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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我有一个梦想

    第一百零四章我有一个梦想

    校场内,天边的朝阳已经爬上了山头,现场聚集的无数儒士早已是汇聚成团,以家族或者私学为一队,皆是一席长袍,坐在案旁。

    “哼,这张任将我等叫到此处,却是没有现身,岂不是将吾等当猴子般戏耍。”终于,见到约定的时辰已是快到,有人开始忍不住怒骂出口。

    “诸位稍安勿躁,在等候片刻便是。”左前方的第一个位置上,颍川荀氏一族族长,亦是荀氏八龙之首的荀俭起身道,荀彧已是在张任帐下任职,此番,荀氏虽然亦是不得不来,但若是张任在理,他们自然亦是不敢过多为难。

    “哼,荀氏八龙,天下儒士之中,汝等亦是声名显赫之辈,但汝荀绲乃张任那厮帐下谋臣,此番乃是天下儒士与那张任驳论,汝等岂不是要避嫌不出,怎的厚着脸皮来到洛阳,莫不是要为那张任鸣个不平。”突然,一人猛地站起身来,冷笑着的看着荀俭,喝道。

    “哼,我荀氏八龙生平在世,行得正,汝此黄口小儿岂能颠倒黑白,此番代表天下儒士前来此地与冠军侯争辩,只为礼法,汝如此针对我荀氏一族,难道,汝卫家,亦是因婚约被陛下阻了,敢有不满?”荀氏八龙,自然都不是平庸之辈,见到刚才那人起身,只是微微一扫,便认出了卫仲道的身份,当即荀肃开口喝道。

    “刚才之事,二弟多有得罪,晚辈向几位长者赔罪了。”卫觊站出列道,他狠狠一拉卫仲道,此番虽然是前来做个证人,找张任的麻烦,但是一开始就招惹上儒士之中名望甚高的荀氏八龙,却是只能是只讨苦吃。

    “哼,适才尔等放肆,荀氏诸位长者不会在乎,但本将军却是要讨个说法。”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大喝,紧接着,营门打开,无数铁骑迅速冲到门前,整齐划一的停下,随即,一阵齐刷刷的下马声,却是将一众没有见过世面的儒士惊得不行,随即,一队队精壮的劲卒纷纷涌进校场,分开的中间大道上,一名黄皮大汉身披黄金磷光铠,脚踏飞羽靴,身旁紧紧搂着一名妙曼的女子,两人依偎着,几步便是来到了主位之上坐下,随即,三道身影亦是纷纷在张任身旁站立着,校场内,只是有三千骁战营的军士镇守着,门外亦是守着无数军士,只要听到里面一声动静,便能够冲杀进来。

    “哼,张任,汝可算是来了,若是汝不来,明日里,天下间便会盛传那打了胜仗的将军却只是一个无胆之辈。”见到来人,卫仲道眼睛在蔡琰的身上停留很久,却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立即开口喝道。

    “何来如此无礼之辈,张任虽不才,亦是手持银枪镇守边疆,南征北战,斩敌数十万,拓土数百里,震慑四方,汝只是区区白身,如何敢直喝本将军姓名。”张任脸色一黑,反而喝道。

    “礼法,汝借助战功,毁我婚约,眼中岂有礼法,此番就算是汝刀兵加身,我卫仲道,亦是要讨个说法。”卫仲道却是气极反笑,回头扫了一眼四周的众多儒士,讥讽道。

    “哈哈,好,不说本将军,但某麾下之臣,乃是随我冲锋陷阵,斩将夺旗,大汉栋梁之才,汝岂能开口辱之,我幽州军岂能容忍如此过分之语,幽州军众将士何在?”张任轻轻拍了拍一旁蔡琰的肩膀,从她气急的目光中脱离出来,脸色恢复如常,厉声喝道。

    “吾等参见将军。”全场数千军士,乃至校场之外的大军,俱是统一跪拜在地,喊声惊天动地,场中那些初出茅庐的儒士却是纷纷面色苍白,险些跌倒在地,这些平日是满受尊崇的儒学大家们亦是面露惊容,只有少数人方能安然自若。

    “冠军侯,保家卫国,汝不失为一名忠君爱国之士,但用如此伎俩恐吓吾等,岂是大丈夫作为。”场中,终于是有人在这种肃杀的气氛中承受不住了,右手边,一名白面儒生猛地站起身来,愠怒道。

    “敢问阁下是。”张任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拱手一礼道。

    “北海孔融。”那人却也是不敢托大,亦是拱手一礼道。

    “原来是圣人之后,失敬失敬,不过,此番将诸位聚集于此,亦不是显示吾大汉军威的,然今日,我夫妻二人携手前来,汝等有何事,便出声询问便是,我夫妻二人乃是两情相悦,汝等若是出言无理,本将军乃是粗人,或许一笑了之,但若是出言诋毁我妻,无论是谁,如何背景,我张任,必然穷尽幽州十余万精锐,讨个说法。”张任面色如常,却是站起身来,上前走了两步,一挥手,四周的军士纷纷起身退后几步,扫视完全场众儒生的表情,张任就站在校场之中,面对数千儒士,面不改色的喝道。

    “好一个牙尖口利的冠军侯,张榜乃是汝亲口所言,携妻面对天下儒士,此番,可否让吾等认为,汝亦是心虚之举。”却是有人开口笑道。

    “公道自在人心,人间自有真情在,在座的诸位,有寒门出身,亦有出身门第,但可有体会那种爱情,能否体会大汉民间的真情,不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种枷锁于身,任自幼随师学艺,下山之后,却是立志保家卫国,可有何对不起生我养我的大汉,此番,却是在尔等眼中所认为的儿女私情,便要怪罪于某?”

    “某有一个梦想。”张任嘴唇有些干涩,不给这些庸碌的文人一个机会,却是再度开口道。

    “某有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可为天下文人儒士雅兴赋诗作词之便。”话音落下,营门打开,一列丫鬟将文房四宝一份份的整齐摆到最前方的儒士代表的桌上,一众大儒俱是一手捏着那细腻如丝绸,薄如青丝般的纸,还有那新奇的毛笔样式,俱是神情一震。

    “某有改进印刷术,造价低廉,可为天下私学、官学印刷纸制书籍,造福万民。”一众儒士满心狂热,紧紧盯着张任的嘴,希望他再说出一句其余的东西。

    “某有《正气歌》,此番吾夫妇已是成婚,已成定事,若此篇之后,再有妄论者,某只得使用另类方法处置。”

    “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

    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

    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

    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

    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

    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

    阴房阗鬼火,春寒閟天黑。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

    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沴自辟易。

    嗟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

    顾此耿耿在,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

    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一篇听罢,全场沉寂,盏茶时间过去,只闻叹息声,却是没有人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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