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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舌尖上的狂欢

    “白貂,公,叫爱梨,体长45CM,体重5KG,犬科貉属,头部呈钝状,四肢短而细,前足5趾后足4趾,耳尾短小,尾毛蓬松,全身雪白,无任何杂毛,有‘雪山神貂’之美誉。”

    所以,它不是狗。

    菩禾狂汗。

    他竟然一本正经地跟她科普他的*物?其实老娘一点都不在意呀。

    “爱梨”仿佛知道主人在说它,欢脱地打了个前滚,更加卖力地扭着小肥臀猛蹭男人的皮鞋,那身厚厚的白毛把那双发亮的皮鞋蹭的星光亮亮能闪瞎人眼。

    菩禾嘴角抽搐,你看你看,你还自欺欺人说它不是狗,啧啧啧,那狗腿的模样比狗腿子还要狗腿子有木有啊。

    极通人性的小家伙察觉到两道“不友善”的目光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专属于它的主人的大腿,立马炸开了毛,龇牙咧嘴地瞪向“觊觎”它主人的雌性,好像在示威:这根腿是我的,你不许抱!

    菩禾黑线:“……”您随意,姐对那根腿不感兴趣。

    “呵呵,聂总的小白貂……倒是蛮有个性的!”

    男人勾唇,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有话,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它。”

    菩禾无语,“……”大叔,敢问您哪来的自信?

    她闻到食物的香味,一回头,就看见的太阳伞下站着两个熟悉的黑衣人,赵特助和那个娃娃脸的男秘书正在往木桌上摆饭菜,热喷喷的饭菜散发出浓烈的香味,弥漫到空气中,压过了花香,诱得她肚子发出“咕”地一长声叫响。

    菩禾脸色瞬间通红。

    男人双手抄袋,迈开修长的大腿朝太阳伞那边走去,明媚的阳光下,颀长挺拔的身姿在青草白花间缓步穿梭,他脚边滑稽地跟着一只活泼好动的小白貂,却半点都不觉得狼狈和错乱,每一步都仿佛带着节奏,从提步到落脚,宛如行云流水,整套动作优雅中尽显气势与矜贵。

    圆滚滚的“爱梨”绕着主人的脚踝打转,一双水汪汪的黑眼睛期待地望着主人,可惜主人的脚步却没有任何加快的意思,最后被食物引诱得实在口水欲滴的小家伙,终于决定舍弃主人那根金贵的大腿,撒开蹄子向美食狂奔而去。

    三十三层高楼,位处H市最繁华的街市,七十米高空之下的地面,六条道马路上车水马如流,人流穿梭,菩禾刹那间有种错觉,她脚下所踩的这处空中花园,宛如海市蜃楼,又像沙漠里的绿洲,一切都仿若幻境。

    菩禾沉浸在恍惚之中,突然瞳孔放大。

    只见男人一只手抄起木桌上的纸筒泡面,侧过身,面向五米远外的垃圾桶,漫不经心地一扔,一记优雅而华丽的抛物线划过空中,“噗!”地一声,准确无误地投进垃圾桶里。

    那是她的泡面!

    “你干什么!”菩禾大叫,冲过去。

    男人平静地转过身,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已经摆好饭菜的赵晖和范森十分有眼力见地快速闪人,娃娃脸扛着那只因为不愿意被带走而剧烈地挣扎扭动的小白貂,赵晖则走在最后,意味深长地带上钢化大门。

    “泡面没有营养。”沉静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菩禾被他的态度气得一噎,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有没有营养是我的事!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允许,就乱扔我的东西?凭什么,谁给你的权力!”

    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混蛋!

    如果不是他在背后捣鬼,使工作毫无进展,又弄丢了包包,她会连去外面饭店炒个盒饭都要精打细算?到底是谁害她这么惨,如果不是他发神经,她的包会丢?

    你妹的,她所有的卡都在包里面呀!还有大部分现金,还有护照!唯一幸免于难的,就是贴身放在衣服口袋的手机。

    要不是租的房子已经提前交了半年的房租,她跟蛰蛰说不定当天晚上就睡大街上了。我去!嫌弃她吃泡面寒酸没营养?没见过这么给鸡拜年的黄鼠狼:“鸡啊,你要多吃一点,对自己好一点,这样爷爷吃你的时候才不磕着牙啊!”

    “我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嚣张,傲慢。

    菩禾又是狠狠一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拳头紧紧握紧,慢慢抬高,冲着那张欠扁的她早就想狠狠揍个一百零八拳的脸,用力地一拳打过去!

    拳头撞击俊脸的瞬间,突然男人一只手准确无误地钳住她的手腕。

    “啊!”她霎时疼得惊呼一声。

    “这点花拳绣腿,还想打人。”男人冷哼一声,那四根风一吹都打晃的小胳膊小腿他一只手就能捏碎,不自量力的蠢女人。

    菩禾羞愤地咬唇,瞪着他,咬牙切齿,“喂,君子动口不动手,放开我!”

