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组队去缴税
余家寨装了足足五辆马车的物资。一半是要上缴的冬粮税款，一半是要拿到县城集市出售的农特产品。
县衙只派了一个衙役，骑着高头大马，腰挎朴刀，背着方木盾，趾高气扬。
衙役代表的是官府，有他在，一般的小毛贼是不敢打运冬粮队伍的主意的。
余家寨一共派出了三十二人护送马车，除了寨主余成和余志，剩下的三十个人都是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余家寨团练精锐尽出。
在余志的建议下，所有人都背着铁弓，两个箭袋，腰间一把狗腿刀。余志腰间，两把狗腿刀。
余成原本还很担心，带这么多铁弓和狗腿刀出去，万一遇见贼匪，丢失了怎么办？
余志却道：“东西丢了，我还可以再打造。武器装备不好，人若是死了，如何挽回？”
余志没有告诉余成的是，三十二人的弓箭手队伍，几排齐射，足以让绝大多数山贼土匪望而止步。
余家寨的人，这段时间都不得出寨干活，所有人都缩回余家寨防御。除去团练精锐，余飞还有将近一百个老弱手下可以支配。剩下的妇孺，都将重要物资收集完毕，随时可以躲到后山的矿洞里去。余志给余飞他们留下了二十几张生铁弓，这防御力量，比往年强多了。
在杨花不舍的眼光里，余志和余家团练精锐出发了。
带路的衙役虽然趾高气扬，但明显比往年的衙役更低调。任谁看到一水儿的铁弓外加黑漆漆的狗腿刀，心里都忐忑啊。
马车行进的并不快，赶了一天的路，余志一行人来到了王家寨。
王家寨，离余家寨六十多里路，有三百多户人家，人口一千五百余人，是方圆百里内数一数二的大寨子。
余志他们进了王家寨不久，周围的其他村子也有送冬粮税款的队伍也在衙役公差的带领下，赶到了王家寨。
五龙山那样的山贼土匪虽然扫平了不少小村庄，但是，还是有不少像余家寨的这样的大村寨，幸存下来。吸收了小村庄的流民之后，反倒变得更加庞大了。
张家寨，十辆大车，七十人的团练队伍。
李家寨，十辆大车，六十人的团练队伍。
吴家寨，九辆大车，五十人的团练队伍。
…………
剩下的其余四个寨子，都比余家寨的人多车多。
看来，余家寨是这些寨子中实力最弱的了。不过，其他寨子的武器大多是一些短刀木矛，弓箭都是短弓猎弓，和余家寨的武器装备一比，气势上弱了不少。余家寨的人心里得意，有个余铁匠就是牛！连余成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神采。
当晚王家寨的寨主王胜，大宴八大寨子的团练队伍。五六百人在王家寨的广场里敞开了喝。
余志也喝了几杯，看着场中各个寨子的人猜拳行令，勾肩搭背，呼朋唤友。
县里的衙役头头也出来跟各个寨主喝酒了，一派和谐。
第二日，押送冬粮的队伍从王家寨出发了。一共七十辆大车，五百五十人的队伍，其中还有在李捕头带领下的五十个骑马的衙役。
运粮队伍的行进速度还是很慢。幸好，人多势众，一天过去，没有任何意外。偶有几个骑马的骑手经过，经李捕头查问，都是赏金团的哨探。这段时间，各个赏金团也在四处活动，寻找机会歼灭山贼土匪赚钱呢。
晚上，李捕头让大家在一个山岗上扎营露宿，用马车围成一个大圈，人马睡在里面。虽然这路上还是有几个小村庄的。但是，这些村庄都太小了，容不下这五百多人的队伍。为了防止团练们滋事，还不如就在野外扎营。反正，明天再赶一天的路就能到县城了。
天色将明时，意外陡生。山岗周围响起了一阵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似乎又无数的人在围过来。
哨兵们发出警告，衙役们最先惊醒，接下来是各个寨子的团练们。
李捕头下令点燃了营地周围的十几个大火盆，营地周围五十步的距离，都被照亮了。
只见山脚处影影绰绰的，似乎又无数的人将营地包围了，大略看去，恐怕不下上千人！众人吓得面色苍白，只有李捕头还算镇定，道：“怕什么。稳住阵脚，天明再说。”
土匪中央，龙九似乎还未睡醒，打着哈欠对小三儿说道：“这一次，咱们集合了五支山贼入伙，干完这一票，咱们这个冬天就能过得很滋润了。”
小三儿还算一副胆小的模样，担忧的问道：“抢劫衙门的冬粮，万一朝廷大军来打我们怎么办？”
龙九笑道：“一切有我，你怕什么。哥哥是读过书的人！”
黎明前的黑暗最浓，也散得最快。不多时，天色已然明亮。
余志往外看去，也深吸了一口气，土匪真有上千人！在小山岗下山的山路中央，距离车队约有一百五十步左右。
李捕头和各寨寨主都脸色苍白，用淳朴的农民团练去对付凶残的土匪山贼，怎么看都是送死。更何况，山贼们的数量比咱们这边多出一倍！
龙九整理了一下衣衫，站在一个大汉的背上，朝着运送冬粮的队伍喊道：“老子是五龙山龙九，识相留下粮车，滚回你们寨子去。不然，老子杀光你们！听懂了吗？老子数到十，再不离开，杀无赦！”
