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豪门囚爱,哥哥是总裁

果然是个疯子(6000+月票加更)

    御修寒由于酗酒喝伤了胃,如果不好好调理,就可能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不肯好好休息,一定要去上他所谓的班。

    “祖宗,以前你做老板的时候这么拼命我能理解,怎么连打工你都这么拼命!你想留在她身边,多简单,把那公司买下来不就好了,你还差那点钱吗?实在不行兄弟我赞助点。”

    许言天任劳任怨照顾御修寒十几年,烈才照顾他十几天就受不了了菟。

    对于御修寒盲目的执着,烈只想把他脑壳敲碎将他脑回路摆摆正。

    要是换成以前的御修寒,他早就那么做了,但是经过这么多年漫长的思念煎熬,他变得患得患失。他明白现在若这么做,被夏沐芸知道的话,他要想接近她就更难了。

    除了以同事这个身份,他想不出如何能够名正言顺地待在她周围。

    “你如果真想减轻我的负担,就自觉将自己的情史列份清单,配上文字照片交给我。”

    烈一脸惊恐,御修寒这是卖完了许言天打算拿他开刷。

    “寒,我不是排斥你报道我,只是这清单……恐怕列几天几夜都列不完呐!逖”

    “你小子,这是你值得炫耀的资本吗?咳咳……”

    烈看他现在就是一只病老虎,胆子肥起来,“比起某两只三十多岁守身如玉的老男人来说,丰富的经验当然是我的资本!”

    御修寒气得脸都青了,他就是对夏沐芸以外的女人都不感冒,他有什么办法。

    “话说不是刚开始写影,怎么这么快到我了?你应该多爆点他的料,比如说外表冷酷的许言天实际上爱穿纯白色小内内,牙刷头爱用女士型,喜欢在蹲茅厕的时候看文件……”

    烈一一细数着许言天不为人知的生活细节。

    “对了对了,最近为了和他儿子有共同话题,竟然窝在房间里偷偷看喜洋洋和灰太狼!这种毁三观的真相才是公众关心的,难道不是吗?”

    御修寒听他这么一说,瞬间灵感爆棚,到底是经常上小娱刊的人,果然有经验!这些他还真没想到。

    “寒,其实你为什么不写你自己呢?你身上也有很多嘈点啊!或者你们可以组个变态老男人二人组。”烈话锋一转,吐槽系数急剧飙升。

    “你知不知道,当我初次踏进这个地方,看到两个老男人用着情侣牙刷杯,穿着情侣拖鞋,衣柜里挂着一模一样的情侣睡衣,甚至连餐厅的用餐垫都是两头亲着嘴的北极熊的时候,我那一颗颤抖的小心脏差点不能自已,活脱脱感觉自己成了第三者有木有?”

    他语速极快,表情狰狞,仿佛瞬间打通任督二脉,挖掘出了某个不为人知的事实。

    “那是因为第二件半价!”

    此时御修寒异常淡定,看似找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

    “你当我三岁小孩啊!你们会在乎第二件半价这种小便宜吗!”

    烈咆哮!瞧不起他的智商也不用这么赤/裸/裸。

    御修寒虽然不同烈一般处处留情,但终究长了一副招人的皮囊。哪怕他只是每天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都莫名掠获了公司九成以上单身女青年的芳心,有甚者竟然抛开女性该有的矜持,公开追求起他来。

    日本女人似乎偏爱用自己的贤惠来打动男人,于是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夏君,这是我亲手做的寿司,您尝尝……”

    “夏君,早茶已经帮您泡好。”

    “看您一直在看书写稿,特意准备了记忆靠垫。”

    “……”

    其中有几位甚至从没有过任何交谈,至今他都不知道她们的名字,若说是同事情谊,似乎也太热情了一点。

    有女人爱就有男人妒,公司为数不多的男性同胞都开始瞧他暗暗不爽起来,一同共事多年,他们从没有过这种待遇。

    “长得像个小白脸,什么活都不干,真不知道哪里好。”

    他漠然地看着自己原本整洁的桌面陆陆续续堆满了很多来路不明的便当,巧克力,小礼物,却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品着速溶咖啡。

    苏悠显然已经来晚了,她尴尬地将杯子藏到身后。

    “夏君,早!”