    君子?“哼!”他又轻哼了一声,手腕一翻,在他强劲的臂力带动下女人像一根柔弱的小草被迫坐向木椅。因为不肯屈服,菩禾全身肌肉绷紧地抵抗,结果导致屁股坐下去时几乎是撞到椅面上。

    然后她深刻地体会到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句至理真言。

    菩禾疼得鼻子一酸,就红了眼眶,揉着屁股,恶狠狠地瞪视他,无耻!老娘屁股都快摔成几瓣了,呜呜呜……好疼呀!

    聂霆珂眉心微微一皱,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摊开餐巾。

    “清塘院的醉蟹,吃。”他命令她。还记得五年前,她在清塘院吃了许多。

    但是五年前喜欢吃,不代表现在还喜欢吃。

    菩禾缺失的记忆一直缺失着,而在挪威生活的五年里,她从没碰过这种外壳坚硬八条腿全身红彤彤还长毛的怪物,这是巨型蜘蛛?

    亲,有有有有有没有毒的啊!

    骨节分明的大手执着铜锤敲开蟹壳……

    天啦,他居然真的吃了!

    菩禾瞪着大眼睛,嘴角抽搐地看他开始动工吃“蜘蛛”,他动作越优雅,她越觉得毛骨悚然。

    中国人敢吃是举世闻名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长腿的除了板凳,就没有什么是中国人不敢吃的!她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佩服啊!

    聂霆珂被她看得眉头拧起,“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菩禾嘴角颤抖,大餐盘中被他分尸的“红蜘蛛”惨不忍睹,不忍直视,她别开头,看向别处,摇头。

    “神经病,竟然吃蜘蛛。”她没注意,竟然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话呢喃出了声。

    霎时间,男人的脸如调色盘,青一阵黑一阵红一阵,精彩极了。

    “西、梵!”聂霆珂放下餐具,优雅的刀插碰撞瓷盆发出一长声极不优雅的清响,冰冷的嗓音聚着浓烈的煞气。

    又是这个名字!

    菩禾烦躁地蹙眉,“聂总,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不是西梵,我不是西梵!我不是西梵啊啊啊……你们都听不懂人话的吗?我叫菩禾,菩提子的菩,禾苗的禾,菩禾!”火大啊!

    一群神经病!

    一群疯子!

    菩禾拍桌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男人瞬间起身,下一秒,她的左手腕就被紧紧地扼在他手中,紧接着,他手上一用力,菩禾惊呼一声像一只破布娃娃一般向背后的墙面摔过去,她耳边甚至听见了破风声,不过在她身体砸向墙面的前一瞬,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抓住了她衣领。

    他提着她的衣领,居高临下地睨视她。

    菩禾脸色苍白,紧拽着男人的衣袖,她脚下悬空地面三四厘米,整个人都飘在空中,除了抓住提着她的男人,没有任何支靠。

    “跑啊,怎么不跑了。”低沉的声音彷如魔音穿耳,煞气与邪气横行,女人脸色越发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也越发凸显出她泛红的眼眶越来越红,一双湿漉漉的黑眸里被羞愤和恐惧占领,我见优伶,招人怜惜。

    聂霆珂盯着那双眼,一股酸涩的胀痛快速涌上他心口,垂眸,深吸一口气,却怎么也平复不下左胸下那颗咆哮着仿佛要撕裂的心。

    “为什么撒谎说不是你?西梵,明明就是你。”

    菩禾全身发抖,有被他气的,也有被他吓的,他的眼神好恐怖,像一只濒临发狂的野兽,随时酝酿着将她撕个粉碎,西梵,西梵,你到底是谁?竟然能令这个男人如此失态……

    “为什么不说话?回答我!”男人勃然大怒。

    她身子被他的低吼声剧烈地一抖,说话?让她说什么?说不是,激怒他撕了她?说是,可她明明就不是,何必骗他。

    “你以为你能骗过所有人?哼,就算你真的骗过了别人,也休想能骗的了我,你胸口有一粒很小很小的朱砂痣,是不是。”

    菩禾脸色瞬变,“下流!”苍白的面颊上升腾起两团好看的酡红,竟令男人看痴了眼。

    她瞪着他,全身战栗,除了羞愤恐惧,竟然还藏着几分心虚,怎么会这么巧,她的胸前……也有一粒朱砂痣!

    很小很小一粒,但颜色十分鲜艳,似晚霞映山的血红色,胸的正中间。

    心虚的神色自女人眼中快速一闪,一直盯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一颦一蹙的男人瞬间了然,紧锁的浓眉扬起几分喜色,放开一只手,风驰电掣地来扒她的上衣。

    菩禾吓得尖叫,双脚一落地就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啪啪啪”用力地拍打他的手,“*!你要干什么!啊啊啊!”

    男人方才才明朗些许的脸瞬间再次黑下来,他的耐心被这个女人完全耗尽,不顾她的挣扎,直接上手来撕。

    雷厉风行,直逼结果,他一贯的对事准则。

    菩禾被他逼到角落,堆在眼眶里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哗啦啦地往下流,“不要……不要……”可是仍她如何苦苦哀求,男人依旧面不改色,“嘶……”一长声锦棉撕碎的声音传入空中,黑色女装外套被男人丢在地上,菩禾蜷缩着身体,双手护在胸前,气得大哭,疯狂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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