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香香和成人礼
余家寨旁边五百步左右，有一个紧挨着大青山的小山丘。山丘上树木葱葱，风景宜人。
一个身穿银铠手握银枪的小将，正冷静的看着余家寨前的战斗。但见那群山贼自己内讧起来了，小将轻轻招手，一个黑壮的猛士靠到小将身边，垂首聆听。
小将问道：“原本想等山贼们攻击寨墙时，从后面突袭他们。如今他们还没有攻击，就自己乱了。程五，我们是不是可以趁此机会攻击他们？”
程五低声道：“小香娘子说的是。战场上的情况千变万化，我们的确应该顺势而为。况且，那群山贼应该没有意识到我们吊在他们的身后。据属下观察，这是真的内讧，不是作伪。应该没有什么诡计。即便他们耍了什么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也是不堪一击的。咱们手下这一百精锐骑兵，突袭他们那三百残破步兵，实属大材小用。”
小香娘子笑道：“我们冲吧。干掉这支山贼，回城领赏钱！这应该算得上是我们顾家的一笔贡献了吧。”
程五笑道：“肯定要算的。灭掉威名赫赫的五龙山山贼，就算是县令大人，也必须好好奖励我们顾家。否则，以后还有谁愿意替官府猎杀不法之徒啊。”
小香娘子笑道：“既是如此，当力求完杀，不漏一个小虾小鱼。小杜，你带十人，守住那边下山的路口，别放一人跑掉。”
一个带着面罩的精瘦汉子应声答道：“喏。”
小香娘子满意的点点头，回头招手，一队铠甲鲜亮的骑士牵着他们的战马从树林里走出来。小香娘子翻身上马，喝道：“程五，李七，随我冲！”
马队踏起阵阵飞尘，近百骑骑手朝着龙九的山贼队伍冲去。
龙九带着自己的十几个亲信刚刚把场面镇住，忽地感到一阵阵的地面颤抖。仔细一听，隐约有无数的马蹄声！再回头看时，山下飘起来阵阵烟尘！一杆旗帜高高飘扬，上书一个大字：顾！
龙九面色大变，大声喝道：“兄弟们，赏金团来了，散啦！”
一众山贼听说赏金团来了，再看那飞速靠近的烟尘，都吓得魂飞胆丧，场面顿时失去控制。所有的山贼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逃跑。但是，山路狭窄，往哪里逃去！
龙九一把抓住小三儿，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道：“三儿啊，哥哥这回就靠你了。”
小三儿嘴巴张得老大：靠我？！
眼看有天大的灾难即将降临到余家寨的头上。殊不料，世事难料。先是山贼们踩中了余志的陷阱。紧接着，山贼们自己内讧。到最后，一群铠甲鲜亮的骑士从山下冲上来，将混乱的山贼队伍冲得四分五裂。无数的山贼被砍倒，刺穿。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尤其是领头的那个银铠小将，一杆两头抢使得如蛟龙出海，凡是从他身边路过的山贼无一例外，都被刺到。
余成等人面面相觑，这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吗？
余志则流着口水看着那来回冲杀的小将，心中大动：那家伙，绝对是娘们！身材真好！就是不知长得怎么样，离得太远，看不真切，真想冲过去瞧个仔细。
在小香娘子带着骑手们冲到山贼们面前的那个刹那，龙九发动了。
作为一个读过书的山贼头领，不打无准备之仗，未虑胜先虑败。发动攻击之前，龙九就选好了退路。
龙九从亲信手里夺过一面木盾，将小三儿扑倒在木盾上面，瞅准山路边上的一个长长的斜坡，用力的滑了下去。
小三儿惊声尖叫，龙九则高喊道：“我会回来的！”
厮杀的场面非常混乱，小香娘子看到龙九用那种奇特的方式逃跑了，也无能为力。