    御修寒一眼便瞧见了,“什么?”

    她小心翼翼将杯子放到桌上,里面的液体像咖啡却没有咖啡香。

    “我昨天看你按着胃部,好像不舒服,刚好家里有些药材,所以帮你熬了养胃的中药。”才不是刚好,她为了找齐这些药材,跑了好几家药店。

    他盯了半天,果然悠悠飘出一阵难闻的中药味,不禁皱起眉头。

    “你若嫌难喝,我倒掉就是了。”

    苏悠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不喜,不打算为难他。

    他按住杯口,不让她拿回去。

    她微诧。

    “放着吧!”他翻开早报,不再理她。

    苏

    tang悠满心雀跃,又尽量不表现出来,但整个上午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

    然而等御修寒再次注意到这个杯子时,里面的药早已凉了。

    他不会喝来路不明的药物,这是常年自我保护养成的习惯,他收下的只不过是一片心意,熬中药是个繁琐的过程,他自己替夏沐芸熬过,所以知道。

    他端起杯子走向茶水间。

    “听说伊藤被部长叫去办公室了。”

    “谁让她对新员工如此没礼貌,反正她挨批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高个子女同事突然神秘兮兮地放轻声音,“我和你说不止是这样,她好像还惹火了山下社长。你看之前他来我们公司都会去找她,这次就没有。”

    “要我说嫁人了就老实点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出来乱勾搭什么……”

    御修寒不进去打扰她们,就站在门口听她们各种聊得起劲,咖啡机旁果然是八卦滋长的沃土。

    芸子是被藤原叫去了办公室,她上次对着御修寒大吼大叫全公司人都看到了,只是不知道谁去向藤原打了小报告。

    这事说大不大,即便御修寒现在是公司的红人,那也只是同事间的矛盾。

    为什么藤原要抓着不放,还不是想替山下磨磨她的锐气。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一个小小的员工根本不值一提。

    御修寒不知不觉就走到办公室门外,既然来了他就一直等着,里面说什么他听不到,但这么久,他估摸一定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芸子出来时脸色泛白,眼眶微红,不知道哭没哭过。

    看到他的时候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当什么都没看到,回到自己的工作室。

    她这么单纯的人,真心不适合在这样尔虞我诈的环境下求发展。如果她还在他身边,他一定将她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不让她受任何委屈。

    “夏君,便当我帮你热过了。”

    御修寒抬头,是刚才那个在茶水间说三道四的女人。

    他记不清脸,但记得这个尖酸刻薄的声音。

    “谢谢!”这应该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打开便当,不得不承认她做得很精致,料理色香味俱全,水果柳橙也已经一瓣瓣剥好,看上去很新鲜。在她的殷切注视下,他提筷夹了一些放到嘴里。

    周围投来羡慕的目光,这么多人替他准备便当,他只尝了她的。

    “好难吃!”这应该是他对她说的第二句也是最后一句话。

    姑娘原本还洋洋得意的脸瞬间惨白。

    御修寒对吃很挑剔,是非常挑剔,他可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先生,但是这次的否定和味道无关。

    他甚至连吃进嘴里的都不愿咽下去,全数吐到了垃圾桶里,旁人看来,可见是有多难吃。

    员工食堂里,芸子和苏悠同往常一样在一起进餐,芸子只有在苏悠面前才敢大倒苦水。

    “还是苏悠你能干。”

    苏悠现在好歹算是混出了点名堂。

    “别这么说,新人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我能坐这里吗?”御修寒端着餐盘问道。

    两人同时惊愕地抬头。

    “当然可以。”苏悠热情地让过一个位子。

    既然苏悠答应了,芸子就不好再说什么,垂下头闷闷地吃饭。

    御修寒的餐盘上,清一色肉食,没有素,而肉食是很难消化的。

    “夏君,你不是有便当吗?”