“十、九……”
余志张大了嘴巴，无语了，龙九，怎么又是他？
李捕头却对余成说道：“余寨主，借你铁弓一用。”
余成还没说什么，李捕头已经把铁弓拿过去，开弓射箭。
龙九还在数数，忽见一个黑点疾射而来。龙九赶紧往旁边一闪，“噗嗤”一声，只听见小三儿哭着叫道：“为什么受伤又是我……”
龙九有些害怕，一百步这么远，他们怎么射过来的箭？还这么准？莫非他们那边还有百步穿杨的神射手？
龙九想了想，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龙九大声喝道：“弟兄们，前面就是大鱼大肉，给老子冲啊！”
山贼土匪们一起呼喊着，冲了过来。龙九带着十几个骑马的山贼站在阵后压阵。
李捕头喝道：“团练兄弟们，大家别慌，守住马车，他们就冲不进来！前面的兄弟若是倒下了，后面的兄弟要及时补上！后退者，诛灭全家！”
团练队伍本来没什么斗志和士气，但是，一听见李捕头的诛灭全家，顿时心头一凉，随后怒气上升，眼睛泛红，大声呐喊，准备拼命了。谁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懦弱，牵连到自己的家人。
余志看了看那个李捕头，这个人，有实力，而且心机深，厉害。
霎时间，小小的山岗上喊杀声震天。
起风了。
冬日的寒风并不大，却很凛冽，直往人们的胸口钻去，冻人心脾。在今日的寒风中，又将会有多少新鲜的生命即将逝去……
忽地，余志想到一个词：随风呼啸！
余志忽地跳上马车，伸出手指在嘴里沾了一些口水，伸到空中辨明了风的方向。
随后，余志看着正在冲过来的山贼土匪们，余志神秘的笑了。
山贼土匪们冲近了，一百步！
余志喝道：“余家寨团练听令！”
余家寨的团练们有些糊涂，看向余成。
余成虽然不知道余志要做什么，但见余志信心满满的样子，心中立刻也有了决断，喝道：“听他的！”
余志朝余成点了点头，喝道：“跟着我做，开弓上箭！”
三十二张生铁弓拉开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余志将生铁弓朝着天空上升了四十五度，喝道：“上举！”
众人迷惑不解，就连李捕头也迷糊了，这是干什么？
余家寨的人虽然迷惑，但是他们也机械的跟着举起了生铁弓。
余志喝道：“射！”
“嗖嗖嗖……”
三十二支箭，射向了天空。变成了一团黑点，似乎要消失不见了。
风还在呼呼的吹。
别说这边的团练们在抬头看天，就连冲过来的那些山贼土匪，也抬头看着天空。天知道，那些疯子射到天上的箭支，会不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三十二支箭达到了射向天空的最高点，转而下坠。
看那下坠的地方，几乎射不到一个人。
山贼们笑了，团练们不解的看着余家寨的人，一群疯子。
忽地，半空中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啸，甚至盖过了所有人的喊杀声。
所有人为之一滞，却见那半空中的三十二支箭，带着尖利的呼啸直冲下来！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明明下坠的地方射不到一个人，但是那三十二支箭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自动调整方向，射中了一群倒霉的山贼土匪。有的箭支甚至穿透了两个人！
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
团练们哈哈大笑，拍打着他们的刀盾。山贼土匪们大惊失色，连上冲的气势都为之一滞。
余志又喝道：“跟着我，继续，开弓上箭，射！”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又是一排随风呼啸的箭支！射倒了几十个山贼。
龙九大喝道：“怕什么！他们才几十支箭而已，给老子冲上去，后退的砍你脑壳！”
山贼土匪们又往前冲了几步，但大多数山贼土匪都害怕的抬头看着天空。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又是一排随风呼啸的箭支！倒在地上的山贼土匪足有一百多人，一个个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山贼们已经冲到五十步左右的距离，但是，他们的气势却被削弱了。士气低落，有的山贼已经在悄悄的脱离战场了。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当余家寨的人射出第四支箭支时，山贼们彻底崩溃了，谁也不想冲到前面，被那神出鬼没的箭支射中啊！太诡异了！老子不干了！
