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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变相磨练

    长春子点了点头道:“看来此事并不像表面的如此简单,当今之下,是要尽快查处是何人混入了我重阳派,不可让此事再次发生”。

    长秋子摇了摇头道:“恐怕此时去查却是毫无头绪,而且也未必查得出来什么”。

    长冬子随即问道:“师兄此话怎讲”。

    长秋子回到道:“就算魔教中人提前混入了我重阳派,恐怕此时也随之而去,又岂会傻傻的留下,等着被我们查出”。

    长冬子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道:“师兄此话言之有理,但此事却也不可松懈,若是下毒之人并未离去,在伺机而动,那就悔之晚矣”。

    长春子点了点头道:“此事就交于为兄亲自处理,你们稍加留意便可”。

    那川百介听了重阳四子的话后,缓缓的一点头道:“凭魔教的区区三个堂主,就能攻破你重阳山,这听起来的确是匪夷所思,却没料到原来魔教此行早有内应,看来此事魔教一定早有安排,而并非是针对万俟兄弟”。

    大殿内众人听了这话,也随即点了点头,各自都是一脸的沉重之色。

    这时,只见一直未言的雪儿也忍不住道:“其实雪儿也有一事不明”。

    长冬子柔声道:“雪儿你有事尽管说来”。

    雪儿嗯了一声道:“当时雪儿也藏在暗处,听得魔教中人大乱,以为峰哥与魔教中人厮杀了起来,便急忙现身,但却发现所有人都中了魔教的八脉软经散,虽然雪儿当时并没有注意到有可疑之人,但仔细想来,这其中一定还有人在暗中相助我们”。

    她这话一出,大殿内众人又为之一惊,但听得川百介思索着道:“这么说,那就一定还有人在暗中相助了,难道就是给我发救援贴之人?”

    雪儿脸色沉重的道:“也可以这么说,但也可以不这么想,如果说有人居心不良欲得渔翁之利那也不为过,虽然他并未现身,那也许是因为我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而已,而且这也难以肯定这两次下毒之人,与给你发救援贴之人就是同为一人”。

    众人听了这话,都各自思索了起来。

    但听得川百介道:“依本会主之见,这向我发送救援贴与在重阳派下毒之人绝非一人所为”。

    一直未言的乞志点了点头道:“在下也同意川会主之话,在下虽然也在暗处,但却并未发现有何异样,这就说明在暗中做事之人一定心思缜密,而且身份与身手都极不寻常,否则定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但在下可以肯定那助雪儿姑娘救走万俟兄与向川会主发送救援贴乃同为一人,而在重阳大殿内下毒之人又为一人,此二人到底是何居心却是难以预料”。

    雪儿听了这话,眉头微微皱了皱,扫了一眼沉思中的万俟峰,却并不再言,但她的眼光却时不时的从乞志的身上掠过。

    万俟峰轻轻一叹道:“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但却都未对‘焰火天蚕甲’动手,这倒也是有些蹊跷”。

    川百介思索着道:“这么说来,这‘焰火天蚕甲’是真的已经到了万俟兄弟你的手了”。

    万俟峰伤怀的一叹道:“江湖中的传闻倒是不假,虽然我得到了让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焰火天蚕甲’但我却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而且还殃及师门,连重阳派数百年的基业也差点被我断送”。

    其实从头到尾这万俟峰也没有对‘焰火天蚕甲’动过贪念之心,但世事总是无常,你想得到的也许得不到,你不想得到的他却偏偏让你得到。

    长春子听了万俟峰这话,沉沉的道:“虽然此次我重阳派大伤了元气,但峰儿你能为此事大彻大悟,为师也感到欣慰了”。

    万俟峰听了这话,心中一颤,急忙又跪了下来,有些沙哑的道:“师父,若徒儿早些将师父的教诲记在心中,也不至于惹下这许多祸端,徒儿日后行事,一定引以为戒,万分小心”。

    长春子微微的点了点头,但听得长冬子道:“为师们虽然未在江湖走动,但自从你下山后,便早已派人注意你的行踪,有些事为师们也知是你心性所致,更知你遭受的一切屈辱,本欲下山相助于你,但为了让你明白江湖的险,人心的丑陋,便忍痛置之不理,其实也有这样,你才会从中学会自强自立,独当一面,其实为师们也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

    万俟峰听了长冬子这话,不由顿时傻了眼,自语道:“原来师父与师叔们早就在注意峰儿的一切……”