    “一起吃饭,增进同事间的情谊,以免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苏悠难得听到他说这么长的一句话。

    芸子专心看着自己的饭碗,他会这么说看来也是知道她被挨骂了,怪不得那个时候会在那里。

    她死守饭碗的模样在他眼里很是娇憨,只是这样看着她,心情就莫名地明朗起来。

    苏悠上次就问过,“你们认识吗?”总感觉他看她的眼神和看别人的不一样。

    “不认识。”芸子脱口而出。

    御修寒默认她的回答,他是不认识一个叫伊藤芸子的女人,他认识的是那个叫夏沐芸的女孩,属于他的女孩。

    和他同坐一桌,让她心中七上八下,胃口全无。

    放眼御修寒也是不怎么动筷。

    苏悠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怪怪的,作为一个女人的本能,她首先要排除竞争者,哪怕是已婚的芸子。

    “芸子,最近好像没看到你老公来公司。”她多此一举地将她已婚的信息婉转地传递给御修寒。

    果不其然,她看到御修寒的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芸子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最近挺忙,不过终于肯认真工作了,是好事。”

    她骄傲地谈起伊藤零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御修寒眼里的沉重。有一件事他一直很在意,夏沐芸到底对伊藤零的真实身份知晓多少?这孩子总是少个

    心眼,某种程度上来讲她还是没成熟多少。

    “夏君,你可能还不知道,芸子的老公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年轻有为,英俊帅气,有机会你们可以见见。”

    同样优秀的男人应该会很投机才对。

    “是吗?会有机会的,到时候还希望伊藤小姐介绍。”

    御修寒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很顺溜地接过话,将自己的真实情绪掩藏得滴水不漏。

    他装什么装,他们早就已经见过了。

    不过被苏悠这么一提醒,芸子倒是开了窍,虽然她不会再自恋地以为御修寒是为了她才在这里,不过她有必要和他划清界限。

    “我还有画要赶,你们慢慢吃。”

    他在周围,始终让她感到不自在,也许只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她端起餐盘匆忙准备离席。

    “芸子,当……”苏悠的“心”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御修寒已经风一般的站起来跨过去将她整个人捞到一边。

    “姑娘,走路看路!”餐车装着满满一车回收的碗碟从她身后推过,险些撞到一起。

    御修寒紧紧将她圈在怀里,那一瞬间毫无掩饰地透露出紧张,“撞到没?”

    他的怀抱……那种熟悉的感觉……她明明可以推开的,却为什么没有?

    苏悠震惊地看到御修寒的举动,他脸上的担心似乎过头了一点。

    “芸子,你的盘子!”

    被他突然一抱,她盘子上的污渍都沾在了两个人身上。

    两个人都慢慢回过神,芸子尴尬地离开他的怀抱。

    “对不起!”她掏出手巾手忙脚乱地想帮他擦拭,但是一接触他的身体,感受到透着衬衫传出的薄薄体温,她的手就开始发烫,最终丢下混乱的局面落荒而逃。

    “芸子她怎么了?哎呀,你的衬衫……”

    御修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此刻的狼狈,手中握着她留下的手绢,嘴角微扬。

    “烈,帮我送件衬衫来。”

    “有没有搞错!你们当我能影分身吗?当心我投诉你们剥削劳动力!”

    一个个重色轻友没良心的东西,把他丢在公司受苦受累,还动不动就随意差遣。

    牢***归牢***,没过多久,烈还是提着衬衫再次走进这座迷宫,“烈啊烈,你就甘心沦落为快递小厮吗?”

    他好不容易找到门,手机又响了起来,“烈,我走不开,你买两颗洋葱送过来,地址是……”

    “你们真是够了!”

    他是特别行动组组员,可不是特别保姆组组员!就算现在已经是太平盛世,也不该沦落至此啊!

    “是你?”这一回苏悠认识他了,她狐疑地看着他,不是他们公司的员工却频繁出入这里,而且手中又拎着一个纸袋,莫非他是专卖店送货员?

