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龙齐聚 蛟龙倒海翻江（五）
秦玉城冷冷道：“我记得你曾说过，说你骨子里还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文人，而文人最重要的就是声名和荣誉。”
林如枫道：“不错。就是因为我帮你拉扯起暗影门，受尽了正派人士的谩骂，我早就受够了。我的确是个叛徒，死有余辜，与任何人无关。所以你下手的生活不必有心存任何芥蒂，更不必担心门中弟子有异议。”
秦玉城舒口气道：“想不到，我身边其实一直都有一个这样好的兄弟。”
林如枫眼中闪过泪光，忽仰天大笑：“我是个叛徒，你是傻了么！”
玉娘还在哭泣着，似怨似求道：“纵使告诉我天底下的人都变节易志，我也不会相信你是其中之一。求你，给自己留些东西吧……”
秦玉城看了眼泣不成声的玉娘，对林如枫说道：“多谢你，兄弟。”
林如枫笑道：“我的存在已经对圣门构成了威胁，早就该死了。不过，若是再加上一个叛徒的罪名，不仅你杀起来也会觉得顺理成章，我死起来会觉得顺理成章些。我并不介意，反而很喜欢。”
秦玉城道：“你已经为我做了足够多的事情。放心吧，我会很快地摆脱现在的境况，除掉真龙和游龙，让他们全部下去陪你。”他缓缓举起了手掌，按到了林如枫的百会穴上。
他闭上了眼睛，却觉得着手臂像是僵死了，怎么都按不下去。
林如枫已经为他想好了所有杀人的理由，可是他在犹豫什么？
适才，所有的弟子，甚至连晓星在内，他都没有这样下不去手。或许正是因为晓星的死，他真的不想再受这样的痛苦。
秦玉城的手在抖，面具下的脸也已经扭曲。
林如枫却大笑一声，忽运足了气力，伸手朝着秦玉城的下腹打去！
这一招无比刚猛，秦玉城只觉得整个腹部都被真气灼得升腾。极度紧张之下，被他压抑的真气居然暴涨起来，顺着手掌，直冲向林如枫的百会穴！
血立即从林如枫的脑袋上流出来，喷溅在了秦玉城的手掌上。
玉娘的大笑声夹杂着惨痛的大哭声骤然响起。秦玉城才恍惚回过神来，看了眼林如枫带着笑颜的尸体，立即退后了三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像是根本不知道就是这双手杀了他的兄弟一般！
玉娘冲上去抱住林如枫的尸身，脸紧贴着林如枫破碎的脑袋。她一会大哭，一会大笑，这两种表情将她折磨地不成人形，两三次后她的嗓子就哑了。
秦玉城竟然是被玉娘的样子吓呆了，颤声道：“如风他……”
玉娘哈哈大笑：“我知道……我知道，他是自己找死……哈哈，我怎会怨你？他死了多好，就不用夹在你和他亡父之间，他死了才最好呢！他死了，以后吹箫就再也没有人管了！”她从林如枫的腰间掏出一杆白玉箫，喃喃道：“你的主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活着做什么……”抬手就将白玉箫摔成了两截！
秦玉城咽了口唾沫：“你在质疑我吗？”
玉娘根本不理他，又捶心大哭起来：“你的丈夫都死了，你还活着做什么？”说着，竟然是拿着那半截玉箫，就要朝着自己的心脏插去！
秦玉城大叫：“不可！”伸手握住了玉娘的手腕，斥道：“你难道连我兄弟的孩子也不要了吗？”
玉娘有半丝的愣神，毫无表情道：“孩子……你父亲、母亲都死了，你还活着做什么……”话音刚落，嘴角竟然涌出鲜血来！
秦玉城大惊，她竟然是又拾起了另一半玉箫，深深刺进了自己高高鼓起的腹部！玉娘弥留之际，微微露出一个笑容。秦玉城急忙松开手，玉娘的身子就倒在了林如枫的尸体上。
她虽然浑身鲜血，目光却仍旧柔和，还像是个就要做母亲的少妇。玉娘握着林如枫的手，放到了自己已经穿孔的腹部上，温柔道：“孩子也跟着咱们走，你保护他，教导他，就不会有人欺负他，威胁他了……”声音犹在候中，林如枫一家三口已然再不可挽回。
两尸三命，血流进了河流，将原本清澈的河水也浸成了艳红色，如同清脆的竹林里一条血红的彩虹。
在没有清凉的河水，也没有悠悠的箫声。温柔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都已经远去，连适才最为幸福的男子也化作一抔黄土，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小榭，让秦玉城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寂寞。
就在秦玉城即将转身逃开的时候，忽听见一声惊呼，抬头间竟间竹林后正站着两个人。男子眼神里满是震惊，但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愤怒，那双眼睛正死死的看着他，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般！女子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如枫和玉娘的尸身，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大滴的眼泪滚落到草地上。她逐渐变得脸色惨白，甚至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就要倒在地上。
