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异样锋芒！
跟着力军学习过后，中午是简单的饭菜，力嫣然的厨艺很好，简单的饭菜也做得喷香。
吃过饭，力屠在院子里见到力三。
看到力屠身上脏兮兮的，力三对他指了指院子里的水井：“洗干净。”
力屠脱去衣物上前打出井水冲洗身上的汗渍。
力三就站在他身边冷声说道：“你记住，剑为君，持剑之人，心存敬意，方能人剑合一。”
力屠任由冰冷的井水冲去身上的污秽，点头应道：“记住了。”
直到力屠冲洗干净，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出来，他惊讶的发现，力三面前的桌上放了口三尺青锋。
力三面上还是往日的冷冽，见到力屠出来拿起桌上的长剑递给他：“送你的。学剑就要有剑。”
力屠恭敬的接过那柄几乎和自己一样高的青锋，紧紧抱在怀里。
力三冷声说道：“普通的松纹剑，用来让你学习再适合不过。不过我和力军一样，学之前也有些话要你记住。”
满脸兴奋的力屠急忙点头。
“学剑，别把你和力军学刀枪棍棒混在一起。剑式，剑式，就是剑的一切。以剑起式，以式退敌。”
力三冷声说着：“剑式，一分站剑，如巍峨山岳，神合气定不动如山。一分动剑。如以轻灵迅捷，动如游龙翱翔天际，无迹可寻。”
“我所习的是动剑，以轻灵迅捷刺击为主，所以对眼，耳，身，心，要求甚高。今天起，还是先练眼。”
力三说着起身走到柳树下：“记住我的步伐和转身的时机。”
柳树很老，很大，笼罩了半个院子，柳条很长，几乎垂到地面，随风飘动的柳絮，仿佛青丝迎风飘舞。
力三的身影缓步踏入那飞舞的柳絮中，足下一连串的放慢动作的垫，踮，转，滑，跳……在力屠眼中不断放大。
他的身影在柳絮中，仿佛化作柳絮，和柳树上倒挂的柳条融为一体，在其中左右飘摇，却不缠附。
围绕柳树一圈下来，力三没有碰触到一根枝条。
看的力屠瞪大了眼睛。
力三对他说道：“还是观柳，等你数清楚这树上的柳条，我就传你剑势。不过这一次你要和我刚才一样动起来。”
“去吧！可以练习了。不过每次被柳絮碰到就要停下来。”
力三直接让力屠开始练习，比起力军的教导突然从动变静，力屠显然更感兴趣，放下怀里的剑走到柳树下。
力屠凝神回忆着力三的动作，回忆着力三每一次的转身，脚下踮起的步伐，悄悄进入金属世界。
回忆着力三的身法，力屠开始在湖边的空地上来回挪移，练习力三交给的步伐。
力屠在力三眼中的身影，毅然踏足随风摇摆的柳絮中。
力屠在柳絮中飘摇起来。
僵硬，怪异扭曲的身体，甚至连双肩都耸立在一起，力三看着力屠紧张到绷紧的身体，咧开嘴刚想发笑时……
他的笑意僵硬的顿在面上。
力屠在一百二十七条柳枝里，僵硬着身体左摇右晃的，走出了八步。
这八步，还不足以让他绕着粗大的老垂柳半圈，但是力三看得很清楚，力屠迈出的这八步之间，没有一根柳条碰触到力屠的身体。
力屠气喘洗洗的停下脚步任由柳絮拂过脸颊，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惊喜。
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在心念转动间，从清醒的状态进入金属世界竟然成功了，而且把力三刚才教的身法练习了百遍，转瞬间回来，时间也不过过了数息。
力屠不敢大意，闭上眼，把刚才神奇的一幕牢牢记了下来。
一面也背对着力三，面上露出数个转眼即逝的古怪笑脸。