山路上的厮杀很快停止了。山贼们的装备斗志本来就差，再加上首领也跑掉了，他们干嘛还死磕？
在被小香娘子的队伍砍倒了一百多人之后，剩下的两百余山贼纷纷将手中的武器扔到地上，投降了。
而小香娘子的队伍没有一个死亡，只有几个不走运的家伙受了点轻伤。
余家寨的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太强悍了！
余志叹道：“零战死啊！在冷兵器时代才有可能出现的奇迹！今天终于亲眼看到了，死了也值了。”
小香娘子的队伍已经在收拢俘虏，将他们用绳子捆成一串串的，拖在马后。这些俘虏都是极好的奴隶。把他们卖掉也好，用在自家的工场农庄也好，都是挺值钱的。收获俘虏，也是各个大家族愿意组织队伍剿匪的重要原因。
顾家的骑手们收拾战场，小香娘子带着程五骑着马来到余家寨寨门前三十步的地方站定，笑呵呵的看着余家寨的方向。
程五喝道：“我们是顾家的赏金团，寨子里的乡亲们可好？没受到惊吓吧？”
余成赶紧答道：“一切都好，都好！感谢顾家赏金团的仗义出手！余家寨乡亲们准备了一份薄礼，略表敬意，还请不要推辞！”
小香娘子点点头，程五答道：“如此，顾家赏金团谢过寨主了！”
余飞略有些不服，问道：“寨主，就这么让他们讹一笔财物去？”
余成叹道：“惹不起啊。惹不起啊。不要多说了，赶紧去准备礼物。”
余成让人准备了一些毛皮特产，顾家赏金团派的骑手傲然的接过去，笑哈哈的走了。
小香娘子也走了，临走时特意看了看呆在寨墙上的余家寨村民。笑靥如花。
余志觉得那小香娘子是朝着他笑的，那感觉，一个词：英姿飒爽！
满地的鲜血和残值断臂，对小香娘子来说，似乎就像在花丛中踏青一般随意。一身银铠，竟然没有沾染一滴鲜血。
顾家赏金团走了，大蛮等十几个年轻人被派去收拾寨门外的战场了，那么多的残肢和鲜血，有他们受的。
外出干活儿的余家寨寨民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大家围着余成商议了一会儿，随后，几乎所有的成年人都围着余志，满眼热切的看着余志。看得余志不知所措。原本余志觉得自己很幸运，没有被派出去收拾那恶心的战场，如今他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余志家，余志他娘拉着寨主余成的手，愁眉苦脸的说道：“寨主啊，您不能这样啊。孩子还小！”
余成毫不留情的答道：“不小了。十五了。”
“十五还未成年啊！”
“在这寨子里，我说成年就成年了。”
“可是，娃的身子骨还这么弱，受不了啊！”
余成给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余志一拳，余志晃了晃，没倒地上。
余成乐呵呵的道：“余志娘，你看，这小子够结实吧。”
余志他娘皱着眉头，说不出话来。
余成对着余志说道：“娃，我宣布，你今天成年了！”
围在余志身边的余家寨村民们一起欢呼：“耶！”
“恭喜！恭喜！”
“恭喜啊，余志娘，你家又有顶天立地的汉子了！”
余志晕乎乎的，什么情况？
余成大手一挥，众人静下来。余成对着余志说道：“余志啊，今天，我们就为你举办成人礼！”
晕乎乎的余志，被众人拥簇着，来到了他家住房的旁边。那里，有一间作坊。一个铁匠作坊。
余志他爹是寨子里唯一的铁匠，自从余志他爹十年前死了以后，寨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打铁声了。
余成把余志拉到铁匠作坊门口，不知他从哪里摸出一把铁锤，递到余志面前，说道：“余志，接锤！”
余志看了看他娘，余志娘虽然愁眉不展，但是眼中的依然闪烁着欣喜的光芒。毕竟，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虽然有点揠苗助长的味道。
