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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借口穿越实卖弄

    柳昶想尽快扭转穿越行程的混乱状况,否则,必然给家乡电视台的专题节目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自己也有无法推泄的责任。

    还好,好人有好报,好心有好报,真心有好报,刘莹的托梦的确降低了这种风险,回报了小美女邓鹃的善良之心。

    可柳三变是有私心的,他深知,古今皆然,将来亦然,那就是对戏子没有什么好感,无论你是多么出类拔萃的人物,评价起来,都是贬多赞少,更奇怪的是故意把捕风捉影的绯闻无限放大,再高尚的灵魂在世人眼里都是卑贱的,扭曲的。

    因此,柳三变要强化军旅生涯的光荣历史,充分展示他的正面形象,让一些细节深入柳昶夫妇之心,在正本清源时能说得有血有肉,有板有眼,用充实的内容和充分具体的细节让后人印象深刻,扭转对戏子评价的陋习。

    柳三变主意已定,他决定以穿越需要强健的身体为由,不仅自己要展现武功,还要柳昶夫妇也练习武功,尤其是刘莹,如果把刘莹训练成能够自保之人,那不仅具备了强大的说服力,那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柳三变如法复制了柯副帅训练他的方法,终于使柳昶从有抵触情绪变得比较自觉自愿,效果也不错。柳昶的进步让柳三变欣喜不已,他还自豪地卖弄起了柳氏子孙不仅继承了优秀的文化素质,而且暗藏将军的天然素养。

    不仅是柳昶,就是进柳家的女流也有这种文武兼济的素质,刘莹的武功也大有进展,还可以跟丈夫比划比划,而且积极性十分高涨。

    柳三变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大约半个月时间过去了,柳昶着急了解传承之事,向三变祖宗提出抗议,这是柳三变算计之中的事,他让柳昶与柯副帅一较高下,他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只要柯副帅觉得柳昶有自保能力了,便可成行。

    柳昶为了这个自保能力,刻苦训练,在树林里挥舞木棒,在树丛中穿梭、闪躲和腾挪,还有柳三变随时的陪练提高,一刻也不会懈怠,一刻也不敢懈怠,武功可以称之为精进。

    而刘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她认为,要与丈夫比翼齐飞,武功也该一样,训练初见成效之时,她居然还想到了花木兰和穆桂英。

    柳昶与柯副帅的较量是在一种偷袭的情况下进行的。一个黄昏,柳三变带着柳昶夫妇还在树林中训练听声辩向的技巧,突然树冠上滑下一个黑影,离地大约一个人高时,双腿夹着树干,实施偷袭,招招致命,柳昶岂敢怠慢,也不愿束手就擒,奋力一展所学。几经危险之后,便能从容应对。

    刘莹心里正在夸赞柳昶之时,另一条黑影也从旁闪现出来,刘莹不容分说,出手抗敌,夫妻二人居然能够攻守配合,恰到好处,一一化解险招,转危为安。

    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比武,是一场耐力的考验,刘莹毕竟是女流之辈,体力自然会差很多,但她的游走躲闪能力十分出众,大概所有习武的女人都有这个特点。

    打得兴起之时,柳三变终手发了傻,他叫道:“女人能练成这样,真不容易!”

    天机泄露,刘莹手持木棒,拼命拦腰扫向柳三变,逼得他狼狈不堪,然后喘着粗气,停了手,骂着微笑着的柳三变:“装神弄鬼,老鼠一般,躲躲藏藏!”

    柳昶不敢分心,柯副帅的攻势无比凌厉,他必须小心应付,稍有不慎,便有受伤的可能。

    柯副帅从树上打到地上,最后像猿猴一般,嗖嗖嗖地溜上树去,坐在树杈上,扯下面罩,微笑道:“柳公子比当时的柳公子还有武功慧根,真是奇才!”

    晚饭早已错过,柳三变让大家去半山腰的酒馆吃饭,说是有人等着哩。

    柳三变和柳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还能有谁,肯定是儒帅范履霜嘛!柳昶的心思是,借此机会向儒帅辞行,感谢多日以来的照顾与款待。

    刚到酒馆门口,刘金龙迎了上来,他自我介绍道:“鄙人刘金龙,是与柳三变柳公子一起出生入死巡边的战友,奉柳公子之邀前来讨扰。”

    柳昶心里想,这柳三变戏子换的是那一副风景,到底要干什么?

    刘莹不会想太多,她只是觉得第一要紧的是填饱肚子。

    席间,照例没有酒水,刘金龙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与柳三变一起巡边的细节,从怎样出发,怎样补习对付弯刀的功课,怎样与沙漠中与蛇捉迷藏的经过,怎样走出移动的沙山,怎样参加儒帅精心布局的演习,怎样真假难辨地与西酋搏杀,西酋怎样学唱柳三变的军歌歌词《南乡子》,柳三变怎样写成《踏莎行》,为了和平相处怎样把《踏莎行》修改为《和平歌》,《和平歌》怎样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踏莎行》又怎样变成了边防军军歌等。因为柯副帅是巡边统帅,为了证明情况属实,刘金龙还时不时地请柯副帅作证。

    尽管没有亲见,但柳昶还是很珍惜这些资料,他认为这些东西具有极大的史料价值,也能证明柳氏家族的光荣历史。

    柯副帅有时也有点长官习气,在为刘金龙作证时,有时态度也不够端正。当刘金龙说到干沟解救于刀丛之中时,柯副帅表现出救世主的模样,令刘金龙很不爽,他吊二话道:“有何得意之处,若不是柳公子为你断后,你没有后顾之忧,你未必有胆量救我,至少有一半功劳是属于柳公子的!”

    说的是实情,说得柯副帅哑口无言。

    战友情中过命的交情莫过于生死之交,其他方面也只是为这种珍贵之情让路,不一定就事事都很顺意。刘金龙趾高气扬之时,刘金龙就劝道:“副帅,你最好给柳公子跪下,跪个七七四十九天,感谢他的再造之恩!”

    柯副帅以师傅自居:“屁话,你的孝心哪里去了!徒弟为师傅做事,天经地义,住嘴!”

    “你这副帅是怎么得来的,你可得有自知之明?”刘金龙岂肯轻易放过柯副帅。

    柯副帅想了一想:“我用生命换来的,用排兵布阵获得的!”

    “错,大错而特错!”刘金龙微笑着,向柳三变眨了眨眼,“是柳公子写出来的!”

    如此说法,柳三变也觉不解。刘金龙拍了拍柳三变的肩膀,笑过之后道,若不是柳公子的《踏莎行》打动了西酋,西酋爱上了柳词,他们能射三矢,表明和平的愿望吗?没有和平的愿望,怎么可能有修改而成的《和平歌》,没有《和平歌》,哪里会有小王爷这位钦差的颁奖,升任你为副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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