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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人逢喜事老不爽

    虽说这模样很好看,可看惯了大胡子的花葵,有点适应不过来,他还是他,可她却感觉换了一个人,“为什么剃胡子?”

    莫离瞧着她,不解她为何问出这样的问题,她不是一直希望他剃掉胡子吗?以前不想剃,是不愿真面目示人;现在,他已经下定决定留下来好好活着,就该抛开一切,重新来过。

    “不过这样ting好看的。”说着她羞红了脸,天啊,她一直盯着他的脸看,肯定像个大花痴,羞赧低下头,小声咕哝了两句就去找脸盆洗脸。

    被她夸的莫离也有些不自在,眼珠子转了转,最后落在远处重叠的峰峦上。

    花葵一时适应不了剃了胡子的莫离,总有家中突然多了一个人的感觉,而且因为太俊美,她总是忍不住瞟过去看他,好几次被莫离逮个正着,次数之多,到最后花葵都不耗意思再看他。

    晚上,一切收拾妥当后,花葵帮莫离拉好被子,低着头和他道晚安,“那个,睡觉吧。”

    莫离拉住她的胳膊,指指地上再指指chuang,示意她不要再打地铺,从今晚开始睡到chuang上。

    昨天道歉,今早刮胡子,晚上主动请她去chuang上睡,这一系列巨~大转变让花葵应接不暇,心中总是不安,好像在做梦,梦醒了什么都没了,“你的意思是我到chuang上睡?”她指着chuang,不确信的问。

    莫离点头,虽说是夏天,但地面上还是凉,有几次晚上想来就看到她裹着缩成一团。

    “这个……你……我……”花葵也不知道该如何问他原因,也担心问多了惹的他烦恼,“好,我上~chuang睡!”

    待花葵洗漱好,莫离已在chuang里侧,花葵顺着chuang沿躺下,看两人距离有点远,就往里挪了挪动,只是两人之间还是有一尺宽的距离。以前两人同chuang过很多次,她习惯的靠在他身上,可今天却有点别扭,一来是他的主动,二来他剃了胡子,模样有了很大改变,这让她觉得陌生,感觉上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人。

    莫离挑眉,不解她为何与自己拉开距离,看她僵硬的趟在旁边,心头有些不舒服,拉着被子朝她身上扯动,勉强把两人盖住。

    花葵却是突然从被窝李钻出来,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过于突然,冲莫离傻傻一笑,“我忘了吹灯。”蜡烛就在chuang头,不知是气力不足还是紧张怎么的,一口气下去火苗只是晃了晃,她双颊鼓鼓的,用力吹第二次、第三次……她累的直喘粗气,蜡烛还是没吹灭。

    莫离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憋不住的笑出来,连个蜡烛都吹不灭,花葵气的抓狂,可他不帮忙就算考了,还笑话她,真的很过分。气的她扯起被子就去蒙他的头,可在这时,蜡烛却熄灭了,室内顿时漆黑一片。

    她用很大力气都吹不灭,却被被子带的风吹灭,这这这这……让她情何以堪!花葵生气的怒叫一声闷进不被窝,再也不肯出来。

    莫离终究是笑出声,小孩子脾气,真是可笑又可爱,被窝里闷的慌,莫离伸过胳膊拉被子,她却是裹的更紧,“不要,别碰我!”

    无奈之下,莫离撇撇嘴,只能由她去了。

    睡前和他隔一尺远,可翌日早上花葵都是爬在他身上醒来,刚开始有些别扭,可看习惯他的俊脸后,就又习惯了和他相拥而眠。

    日子过的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六月初,项老爹做了一双拐杖,让莫离架在胳膊下面慢慢练习走路,花葵担心他摔着,总是小心跟在后面,在他支撑不住快要倒时扶他一把,可就是这样还是防不胜防,有时会晚一步,有时两人双双跌在地上。

    刚开始双~腿无力,莫离控制不住平衡,倒下去时把她实实的压在下面,常常弄的她的手掌和关节处不是淤青就是蹭破皮,她却不喊一声痛,呵呵笑着说自己皮厚没关系,这令莫离懊恼又心疼,暗自发誓日后定好好待她。

    看他的双~腿从无力到能点地,到能挪出出一步两步……花葵激动不已,这段日子有苦有痛,但因为有希望相伴,每天都分外的踏实和快乐。

    只是,期间发生的某些小插曲,让花葵心里有些不舒服。自从莫离剃掉胡子后,俊俏的面孔引起大家的注意,她发现有些小姑娘天天往家里跑,说是串门找她玩,实际上眼睛一直往莫离身上溜,花花葵瞧着不舒服,不想让她们过来串门,可又找不到理由拒绝。而在后来梅子告诉,说是好几个姑娘对莫离芳心暗许,甚至有人表示愿意和她共侍一夫后,花葵是真恼火了,这些小丫头也太嚣张了,竟敢觊觎有妇之夫。

