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不要说
明天下午就要考完最后一科，本学期的课程就全部完了，之前的考试，九龙自我较满意，尽管拿高分没有十足把握，但是及格不是问题。九龙不在为考试而寝食难安，也不用抄他的问你的了，不欺骗学习就不会被考试作弄了。考完试后两天就送餐有一个月了，那时就可以领到四百元的薪水，卡里的钱只动过一百元，而现在身上还有十二元，其他的钱买过四包5元的烟，喝过一瓶营养快线，协会的部门最后一次聚餐AA制用掉五十块，但是还有几元钱对不上数，或许买了点泡菜做夜宵了吧。他将近一个月没怎么用手机打电话，估计还有十元钱左右的话费吧，期间给父母打过几个短暂的长途电话，父母那边不能不联系，就算只是聊家常，毕竟闻其声如见其人，虽是举手之劳，却有孝顺之功。母亲常念叨一句话“儿女想父母跟父母想儿女不一样，父母儿女各在一方，父母是一直用心想，而儿女是一直用嘴想！”，此话不尽全对，但不无道理。总的来说，这学期比去年一年给家里打电话的次数多。
最后一科考试时间是下午的一二节课，九龙想在考试前睡个午觉，也不想因为送餐而误了考试迟到，就打算给杨光打个电话，叫他明天中午帮忙送餐，没想到在电话里两人吵了一架，险些翻了脸。前段时间的一个周末，九龙由于做实验而中午没时间送餐，就叫杨光帮忙，杨光说他也没时间，有个高中同学要走了，他得往火车站去送一下，还保证下次一定会帮忙的。那一次是老板娘恰好休息，暂且顶替九龙送餐，而这一次老板娘上班去了，就老板一个人忙不过来，才叫他帮忙，却又碰了南墙，九龙当时就来火了，电话里愤怒地说道：“你上次不是说下次一定会帮我，难道你说话跟放屁一样吗？”
“上次我有事，这次也确实有事！”杨光解释道。
“你有什么事，还是去送高中同学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中午你根本没有去送高中同学，而是坐在宿舍里聊QQ，还记得前天我们在机房查成绩的事吗，你出去上厕所了，挂的QQ在闪，我点开看是小霞给你发的信息，我知道自从那次素拓活动结束后，小霞对你就有兴趣，我当时有点好奇，就翻开你们的聊天记录看，没想到有一段是中午的聊天记录，我无意中发现日期恰好就是我叫你帮我送餐的那天，我想不通你为什么对我撒谎，难得找你帮一次小忙，你就这样对我，整天说我们是好兄弟，这就是所谓的兄弟吗？”九龙说道。
“我不是故意要对你撒谎，要是我说我在跟小霞聊天，没时间帮你送餐，你能接受得了吗？我是太了解你了，我要是那样说了，你还不把我爸妈揪出来大骂一通。你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在你看来友情比爱情重要，但我做不到，何况那天小霞心情不好，找我谈谈心，我要是跟他说我要帮你去送餐，她肯定也会伤心的，我也是左右两难，希望你能理解，而且我会给你补偿的！”杨光委屈地说道。
“当时你把情况说明白了，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该撒谎，撒谎好比在自己的前路挖了一个陷阱，自己经过的时候不慎就会掉下去，这叫自讨苦吃，你说你很了解我，难道你不知道我很忌讳信得过的人对我撒谎吗，好的友谊是建立在彼此以诚相待，就一个‘诚’字，好比君臣间就一个‘忠’字，为人臣子的一次不忠，就会被君终身不用！你那样做对我伤害很大，以后真的遇到什么大事的时候，还让我怎么相信你？”九龙激动地说道。
“我知道我错了，我承认我找你帮忙的时候，你从来没有拒绝过，所以，如果你还当我是你朋友，你就给我个机会，原谅我这一次！”杨光恳求道。
“我可以原谅你，可我无法彻底删除掉心里的那片阴影！”九龙说道。
“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其实，这次我很想帮你，只是我的确有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巧？”杨光哭笑不得地说道。
“你有什么事？”九龙问道。
“我有个朋友打篮球时把脚踝扭伤了，他要我陪他一起去医院看看，我答应了，要是去帮你，我就又背上了不守信用的骂名，你说我该怎么办？”杨光说道。
“他要不是就你一个朋友，非得让你陪他去，没了你他就得残废！”九龙说道。
