军战士。
我追在她身后写诗，看她在学校门口的操场上，由两个女伴，一边一个，手挽着手，活像五四青年挺身走向战场，她们因受我得*而得意。女孩子们就像变魔术一样，初中时八十斤，高中时一百二，大学就直接生儿育女。而我的艺术生涯，却落进一个发育*，一百岁还没有长头发——
她们不是不爱我，真的。她们根本不会想到，靠艺术发财会有如此不易！之所以英雄难当，就是这无可预知的代价，甚至为此付出生命！
长其以来，女孩子们，都以受*于诗人笔下，是一种荣誉。因默认于受*，让丈母娘们也搞得昏头转向，信以为真。有时还两家闹矛盾，三家暗中不和。[特别是姨妹和小舅子们。有一天我在窗前写作，一个女孩从我窗外走过，不久之后又一个来到我窗前小有站立，看我写作文？下午听外面两个的弟弟和妹妹打起来了。只有我明白，小孩子们玩得是一种“心里游戏”，以此为荣，争风吃醋。
她们的时间就像鬼扯一样快，转眼就嫁人，转眼就嫁人！真的是在玩游戏，我是她们的电脑，我是她们的网吧，她们累了就回家，她们饿了就回家（嫁）]
其女孩子们也是看着玩，就像毒河了，中间有鱼浮起来，谁也不会脱掉衣服下河去捞，若能游到脚边，那就顺手一捡，回家！
〈消江河畔的雄鹰〉
在读大学三年级时，暑假期间我回乡下度假。闲得无聊时母亲总对我说起村上一个名叫曾林云的，说他小学没有毕业，靠自学现在很会写文章，还得了一个金杯，闪闪发光！
母亲的话，我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多半是只当闲聊，你认为一个泥腿子真能写出得奖的好的文学作品？
几次暴风雨过后，暑假已经到了尾声。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或者在暴风雨来临之中，我总喜欢停下正在阅读的书，或者正在涂涂写写的文字，向窗外看去。
每当这时，我总会在心里骂着这些傻农民，暴风雨在他们头上闪电，如银蛇缠绕着他们的脖子，一圈又一圈，他们就是爱理不理。也有一些农民，犹如分散的羊群，被上帝用雷劈电打，赶回羊圈，赶回村庄。
常常是很快又晴空万里，一道彩虹横扛南北西东，正如恺散大帝的神光宝剑。
在黄昏之前，听取蛙声一片，又如耶稣的葬礼，子民万声呜呼！
雨水把蚯蚓淹没出洞，引来小鸭争先恐后打着夜食，有人唱着晚歌田野归来，夜幕降临！
最热闹的蝉的鸣叫是在暑假之初，好像唱诗班在吟唱赞歌，赞美丰收的大地，稻谷一遍金黄。
在暑假最后一天的上午，曾林云来了，我们不陌生，他是我哥哥的朋友，在我读初中和高中时，能常看见他们在一起谈人生和理想。
曾林云，一个不善言谈，有点内向和腼腆的人。最少在我面前是这样。他递给我一个本子，说是他的手搞，让我替他看看，指出一些其中毛病？他有点羞红着面，自以为是不好意思地在求我……
是因为夏天，是因为我的青春在招惹着他的天性？我们以手与手相握的距离站着。他让我是否能有路子为他在报刊上发表一些作品？并给我讲了一个毛主席写诗的故事。
“毛主席写《沁园春，雪》，当时也只是一首普通的诗词，后来有人看得好，就开始传抄……被蒋介石看到时，不相信毛主席能写这么好的诗，而仔细一想，除了毛主席，谁又能有如此狂野高度概括的诗风！
这并非单有才华便可写出的好诗词！[此诗词与革命的成功更加红遍大江南北。这样藐视世界，目中唯我。这就像古代的皇帝，母以子贵。此诗只能出自毛主席，落在别人只是几句胡言乱语！在艺术领域，有多少奇才人物，有多少超凡的艺术作品，因种种原因，就像在恶梦中死去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梦见了超怕的是什么怪物。他死了，艺术场景也同时消失。多少艺术勇士，追求一生，贫穷一生，多少血泪之作，因贫困不能保传下来，而存世者多为有钱人打打喷嚏，哈秋，瞎秋。]
写出了好的文学作品，没有报刊发表也成不了名？……
真想不到，一个农民，会对毛主席的诗词有如此深刻的理解，并敢与自己的诗文比同等，只要能上报刊，即可一鸣惊人——
上午我在房间里读了曾林云的几首诗和几篇散文，是因为视野不开阔？
此时我正在河堤上阅读，诗文的奇妙境界，让我眼前好有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尤其是诗的宏扩大气，沧桑而不悲凉，苦难而又令人奋进！
我把搞本合上，看天空飞旋的雄鹰，让自己定格于曾林云的诗情画意中。
难道我飘逸的长发不是一道美丽风景？
新的秋天开始了，凉爽的风儿吹摆着我的衣裙。举目眺望，如此美好的家乡，如此美好的山山水水，如此美好的人——曾林云
南岸，是一望无际的万亩平川。开始拔青的禾苗，如大海璧波汤漾，远处星星点点的村落，恰似渔舟伴岛漂浮在岸边。西边有道铁桥横跨江河两岸。向北，山连山，怀抱一片低洼的稻田，在我的方向看去，正如一把推开的弓。
清清河水，如天空飘舞的仙女，长长裙带弯向东方。若晴天的早晨，太阳就在我们迈步向前走去的脚下升起。
是如此开阔的旷野，造就一位伟大的诗人！
明天我就要踏上远去的列车，回到我求学的学校。
再见，我的家乡。再见，我的亲人。再见，我苦难中铸造的伟大！
[当时是丈母娘有点看好我，我想了几个夜，便写出了这篇作文交给她看。以前我也给她看过，她好像有点怀疑我在抄书。而这篇作文主要是让她相信，曾林云的才华不是书上抄来的。这一切都是事实，真实的人，真实的周围环境。
我想让她帮助我，并明示着等于帮助她自己。直说吧，我爱她，如果她爱我帮助我早日成名，并肩打天下，爱情与面包一担挑，这才是爱情的最高境界，甜也。可能有二十多年了，当我找到这篇原始一稿，我会把它在这书中，让读者朋友们与之对比一下，看有什么差别。尽管这篇作文我是在努力在脑海中回忆原稿的复制，我相信总能看出一些细微的优劣！]
沁园春.雪（1936年2月）
北国风光，
千里冰封，
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
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
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
原驰蜡象，【原注】
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
看红装素裹，
分外妖娆。
**，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
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
稍逊*。
一代天骄，
成吉思汗，
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
数*人物，
还看今朝。
作者原注
原指高原，即秦晋高原。
这首词最早发表在《诗刊》一九五七年一月号。在这以前，一九四五年十月，毛主席在重庆曾把这首词书赠柳亚子(参看《七律.和柳亚子先生》〔索句渝州叶正黄〕注)，因而被重庆《新民报晚刊》在十一月十四日传抄发表，以后别的报纸陆续转载，但多有讹误，不足为据。一九五一年一月八日《文汇报附刊》，曾将作者书赠柳亚子的这首词的墨迹制版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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