力屠又悄悄进入金属世界……在力三惊讶的目光里，他又动了起来。
这一次，力屠的身体放松了些许，却还依旧紧张，这一次，力屠在柳絮中走出了九步。
……
下午时分，西斜的日光，拉长了老垂柳的身影，院落中变得阴凉下来。
院子里摆放起一张绣台。
光线依旧明亮。
力嫣然给力屠的就比较简单了，还是前几天没绣完的那副百骏图。
之前十天的时间，只不过打了些底线，今天力嫣然指导着力屠开始刺绣第一匹骏马。
绣的不是马头，马尾，马蹄，而是骏马的腰身。
力嫣然略带沙哑的嗓音，指点着力屠：“马也好，人也好，行动的动力，都是来源于腰。”
“说，无论谁腰杆坐得笔挺端正，他的精气神自然就出来。所有，腰杆笔挺不止是发力的关键，同样也是一个人精气神的体现。”
“学习刺绣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能更集中注意力。同时从绣纹中，了解到身体的构造，如何发力，如何把自己的精气神凝聚在一起。”
力嫣然看了眼专心刺绣的力屠，笑了笑：“你绣下每一条线，就是骏马身上的每一丝肌肉，它奋力奔行的力量，如何在体内流动。百骏图完了，就可以绣下一副了。”
力屠轻声应了声，抬头对力嫣然说道：“嫣然姐，我要先想想。”
力嫣然点点头：“想清楚在动手最好。”
力屠低头的瞬间进入金属世界，开始在湖边的沙滩上画起马匹来。
抬头睁眼，力屠两手开始在绣桌上下翻飞起来。
犹如大豪泼墨，黑色的马背在力屠手中针线向下延伸出来。
绣线在布面上隆起细微起伏，仿佛骏马奔驰肌腱的抖动，更像马腹下肋骨随着马蹄的奔驰，随着呼吸，随着全身肌肉在流动，在轻微的起伏。
力嫣然眼中露出几丝异色，心中暗道：“这是什么？入骨境界？这怎么可能？”
画虎画皮难画骨。
更别提，在刺绣时用细微的线身起伏，勾勒出如此传神的骨韵……
力嫣然看不到。
低头专心刺绣的力屠，面上冷冽，失神，恍惚轮转不息。
力屠的心神在倾听力嫣然教导的瞬间，那匹本是在白净布料上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飞奔的骏马，在力屠心里活了过来。
他仿佛化身那匹仰颈扭头，放蹄飞奔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疾奔。
心情的舒爽，令力屠心神转换，轮转不休，蓬勃生长。
力嫣然看着力屠针下出现的骏马，压住心头的震撼，凝目注视。
她还没到绣骨的境界。
……
华灯初上时，院落里已经暗了下来。
凉风轻袭，怡人心胸。
富贵已经把烛火点上。
力屠冲了个凉又换了身衣物，端正坐在院中，提笔书写。
描！
饱满的笔尖蘸满浓墨，端正的笔画，没有一丝懈怠，手腕回转一笔一划成锋，写的是勇字。
一个个一模一样的勇字。
力屠已经写了四十八个勇字，力金站在旁边看他写了四十八个勇字，手中茶壶的汤汁都已经凉了。
一模一样的四十八个字。
到了最后几个，力屠笔下的勇字，已经带上几丝异样的笔锋了，那是属于力屠的味道，属于力屠的笔锋。
看着力屠又写了完一个，力金心里叹了口气，端着凉了的茶壶走进屋去。
屋里力军，力三，嫣然，愁眉苦脸的坐在桌边。
还没等力金说话，力军先说了。
“这只是第一天而已，他早上举着那个十斤的石锁，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
力三抬头看着房梁冷声说道：“今天他在柳絮里走了十一步。我记得当年我走出十一步，是学剑观柳三年之后。”
