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迷雾背后
当塞班斯再一次处在光亮之中时，他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宽敞的大殿中，光线不是很明亮，石壁上人工添置的夜光石只能让人勉强看清楚眼前不远处的东西，奇怪的是，宁静的大殿中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但是却听得到一声又一声滴水的声音。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这样紧张的时刻，这样危险的环境，而且，此刻塞班斯还是在地下，在这里，克罗克家族的威望可是救不了他的命，而且，估计自己和雷吉诺德也好，罗伊也罢！都是不死不休的关系，虽然，这个关系是怎么来的塞班斯自己也很莫名其妙，但是他知道，一旦有机会，自己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家伙，或许，此刻他做的事情和最初的信仰完全是背道而驰，但，这半年的生活让塞班斯明白一个很浅显的道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殿中，一声一声从身后恍若叹息一样的回声让人心中不可抑制升起一抹恐惧。
借着夜光石昏暗的光亮，塞班斯并不着急探索整个大殿而是环顾四周的墙壁。
这里和诅咒神庙一样，石壁上雕刻着繁复的壁画。
这里的壁画是真真切切的复杂，并不是类似诅咒神庙里面那种因为空间叠加而产生的重叠，不过，有了一次诅咒神庙中的经历，塞班斯对于这些可能是记载着千年以前历史的壁画很上心。
如果不是诅咒神庙里面壁画上的信息，可能现在塞班斯就是一具尸体。
千年以前，大陆的体制并不完善，战火不断，书籍和文献很难遗留下来，相反，这些雕刻在重要地点的壁画却绝大部分保留下来，酒馆它们大多数都隐藏在不为人知的某处，但是不可否认，这些壁画的意义很重大。
似乎在描绘一场战斗，从大殿的门口开始，左手边的壁画上清一色都是天使，而右边则是一群看不清摸样的黑色生物。
这应该是就是天使和亡灵的战斗吧！
只是，很奇怪，为什么要将他们分开雕刻呢？
左右两块石板上的壁画组合在一起似乎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从入口开始一直到大殿中央王座那里结束，一共是十三块石板！而王座后面的石壁上则是雕刻着一副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巨大的图像。
十四对羽翼由上至下缓缓舒展，哪怕只是一副壁画，那圣洁的光辉依旧让人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
圣光天使安吉尔阁下！
这是第一次，塞班斯看到将圣光天使安吉尔雕刻的如此清晰的画像，甚至，比起教廷中的那些图案都更加清晰。
流传千年，教廷中关于安吉尔的画像多数都模糊了，圣洁的摸样被神化到极限，可是容貌却只是模糊的一团。
而这里的雕像仿佛就是一点一点将安吉尔阁下的摸样印上去的一般，甚至，连安吉尔阁下嘴角微笑时的痕迹都清晰可见。
站在这幅石壁面前，塞班斯久久出神。
按说，塞班斯也算是久经战阵，生死关头的经历也不少，在情况不明的敌人未知的环境中走神，这是很大的忌讳，他不应该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幅壁画的时候，塞班斯觉得莫名的亲切，仿佛画中的天使正在看着他微笑一样，这样的感觉，塞班斯从来没有过！
“这幅壁画很精致！”
身后的声音让塞班斯浑身一颤，虽然在心底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可是表面上他还是不懂声色继续看着壁画冷冷地说
“比不上你的计划精致！”
不用回头塞班斯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黑暗精灵，亡灵法师罗伊！
“呵呵！”轻笑一声，罗伊并不在意塞班斯这满是讽刺的言语，此刻的他言语之中不像是要毁灭大陆的亡灵法师，倒像是一个垂死老人缅怀最后的时光，言语中满是寂寥
“你这样说话没有朋友！”
“我和你，怎么也算不上是朋……”
说着，塞班斯回过神来，他有些搞不懂罗伊到底想要干什么，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不一击干掉自己似乎不像是罗伊的性格呀！带着三分疑惑，七分警惕转过身来，可是，当塞班斯看到罗伊的一刹那，刚刚想好的所有应对方式，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所有计划都顷刻间烟消云散。
塞班斯终于明白一直以来的滴水声究竟是什么，那根本不是什么滴水声，是滴血，从罗伊的胸口流出顺着身体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从没有想过会见到这样的罗伊，或者说，罗伊会让他看到这一幕。
透过那件敞开的黑色长袍，塞班斯清楚的看见罗伊整个胸口的部分没有一点肉的痕迹，骨头和里面的器官触手可及，那森森白骨上依稀还有一团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平知觉，塞班斯觉得那是烧焦的肉。
