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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笑脸背后的较量

    国不可一日无君,当下朱由检与魏忠贤商定第二天举行登基大典。是夜,朱由检就寝在乾清宫里,他牢记皇嫂的嘱托,一天没吃没喝乾清宫一点东西,只吃了些从皇嫂那里暗带的一点干粮。天启帝死了,遗体已经移出宫外新设的灵堂里,跟随天启帝的宫女妃嫔也都到灵堂去守灵,夜晚的乾清宫空旷、阴森、可怖,朱由检不敢入睡,也睡不着。

    后半夜,只听宫外有脚步声,朱由检打一个激灵,生恐是刺客,便开门去看,却见几个带剑的武士。朱由检惊慌问:“你们是干什么的?”武士回答:“我们是巡夜的呀!”朱由检这才放心了,顺手抽出一个武士的宝剑说:“我看看你这把剑。”只见此剑寒光逼人,锋利无比,就说:“把剑给我吧,我会重重赏你的!”

    武士闻听连忙跪下,说:“谢皇上!”朱由检不由惊醒,是呀,我是皇帝,谁敢不敬仰我?于是就说:“你们巡夜辛苦了,去御膳房,就说我说的,弄些酒菜我犒劳你们。”这还真是天大的好事,武士们兴高采烈,朱由检于是就和武士们一起吃喝起来。这一夜,有一把宝剑陪伴朱由检,心里也算安稳了,安全度过一夜。

    第二天,顺利进行了登基大典,是为崇祯皇帝,为了安全起见,朱由检就把自己信王府里的侍女、太监带过来,使自己也稍稍放心了些。朱由检是放了些心,但魏忠贤心里不安稳,关键他不知道崇祯帝对他是什么心思。魏忠贤第一个试探,就是挑选了四个精美的宫女送与年轻的崇祯帝。崇祯帝当面不推辞,还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和感谢;然而,魏忠贤前脚一走,崇祯帝就立即令人将四个宫女剥光衣服,仔细检查。

    结果就是发现了问题,在每一个宫女的裙带上,都有一颗小豆子大小的香囊,释放着一种清香,只要男人闻了,立即就要激起****,难以自制,迫切需要与宫女发生性关系,而且不能自拔,一次接一次不肯罢休。崇祯帝冷笑道:“好你个魏忠贤呀,给我来这一招!”遂命令将香囊销毁,要宫女不准出宫,软禁起来。

    这晚,崇祯帝正在灯下批阅奏章,忽然有一股异香缓缓袭来,就像嗅到宫女身上香囊的味道,头脑有点晕乎乎,飘飘然,下身在一阵阵激动勃起。他突然感到不对,立即警觉起来,唤人检查屋里,可什么也没发现。这就奇了怪了,他令把灯都熄了,这时才发现在高处的墙缝里有一个火星在明灭。

    崇祯帝立即令人把墙凿开,发现原来墙壁是夹层,里面藏着一个小太监,小太监手里拿着一支点燃的香,这香称为“**香”,和四宫女身上的香囊一个道理,是一种能自然挥发的春药。现在朱由检明白了,父亲和兄长都是被这种**药给毒害了。

    说魏忠贤对天启帝使用过**香,这倒是事实,因为他希望天启帝迷恋女色,无暇关顾他对朝政的插手;但要说魏忠贤对光宗帝也使用过**香,那就冤枉他了,对光宗帝使用**香的是另一拨人,主要是郑贵妃,郑贵妃送与光宗帝的四个美女就身带**药。可见作为皇帝,谁都想算计,特别身边有利害关系的人。

    朱由检这次抱定了一个决心,就是吸取父兄的教训,不近女色。他最爱的妃子田贵妃的父亲田畹,因见皇上总郁郁寡欢,怕女儿侍奉不了皇上,就将苏州一代名妓陈圆圆赎回家中,献给皇上取乐,没多长时间,却被皇上将陈圆圆退回田府。崇祯帝一心想恢复大明昔日的辉煌,除了对才艺美艳的田贵妃宠爱,别的女色视而不见,真也难能可贵了。

    魏忠贤见女色打动不了皇上的心,只好采取更露骨的方式,试探崇祯的心。由于崇祯帝伪装的非常好,外界一点也看不出他对魏忠贤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一切依着魏忠贤的主意办,就像天启帝在世一样。所以,朝臣们仍然巴结和吹捧魏忠贤,依然为他歌功颂德建生祠。然而魏忠贤心里有数,他与崇祯帝的关系完全不同于天启帝。天启帝他两个可以说推心置腹,无话不谈,每每天启帝请教于他;可崇祯帝则与他中隔一层,一幅正事公办的样子,也不会给他说东道西,随便无忌。

    中国是个人情社会,人情的弊端就是不讲原则,感情用事。天启帝对客巴巴是感情用事,对魏忠贤也带有浓厚的感情成分;应该说崇祯帝对于魏忠贤才是正常的君臣关系,可魏忠贤不适应,总觉得崇祯帝对他有二心。事实上崇祯帝就是对他有二心,而且不是一般化的二心,而是恨之入骨,不杀不足以平愤恨,更不用说秘不发丧和两次对他使坏了。只是他觉得不是时机,他不敢暴露,因魏忠贤手握重兵,整个皇宫的锦衣卫也在魏忠贤手里控制,弄不好就要兵谏掉脑袋。

    这天,魏忠贤经过苦思悯想,向皇帝上了一道《久抱建祠之愧疏》,向皇帝请求停止为他建造生祠。其实,崇祯帝早就对魏忠贤搞个人崇拜深恶痛绝,都崇拜你魏忠贤,那将皇上放哪里?如果不是想篡位夺权,至少也是犯上轻君之罪,也该杀头。崇祯帝和天启帝的认识就是不同:崇祯想的是皇上的绝对权威,说穿了就是独裁;天启帝以为既然有人崇拜下级,无形就是对我皇上的崇拜,权力在自己手无用,只有在下级手才能推动工作。崇祯帝其实是没有自知之明,他认为自己是了不起的,是天子;他不像天启帝,总以为自己不懂,把事情交给比自己懂的人去办。

    崇祯帝面对魏忠贤的奏折,颇费思索,心想,我如果阻止他建生祠,岂不暴露了我要搬到他的动机了吗?可要支持又不情愿,于是就来个模棱两可,批复不温不火:“以后各处生祠,其欲举未行者,概行停止。”他认为这样顺水推舟,既抑止了朝野上下对魏忠贤的崇拜,又不致引起魏忠贤的恼怒。毕竟这都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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