“你这样说也让我很伤心，你觉得看病重要，还是送餐重要？何况你又不是就我一个朋友，你就不能找其他朋友帮忙吗？另外，我就不信你在这个学校里就我一个朋友，若是这样，那你就太失败了！”杨光略带生气地说道。
“不错，在这个学校里，在我看来，之前我就你一个朋友，我希望我们是能共患难的朋友，而你令我很失望，所以现在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只是有几个狐朋狗友，走在大街上聊天的时候，坐在饭桌旁喝酒的时候，还真像是朋友！”九龙说完后就挂了手机。
杨光立刻打回电话，但九龙没有接，且直接挂掉。晚上，九龙刚洗完澡时，杨光突然走进宿舍，见面就给九龙递烟点火，笑眯眯地问长问短。起初，九龙爱理不理的，但是他打心眼里不想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失去一个朋友，之前有过不少这样的例子，并非从来没有后悔过。他渐渐地恢复了和他以前的聊天状态，而且杨光答应明天中午找个朋友替九龙送餐。
次日晚上，杨光只身一人来到那栋出租房大楼，没有去老乡的租房，径直进了她的房间。她还像往常一样，正在喝着花茶，看书厚厚的一本小说。
“中午送餐累不累？”杨光亲切地问道。
“还好，偶尔一次，只是我对本部那边的宿舍楼还不是很熟，不得不问人。”她笑眯眯地说道。
“很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跟老板请假，耽误了你一天的时间！”杨光为难情地说道。
“只是调休而已，没关系的。很值得！”她乐呵呵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九龙是怎么想的，送餐只有那么点工资，何必那么认真，一个中午不去送餐，顶多被扣十元钱，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逼得我左右为难，昨天还吵了一架！”杨光用责备的口气说道。
“按照他目前的处境，他很在乎这十元钱，不过这是其次，他主要是不想在老板那里落个不负责任的名声，毕竟他送餐马上就一个月整了。”她笑着说道。
“我挺佩服他的，为了不跟家里要钱，就去送餐，而且还是给学生送餐，换做是我，我也没那个勇气！”杨光低垂着头说道。
“我感觉送餐的学生并不丢人，反而是他们能够吃苦耐劳的表现，这类学生能屈能伸，也很朴实。”她喝了口茶水说道。
“这是你的看法，但在很多学生眼里，送餐的学生很没出息，另外他们家里的经济条件一定不好，所以很多女生从来就看不起送餐的学生，我们班里就有一个女生这样说过，所以我有时候宁可到外面搬砖头，也不愿意在学校里送餐打杂！”杨光点了支烟说道。
“你说的那类女生，说句好听的是现实，说句不好听的是目光短浅，一味追求物质享受而忽视精神追求的女人，永远不会变的魅力十足，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她略带气愤地说道。
“呵呵，你看的小说太多了，很多观点都不一般，能像你这么想的女人已经不多了。我觉得你以后的老公不会有很大压力，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很难得！”杨光开玩笑说道。
“呵呵，很多人认为压力就是动力，压力越大动力就越大，但我觉得有时候对某些人来说，压力就是压力，很小的压力才是最大的动力，但绝对不能没有压力！人好比气球一样，需要内外的压力保持平衡，当外面的压力超过内部的压力时，它就会扭曲变形，甚至爆炸崩溃；当外面的压力小于内部的压力时，它就会顺顺利利自自然然地膨胀变大，或许还会超出我们的想象；若是外面没有了压力，它就会自我毁灭！或许我的比喻并不恰当，但就是这个意思，对于自身有上进心的人，没必要刻意给他们施加压力，而对于不知上进的人，只适合刻意地略施压力，不能没有也不能过大！我说了这么多，你听懂了没有？”她说的自我感觉都有些糊涂了。
“听懂了一点点，还需要慢慢消化！”杨光擦擦额头上汗珠，不好意思地说道。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对了，今天送餐的时候好险啊，我在公寓门口碰见九龙了，而且离他只有几米远，幸好是我看见他，而不是他看见我！”她换了话题吃惊地说道。