力嫣然有些走神：“画虎画皮难画骨谁都知道，只有那些真正浸淫某种技巧几十年，甚至一辈子的人才能做到。”
抬眼看向力金，力嫣然撇了撇嘴：“虽然还很生疏，不过小家伙绣出骨感了。”
力金有些有气无力，抬手指了指身后：“除了前几天磨练他时写足千字，刚才写了四十八个，最后一个字落笔，已然成锋。”
“百字之内，锋芒已成。”
力军抬头看着力金突然问道：“我没记错的话，力屠没有武道修行的天赋，对不对？”
力金点头苦笑道：“那天武院的教习给他测评天赋时，大家都看到了。”
力三无声的叹了口气：“力屠没修行的天赋……我只想知道，他是怎么在第一天就做到这些的。”
嫣然抬手理了理耳畔垂下的秀发：“除了前几天做的才味道还差些，今天晚上他做了五道菜，味道和品相不会比帝都任何一个大厨做的差。今天绣出骨韵，说实话，我教不了他刺绣了。”
“我只想知道，这小妖孽掏空我这一身本事要多长时间。”
力军突然有些心虚，看了看三人咕咚咽下口水：“我还好，先教他自己想清楚，没实际行动。”
迎着三人的目光，力军得意的嘿嘿笑了声：“再说，我那套是最不可能快速学会的，你们懂的。”
力金不屑的看着他：“力屠好像最喜欢就是你那套。你说他要是很短时间学会，你会不会没饭吃？”
力军学着嫣然一般撇了撇嘴：“没你们说得那么邪乎，明天我教他几招试试。哪有这样邪乎的事情，我还不信他立马能学会了。”
三人斜眼看着力军。
毫不知觉的力屠，在院子里写完一百个勇字，拿起力金为他准备的大周游记回屋去，看了几章之后，有钻进金属世界中开始一夜的苦修。
力屠知道，今天自己所做的这些，让力军他们很满意，甚至很惊讶。
自己能举着十斤的石锁站上两个时辰，能在柳絮中走出十一步，能绣出神采飞扬的骏马，能写出一百个勇字。
都是因为那个金属世界的存在。
这个神奇的世界，或许能把自己面临的困境扭转。
吃过饭，力屠在院子里见到力三。
看到力屠身上脏兮兮的，力三对他指了指院子里的水井：“洗干净。”
力屠脱去衣物上前打出井水冲洗身上的汗渍。
力三就站在他身边冷声说道：“你记住，剑为君，持剑之人，心存敬意，方能人剑合一。”
力屠任由冰冷的井水冲去身上的污秽，点头应道：“记住了。”
直到力屠冲洗干净，换了身干净的衣物出来，他惊讶的发现，力三面前的桌上放了口三尺青锋。
力三面上还是往日的冷冽，见到力屠出来拿起桌上的长剑递给他：“送你的。学剑就要有剑。”
力屠恭敬的接过那柄几乎和自己一样高的青锋，紧紧抱在怀里。
力三冷声说道：“普通的松纹剑，用来让你学习再适合不过。不过我和力军一样，学之前也有些话要你记住。”
满脸兴奋的力屠急忙点头。
“学剑，别把你和力军学刀枪棍棒混在一起。剑式，剑式，就是剑的一切。以剑起式，以式退敌。”
力三冷声说着：“剑式，一分站剑，如巍峨山岳，神合气定不动如山。一分动剑。如以轻灵迅捷，动如游龙翱翔天际，无迹可寻。”
“我所习的是动剑，以轻灵迅捷刺击为主，所以对眼，耳，身，心，要求甚高。今天起，还是先练眼。”
力三说着起身走到柳树下：“记住我的步伐和转身的时机。”
柳树很老，很大，笼罩了半个院子，柳条很长，几乎垂到地面，随风飘动的柳絮，仿佛青丝迎风飘舞。
力三的身影缓步踏入那飞舞的柳絮中，足下一连串的放慢动作的垫，踮，转，滑，跳……在力屠眼中不断放大。
他的身影在柳絮中，仿佛化作柳絮，和柳树上倒挂的柳条融为一体，在其中左右飘摇，却不缠附。
围绕柳树一圈下来，力三没有碰触到一根枝条。
