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年末
奶茶店。
年纪相仿的服务员端来两杯“青涩”，分别放在夏水水和年末的面前。
冰凉的液体顺着绿色的吸管滑入口中，味如其名，瞬间，味蕾被柠檬的酸味袭过。
夏水水满意的发出一声“哈~”。
抬头，“小末，你这几天都干嘛去了呀？你看看你的眼袋，都能装一斤苹果了!”刚刚急匆匆赶来时没太多注意到年末快掉到地上的眼袋，现在仔细一看，就算是年末上了一层厚厚的妆，夏水水还是着实吓了一跳。
夏水水和年末不在同一所高中，像所有三六九等一样，夏水水就读的高中算不上是本市最好的高中但也是有些名气，而年末不同，她念的高中只是一所三流高中。
所以，连地理位置都有明显的差别，一个在城南靠近市中心一个在城北靠近郊区，做公交也需要换好几站，平时见面都是先在手机里先约好的。
“我退学了。”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年末低头用吸管戳着玻璃杯里的柠檬片，脸上除了略显倦意，依旧是难挡的美丽。
“小末……”之前年末就对夏水水提过这件事，那晚在legenday夏水水也再次问过一遍年末的决定。知道年末会这么做，但真正听到时还是让夏水水吃惊。
“小末，你现在都高三了，试一试也能报上大学的。”年末大夏水水一届。
她是真的不希望小末退学，小末是个好女孩，不应该这么早就进入社会的，她应该拥有美好的未来，就算……
“哎呦，夏水水您能不再唠叨这事了吗，真是的，要是知道你跟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似得，我就不跟你提了，我这耳朵都快堵了。”年末咬着吸管，不耐烦的用双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再说，我也是真的不喜欢念书，多没劲呀！”天天净是些让她不知所云的课程，简直就是浪费她的大好韶光嘛。
“小末，如果是钱的问题，我说过我能帮忙的。”夏水水了解年末，包括她那些难以启齿的难隐。
……
“水水，咱两不一样。”一语中的，夏水水当真是知道她的难处，年末垂下头去，微卷的长发从颈后两侧贴着耳际垂下，遮住了她的表情。
谁不想好好的在学校里同其他人一样快乐的念书，同他们一样在高三的时候挑灯夜读，心里有一所自己向往的大学，像一方信念支持自己不停的努力，甘之如饴。
可是，她年末好像就是不可以。
夏水水感觉得到年末暗下来的声音中的无能为力，她面前的女孩子是倔强的是一座拱桥不论多少车辆压过都不曾见她倒下。
‘“反正我也是考不上什么好学校的，去那些野鸡学校也不过和现在一样在浪费时间还浪费钱。还不如趁早自己养活自己，而且我弟弟比我好，这样给他的条件的能更好。”
年末不喜欢多提家里的事，夏水水知道的是，她还有一个在念初中的弟弟，她妈妈在一家制鞋厂打工，至于她的爸爸，年末说过，他就是个梦魇，无时无刻不缠着她的一个噩梦，如果没有他，年末说过，她会或许会好过很多。
夏水水对她父亲的了解并不多，只听年末说他是个脾气差的街坊邻居众所周知的人，严重时不仅对年末手脚相用对她妈妈亦是如此，在家像个老爷似得伺候着，一不顺心就恶言相加，撂筷子砸碗那都是比吃饭还平常的事。
年末不喜欢在家呆着，从她上学起就一直是住在学校。
夏水水问年末，为什么不离婚，年末说，因为女人会比男人牵挂的多。就算是个名存实亡的家，年末的妈妈也还是硬着头皮撑着。
再多的，就是年末的隐疾，夏水水知道，过界有时候并不代表关心。
“那阿姨知道这件事吗？”
“还不知道。”
“小末，那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现在在一家酒吧做酒水推销，反正我能喝，工资也还可观，”只是偶尔会被一些肥头大耳鼻毛外露的猥琐大叔揩油，当然也会遇到有那种难搞的主儿，不要命似得要她喝酒，喝的年末觉得心肝脾肺一块疼，但多数时候都还是顺利的。年末觉得命运还是知道公平的，至少给了她一张足够称为资本的脸蛋。“养活自己都多余了，你就别担心了，好好念你的书。”
越是这样的轻描淡写，夏水水就越无法放心，尽管年末早些年就混迹在那些风花雪月的场合，资历也比夏水水高，但她还是不能不担心，何况喝酒这么伤身体的行为，在酒吧工作又不安全。
“小末，这样会很伤身体的！”能装一斤苹果的眼袋，事出有因，“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也不安全呀！”
“你不安全我都不会不安全，你就别担心了，好吗？”
“小末，还是不行，你还是别去了，我真的不放心，我手里的钱足够，我养着你！”一想到小末可能会遭遇到的种种，夏水水的就担心的冒泪花。
夏水水没多少要好的朋友，年末算是特别的一个，她们两人算不上是同一三观的人，之间也有很多的差别，却还是能彼此重视。
这对夏水水而言，年末于她是不一样的意义。
“喂喂~夏水水不带你这样的，我又没出什么事你掉什么泪呀？你要是想养我，就好好念书考个好大学，等你以后赚大钱了，你就是不想养我，姐姐我也会巴着让你养我的。”夏水水手上的那些钱，年末不是不知道对她的意义，所以她怎么会接受。
“夏水水，把你的眼泪擦擦好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那你能保证你不会有事吗？”
“我保证”
“真的？”