    于是,在某个下午,这些人又来串门时,花葵很直接的挑明绝对没跟莫离纳妾的打算。许是被她如此揭穿令人尴尬,从那天起上门找她的人变少了,不过也有不死心的,可花葵起了防备之心,牢牢的看住莫离不让她们靠近。

    可事情并没有因此告一段落,在六月中的某一天,项家小院突然有客来访,花葵眼中这些人是不速之客,但这些人却当自己是讨水喝的过路人。

    这人花葵在斗方镇上见过,是镇上的首富郝员外,本命郝有钱,山民戏称好有钱。项家所在的位置虽不算深山,但也是偏僻之地,好有钱没事坐轿子来这里溜达,可不就是闲的。

    郝有钱进院子时,花葵正扶着莫离在院中练习走路,郝有钱看到莫离,满脸的惊艳和赞许,打打量的眼神令花葵不舒服,总觉得他看中了自己的东~西。

    他说进来讨口茶喝,花葵本是要直接拒绝的,可温和有礼的项老爹却是把人请进门,招呼他坐下,并冲泡了自制的薄荷茶。

    郝有钱和项老爹寒暄着,可花葵却老是觉得他往这边看来,不喜欢被人盯着的感觉,她硬是扶着莫离进去房间。

    扶着他落座后,花葵在他侧面坐下,胳膊支在桌上拖着下巴打量莫离,“你这张脸,还是留胡子吧。”她不喜欢有人惦记自己的东~西,那感觉不舒服,她的就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分享。

    莫离因这面相,最近也是深受其扰,不想惹出不必要的是非,他正有继续留胡子的想法,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无异议。

    可花葵还是烦恼,思索着怎样才能把他完全变成自己的,让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自己,更无法亲近其他女人。一定有法子的,她得好好想想想想……

    郝有钱从项家路过后的第三天,从镇上来了个很三八媒婆,一身花花绿绿的衣裳,头戴一朵大红花,手上捏着一条粉红色手绢。

    她一进门就道喜,把项家人都弄懵了,项小满才七岁,还不到说亲的年纪,这喜从何来?再者,她这突然跑来嚷嚷,瞧着多少有些不正常。

    媒婆走到东屋门前绕着莫离转了一圈,不停的点头,“恩,不错不错,真是一表人才。”

    这媒婆突然跑来项家,什么都不说就对着莫离评头论足,真的很没礼貌,花葵挡在莫离和媒婆之间,没好气道。“这是我的相公,不许你看。”

    “老婆子知道,不过很快……”她突然打住,对花葵笑的不怀好意,两眼斜睨着扫一圈简朴的小院,笑的越发夸张,“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言下之意,就是说莫离可不是她的人,花葵不高兴有人惦记自己的东~西,可这媒婆却不长眼的往钉子上碰,花葵生气的喊,“什么准不准的,你这人有毛病啊,跑到我家里乱说话,小满,抄扫帚把人撵走。”

    “好。”一声令下,项小满拨浪着小胖腿跑到墙根,抄起扫把就去轰人。

    媒婆还没办正事,自是不肯离开,被项小满追的满院子跑,“喂,你这死孩子,快把扫把放下,我有正事要说!”

    “小满!”项老爹出声喝止,项小满只好停下来,撅着嘴巴,瞪一眼媒婆,怏怏不乐的把扫帚扔到墙根,“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媒婆缓口气,理理衣服和发型,这才抬头看项老爹,定眼看清他的相貌后,大吃一惊,暗道这家的男人长的真好看,要是她再年轻十几岁,管他有没有成亲,一定要把人抢过来。

    “哎哟,您就是项老爹,不不,项公子吧?”媒婆很风~骚的扭着屁股朝项老爹走去,手中撩着手帕,两眼冲他直眨巴。

    项老爹很反感有人对他卖弄风~骚,攒攒眉心,客气而疏离道,“若您有事请直讲,若无事请回。”

    “有有有,当然有事,无事绝对不登三宝殿。”她笑着朝项老爹靠近,眼看上半身就要挨着项老爹,他往后退一步,让她扑空差点跌在地上。媒婆尴尬的干笑两声,收起不正经的神情,清清嗓子,道,“项公子,能否私下和您聊聊?”

    “您有话请讲。”

    媒婆看一眼花葵和莫离,道,“这事儿还是进屋说吧。”

    看项老爹和媒婆进屋,花葵直纳闷,家中无人嫁娶,她上门来做什么?

    ******

    且说黑心村这边,木小树从村长手中接过花葵的回信,兴冲冲的朝家里跑,木大娘正拿刀剁野菜喂鸡,听到木小树进门就要吆喝收到花葵的来信,她手一抖,菜刀从手中脱落差点落在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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