看的力屠瞪大了眼睛。
力三对他说道：“还是观柳，等你数清楚这树上的柳条，我就传你剑势。不过这一次你要和我刚才一样动起来。”
“去吧！可以练习了。不过每次被柳絮碰到就要停下来。”
力三直接让力屠开始练习，比起力军的教导突然从动变静，力屠显然更感兴趣，放下怀里的剑走到柳树下。
力屠凝神回忆着力三的动作，回忆着力三每一次的转身，脚下踮起的步伐，悄悄进入金属世界。
回忆着力三的身法，力屠开始在湖边的空地上来回挪移，练习力三交给的步伐。
力屠在力三眼中的身影，毅然踏足随风摇摆的柳絮中。
力屠在柳絮中飘摇起来。
僵硬，怪异扭曲的身体，甚至连双肩都耸立在一起，力三看着力屠紧张到绷紧的身体，咧开嘴刚想发笑时……
他的笑意僵硬的顿在面上。
力屠在一百二十七条柳枝里，僵硬着身体左摇右晃的，走出了八步。
这八步，还不足以让他绕着粗大的老垂柳半圈，但是力三看得很清楚，力屠迈出的这八步之间，没有一根柳条碰触到力屠的身体。
力屠气喘洗洗的停下脚步任由柳絮拂过脸颊，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透着惊喜。
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在心念转动间，从清醒的状态进入金属世界竟然成功了，而且把力三刚才教的身法练习了百遍，转瞬间回来，时间也不过过了数息。
力屠不敢大意，闭上眼，把刚才神奇的一幕牢牢记了下来。
一面也背对着力三，面上露出数个转眼即逝的古怪笑脸。
力屠又悄悄进入金属世界……在力三惊讶的目光里，他又动了起来。
这一次，力屠的身体放松了些许，却还依旧紧张，这一次，力屠在柳絮中走出了九步。
……
下午时分，西斜的日光，拉长了老垂柳的身影，院落中变得阴凉下来。
院子里摆放起一张绣台。
光线依旧明亮。
力嫣然给力屠的就比较简单了，还是前几天没绣完的那副百骏图。
之前十天的时间，只不过打了些底线，今天力嫣然指导着力屠开始刺绣第一匹骏马。
绣的不是马头，马尾，马蹄，而是骏马的腰身。
力嫣然略带沙哑的嗓音，指点着力屠：“马也好，人也好，行动的动力，都是来源于腰。”
“说，无论谁腰杆坐得笔挺端正，他的精气神自然就出来。所有，腰杆笔挺不止是发力的关键，同样也是一个人精气神的体现。”
“学习刺绣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能更集中注意力。同时从绣纹中，了解到身体的构造，如何发力，如何把自己的精气神凝聚在一起。”
力嫣然看了眼专心刺绣的力屠，笑了笑：“你绣下每一条线，就是骏马身上的每一丝肌肉，它奋力奔行的力量，如何在体内流动。百骏图完了，就可以绣下一副了。”
力屠轻声应了声，抬头对力嫣然说道：“嫣然姐，我要先想想。”
力嫣然点点头：“想清楚在动手最好。”
力屠低头的瞬间进入金属世界，开始在湖边的沙滩上画起马匹来。
抬头睁眼，力屠两手开始在绣桌上下翻飞起来。
犹如大豪泼墨，黑色的马背在力屠手中针线向下延伸出来。
绣线在布面上隆起细微起伏，仿佛骏马奔驰肌腱的抖动，更像马腹下肋骨随着马蹄的奔驰，随着呼吸，随着全身肌肉在流动，在轻微的起伏。
力嫣然眼中露出几丝异色，心中暗道：“这是什么？入骨境界？这怎么可能？”
画虎画皮难画骨。
更别提，在刺绣时用细微的线身起伏，勾勒出如此传神的骨韵……
力嫣然看不到。
低头专心刺绣的力屠，面上冷冽，失神，恍惚轮转不息。