“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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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相仿的服务员端来两杯“青涩”，分别放在夏水水和年末的面前。
冰凉的液体顺着绿色的吸管滑入口中，味如其名，瞬间，味蕾被柠檬的酸味袭过。
夏水水满意的发出一声“哈~”。
抬头，“小末，你这几天都干嘛去了呀？你看看你的眼袋，都能装一斤苹果了!”刚刚急匆匆赶来时没太多注意到年末快掉到地上的眼袋，现在仔细一看，就算是年末上了一层厚厚的妆，夏水水还是着实吓了一跳。
夏水水和年末不在同一所高中，像所有三六九等一样，夏水水就读的高中算不上是本市最好的高中但也是有些名气，而年末不同，她念的高中只是一所三流高中。
所以，连地理位置都有明显的差别，一个在城南靠近市中心一个在城北靠近郊区，做公交也需要换好几站，平时见面都是先在手机里先约好的。
“我退学了。”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年末低头用吸管戳着玻璃杯里的柠檬片，脸上除了略显倦意，依旧是难挡的美丽。
“小末……”之前年末就对夏水水提过这件事，那晚在legenday夏水水也再次问过一遍年末的决定。知道年末会这么做，但真正听到时还是让夏水水吃惊。
“小末，你现在都高三了，试一试也能报上大学的。”年末大夏水水一届。
她是真的不希望小末退学，小末是个好女孩，不应该这么早就进入社会的，她应该拥有美好的未来，就算……
“哎呦，夏水水您能不再唠叨这事了吗，真是的，要是知道你跟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似得，我就不跟你提了，我这耳朵都快堵了。”年末咬着吸管，不耐烦的用双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再说，我也是真的不喜欢念书，多没劲呀！”天天净是些让她不知所云的课程，简直就是浪费她的大好韶光嘛。
“小末，如果是钱的问题，我说过我能帮忙的。”夏水水了解年末，包括她那些难以启齿的难隐。
……
“水水，咱两不一样。”一语中的，夏水水当真是知道她的难处，年末垂下头去，微卷的长发从颈后两侧贴着耳际垂下，遮住了她的表情。
谁不想好好的在学校里同其他人一样快乐的念书，同他们一样在高三的时候挑灯夜读，心里有一所自己向往的大学，像一方信念支持自己不停的努力，甘之如饴。
可是，她年末好像就是不可以。
夏水水感觉得到年末暗下来的声音中的无能为力，她面前的女孩子是倔强的是一座拱桥不论多少车辆压过都不曾见她倒下。
‘“反正我也是考不上什么好学校的，去那些野鸡学校也不过和现在一样在浪费时间还浪费钱。还不如趁早自己养活自己，而且我弟弟比我好，这样给他的条件的能更好。”
年末不喜欢多提家里的事，夏水水知道的是，她还有一个在念初中的弟弟，她妈妈在一家制鞋厂打工，至于她的爸爸，年末说过，他就是个梦魇，无时无刻不缠着她的一个噩梦，如果没有他，年末说过，她会或许会好过很多。
夏水水对她父亲的了解并不多，只听年末说他是个脾气差的街坊邻居众所周知的人，严重时不仅对年末手脚相用对她妈妈亦是如此，在家像个老爷似得伺候着，一不顺心就恶言相加，撂筷子砸碗那都是比吃饭还平常的事。
年末不喜欢在家呆着，从她上学起就一直是住在学校。
夏水水问年末，为什么不离婚，年末说，因为女人会比男人牵挂的多。就算是个名存实亡的家，年末的妈妈也还是硬着头皮撑着。
再多的，就是年末的隐疾，夏水水知道，过界有时候并不代表关心。
“那阿姨知道这件事吗？”
“还不知道。”
“小末，那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现在在一家酒吧做酒水推销，反正我能喝，工资也还可观，”只是偶尔会被一些肥头大耳鼻毛外露的猥琐大叔揩油，当然也会遇到有那种难搞的主儿，不要命似得要她喝酒，喝的年末觉得心肝脾肺一块疼，但多数时候都还是顺利的。年末觉得命运还是知道公平的，至少给了她一张足够称为资本的脸蛋。“养活自己都多余了，你就别担心了，好好念你的书。”
越是这样的轻描淡写，夏水水就越无法放心，尽管年末早些年就混迹在那些风花雪月的场合，资历也比夏水水高，但她还是不能不担心，何况喝酒这么伤身体的行为，在酒吧工作又不安全。
“小末，这样会很伤身体的！”能装一斤苹果的眼袋，事出有因，“大晚上的，你一个女孩子也不安全呀！”
“你不安全我都不会不安全，你就别担心了，好吗？”
“小末，还是不行，你还是别去了，我真的不放心，我手里的钱足够，我养着你！”一想到小末可能会遭遇到的种种，夏水水的就担心的冒泪花。
夏水水没多少要好的朋友，年末算是特别的一个，她们两人算不上是同一三观的人，之间也有很多的差别，却还是能彼此重视。
这对夏水水而言，年末于她是不一样的意义。
“喂喂~夏水水不带你这样的，我又没出什么事你掉什么泪呀？你要是想养我，就好好念书考个好大学，等你以后赚大钱了，你就是不想养我，姐姐我也会巴着让你养我的。”夏水水手上的那些钱，年末不是不知道对她的意义，所以她怎么会接受。
“夏水水，把你的眼泪擦擦好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欺负你呢！”
“那你能保证你不会有事吗？”
“我保证”
“真的？”
“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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