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遇陆家小姐
知道了事情经过的汤越和宰狂都觉得有点后怕，连连叮嘱安如盛以后要看紧点张凡。
“知道了。”安如盛淡淡道。这天，安如盛决定到天地庄的万利布行看一看。
“师傅，我也去。”张凡道。
“这个，好吧。”安如盛道。
他把张凡的想法告诉给了两个管家听，虽说二人并没有反对，但是他们也是显得颇为担心。
经过三人商议，最后决定随从方面由十个人增加为二十个人，直接保护张凡的就有十个人了。
“哟，这不是安庄主吗？难得一见啊！”正当安如盛还在前台查阅账本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爽朗的声音。
“陆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安如盛一看原来是朝中的御史陆成，承定国公爵位。
“哈哈，这问题应该是陆某问比较好吧。”陆成笑着道，“陆某都很少见安庄主出来过啊！”
“不敢当，只是布行之事，安某很少管而已，都是有掌柜的，安某就没怎么操心了。”安如盛道。
“不知陆大人这次来，所为何事？”顿了顿，他问道。
“蓉儿，出来吧。”陆成道。
安如盛这才发现陆成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子，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素妆却不失大雅，鹅蛋脸中带着婴儿肥，略显可爱，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样子，足以证明该女子称得上是倾城之美女了。
只是，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世间女子都极少有的自傲与冷漠。
“陆大人，这位难道就是？”安如盛问道。
“嗯，她就是陆某的独生女，单名蓉。”说罢，他转头对陆蓉道，“这位是安伯伯，赶紧问好。”
“安伯伯好。”陆蓉淡淡道，话语中带着一股高傲之气。
“蓉儿姑娘不必多礼。”安如盛道，“陆大人果然是多福之人啊！”
“哪里哪里。”陆成显然很满意安如盛的敬辞，“这次来布行，主要是为小女挑选几件合适的布匹，用来做衣服。”
“哦，那就请看看。”安如盛做了个欢迎的手势，“需不需要掌柜为蓉儿姑娘介绍一下？”
“不需要了，陆蓉自己看就行了，不劳几位了。”陆蓉淡淡道。
说罢，她便在两个侍女的陪同下去看布匹了。
“请坐，陆大人。”说话间，随从们已经搬出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都坐吧，安庄主不必客气。”陆成道。
“不好意思啊，小女自小脾气大，对陆某都是很冷淡的样子，更不要说是安庄主了。还望安庄主海涵啊！”坐下后，陆成道。
“哪里话，安某觉得蓉儿姑娘倒像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佳人啊！”安如盛道。
“哎，这位是？”聊了许久，陆成才发现一直跟在安如盛身后的张凡，觉得他不像个随从。
“陆大人好，我叫张凡。”张凡躬身道。
“他是我的徒弟，平时很少出来，陆大人自然没什么印象了。”安如盛补充道。
“既然是安庄主的高徒，想必有过人之处。”陆成微笑着道。
“不敢说，张凡资质愚笨，称不上有什么过人之处，辜负了师傅的悉心教导。”张凡恭敬道。
“哈哈，在陆某面前，你就不必谦虚啦。”陆成笑着道，“看你可是真正的人才模样，不知有没有兴趣入朝为官？陆某可以为你保荐的。”
“多谢陆大人的赏识，只是张凡更愿意为一介平民。朝中之官可是国家之栋梁方可担任，而张凡没有多大才能，入朝为官恐怕会不利于陆大人的声誉啊！还望陆大人深思。”张凡道。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陆某就不强人所难了。”陆成道。
正当几人说话间，陆蓉已经挑好了布匹，拿回来到前台了。
“掌柜，算一算价钱。”陆蓉淡淡道。