很难想象，什么人受到这样的伤害之后还能够活着，很难想象，罗伊是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脸色如常站在自己对面谈笑风生。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塞班斯这一刻觉得自己的脑子变得迟钝了，似乎，原本明朗的事情此刻变得模糊起来，他想要理清楚罗伊的目的，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喉结不自主抽动几下，虽然明知道这个地方，这个时间，这个身份问出这个问题不合适，但是，塞班斯还是问了。
“你猜不到么？咳咳咳！”
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是一个将死的人，罗伊笑着开了一句玩笑，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咳嗽起来，他勉强撑住身体，手上不知何时变出一个小瓶子，打开，一股恶臭瞬间弥漫了周围的空气。
塞班斯皱了皱眉头，看着罗伊将那个散发着恶臭的瓶子放到嘴边，轻轻喝了一点里面的液体。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刚还虚弱万分的罗伊在喝下瓶子里面的东西之后陡然精神起来，只是，任谁都看得出，他命不久矣。
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让塞班斯皱了皱眉头，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他看得出罗伊不是一个会用这种极端方式延续生命的人，他这种人，如果在死亡和这样苟活之中有选择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可是，现如今这个样子，明显，他有不能选择的理由。
不过，一向嘴上不肯示弱的塞班斯虽然十分好奇发生了什么，但是依旧不冷不热的回击说
“我可没有兴趣猜测你的遗言是什么？”
“你这样真心没有朋友！”罗伊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调侃，神情忽然变得肃穆起来，语气凝重地说
“你看过诅咒神庙的石壁了吧！”
“嗯！”
“诅咒之神没死！”
“什么？这不可能，石壁上明明说诅咒之神自杀了！”
塞班斯的双眸闪过一抹疑惑，在诅咒神庙中的时间虽然不常，但是足够他将石壁上的内容看过一遍，壁画的最后记载了诅咒之神因为悔恨自己没有勇气和亚瑟王一战，最终自杀，还是在很多强者的见证下，石壁的内容没有错，可是，看起来罗伊的摸样不像是骗人的。
“呵呵，壁画都是人刻上去的，再说了，你装死都能瞒过雷吉诺德那条老狐狸何况是诅咒之神呢？”
罗伊的话让塞班斯陷入沉默，没有错，很简单的一个推论，很容易被推翻，但是，却不可置疑的有着巨大的可能性！
“一切，都是诅咒之神的阴谋！从惩戒天使开始，包括安吉尔的神谕，一直到镜子魔法，一切的一切都是诅咒之神为了重生的阴谋！”
再一次开口的罗伊说出的话却让塞班斯彻底呆滞，良久，塞班斯才缓缓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
“我就是证据！”罗伊的声音突然变得凄厉，高亢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久久回荡，良久，平复下来的罗伊将自己发生的一切叙述一遍。
从他成为降临的人开始，一直到从惩戒天使和亡灵的对话中了解千年以前战争的真相，了解安吉尔根本没有留下封印的神谕，不远万里找到魔法圣女的遗迹了解力量之源的经过。最终，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罗伊悲愤地说
“其实，从一开始，和惩戒天使进入我身体的灵魂就不是亡灵，而是诅咒之神的分身，至于这个分身是怎么来的你应该能够想明白，那个镜子魔法也是诅咒之神留下的，其实镜子魔法根本就是一个诅咒，施展镜子魔法的人最终会迷失在诅咒之中。诅咒之神就是用这种方式瞒过了所有人，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自杀了，其实，他很聪明，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这样做亚瑟王是不会放过他的，而这些看似毫无关系的镜子魔法分身其实内在中都被诅咒之神控制着，只是，他没有想到安吉尔封印炼狱之后惩戒天使会以自身为封印，这才让他等了千年才找到机会出来。”
“这么说，镜子魔法的分身虽然看似都有自己的意识，但是实际上都是在按照诅咒之神的计划行动，那么你为什么会不受控制，或者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塞班斯的话一针见血，他如此迅速找到问题的关键似乎让罗伊很高兴。
点点头，罗伊回答他的问题
“我并不是能够完全脱离诅咒之神的控制，只是能够暂时摆脱，诅咒之神小看了魔法圣女的力量，哪怕是遗迹中一点点的力量都足够让我清醒一段时间找到对抗诅咒之神的办法，代价就是你看到我这幅摸样。至于为什么要告诉你，因为我不确定诅咒之神最后一个镜子魔法的分身究竟是谁，但是，我可以确定拥有梦魇之界的你不受到诅咒之神的控制，现在，能够阻止诅咒之神的人只有你，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我拒绝！’
