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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山雨欲来风满楼

    崇祯帝面对这些大臣,恨得咬牙,可又无可奈何。你能说他不忠心吗?你能说他没骨气吗?你能说他贪生怕死没智慧吗?都不是,他有一腔热血,他有雄心壮志,他有杀敌的决心,他也有统帅军队的才能,可就是屡遭惨败!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崇祯帝百思不得其解,他在想,难道真是李岩说的人心所向的大势所趋吗?

    不说皇上把卢象升官降三级,戴罪立功去;也立即下令各路军马,迅速返京勤王。而此时的襄阳、谷城两地,也闹腾的不开不交。这里还得从那晚牛金星在旅馆聊天的那个妓女说起。那晚,当李自成和张献忠正玩女人开心的时候,牛金星房间的女人也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着牛金星赶快脱衣完事。

    谁知牛金星却无动于衷,而是欣赏了一阵女人的**,至多有十六七岁;又揉搓了几下那对****,柔韧而坚实。女人催促说:“快脱衣服弄呀,怪冷的!”牛金星说:“你穿衣起来吧!”女人不解说:“咋,你不弄了?”牛金星说:“我这人不爱那事,我就是想和你说话。”女人说:“那我咋向你收钱呀,我还得给老板交呢?”牛金星说:“别怕,钱我照样付。”

    女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穿着衣服说:“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客商,这么大方,不玩也出钱,你是做大生意的吧?一定很有钱,女人也多!”牛金星逗着说:“是呀,我还真是做大生意的!你是哪里人,为什么出来****呢,家里有丈夫孩子吗?”女人凄然说:“我是河南南召人,十四岁嫁到夫家,一场瘟疫,夫就死了;兵荒马乱的,家里揭不开锅,孩子和婆婆都等吃的,没办法就出来干这事了。”

    牛金星同情说:“你就不能再嫁个丈夫,或者招夫养子也行呀?”女人说:“乡里哪像你说那么容易?光族人就把脊梁骨捣断了,都是叫我守寡贞操,要我等着皇上给立贞节牌坊;除非李自成的队伍来了,不兴那个,我可以再嫁,可李自成的队伍像游荡鬼一样,今儿来明儿走,说说也不算数。我看啥都是空的,女人能有啥本事?就偷跑出来干这个了。”牛金星问:“你见过李自成吗?”

    女人摇头说:“没见过。”牛金星说:“他有个军师叫牛金星,你听说过没有?”女人说:“听说过。”牛金星想笑,说:“我要说我就是牛金星,你信吗?”女人定睛再看一眼牛金星,摇头说:“不信,人家都说他们是神人,红眼绿鼻子,你咋会像!”牛金星哈哈大笑,说:“好吧,我把钱给你,多给你点,好好孝敬公婆!”

    牛金星当时不过是卖弄,有点自我陶醉的味道,对于女人的事,不过是一时乐乐,过后就算了,他也没功夫因一个微不足道的妓女去想那么多。然而,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却受宠若惊,何曾遇到这种好事?第二天老板来时,就给老板炫耀自己的奇遇,最后说:“他还说他是牛金星,你看他多会哄我!”

    这位老板不是别人,就是李岩送给熊文灿的那个美女艳红。熊文灿把艳红纳为妾后,为了敛财,就让艳红开了这家休闲娱乐场馆,专门接待上级的达官贵人,当然也为手下的官员,有个娱乐玩耍的地方,他从中盈利赚钱。官商官场,没有一定的身份和钱财是不能问津的,所以生意十分兴隆。

    艳红问了住店三人的长相摸样,她给张献忠当过妾,见过三人,知道就是李自成和牛金星他们。由于张献忠和牛金星、李自成的矛盾,她对李自成和牛金星并没有好感,她知道熊文灿四处在搜捕捉拿李自成,苦于寻不到踪迹,既然他们潜伏到了襄阳,肯定不会干什么好事,那还不赶快捉拿他们!于是,就将这一消息报告给了丈夫。

    熊文灿闻听,就立即召林铭球问话,了解情况。林铭球说:“我不仅知道李自成、牛金星、刘宗敏三人已经潜伏到襄阳,我还知道他们就住在李岩的府上。”熊文灿生气说:“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林铭球说:“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人家不使用我,也没人为我鸣不平,我管那么多事干啥?”熊文灿狠狠说:“你不知道他这叫通匪!”

    林铭球说:“是匪是官谁说的准?那李自成要是投降了呢,皇上能不给官干吗!”熊文灿说:“他李自成已经是光杆司令,是皇上缉拿的要犯,他投降不投降都是在该杀之列,这个是不能含糊的!”林铭球说:“人家有人保护,官大一级压死人,我有什么办法!”熊文灿说:“不行,这个问题必须得解决,就是他李岩也不行,必须抓到李自成,否则,咱们谁也向皇上交不了差!”

    熊文灿想的很清楚,因为招降张献忠,在朝臣中已经引起了巨大的反响,无人不指责他;但那时张献忠手中还有几万兵,不招降也麻烦。可他李自成算什么?现在是光杆司令,一旦捉拿,岂不从此就消灭了匪患,天下太平了吗?他决定亲自到李岩府上,一方面观察动静,另方面当面问李岩个清楚明白。

    李岩没想到熊文灿会亲自到府上来,就疑惑是不是有人走露了消息,知道李自成在府上藏着?他小心地接待着,观察着熊文灿的动态,思摸着该如何周旋。熊文灿感到李岩能有今天的地位,他功不可没,李岩应该感恩于他。再说,自己比他李岩官大,李岩本就应该听他的号令,于是就严肃地单刀直入说:“李岩,咱俩也不必兜圈子,就打开窗户说亮话,你给我说实话,李自成是不是藏在你府上?”

    一副上级对下级的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意味,李岩知道隐瞒是不可能的了,也惊叹熊文灿的消息灵通,便不动声色地反问:“你怎么知道在我府上?”熊文灿说:“这个你就不用问了,还需要我拿证据吗?”李岩说:“既然你知道,那我给你说实话,在,不仅李自成在,牛金星和刘宗敏也在。”

    熊文灿冷笑说:“也算你诚实!那就不用废话了,你把他们交出来,我要对他们绳之以法!”李岩说:“大人差矣,你不仅不能对他们绳之以法,我还要重用他们在我府上工作,让他们为皇上效命;只是他们还不同意,还需要我好好做做他们的工作。”熊文灿问:“那他们来的目的是干什么?”

    李岩毫不隐瞒说:“鼓动张献忠继续造反!”熊文灿不满说:“像这样死心塌地与皇上作对造反的人,你还不把他们逮捕归案,还留他做什么?”李岩说:“因为他们反的不是皇上,他们反的是贪官污吏,是土豪劣绅,是与我们现在搞的一样的。”熊文灿已有些压不住火了,说:“你搞的什么我不管,但李自成的事你必须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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