余志晕乎乎的接过铁锤。好家伙，挺沉，好几十斤重呢。
围观的村民又是一阵欢呼。余成再次高声宣布道：“从今而后，你就是余铁匠了！”
余志看着大家都很高兴，很配合的咧嘴笑了笑。
殊不料，围观的村民们刚刚恭喜完，几乎所有人都拿出了一两件铁质的家什，递到余志面前。
余志眼花了，满眼都是烂菜刀，烂镰刀，烂锄头什么的。
什么意思？！
村民们叽叽喳喳的说开了，有的说：“余铁匠啊，赶紧给我修理修理这菜刀吧，家里还等这刀做菜下锅呢。”
也有人说：“我家的锄头也不能拖啊，等着它下地呢。”
还有人说：“十年了，十年了，铁匠铺又开张了，终于有人修理我的铁锅了。”
余志张大了嘴巴，这就是我这个余铁匠的在寨子里的存在意义？心急火燎的给我草草办了一个成人礼，就为了修理铁质家什？
余成大声喝道：“你们一个个，看看你们都像什么样子！那点破烂家什，慌什么！今天的大事，你们都不知道吗？”
众人都停下来，默默的看着余成。
余成说道：“我之所以为余志匆匆举行成人礼，是为了让他给我们寨子里多打制一批强力武器，好用来防御！尤其的铁弓之类。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武器装备，我们寨子在这荒凉的地方，迟早会变成土匪山贼们口里的肥肉！十五年的安逸生活，让你们都忘记了危险吗！”
众人被寨主说得面红耳赤，纷纷表示自家的铁质家什不慌着打制或者修理，余铁匠你先忙重要的吧。
众人原本还想等着看余志第一次开炉，余成把他们都撵走了。说是要留给余志几天适应的时间。
待到众人都散了之后，余成也拿出一把剪刀，笑呵呵的说道：“余铁匠啊，我家的剪刀，实在无法用了，太松了。得空帮我修理修理。至于打制武器的事儿，赶紧琢磨琢磨吧。今天的战事你也参加了，很危险吧。”
余成也走了，只留下余志和他娘默默的站在铁匠铺门口发呆。
余志看着远去的人群，心中呐喊道：“谁告诉你们铁匠的儿子就一定会打铁啊！我爹死得早，老子还没学会打铁呢！”
一个身穿银铠手握银枪的小将，正冷静的看着余家寨前的战斗。但见那群山贼自己内讧起来了，小将轻轻招手，一个黑壮的猛士靠到小将身边，垂首聆听。
小将问道：“原本想等山贼们攻击寨墙时，从后面突袭他们。如今他们还没有攻击，就自己乱了。程五，我们是不是可以趁此机会攻击他们？”
程五低声道：“小香娘子说的是。战场上的情况千变万化，我们的确应该顺势而为。况且，那群山贼应该没有意识到我们吊在他们的身后。据属下观察，这是真的内讧，不是作伪。应该没有什么诡计。即便他们耍了什么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也是不堪一击的。咱们手下这一百精锐骑兵，突袭他们那三百残破步兵，实属大材小用。”
小香娘子笑道：“我们冲吧。干掉这支山贼，回城领赏钱！这应该算得上是我们顾家的一笔贡献了吧。”
程五笑道：“肯定要算的。灭掉威名赫赫的五龙山山贼，就算是县令大人，也必须好好奖励我们顾家。否则，以后还有谁愿意替官府猎杀不法之徒啊。”
小香娘子笑道：“既是如此，当力求完杀，不漏一个小虾小鱼。小杜，你带十人，守住那边下山的路口，别放一人跑掉。”
一个带着面罩的精瘦汉子应声答道：“喏。”
小香娘子满意的点点头，回头招手，一队铠甲鲜亮的骑士牵着他们的战马从树林里走出来。小香娘子翻身上马，喝道：“程五，李七，随我冲！”
马队踏起阵阵飞尘，近百骑骑手朝着龙九的山贼队伍冲去。
龙九带着自己的十几个亲信刚刚把场面镇住，忽地感到一阵阵的地面颤抖。仔细一听，隐约有无数的马蹄声！再回头看时，山下飘起来阵阵烟尘！一杆旗帜高高飘扬，上书一个大字：顾！
龙九面色大变，大声喝道：“兄弟们，赏金团来了，散啦！”