塞班斯的回答干脆而果断，让满是期待的罗伊彻底呆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这样紧张的时刻，这样危险的环境，而且，此刻塞班斯还是在地下，在这里，克罗克家族的威望可是救不了他的命，而且，估计自己和雷吉诺德也好，罗伊也罢！都是不死不休的关系，虽然，这个关系是怎么来的塞班斯自己也很莫名其妙，但是他知道，一旦有机会，自己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家伙，或许，此刻他做的事情和最初的信仰完全是背道而驰，但，这半年的生活让塞班斯明白一个很浅显的道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殿中，一声一声从身后恍若叹息一样的回声让人心中不可抑制升起一抹恐惧。
借着夜光石昏暗的光亮，塞班斯并不着急探索整个大殿而是环顾四周的墙壁。
这里和诅咒神庙一样，石壁上雕刻着繁复的壁画。
这里的壁画是真真切切的复杂，并不是类似诅咒神庙里面那种因为空间叠加而产生的重叠，不过，有了一次诅咒神庙中的经历，塞班斯对于这些可能是记载着千年以前历史的壁画很上心。
如果不是诅咒神庙里面壁画上的信息，可能现在塞班斯就是一具尸体。
千年以前，大陆的体制并不完善，战火不断，书籍和文献很难遗留下来，相反，这些雕刻在重要地点的壁画却绝大部分保留下来，酒馆它们大多数都隐藏在不为人知的某处，但是不可否认，这些壁画的意义很重大。
似乎在描绘一场战斗，从大殿的门口开始，左手边的壁画上清一色都是天使，而右边则是一群看不清摸样的黑色生物。
这应该是就是天使和亡灵的战斗吧！
只是，很奇怪，为什么要将他们分开雕刻呢？
左右两块石板上的壁画组合在一起似乎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从入口开始一直到大殿中央王座那里结束，一共是十三块石板！而王座后面的石壁上则是雕刻着一副比其他任何地方都要巨大的图像。
十四对羽翼由上至下缓缓舒展，哪怕只是一副壁画，那圣洁的光辉依旧让人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
圣光天使安吉尔阁下！
这是第一次，塞班斯看到将圣光天使安吉尔雕刻的如此清晰的画像，甚至，比起教廷中的那些图案都更加清晰。
流传千年，教廷中关于安吉尔的画像多数都模糊了，圣洁的摸样被神化到极限，可是容貌却只是模糊的一团。
而这里的雕像仿佛就是一点一点将安吉尔阁下的摸样印上去的一般，甚至，连安吉尔阁下嘴角微笑时的痕迹都清晰可见。
站在这幅石壁面前，塞班斯久久出神。
按说，塞班斯也算是久经战阵，生死关头的经历也不少，在情况不明的敌人未知的环境中走神，这是很大的忌讳，他不应该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这幅壁画的时候，塞班斯觉得莫名的亲切，仿佛画中的天使正在看着他微笑一样，这样的感觉，塞班斯从来没有过！
“这幅壁画很精致！”
身后的声音让塞班斯浑身一颤，虽然在心底暗自懊恼自己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可是表面上他还是不懂声色继续看着壁画冷冷地说
“比不上你的计划精致！”
不用回头塞班斯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黑暗精灵，亡灵法师罗伊！
“呵呵！”轻笑一声，罗伊并不在意塞班斯这满是讽刺的言语，此刻的他言语之中不像是要毁灭大陆的亡灵法师，倒像是一个垂死老人缅怀最后的时光，言语中满是寂寥
“你这样说话没有朋友！”
“我和你，怎么也算不上是朋……”
说着，塞班斯回过神来，他有些搞不懂罗伊到底想要干什么，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不一击干掉自己似乎不像是罗伊的性格呀！带着三分疑惑，七分警惕转过身来，可是，当塞班斯看到罗伊的一刹那，刚刚想好的所有应对方式，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所有计划都顷刻间烟消云散。
塞班斯终于明白一直以来的滴水声究竟是什么，那根本不是什么滴水声，是滴血，从罗伊的胸口流出顺着身体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从没有想过会见到这样的罗伊，或者说，罗伊会让他看到这一幕。
透过那件敞开的黑色长袍，塞班斯清楚的看见罗伊整个胸口的部分没有一点肉的痕迹，骨头和里面的器官触手可及，那森森白骨上依稀还有一团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平知觉，塞班斯觉得那是烧焦的肉。