“那你可要伪装好自己，别哪天不留神被他认出来，那就麻烦了！”杨光担心地说道。
“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只是不希望太早了！”她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有种预感，不过先不告诉你，而且不说比说了好！”杨光突然神秘兮兮地盯着她说道。
“呵呵，我最不喜欢勉强别人了，我绝不会问你的，你也最好不要说！”
最后一科考试时间是下午的一二节课，九龙想在考试前睡个午觉，也不想因为送餐而误了考试迟到，就打算给杨光打个电话，叫他明天中午帮忙送餐，没想到在电话里两人吵了一架，险些翻了脸。前段时间的一个周末，九龙由于做实验而中午没时间送餐，就叫杨光帮忙，杨光说他也没时间，有个高中同学要走了，他得往火车站去送一下，还保证下次一定会帮忙的。那一次是老板娘恰好休息，暂且顶替九龙送餐，而这一次老板娘上班去了，就老板一个人忙不过来，才叫他帮忙，却又碰了南墙，九龙当时就来火了，电话里愤怒地说道：“你上次不是说下次一定会帮我，难道你说话跟放屁一样吗？”
“上次我有事，这次也确实有事！”杨光解释道。
“你有什么事，还是去送高中同学吗？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中午你根本没有去送高中同学，而是坐在宿舍里聊QQ，还记得前天我们在机房查成绩的事吗，你出去上厕所了，挂的QQ在闪，我点开看是小霞给你发的信息，我知道自从那次素拓活动结束后，小霞对你就有兴趣，我当时有点好奇，就翻开你们的聊天记录看，没想到有一段是中午的聊天记录，我无意中发现日期恰好就是我叫你帮我送餐的那天，我想不通你为什么对我撒谎，难得找你帮一次小忙，你就这样对我，整天说我们是好兄弟，这就是所谓的兄弟吗？”九龙说道。
“我不是故意要对你撒谎，要是我说我在跟小霞聊天，没时间帮你送餐，你能接受得了吗？我是太了解你了，我要是那样说了，你还不把我爸妈揪出来大骂一通。你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在你看来友情比爱情重要，但我做不到，何况那天小霞心情不好，找我谈谈心，我要是跟他说我要帮你去送餐，她肯定也会伤心的，我也是左右两难，希望你能理解，而且我会给你补偿的！”杨光委屈地说道。
“当时你把情况说明白了，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该撒谎，撒谎好比在自己的前路挖了一个陷阱，自己经过的时候不慎就会掉下去，这叫自讨苦吃，你说你很了解我，难道你不知道我很忌讳信得过的人对我撒谎吗，好的友谊是建立在彼此以诚相待，就一个‘诚’字，好比君臣间就一个‘忠’字，为人臣子的一次不忠，就会被君终身不用！你那样做对我伤害很大，以后真的遇到什么大事的时候，还让我怎么相信你？”九龙激动地说道。
“我知道我错了，我承认我找你帮忙的时候，你从来没有拒绝过，所以，如果你还当我是你朋友，你就给我个机会，原谅我这一次！”杨光恳求道。
“我可以原谅你，可我无法彻底删除掉心里的那片阴影！”九龙说道。
“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其实，这次我很想帮你，只是我的确有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巧？”杨光哭笑不得地说道。
“你有什么事？”九龙问道。
“我有个朋友打篮球时把脚踝扭伤了，他要我陪他一起去医院看看，我答应了，要是去帮你，我就又背上了不守信用的骂名，你说我该怎么办？”杨光说道。
“他要不是就你一个朋友，非得让你陪他去，没了你他就得残废！”九龙说道。
“你这样说也让我很伤心，你觉得看病重要，还是送餐重要？何况你又不是就我一个朋友，你就不能找其他朋友帮忙吗？另外，我就不信你在这个学校里就我一个朋友，若是这样，那你就太失败了！”杨光略带生气地说道。
“不错，在这个学校里，在我看来，之前我就你一个朋友，我希望我们是能共患难的朋友，而你令我很失望，所以现在我一个朋友都没有，只是有几个狐朋狗友，走在大街上聊天的时候，坐在饭桌旁喝酒的时候，还真像是朋友！”九龙说完后就挂了手机。