一众山贼听说赏金团来了，再看那飞速靠近的烟尘，都吓得魂飞胆丧，场面顿时失去控制。所有的山贼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逃跑。但是，山路狭窄，往哪里逃去！
龙九一把抓住小三儿，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道：“三儿啊，哥哥这回就靠你了。”
小三儿嘴巴张得老大：靠我？！
眼看有天大的灾难即将降临到余家寨的头上。殊不料，世事难料。先是山贼们踩中了余志的陷阱。紧接着，山贼们自己内讧。到最后，一群铠甲鲜亮的骑士从山下冲上来，将混乱的山贼队伍冲得四分五裂。无数的山贼被砍倒，刺穿。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杀！尤其是领头的那个银铠小将，一杆两头抢使得如蛟龙出海，凡是从他身边路过的山贼无一例外，都被刺到。
余成等人面面相觑，这就没我们什么事儿了吗？
余志则流着口水看着那来回冲杀的小将，心中大动：那家伙，绝对是娘们！身材真好！就是不知长得怎么样，离得太远，看不真切，真想冲过去瞧个仔细。
在小香娘子带着骑手们冲到山贼们面前的那个刹那，龙九发动了。
作为一个读过书的山贼头领，不打无准备之仗，未虑胜先虑败。发动攻击之前，龙九就选好了退路。
龙九从亲信手里夺过一面木盾，将小三儿扑倒在木盾上面，瞅准山路边上的一个长长的斜坡，用力的滑了下去。
小三儿惊声尖叫，龙九则高喊道：“我会回来的！”
厮杀的场面非常混乱，小香娘子看到龙九用那种奇特的方式逃跑了，也无能为力。
山路上的厮杀很快停止了。山贼们的装备斗志本来就差，再加上首领也跑掉了，他们干嘛还死磕？
在被小香娘子的队伍砍倒了一百多人之后，剩下的两百余山贼纷纷将手中的武器扔到地上，投降了。
而小香娘子的队伍没有一个死亡，只有几个不走运的家伙受了点轻伤。
余家寨的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太强悍了！
余志叹道：“零战死啊！在冷兵器时代才有可能出现的奇迹！今天终于亲眼看到了，死了也值了。”
小香娘子的队伍已经在收拢俘虏，将他们用绳子捆成一串串的，拖在马后。这些俘虏都是极好的奴隶。把他们卖掉也好，用在自家的工场农庄也好，都是挺值钱的。收获俘虏，也是各个大家族愿意组织队伍剿匪的重要原因。
顾家的骑手们收拾战场，小香娘子带着程五骑着马来到余家寨寨门前三十步的地方站定，笑呵呵的看着余家寨的方向。
程五喝道：“我们是顾家的赏金团，寨子里的乡亲们可好？没受到惊吓吧？”
余成赶紧答道：“一切都好，都好！感谢顾家赏金团的仗义出手！余家寨乡亲们准备了一份薄礼，略表敬意，还请不要推辞！”
小香娘子点点头，程五答道：“如此，顾家赏金团谢过寨主了！”
余飞略有些不服，问道：“寨主，就这么让他们讹一笔财物去？”
余成叹道：“惹不起啊。惹不起啊。不要多说了，赶紧去准备礼物。”
余成让人准备了一些毛皮特产，顾家赏金团派的骑手傲然的接过去，笑哈哈的走了。
小香娘子也走了，临走时特意看了看呆在寨墙上的余家寨村民。笑靥如花。
余志觉得那小香娘子是朝着他笑的，那感觉，一个词：英姿飒爽！
满地的鲜血和残值断臂，对小香娘子来说，似乎就像在花丛中踏青一般随意。一身银铠，竟然没有沾染一滴鲜血。
顾家赏金团走了，大蛮等十几个年轻人被派去收拾寨门外的战场了，那么多的残肢和鲜血，有他们受的。