    烈现在心情极度不好,伸手把纸袋递给她,“麻烦你帮我交给一个姓夏的家伙。”

    他帮了她两次,让她帮他一次,不算过分吧!

    夏?夏墨涵?

    苏悠还没反应过来,烈已经走了,嘴里还念叨着:“洋葱你妹,让我到哪里去买洋葱!”

    真是个奇怪的人。

    苏悠轻轻敲了两下男更衣室的门,“进来!”低沉醇厚的嗓音传来。

    推开门,苏悠的脸唰一下红了,由于衬衫太脏,御修寒直接脱了下来,此刻正光着上半身倚在窗边吸烟。紧实的肌肉线条优美,他的身材有肉又显瘦,不像某些肌肉男五大三粗只显壮。

    门口突然没了动静,御修寒侧头才发现竟然是她不是烈。

    “呃……专卖店小哥让我把衬衫送来。”

    专卖店小哥?是说烈吗?这眼光可真毒辣!

    “谢了。”他又恢复了惜字如金的说话模式。

    苏悠乘机再次贪婪地瞄过他全身。她发觉自己的思想真的开始腐烂,看到这样的男人竟然有些蠢蠢欲动。

    芸子趴在画纸上,脑袋里一片空白,提起笔也茫然不知该如何下笔。这都是那个她以为已经忘记了的男人带给她的干扰。

    她怎么能因为一个怀抱就动摇呢?

    “你现在是伊藤芸子,你已经不再在意他了,他曾经那样对你。”她低声轻喃,就像是在自我催眠。

    “老婆大人……”

    伊藤零奇怪地看着她一个人趴在画纸上自言自语,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零君?你不是在上班吗?”她眨巴着琉璃眸。

    他抬手将手表移到她面前,“已经六点了,你又要加班吗?”

    她幡然反应过来,竟然已经六点了!外面办公室都空了,大家都已经下班了。她就这样足足发了半天呆。

    “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芸子告诉他是吃饭的时候擦到的,伊藤零笑了半天,受不了她

    的迷糊,“看来我的芸子吃饭还要人喂才行!”

    御修寒要下班时,看到芸子有说有笑地挽着伊藤零的手离开,他条件反射地躲到门柱后。但是很快他便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行为多么没骨气,他为什么要躲?

    看着他们俩如此融洽地站在一起,他就觉得碍眼,对,就是碍眼!当然除了碍眼,还有心酸。

    “烈,有洗衣液吗?”

    他挽起袖子在洗衣池内搓洗夏沐芸的手绢,但是油腻的污渍怎么都洗不掉,他猛然想起还有洗衣液这种伟大的发明。

    “要是我说没有,你是不是下一句就是烈,帮我去买瓶洗衣液!”

    “你今天吃枪药了?”

    他给他送衣服送到一半临阵脱逃这件事他还没找他算账。

    烈眼眶发黑地爬进来,“祖宗,我只是想告诉你,除了洗衣液还有很多东西能洗裤头。”

    “这是手绢。”

    “好,手绢。比如说洗手液,比如说沐浴香波,只要能搓出泡都能洗好嘛!”

    “真的吗?”

    “你是生活白痴吗?”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话说这是谁的裤头?颜色我喜欢,娇嫩的粉红。”

    “我在提醒你一次,这是手绢!”

    御修寒已经在发怒的边缘。

    可怕的老男人们都在向家庭型华丽蜕变,御修寒也到了满手泡沫搓裤头的年纪,不,是手绢!

    “所以说你深入虎穴之后终于取得进展了吗?”

    御修寒说不清,他从一开始也没想过要怎么样,只是这几天他发现,她在那家公司似乎不是一帆风顺,就更加想留在她身边保护她。

    “寒,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我是说如果,她还喜欢你,你打算怎么办?”

    烈看似随意的一个问题,却让御修寒沉默了。

    在烈以为等不到他的答案时,他缓缓开口,“如果她心中还有我,那么就算负尽所有人,为世俗道德所不容,我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烈半眯着瞥了他一眼,果然是个疯子。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