许渊齐伸出手拦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林晓月仿佛像是被掏了心肝般，痛苦的闭上眼睛，只一仰头，大颗的泪水滚落两颊。她颤声喊了一声：“哥……就此再也不省人事！
许渊齐感觉她浑身软了下来，失声叫道：“林姑娘……“
“林姑娘？看来她已经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了。”秦玉城将手放在身前，站在两具尸体前，淡淡说道。
许渊齐豁然站起身，用剑尖指着他怒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林大哥对你忠心耿耿这么多年，你是眼睛瞎了吗？！”
秦玉城竟笑了一下，说道：“他已经亲口承认，是他引诱平机子炸毁水牢，也是他救的吴印，企图借助他的力量摧毁我。我这么做到底有什么错？”
许渊齐像是被当头狠狠闷了一棍，连拿剑的手都有些颤抖：“你难道不知他是为了你残杀兄弟开脱……”
“我当然知道！”秦玉城大笑，“就是因为我有这样好的兄弟，所以才不能辜负了他一番美意。倒是你，林如枫不惜背弃我也要救你，就是为了让你辅佐吴印，可你居然弃吴印不顾，岂不是让他的死毫无价值了。”
许渊齐眼中散出猩红色的光芒：“你这个恶魔！”
秦玉城微微笑道：“我既是恶魔，你为何不上来杀了我。难道是怕了我，知道我会将你的龙泉真气全部吸过来，然后取了你的狗命？这样正好么，你很快就可以下去陪林如枫了。”
许渊齐强压住极度的怒火，心知只要自己沉不住气，就会为秦玉城所趁！他冷冷道：“总有一天，我们都会下去见他，只不过到时候成败已经见真章。”
秦玉城道：“我也期待着那一天！”
许渊齐道：“你觉得你还能等到那一天？”
秦玉城目光一冷，斥道：“我为何不能。”
许渊齐笑道：“你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无不是林如枫替你打拼下来的。而你从来都只会吸收林如枫的血汗而已。如今他死在你手上，难道你以为你还有长久的活头吗？”
秦玉城听罢竟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还是这样自高自大！若是我乃废材一个，如枫岂会甘心死在我手上！”
许渊齐也笑道：“就凭你么，还是拼着林如枫为你打下的无数暗桩？”
秦玉城的眼神终于冷了下来，沉声道：“看来他真的告诉了你不少的东西。”
许渊齐大笑：“我岂止知道这点事情。我还知道，这偌大的暗影门总坛不过是个空壳子而已。这里虽然住着暗影门所有的高层，还有绝密的情报机构，可是却非暗影门的心脏所在。因为一旦发生变故，人可以立即撤走，情报也可以运走或者直接销毁，根本不能伤得了你的元气。暗影门真正的王牌，其实是遍布各地的无数暗桩。
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招的确高妙的很。你一方面派出些杀手，四处用暗影门自慕容傲起就扬名江湖的暗影飞针杀人越货，借此挑起江湖风波，让他们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找出所谓的暗影门老巢。如此，你真正的杀手锏——那些暗桩——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生存蔓延，最终帮助你成就霸业！”
秦玉城冷笑：“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江湖人无不是心胸狭窄之辈。若是我惹怒了一个门派，或许还能招些麻烦。可是巧妙的是，我将天下所有的门派惹了个遍。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为求坐收渔利，只顾着怂恿着别人，自己却不插手，甚至还有希望暗影门继续壮大，好借我们的手除掉异己的。结果，我们日趋强大，他们却矛盾重重。”
许渊齐继续道：“你很会利用武林痼疾。可是你却有一件事情没有算到，那就是我的出现。你要修炼吸星**，就需要龙清真气。我是你唯一的机会，而我又偏偏鼠目寸光，就是冲着你这根本没有用途的总坛而来。所以，你索性将计就计，自己闭关修炼，将这全无用途的总坛任由我摆布，借此麻痹我，让我以为你本就是个无能之辈，你就可以趁机取走龙清真气。”