龙九的大部队，又一次崩溃了。
县衙只派了一个衙役，骑着高头大马，腰挎朴刀，背着方木盾，趾高气扬。
衙役代表的是官府，有他在，一般的小毛贼是不敢打运冬粮队伍的主意的。
余家寨一共派出了三十二人护送马车，除了寨主余成和余志，剩下的三十个人都是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余家寨团练精锐尽出。
在余志的建议下，所有人都背着铁弓，两个箭袋，腰间一把狗腿刀。余志腰间，两把狗腿刀。
余成原本还很担心，带这么多铁弓和狗腿刀出去，万一遇见贼匪，丢失了怎么办？
余志却道：“东西丢了，我还可以再打造。武器装备不好，人若是死了，如何挽回？”
余志没有告诉余成的是，三十二人的弓箭手队伍，几排齐射，足以让绝大多数山贼土匪望而止步。
余家寨的人，这段时间都不得出寨干活，所有人都缩回余家寨防御。除去团练精锐，余飞还有将近一百个老弱手下可以支配。剩下的妇孺，都将重要物资收集完毕，随时可以躲到后山的矿洞里去。余志给余飞他们留下了二十几张生铁弓，这防御力量，比往年强多了。
在杨花不舍的眼光里，余志和余家团练精锐出发了。
带路的衙役虽然趾高气扬，但明显比往年的衙役更低调。任谁看到一水儿的铁弓外加黑漆漆的狗腿刀，心里都忐忑啊。
马车行进的并不快，赶了一天的路，余志一行人来到了王家寨。
王家寨，离余家寨六十多里路，有三百多户人家，人口一千五百余人，是方圆百里内数一数二的大寨子。
余志他们进了王家寨不久，周围的其他村子也有送冬粮税款的队伍也在衙役公差的带领下，赶到了王家寨。
五龙山那样的山贼土匪虽然扫平了不少小村庄，但是，还是有不少像余家寨的这样的大村寨，幸存下来。吸收了小村庄的流民之后，反倒变得更加庞大了。
张家寨，十辆大车，七十人的团练队伍。
李家寨，十辆大车，六十人的团练队伍。
吴家寨，九辆大车，五十人的团练队伍。
…………
剩下的其余四个寨子，都比余家寨的人多车多。
看来，余家寨是这些寨子中实力最弱的了。不过，其他寨子的武器大多是一些短刀木矛，弓箭都是短弓猎弓，和余家寨的武器装备一比，气势上弱了不少。余家寨的人心里得意，有个余铁匠就是牛！连余成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神采。
当晚王家寨的寨主王胜，大宴八大寨子的团练队伍。五六百人在王家寨的广场里敞开了喝。
余志也喝了几杯，看着场中各个寨子的人猜拳行令，勾肩搭背，呼朋唤友。
县里的衙役头头也出来跟各个寨主喝酒了，一派和谐。
第二日，押送冬粮的队伍从王家寨出发了。一共七十辆大车，五百五十人的队伍，其中还有在李捕头带领下的五十个骑马的衙役。
运粮队伍的行进速度还是很慢。幸好，人多势众，一天过去，没有任何意外。偶有几个骑马的骑手经过，经李捕头查问，都是赏金团的哨探。这段时间，各个赏金团也在四处活动，寻找机会歼灭山贼土匪赚钱呢。
晚上，李捕头让大家在一个山岗上扎营露宿，用马车围成一个大圈，人马睡在里面。虽然这路上还是有几个小村庄的。但是，这些村庄都太小了，容不下这五百多人的队伍。为了防止团练们滋事，还不如就在野外扎营。反正，明天再赶一天的路就能到县城了。
天色将明时，意外陡生。山岗周围响起了一阵阵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似乎又无数的人在围过来。
哨兵们发出警告，衙役们最先惊醒，接下来是各个寨子的团练们。
李捕头下令点燃了营地周围的十几个大火盆，营地周围五十步的距离，都被照亮了。
只见山脚处影影绰绰的，似乎又无数的人将营地包围了，大略看去，恐怕不下上千人！众人吓得面色苍白，只有李捕头还算镇定，道：“怕什么。稳住阵脚，天明再说。”
土匪中央，龙九似乎还未睡醒，打着哈欠对小三儿说道：“这一次，咱们集合了五支山贼入伙，干完这一票，咱们这个冬天就能过得很滋润了。”
小三儿还算一副胆小的模样，担忧的问道：“抢劫衙门的冬粮，万一朝廷大军来打我们怎么办？”
龙九笑道：“一切有我，你怕什么。哥哥是读过书的人！”
黎明前的黑暗最浓，也散得最快。不多时，天色已然明亮。
余志往外看去，也深吸了一口气，土匪真有上千人！在小山岗下山的山路中央，距离车队约有一百五十步左右。
李捕头和各寨寨主都脸色苍白，用淳朴的农民团练去对付凶残的土匪山贼，怎么看都是送死。更何况，山贼们的数量比咱们这边多出一倍！
龙九整理了一下衣衫，站在一个大汉的背上，朝着运送冬粮的队伍喊道：“老子是五龙山龙九，识相留下粮车，滚回你们寨子去。不然，老子杀光你们！听懂了吗？老子数到十，再不离开，杀无赦！”
“十、九……”
余志张大了嘴巴，无语了，龙九，怎么又是他？
李捕头却对余成说道：“余寨主，借你铁弓一用。”
余成还没说什么，李捕头已经把铁弓拿过去，开弓射箭。