“好嘞。”掌柜爽快道。
忽然，陆蓉转身看到了张凡。
她拿着刚结算的布匹向张凡走来，在众人的眼神中用布匹狠狠地敲了张凡三下头。
“蓉儿，你干什么？”陆成看起来十分震惊。
“没干什么。父亲，走吧，我们该回家了。”陆蓉看起来很平静。
在外人面前，陆成克制住了脾气，不动手打陆蓉。
或者说，他不舍得打。
“实在对不起，安庄主，小女的母亲走得早，陆某又忙于政事，所以她才会这么没有教养，随便动手打张凡小兄弟，还望安庄主见谅。”陆成向安如盛道歉道。
“没什么。”安如盛道，“陆大人不必愧疚。”
“走吧。我们回家。”陆成转头对陆蓉道。
陆蓉在上马车前，还看了张凡一眼。
这一举动，被后上车的陆成和在布行的安如盛看在眼里。
两人都不禁揣摩，陆蓉是不是喜欢上张凡了？
张凡这小子虽说是安如盛的徒弟，但是他的真实来历好像还真不清楚，如果安如盛来提亲，而我随随便便的就把女儿嫁给了他，万一以后出什么乱子，那怎么办？
这是陆成所想的。
虽说陆蓉是陆成的独生女，可是看她的样子似乎不大是能相夫教子的人。唉，算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想这么多干什么。
这是安如盛所想的。
不过，张凡倒没兴趣关注这些事情，他只关心的是－－－－－－他的头好痛！那女子敲的时候还真用力。
以及，为什么他的心不痛了。
晚上，回到庄的安如盛跟汤越和宰狂聊起了这事。
几个人都笑了，估计是陆蓉闲得没事做吧。
但是，张凡在检查没什么大碍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想起了白天时所见到的陆蓉。
这个女子为什么要敲他三下头呢？
这是张凡觉得最奇怪的地方。以及，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听说了陆蓉在上车前还看过他一眼。
难道这个女子有什么想要告诉自己的吗？
三下头，三下头，三下头……
三，三，三……
三更！
张凡一骨碌的从床上翻了起来。
难道她想约自己三更见面？！
张凡宁愿没想到这方面去，这太可怕了。
可万一是呢，如果那个姑娘真的要自己三更出来跟她见面，不去的话，就显得不够礼貌了。
算了，还是去吧。
只是外面警卫森严，张凡知道自从上次在桑蚕村的事件后，那几个长辈就已经对自己严加保护了。想要从正门出去的话，显然走不通。
最烂的招数，可以继续用，不怕烂，管用就行。
张凡随便拿起房间中的一样瓷器直接朝庄院大门口扔去。
响亮的声音吸引了仆人们。
大家纷纷朝大门口聚拢去。
就趁这个空当，张凡果断从房间的窗口跳了出去，幸好落地声不够大。
他迅速翻过墙头，跑了。
至于相会地点在哪，他也没有确切的把握，就只能假设在万利布行相见了。
张凡气喘吁吁的跑到了离天地庄有十五里的万利布行，眼见没有人在附近。
难道还真的猜错了？张凡有点怀疑自己的推测。
正想间，他忽然感到后面有人朝自己走来。
觉得不太对的张凡迅速躲开，同时出拳架在胸前以保护自己。
“哦？难道公子对于我也是要拳头相加吗？”来人淡淡道。
张凡借着月色一看，原来是陆蓉。
“不是，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张凡道。
“小女子姓陆，单名蓉，想必家父已经向你介绍过了吧。但是小女子还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虽说是礼仪之辞，却透露着罕见的高傲之感。
“在下，姓张，单名凡。”张凡道。
“张公子挺聪明的，小女子的一个动作谜语公子居然猜出了。”陆蓉淡淡道。
“不敢当，只是姑娘用力太大了。在下的头到现在还是疼的呢。”张凡摸了摸头道。
“不过，不知姑娘这么晚找在下出来，所为何事？”他继续道。
“没什么，就是小女子闲得发慌，便找公子出来闲聊。”陆蓉道。
“倘若姑娘是存心消遣在下的话，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张凡听到此话，不免觉得有点被戏耍了。
他刚想扭头走人，就听到了陆蓉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说过轩辕国？”