    他说到此处,却已是感动不已,那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但听他沙哑着又道:“徒儿多谢师父们的良苦用心,徒儿……一定不会辜负师父们的厚望”。

    万俟峰听了长冬子这话,却是感激涕零,但雪儿却有些不依了,她想到了自己与万俟峰所经历的一切,不由低声的道:“哪有这样的,既然置自己徒弟的生死荣辱不顾,而且还加以重罚……”

    万俟峰听到雪儿为自己而去言行顶撞重阳四子,急忙一擦脸上的泪痕,朝着雪儿使了个眼色,雪儿虽然不再言语,但她的脸色却是十分的不悦。

    重阳四子四人也明白雪儿这话乃是出自内心的关怀与爱怜,这也是一种自然的反应,所以他们也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奇怪,反而各自安慰了许多。

    但见那长冬子温和的一笑道:“雪儿,你有所不知,为师们之所以这样做,这的确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的,峰儿的本性好强,而且又太痴迷情义二字,所以从未顾及旁观者的利益,因此才给许多本不应该受其牵连的人带去诸多不便,这一点雪儿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为师们若不让他明白人性的冷暖,他又怎么会看透这些人性的的本质”。

    雪儿听了这话,心中也让顿时舒畅了许多,白了万俟峰一眼,有些酸楚的低下了头来。

    那长冬子见雪儿如此,又是一笑道:“若为师们任由峰儿一意孤行而不加以管制,那他日后又如何能去珍惜善待自己与他应该珍惜善待的人”。

    雪儿听了这话倒是心中一暖,急忙施了一礼道:“雪儿知错了”。

    长冬子点了点头道:“其实峰儿此次下山,虽然遭受了许多罪,也殃及了不少人,但对于他来说,却也是不虚此行。”

    长冬子这话倒是意味深长,而那雪儿又岂会听不明白,脸上一红,又低下了头,但她的心中却是一片的火热。

    那川百介哈哈一笑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四位真人为让万俟兄弟能自成一体,可谓是用心良苦,本会主倒是心悦诚服了”。

    重阳四子也是微微一笑,但听得长春子说道:“川会主过奖了,虽然我四人费尽心思,只想让他做个明白事理的人,但峰儿其志却仍如磐石,虽破,却未失其坚,其心仍是赤胆,虽磨,却仍未夺其豪壮,不过,本道倒也为此感到自豪,可就是苦了峰儿了”。

    万俟峰听了这话,心中又是一阵激动,急忙磕头叫道:“师父……”

    他只叫了一声师父,那后面的话就已被他的泪水阻止了下来。

    重阳四子四人此时也都为之感染,但见长春子微微一笑道:“峰儿,以往之事已如云烟,就让它随风而逝吧,你切不可再将那些过往放于心上,我重阳派‘横真子’祖师爷留下来的诺大基业以后都要系于你一人,须知你若无凌云之志,又岂有鸿鹄高飞之时”。

    长春子这话包含着多少期望与寄托,就不言而喻了。

    万俟峰听了这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住内心的激动,坚定的道:“徒儿一定不会辜负师父与三位师叔的期望”、

    重阳四子各自含笑着点了点头,但听得长春子柔和的道:“峰儿,起来吧,你都这么大了,不用动不动就卑躬屈膝的,而且凭你如今在江湖上创出的名号,也并不比为师们差多少”。

    那长冬子也是悦意的一笑,随后道:“是啊,为师们都已是古稀之人,大限一到便会离你而去,但如今为师们却很放心,因为还有比为师们更在乎你的人,你一定要好生珍惜,切不可再重蹈覆辙,那样,你就太无心了”。

    雪儿听了这话,也不由得顿时脸红心跳起来,急忙扶起了万俟峰,并站到了他的身后,她这种小鸟依人的形态使得大殿内之人都为之欣然一笑,而万俟峰也是激动万分,深情的看了雪儿一眼,急忙朝着长冬子鞠了一礼道:“徒儿一定谨记四师叔良言,再也不会辜负他人”。

    他这话瑞然说的很含糊,但当着大殿内众人,他也只能如此回答,但雪儿却是听得明白,眼中也微微有些湿润了起来。

    这时,但听得长春子关切的道:“峰儿,这些天你也受了不少罪,先带雪儿姑娘去客房休息,你也好生的休息一下,明日为师还有要事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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