龙九还在数数，忽见一个黑点疾射而来。龙九赶紧往旁边一闪，“噗嗤”一声，只听见小三儿哭着叫道：“为什么受伤又是我……”
龙九有些害怕，一百步这么远，他们怎么射过来的箭？还这么准？莫非他们那边还有百步穿杨的神射手？
龙九想了想，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于是，龙九大声喝道：“弟兄们，前面就是大鱼大肉，给老子冲啊！”
山贼土匪们一起呼喊着，冲了过来。龙九带着十几个骑马的山贼站在阵后压阵。
李捕头喝道：“团练兄弟们，大家别慌，守住马车，他们就冲不进来！前面的兄弟若是倒下了，后面的兄弟要及时补上！后退者，诛灭全家！”
团练队伍本来没什么斗志和士气，但是，一听见李捕头的诛灭全家，顿时心头一凉，随后怒气上升，眼睛泛红，大声呐喊，准备拼命了。谁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懦弱，牵连到自己的家人。
余志看了看那个李捕头，这个人，有实力，而且心机深，厉害。
霎时间，小小的山岗上喊杀声震天。
起风了。
冬日的寒风并不大，却很凛冽，直往人们的胸口钻去，冻人心脾。在今日的寒风中，又将会有多少新鲜的生命即将逝去……
忽地，余志想到一个词：随风呼啸！
余志忽地跳上马车，伸出手指在嘴里沾了一些口水，伸到空中辨明了风的方向。
随后，余志看着正在冲过来的山贼土匪们，余志神秘的笑了。
山贼土匪们冲近了，一百步！
余志喝道：“余家寨团练听令！”
余家寨的团练们有些糊涂，看向余成。
余成虽然不知道余志要做什么，但见余志信心满满的样子，心中立刻也有了决断，喝道：“听他的！”
余志朝余成点了点头，喝道：“跟着我做，开弓上箭！”
三十二张生铁弓拉开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余志将生铁弓朝着天空上升了四十五度，喝道：“上举！”
众人迷惑不解，就连李捕头也迷糊了，这是干什么？
余家寨的人虽然迷惑，但是他们也机械的跟着举起了生铁弓。
余志喝道：“射！”
“嗖嗖嗖……”
三十二支箭，射向了天空。变成了一团黑点，似乎要消失不见了。
风还在呼呼的吹。
别说这边的团练们在抬头看天，就连冲过来的那些山贼土匪，也抬头看着天空。天知道，那些疯子射到天上的箭支，会不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三十二支箭达到了射向天空的最高点，转而下坠。
看那下坠的地方，几乎射不到一个人。
山贼们笑了，团练们不解的看着余家寨的人，一群疯子。
忽地，半空中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啸，甚至盖过了所有人的喊杀声。
所有人为之一滞，却见那半空中的三十二支箭，带着尖利的呼啸直冲下来！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明明下坠的地方射不到一个人，但是那三十二支箭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自动调整方向，射中了一群倒霉的山贼土匪。有的箭支甚至穿透了两个人！
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
团练们哈哈大笑，拍打着他们的刀盾。山贼土匪们大惊失色，连上冲的气势都为之一滞。
余志又喝道：“跟着我，继续，开弓上箭，射！”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又是一排随风呼啸的箭支！射倒了几十个山贼。
龙九大喝道：“怕什么！他们才几十支箭而已，给老子冲上去，后退的砍你脑壳！”
山贼土匪们又往前冲了几步，但大多数山贼土匪都害怕的抬头看着天空。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又是一排随风呼啸的箭支！倒在地上的山贼土匪足有一百多人，一个个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山贼们已经冲到五十步左右的距离，但是，他们的气势却被削弱了。士气低落，有的山贼已经在悄悄的脱离战场了。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当余家寨的人射出第四支箭支时，山贼们彻底崩溃了，谁也不想冲到前面，被那神出鬼没的箭支射中啊！太诡异了！老子不干了！
龙九的大部队，又一次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