杨光立刻打回电话，但九龙没有接，且直接挂掉。晚上，九龙刚洗完澡时，杨光突然走进宿舍，见面就给九龙递烟点火，笑眯眯地问长问短。起初，九龙爱理不理的，但是他打心眼里不想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失去一个朋友，之前有过不少这样的例子，并非从来没有后悔过。他渐渐地恢复了和他以前的聊天状态，而且杨光答应明天中午找个朋友替九龙送餐。
次日晚上，杨光只身一人来到那栋出租房大楼，没有去老乡的租房，径直进了她的房间。她还像往常一样，正在喝着花茶，看书厚厚的一本小说。
“中午送餐累不累？”杨光亲切地问道。
“还好，偶尔一次，只是我对本部那边的宿舍楼还不是很熟，不得不问人。”她笑眯眯地说道。
“很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跟老板请假，耽误了你一天的时间！”杨光为难情地说道。
“只是调休而已，没关系的。很值得！”她乐呵呵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九龙是怎么想的，送餐只有那么点工资，何必那么认真，一个中午不去送餐，顶多被扣十元钱，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逼得我左右为难，昨天还吵了一架！”杨光用责备的口气说道。
“按照他目前的处境，他很在乎这十元钱，不过这是其次，他主要是不想在老板那里落个不负责任的名声，毕竟他送餐马上就一个月整了。”她笑着说道。
“我挺佩服他的，为了不跟家里要钱，就去送餐，而且还是给学生送餐，换做是我，我也没那个勇气！”杨光低垂着头说道。
“我感觉送餐的学生并不丢人，反而是他们能够吃苦耐劳的表现，这类学生能屈能伸，也很朴实。”她喝了口茶水说道。
“这是你的看法，但在很多学生眼里，送餐的学生很没出息，另外他们家里的经济条件一定不好，所以很多女生从来就看不起送餐的学生，我们班里就有一个女生这样说过，所以我有时候宁可到外面搬砖头，也不愿意在学校里送餐打杂！”杨光点了支烟说道。
“你说的那类女生，说句好听的是现实，说句不好听的是目光短浅，一味追求物质享受而忽视精神追求的女人，永远不会变的魅力十足，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她略带气愤地说道。
“呵呵，你看的小说太多了，很多观点都不一般，能像你这么想的女人已经不多了。我觉得你以后的老公不会有很大压力，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很难得！”杨光开玩笑说道。
“呵呵，很多人认为压力就是动力，压力越大动力就越大，但我觉得有时候对某些人来说，压力就是压力，很小的压力才是最大的动力，但绝对不能没有压力！人好比气球一样，需要内外的压力保持平衡，当外面的压力超过内部的压力时，它就会扭曲变形，甚至爆炸崩溃；当外面的压力小于内部的压力时，它就会顺顺利利自自然然地膨胀变大，或许还会超出我们的想象；若是外面没有了压力，它就会自我毁灭！或许我的比喻并不恰当，但就是这个意思，对于自身有上进心的人，没必要刻意给他们施加压力，而对于不知上进的人，只适合刻意地略施压力，不能没有也不能过大！我说了这么多，你听懂了没有？”她说的自我感觉都有些糊涂了。
“听懂了一点点，还需要慢慢消化！”杨光擦擦额头上汗珠，不好意思地说道。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对了，今天送餐的时候好险啊，我在公寓门口碰见九龙了，而且离他只有几米远，幸好是我看见他，而不是他看见我！”她换了话题吃惊地说道。
“那你可要伪装好自己，别哪天不留神被他认出来，那就麻烦了！”杨光担心地说道。
“这一天迟早会来的，只是不希望太早了！”她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有种预感，不过先不告诉你，而且不说比说了好！”杨光突然神秘兮兮地盯着她说道。
“呵呵，我最不喜欢勉强别人了，我绝不会问你的，你也最好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