力屠的心神在倾听力嫣然教导的瞬间，那匹本是在白净布料上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飞奔的骏马，在力屠心里活了过来。
他仿佛化身那匹仰颈扭头，放蹄飞奔的骏马，在辽阔的原野上疾奔。
心情的舒爽，令力屠心神转换，轮转不休，蓬勃生长。
力嫣然看着力屠针下出现的骏马，压住心头的震撼，凝目注视。
她还没到绣骨的境界。
……
华灯初上时，院落里已经暗了下来。
凉风轻袭，怡人心胸。
富贵已经把烛火点上。
力屠冲了个凉又换了身衣物，端正坐在院中，提笔书写。
描！
饱满的笔尖蘸满浓墨，端正的笔画，没有一丝懈怠，手腕回转一笔一划成锋，写的是勇字。
一个个一模一样的勇字。
力屠已经写了四十八个勇字，力金站在旁边看他写了四十八个勇字，手中茶壶的汤汁都已经凉了。
一模一样的四十八个字。
到了最后几个，力屠笔下的勇字，已经带上几丝异样的笔锋了，那是属于力屠的味道，属于力屠的笔锋。
看着力屠又写了完一个，力金心里叹了口气，端着凉了的茶壶走进屋去。
屋里力军，力三，嫣然，愁眉苦脸的坐在桌边。
还没等力金说话，力军先说了。
“这只是第一天而已，他早上举着那个十斤的石锁，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
力三抬头看着房梁冷声说道：“今天他在柳絮里走了十一步。我记得当年我走出十一步，是学剑观柳三年之后。”
力嫣然有些走神：“画虎画皮难画骨谁都知道，只有那些真正浸淫某种技巧几十年，甚至一辈子的人才能做到。”
抬眼看向力金，力嫣然撇了撇嘴：“虽然还很生疏，不过小家伙绣出骨感了。”
力金有些有气无力，抬手指了指身后：“除了前几天磨练他时写足千字，刚才写了四十八个，最后一个字落笔，已然成锋。”
“百字之内，锋芒已成。”
力军抬头看着力金突然问道：“我没记错的话，力屠没有武道修行的天赋，对不对？”
力金点头苦笑道：“那天武院的教习给他测评天赋时，大家都看到了。”
力三无声的叹了口气：“力屠没修行的天赋……我只想知道，他是怎么在第一天就做到这些的。”
嫣然抬手理了理耳畔垂下的秀发：“除了前几天做的才味道还差些，今天晚上他做了五道菜，味道和品相不会比帝都任何一个大厨做的差。今天绣出骨韵，说实话，我教不了他刺绣了。”
“我只想知道，这小妖孽掏空我这一身本事要多长时间。”
力军突然有些心虚，看了看三人咕咚咽下口水：“我还好，先教他自己想清楚，没实际行动。”
迎着三人的目光，力军得意的嘿嘿笑了声：“再说，我那套是最不可能快速学会的，你们懂的。”
力金不屑的看着他：“力屠好像最喜欢就是你那套。你说他要是很短时间学会，你会不会没饭吃？”
力军学着嫣然一般撇了撇嘴：“没你们说得那么邪乎，明天我教他几招试试。哪有这样邪乎的事情，我还不信他立马能学会了。”
三人斜眼看着力军。
毫不知觉的力屠，在院子里写完一百个勇字，拿起力金为他准备的大周游记回屋去，看了几章之后，有钻进金属世界中开始一夜的苦修。
力屠知道，今天自己所做的这些，让力军他们很满意，甚至很惊讶。
自己能举着十斤的石锁站上两个时辰，能在柳絮中走出十一步，能绣出神采飞扬的骏马，能写出一百个勇字。
都是因为那个金属世界的存在。
这个神奇的世界，或许能把自己面临的困境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