外出干活儿的余家寨寨民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大家围着余成商议了一会儿，随后，几乎所有的成年人都围着余志，满眼热切的看着余志。看得余志不知所措。原本余志觉得自己很幸运，没有被派出去收拾那恶心的战场，如今他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余志家，余志他娘拉着寨主余成的手，愁眉苦脸的说道：“寨主啊，您不能这样啊。孩子还小！”
余成毫不留情的答道：“不小了。十五了。”
“十五还未成年啊！”
“在这寨子里，我说成年就成年了。”
“可是，娃的身子骨还这么弱，受不了啊！”
余成给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余志一拳，余志晃了晃，没倒地上。
余成乐呵呵的道：“余志娘，你看，这小子够结实吧。”
余志他娘皱着眉头，说不出话来。
余成对着余志说道：“娃，我宣布，你今天成年了！”
围在余志身边的余家寨村民们一起欢呼：“耶！”
“恭喜！恭喜！”
“恭喜啊，余志娘，你家又有顶天立地的汉子了！”
余志晕乎乎的，什么情况？
余成大手一挥，众人静下来。余成对着余志说道：“余志啊，今天，我们就为你举办成人礼！”
晕乎乎的余志，被众人拥簇着，来到了他家住房的旁边。那里，有一间作坊。一个铁匠作坊。
余志他爹是寨子里唯一的铁匠，自从余志他爹十年前死了以后，寨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打铁声了。
余成把余志拉到铁匠作坊门口，不知他从哪里摸出一把铁锤，递到余志面前，说道：“余志，接锤！”
余志看了看他娘，余志娘虽然愁眉不展，但是眼中的依然闪烁着欣喜的光芒。毕竟，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虽然有点揠苗助长的味道。
余志晕乎乎的接过铁锤。好家伙，挺沉，好几十斤重呢。
围观的村民又是一阵欢呼。余成再次高声宣布道：“从今而后，你就是余铁匠了！”
余志看着大家都很高兴，很配合的咧嘴笑了笑。
殊不料，围观的村民们刚刚恭喜完，几乎所有人都拿出了一两件铁质的家什，递到余志面前。
余志眼花了，满眼都是烂菜刀，烂镰刀，烂锄头什么的。
什么意思？！
村民们叽叽喳喳的说开了，有的说：“余铁匠啊，赶紧给我修理修理这菜刀吧，家里还等这刀做菜下锅呢。”
也有人说：“我家的锄头也不能拖啊，等着它下地呢。”
还有人说：“十年了，十年了，铁匠铺又开张了，终于有人修理我的铁锅了。”
余志张大了嘴巴，这就是我这个余铁匠的在寨子里的存在意义？心急火燎的给我草草办了一个成人礼，就为了修理铁质家什？
余成大声喝道：“你们一个个，看看你们都像什么样子！那点破烂家什，慌什么！今天的大事，你们都不知道吗？”
众人都停下来，默默的看着余成。
余成说道：“我之所以为余志匆匆举行成人礼，是为了让他给我们寨子里多打制一批强力武器，好用来防御！尤其的铁弓之类。如果没有足够强大的武器装备，我们寨子在这荒凉的地方，迟早会变成土匪山贼们口里的肥肉！十五年的安逸生活，让你们都忘记了危险吗！”
众人被寨主说得面红耳赤，纷纷表示自家的铁质家什不慌着打制或者修理，余铁匠你先忙重要的吧。
众人原本还想等着看余志第一次开炉，余成把他们都撵走了。说是要留给余志几天适应的时间。
待到众人都散了之后，余成也拿出一把剪刀，笑呵呵的说道：“余铁匠啊，我家的剪刀，实在无法用了，太松了。得空帮我修理修理。至于打制武器的事儿，赶紧琢磨琢磨吧。今天的战事你也参加了，很危险吧。”
余成也走了，只留下余志和他娘默默的站在铁匠铺门口发呆。
余志看着远去的人群，心中呐喊道：“谁告诉你们铁匠的儿子就一定会打铁啊！我爹死得早，老子还没学会打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