很难想象，什么人受到这样的伤害之后还能够活着，很难想象，罗伊是怎么样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脸色如常站在自己对面谈笑风生。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塞班斯这一刻觉得自己的脑子变得迟钝了，似乎，原本明朗的事情此刻变得模糊起来，他想要理清楚罗伊的目的，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喉结不自主抽动几下，虽然明知道这个地方，这个时间，这个身份问出这个问题不合适，但是，塞班斯还是问了。
“你猜不到么？咳咳咳！”
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是一个将死的人，罗伊笑着开了一句玩笑，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咳嗽起来，他勉强撑住身体，手上不知何时变出一个小瓶子，打开，一股恶臭瞬间弥漫了周围的空气。
塞班斯皱了皱眉头，看着罗伊将那个散发着恶臭的瓶子放到嘴边，轻轻喝了一点里面的液体。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刚还虚弱万分的罗伊在喝下瓶子里面的东西之后陡然精神起来，只是，任谁都看得出，他命不久矣。
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让塞班斯皱了皱眉头，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他看得出罗伊不是一个会用这种极端方式延续生命的人，他这种人，如果在死亡和这样苟活之中有选择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可是，现如今这个样子，明显，他有不能选择的理由。
不过，一向嘴上不肯示弱的塞班斯虽然十分好奇发生了什么，但是依旧不冷不热的回击说
“我可没有兴趣猜测你的遗言是什么？”
“你这样真心没有朋友！”罗伊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调侃，神情忽然变得肃穆起来，语气凝重地说
“你看过诅咒神庙的石壁了吧！”
“嗯！”
“诅咒之神没死！”
“什么？这不可能，石壁上明明说诅咒之神自杀了！”
塞班斯的双眸闪过一抹疑惑，在诅咒神庙中的时间虽然不常，但是足够他将石壁上的内容看过一遍，壁画的最后记载了诅咒之神因为悔恨自己没有勇气和亚瑟王一战，最终自杀，还是在很多强者的见证下，石壁的内容没有错，可是，看起来罗伊的摸样不像是骗人的。
“呵呵，壁画都是人刻上去的，再说了，你装死都能瞒过雷吉诺德那条老狐狸何况是诅咒之神呢？”
罗伊的话让塞班斯陷入沉默，没有错，很简单的一个推论，很容易被推翻，但是，却不可置疑的有着巨大的可能性！
“一切，都是诅咒之神的阴谋！从惩戒天使开始，包括安吉尔的神谕，一直到镜子魔法，一切的一切都是诅咒之神为了重生的阴谋！”
再一次开口的罗伊说出的话却让塞班斯彻底呆滞，良久，塞班斯才缓缓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
“我就是证据！”罗伊的声音突然变得凄厉，高亢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久久回荡，良久，平复下来的罗伊将自己发生的一切叙述一遍。
从他成为降临的人开始，一直到从惩戒天使和亡灵的对话中了解千年以前战争的真相，了解安吉尔根本没有留下封印的神谕，不远万里找到魔法圣女的遗迹了解力量之源的经过。最终，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罗伊悲愤地说
“其实，从一开始，和惩戒天使进入我身体的灵魂就不是亡灵，而是诅咒之神的分身，至于这个分身是怎么来的你应该能够想明白，那个镜子魔法也是诅咒之神留下的，其实镜子魔法根本就是一个诅咒，施展镜子魔法的人最终会迷失在诅咒之中。诅咒之神就是用这种方式瞒过了所有人，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自杀了，其实，他很聪明，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这样做亚瑟王是不会放过他的，而这些看似毫无关系的镜子魔法分身其实内在中都被诅咒之神控制着，只是，他没有想到安吉尔封印炼狱之后惩戒天使会以自身为封印，这才让他等了千年才找到机会出来。”
“这么说，镜子魔法的分身虽然看似都有自己的意识，但是实际上都是在按照诅咒之神的计划行动，那么你为什么会不受控制，或者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塞班斯的话一针见血，他如此迅速找到问题的关键似乎让罗伊很高兴。
点点头，罗伊回答他的问题
“我并不是能够完全脱离诅咒之神的控制，只是能够暂时摆脱，诅咒之神小看了魔法圣女的力量，哪怕是遗迹中一点点的力量都足够让我清醒一段时间找到对抗诅咒之神的办法，代价就是你看到我这幅摸样。至于为什么要告诉你，因为我不确定诅咒之神最后一个镜子魔法的分身究竟是谁，但是，我可以确定拥有梦魇之界的你不受到诅咒之神的控制，现在，能够阻止诅咒之神的人只有你，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我拒绝！’
塞班斯的回答干脆而果断，让满是期待的罗伊彻底呆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