“知道，在东部的一个国家，怎么了？”张凡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她究竟想说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轩辕国现任国君位子的是靠篡位得到的？”陆蓉忽然道。
“关在下什么事？”张凡越发感到莫名其妙了。
“小女子听说，当年这位靠篡位得到王位的国君是杀了他的哥哥的。而他的哥哥就是正统的国君，而这位正统的国君有五个儿子，除了最小的那个，其他都被杀了。”陆蓉道，“可是，最小的公子到后来也没有下落了。许多人都猜测是不是也被杀了。”
“在下想知道的是，这件事情跟在下有什么联系？”张凡有点不耐烦了。
“当然有联系了，因为小女子怀疑，公子就是当年那失踪的五公子。换句话说公子应该是轩辕氏人。”陆蓉淡淡道。
但是这些话的影响却不能用淡淡来形容了。
“姑娘开什么玩笑？我姓张，不姓轩辕！”张凡震惊道。
“那只是你的目前的姓氏而已，可是你知道你父母叫什么名字吗？”陆蓉问道。
“不知道。”沉默了许久，他才回答。自小他就是师傅陪在他身边的，至于父母的情况，他还真的不清楚。
“我是不是轩辕氏人，我会弄清楚的。这个不需要姑娘担心。”顿了顿，他才冷冷道。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姑娘还是回去吧，万一被别人知道，我们深夜偷偷出来相会的话，对谁的声誉都不好。”末了，他淡淡道。
看着张凡独自默默离去，陆蓉许久才叹息了声。
“怎么样？他有承认了吗？”不一会，一个黑衣女子出现在了陆蓉的身后。
“还没有，话说门主真的确认是他么？”陆蓉道。
“应该错不了，按照之前的调查，当年的五公子应该就是他！”黑衣女子不容置疑的道。
“我觉得目前要他接受这个事实还是颇有难度的，还是给他点时间吧。”陆蓉道。
“你从来都没有这么犹豫过。”黑衣女子盯着陆蓉道。
“不是犹豫。”陆蓉淡淡道，“我，只是为了全局考虑而已。”
“知道了。”安如盛淡淡道。这天，安如盛决定到天地庄的万利布行看一看。
“师傅，我也去。”张凡道。
“这个，好吧。”安如盛道。
他把张凡的想法告诉给了两个管家听，虽说二人并没有反对，但是他们也是显得颇为担心。
经过三人商议，最后决定随从方面由十个人增加为二十个人，直接保护张凡的就有十个人了。
“哟，这不是安庄主吗？难得一见啊！”正当安如盛还在前台查阅账本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爽朗的声音。
“陆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安如盛一看原来是朝中的御史陆成，承定国公爵位。
“哈哈，这问题应该是陆某问比较好吧。”陆成笑着道，“陆某都很少见安庄主出来过啊！”
“不敢当，只是布行之事，安某很少管而已，都是有掌柜的，安某就没怎么操心了。”安如盛道。
“不知陆大人这次来，所为何事？”顿了顿，他问道。
“蓉儿，出来吧。”陆成道。
安如盛这才发现陆成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子，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素妆却不失大雅，鹅蛋脸中带着婴儿肥，略显可爱，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样子，足以证明该女子称得上是倾城之美女了。
只是，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世间女子都极少有的自傲与冷漠。
“陆大人，这位难道就是？”安如盛问道。
“嗯，她就是陆某的独生女，单名蓉。”说罢，他转头对陆蓉道，“这位是安伯伯，赶紧问好。”
“安伯伯好。”陆蓉淡淡道，话语中带着一股高傲之气。
“蓉儿姑娘不必多礼。”安如盛道，“陆大人果然是多福之人啊！”