秦玉城接道：“不错。你的确是个令我头疼的人，而且是个相当能折腾的人。我原以为你大不了杀几个没用的都统，却想不到你竟然可以使得我挑拨快活门和武当仇恨的计划彻底破灭，还暴露了暗影门的藏身之处。更想不到你可以让心高气傲的林如枫不问世事，任由你借慕容傲之手杀死暗影门所有高手，甚至让我差一点也死在平机子的手上。”
林如枫道：“不错。就是因为我帮你拉扯起暗影门，受尽了正派人士的谩骂，我早就受够了。我的确是个叛徒，死有余辜，与任何人无关。所以你下手的生活不必有心存任何芥蒂，更不必担心门中弟子有异议。”
秦玉城舒口气道：“想不到，我身边其实一直都有一个这样好的兄弟。”
林如枫眼中闪过泪光，忽仰天大笑：“我是个叛徒，你是傻了么！”
玉娘还在哭泣着，似怨似求道：“纵使告诉我天底下的人都变节易志，我也不会相信你是其中之一。求你，给自己留些东西吧……”
秦玉城看了眼泣不成声的玉娘，对林如枫说道：“多谢你，兄弟。”
林如枫笑道：“我的存在已经对圣门构成了威胁，早就该死了。不过，若是再加上一个叛徒的罪名，不仅你杀起来也会觉得顺理成章，我死起来会觉得顺理成章些。我并不介意，反而很喜欢。”
秦玉城道：“你已经为我做了足够多的事情。放心吧，我会很快地摆脱现在的境况，除掉真龙和游龙，让他们全部下去陪你。”他缓缓举起了手掌，按到了林如枫的百会穴上。
他闭上了眼睛，却觉得着手臂像是僵死了，怎么都按不下去。
林如枫已经为他想好了所有杀人的理由，可是他在犹豫什么？
适才，所有的弟子，甚至连晓星在内，他都没有这样下不去手。或许正是因为晓星的死，他真的不想再受这样的痛苦。
秦玉城的手在抖，面具下的脸也已经扭曲。
林如枫却大笑一声，忽运足了气力，伸手朝着秦玉城的下腹打去！
这一招无比刚猛，秦玉城只觉得整个腹部都被真气灼得升腾。极度紧张之下，被他压抑的真气居然暴涨起来，顺着手掌，直冲向林如枫的百会穴！
血立即从林如枫的脑袋上流出来，喷溅在了秦玉城的手掌上。
玉娘的大笑声夹杂着惨痛的大哭声骤然响起。秦玉城才恍惚回过神来，看了眼林如枫带着笑颜的尸体，立即退后了三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像是根本不知道就是这双手杀了他的兄弟一般！
玉娘冲上去抱住林如枫的尸身，脸紧贴着林如枫破碎的脑袋。她一会大哭，一会大笑，这两种表情将她折磨地不成人形，两三次后她的嗓子就哑了。
秦玉城竟然是被玉娘的样子吓呆了，颤声道：“如风他……”
玉娘哈哈大笑：“我知道……我知道，他是自己找死……哈哈，我怎会怨你？他死了多好，就不用夹在你和他亡父之间，他死了才最好呢！他死了，以后吹箫就再也没有人管了！”她从林如枫的腰间掏出一杆白玉箫，喃喃道：“你的主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活着做什么……”抬手就将白玉箫摔成了两截！
秦玉城咽了口唾沫：“你在质疑我吗？”
玉娘根本不理他，又捶心大哭起来：“你的丈夫都死了，你还活着做什么？”说着，竟然是拿着那半截玉箫，就要朝着自己的心脏插去！
秦玉城大叫：“不可！”伸手握住了玉娘的手腕，斥道：“你难道连我兄弟的孩子也不要了吗？”
玉娘有半丝的愣神，毫无表情道：“孩子……你父亲、母亲都死了，你还活着做什么……”话音刚落，嘴角竟然涌出鲜血来！
秦玉城大惊，她竟然是又拾起了另一半玉箫，深深刺进了自己高高鼓起的腹部！玉娘弥留之际，微微露出一个笑容。秦玉城急忙松开手，玉娘的身子就倒在了林如枫的尸体上。
她虽然浑身鲜血，目光却仍旧柔和，还像是个就要做母亲的少妇。玉娘握着林如枫的手，放到了自己已经穿孔的腹部上，温柔道：“孩子也跟着咱们走，你保护他，教导他，就不会有人欺负他，威胁他了……”声音犹在候中，林如枫一家三口已然再不可挽回。
两尸三命，血流进了河流，将原本清澈的河水也浸成了艳红色，如同清脆的竹林里一条血红的彩虹。
在没有清凉的河水，也没有悠悠的箫声。温柔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都已经远去，连适才最为幸福的男子也化作一抔黄土，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小榭，让秦玉城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寂寞。
就在秦玉城即将转身逃开的时候，忽听见一声惊呼，抬头间竟间竹林后正站着两个人。男子眼神里满是震惊，但除了震惊之外还有愤怒，那双眼睛正死死的看着他，就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般！女子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如枫和玉娘的尸身，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大滴的眼泪滚落到草地上。她逐渐变得脸色惨白，甚至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就要倒在地上。