“哪里哪里。”陆成显然很满意安如盛的敬辞，“这次来布行，主要是为小女挑选几件合适的布匹，用来做衣服。”
“哦，那就请看看。”安如盛做了个欢迎的手势，“需不需要掌柜为蓉儿姑娘介绍一下？”
“不需要了，陆蓉自己看就行了，不劳几位了。”陆蓉淡淡道。
说罢，她便在两个侍女的陪同下去看布匹了。
“请坐，陆大人。”说话间，随从们已经搬出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都坐吧，安庄主不必客气。”陆成道。
“不好意思啊，小女自小脾气大，对陆某都是很冷淡的样子，更不要说是安庄主了。还望安庄主海涵啊！”坐下后，陆成道。
“哪里话，安某觉得蓉儿姑娘倒像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佳人啊！”安如盛道。
“哎，这位是？”聊了许久，陆成才发现一直跟在安如盛身后的张凡，觉得他不像个随从。
“陆大人好，我叫张凡。”张凡躬身道。
“他是我的徒弟，平时很少出来，陆大人自然没什么印象了。”安如盛补充道。
“既然是安庄主的高徒，想必有过人之处。”陆成微笑着道。
“不敢说，张凡资质愚笨，称不上有什么过人之处，辜负了师傅的悉心教导。”张凡恭敬道。
“哈哈，在陆某面前，你就不必谦虚啦。”陆成笑着道，“看你可是真正的人才模样，不知有没有兴趣入朝为官？陆某可以为你保荐的。”
“多谢陆大人的赏识，只是张凡更愿意为一介平民。朝中之官可是国家之栋梁方可担任，而张凡没有多大才能，入朝为官恐怕会不利于陆大人的声誉啊！还望陆大人深思。”张凡道。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陆某就不强人所难了。”陆成道。
正当几人说话间，陆蓉已经挑好了布匹，拿回来到前台了。
“掌柜，算一算价钱。”陆蓉淡淡道。
“好嘞。”掌柜爽快道。
忽然，陆蓉转身看到了张凡。
她拿着刚结算的布匹向张凡走来，在众人的眼神中用布匹狠狠地敲了张凡三下头。
“蓉儿，你干什么？”陆成看起来十分震惊。
“没干什么。父亲，走吧，我们该回家了。”陆蓉看起来很平静。
在外人面前，陆成克制住了脾气，不动手打陆蓉。
或者说，他不舍得打。
“实在对不起，安庄主，小女的母亲走得早，陆某又忙于政事，所以她才会这么没有教养，随便动手打张凡小兄弟，还望安庄主见谅。”陆成向安如盛道歉道。
“没什么。”安如盛道，“陆大人不必愧疚。”
“走吧。我们回家。”陆成转头对陆蓉道。
陆蓉在上马车前，还看了张凡一眼。
这一举动，被后上车的陆成和在布行的安如盛看在眼里。
两人都不禁揣摩，陆蓉是不是喜欢上张凡了？
张凡这小子虽说是安如盛的徒弟，但是他的真实来历好像还真不清楚，如果安如盛来提亲，而我随随便便的就把女儿嫁给了他，万一以后出什么乱子，那怎么办？
这是陆成所想的。
虽说陆蓉是陆成的独生女，可是看她的样子似乎不大是能相夫教子的人。唉，算了，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想这么多干什么。
这是安如盛所想的。
不过，张凡倒没兴趣关注这些事情，他只关心的是－－－－－－他的头好痛！那女子敲的时候还真用力。
以及，为什么他的心不痛了。
晚上，回到庄的安如盛跟汤越和宰狂聊起了这事。
几个人都笑了，估计是陆蓉闲得没事做吧。
但是，张凡在检查没什么大碍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想起了白天时所见到的陆蓉。
这个女子为什么要敲他三下头呢？
这是张凡觉得最奇怪的地方。以及，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听说了陆蓉在上车前还看过他一眼。
难道这个女子有什么想要告诉自己的吗？
三下头，三下头，三下头……
三，三，三……
三更！
张凡一骨碌的从床上翻了起来。
难道她想约自己三更见面？！
张凡宁愿没想到这方面去，这太可怕了。
可万一是呢，如果那个姑娘真的要自己三更出来跟她见面，不去的话，就显得不够礼貌了。
算了，还是去吧。
只是外面警卫森严，张凡知道自从上次在桑蚕村的事件后，那几个长辈就已经对自己严加保护了。想要从正门出去的话，显然走不通。
最烂的招数，可以继续用，不怕烂，管用就行。
张凡随便拿起房间中的一样瓷器直接朝庄院大门口扔去。
响亮的声音吸引了仆人们。
大家纷纷朝大门口聚拢去。
就趁这个空当，张凡果断从房间的窗口跳了出去，幸好落地声不够大。
他迅速翻过墙头，跑了。
至于相会地点在哪，他也没有确切的把握，就只能假设在万利布行相见了。
张凡气喘吁吁的跑到了离天地庄有十五里的万利布行，眼见没有人在附近。
难道还真的猜错了？张凡有点怀疑自己的推测。
正想间，他忽然感到后面有人朝自己走来。
觉得不太对的张凡迅速躲开，同时出拳架在胸前以保护自己。
“哦？难道公子对于我也是要拳头相加吗？”来人淡淡道。
张凡借着月色一看，原来是陆蓉。
“不是，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张凡道。
“小女子姓陆，单名蓉，想必家父已经向你介绍过了吧。但是小女子还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虽说是礼仪之辞，却透露着罕见的高傲之感。
“在下，姓张，单名凡。”张凡道。
“张公子挺聪明的，小女子的一个动作谜语公子居然猜出了。”陆蓉淡淡道。
“不敢当，只是姑娘用力太大了。在下的头到现在还是疼的呢。”张凡摸了摸头道。
“不过，不知姑娘这么晚找在下出来，所为何事？”他继续道。
“没什么，就是小女子闲得发慌，便找公子出来闲聊。”陆蓉道。
“倘若姑娘是存心消遣在下的话，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张凡听到此话，不免觉得有点被戏耍了。
他刚想扭头走人，就听到了陆蓉道：“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听说过轩辕国？”
“知道，在东部的一个国家，怎么了？”张凡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她究竟想说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轩辕国现任国君位子的是靠篡位得到的？”陆蓉忽然道。
“关在下什么事？”张凡越发感到莫名其妙了。
“小女子听说，当年这位靠篡位得到王位的国君是杀了他的哥哥的。而他的哥哥就是正统的国君，而这位正统的国君有五个儿子，除了最小的那个，其他都被杀了。”陆蓉道，“可是，最小的公子到后来也没有下落了。许多人都猜测是不是也被杀了。”
“在下想知道的是，这件事情跟在下有什么联系？”张凡有点不耐烦了。
“当然有联系了，因为小女子怀疑，公子就是当年那失踪的五公子。换句话说公子应该是轩辕氏人。”陆蓉淡淡道。
但是这些话的影响却不能用淡淡来形容了。
“姑娘开什么玩笑？我姓张，不姓轩辕！”张凡震惊道。
“那只是你的目前的姓氏而已，可是你知道你父母叫什么名字吗？”陆蓉问道。
“不知道。”沉默了许久，他才回答。自小他就是师傅陪在他身边的，至于父母的情况，他还真的不清楚。
“我是不是轩辕氏人，我会弄清楚的。这个不需要姑娘担心。”顿了顿，他才冷冷道。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姑娘还是回去吧，万一被别人知道，我们深夜偷偷出来相会的话，对谁的声誉都不好。”末了，他淡淡道。
看着张凡独自默默离去，陆蓉许久才叹息了声。
“怎么样？他有承认了吗？”不一会，一个黑衣女子出现在了陆蓉的身后。
“还没有，话说门主真的确认是他么？”陆蓉道。
“应该错不了，按照之前的调查，当年的五公子应该就是他！”黑衣女子不容置疑的道。
“我觉得目前要他接受这个事实还是颇有难度的，还是给他点时间吧。”陆蓉道。
“你从来都没有这么犹豫过。”黑衣女子盯着陆蓉道。
“不是犹豫。”陆蓉淡淡道，“我，只是为了全局考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