许渊齐伸出手拦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林晓月仿佛像是被掏了心肝般，痛苦的闭上眼睛，只一仰头，大颗的泪水滚落两颊。她颤声喊了一声：“哥……就此再也不省人事！
许渊齐感觉她浑身软了下来，失声叫道：“林姑娘……“
“林姑娘？看来她已经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了。”秦玉城将手放在身前，站在两具尸体前，淡淡说道。
许渊齐豁然站起身，用剑尖指着他怒道：“你到底是人是鬼，林大哥对你忠心耿耿这么多年，你是眼睛瞎了吗？！”
秦玉城竟笑了一下，说道：“他已经亲口承认，是他引诱平机子炸毁水牢，也是他救的吴印，企图借助他的力量摧毁我。我这么做到底有什么错？”
许渊齐像是被当头狠狠闷了一棍，连拿剑的手都有些颤抖：“你难道不知他是为了你残杀兄弟开脱……”
“我当然知道！”秦玉城大笑，“就是因为我有这样好的兄弟，所以才不能辜负了他一番美意。倒是你，林如枫不惜背弃我也要救你，就是为了让你辅佐吴印，可你居然弃吴印不顾，岂不是让他的死毫无价值了。”
许渊齐眼中散出猩红色的光芒：“你这个恶魔！”
秦玉城微微笑道：“我既是恶魔，你为何不上来杀了我。难道是怕了我，知道我会将你的龙泉真气全部吸过来，然后取了你的狗命？这样正好么，你很快就可以下去陪林如枫了。”
许渊齐强压住极度的怒火，心知只要自己沉不住气，就会为秦玉城所趁！他冷冷道：“总有一天，我们都会下去见他，只不过到时候成败已经见真章。”
秦玉城道：“我也期待着那一天！”
许渊齐道：“你觉得你还能等到那一天？”
秦玉城目光一冷，斥道：“我为何不能。”
许渊齐笑道：“你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无不是林如枫替你打拼下来的。而你从来都只会吸收林如枫的血汗而已。如今他死在你手上，难道你以为你还有长久的活头吗？”
秦玉城听罢竟哈哈大笑：“想不到你还是这样自高自大！若是我乃废材一个，如枫岂会甘心死在我手上！”
许渊齐也笑道：“就凭你么，还是拼着林如枫为你打下的无数暗桩？”
秦玉城的眼神终于冷了下来，沉声道：“看来他真的告诉了你不少的东西。”
许渊齐大笑：“我岂止知道这点事情。我还知道，这偌大的暗影门总坛不过是个空壳子而已。这里虽然住着暗影门所有的高层，还有绝密的情报机构，可是却非暗影门的心脏所在。因为一旦发生变故，人可以立即撤走，情报也可以运走或者直接销毁，根本不能伤得了你的元气。暗影门真正的王牌，其实是遍布各地的无数暗桩。
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招的确高妙的很。你一方面派出些杀手，四处用暗影门自慕容傲起就扬名江湖的暗影飞针杀人越货，借此挑起江湖风波，让他们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找出所谓的暗影门老巢。如此，你真正的杀手锏——那些暗桩——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生存蔓延，最终帮助你成就霸业！”
秦玉城冷笑：“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江湖人无不是心胸狭窄之辈。若是我惹怒了一个门派，或许还能招些麻烦。可是巧妙的是，我将天下所有的门派惹了个遍。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为求坐收渔利，只顾着怂恿着别人，自己却不插手，甚至还有希望暗影门继续壮大，好借我们的手除掉异己的。结果，我们日趋强大，他们却矛盾重重。”
许渊齐继续道：“你很会利用武林痼疾。可是你却有一件事情没有算到，那就是我的出现。你要修炼吸星**，就需要龙清真气。我是你唯一的机会，而我又偏偏鼠目寸光，就是冲着你这根本没有用途的总坛而来。所以，你索性将计就计，自己闭关修炼，将这全无用途的总坛任由我摆布，借此麻痹我，让我以为你本就是个无能之辈，你就可以趁机取走龙清真气。”
秦玉城接道：“不错。你的确是个令我头疼的人，而且是个相当能折腾的人。我原以为你大不了杀几个没用的都统，却想不到你竟然可以使得我挑拨快活门和武当仇恨的计划彻底破灭，还暴露了暗影门的藏身之处。更想不到你可以让心高气傲的林如枫不问世事，任由你借慕容傲之手杀死暗影门所有高手，甚至让我差一点也死在平机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