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几人欢乐元旦夜（1）
第二十章几人欢乐元旦夜
月亮弯弯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
元旦夜晚的裴芹家里相聚的男女，正如曾经风靡上世纪的这首歌词描述的情景，各人的心态与情绪，迥然不同。乍一看，表面上都兴奋不已，吃呀，喝呀，相互聊呀笑的，好一派喜气洋洋。实则是：有人酣畅淋漓地尽兴玩耍，有人心事茫茫连广宇地虚与委蛇，有人愁肠百结而竭力烘托渲染快乐的气氛，有人看破红尘处变不惊地玩味世道人生。不管怎样的神情各异，关键的是王清玉终于留了下来。
连李家也大惑不解，她的思想怎么忽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又愿意留下来了呢？天无永久艳阳之日，世无完美无缺之人。“尧舜其犹病诸”，何况娇生惯养的独生子女王清玉，父母心肝宝贝的小公主呢！外表看起来小鸟依人、不与人争的温和，因父母对她百依百顺，要天设法割块天，要地便去挖筐土，总能哄得她似乎大获全胜而笑靥频现，这就养成了她的任性。但是，也养成了她后天的独立不羁的个性，凡事不依靠，不仗恃，自我分析，自我判断，自我主张，能够做的则力争自己去完成，尽量减少对父母的依赖。国家提倡女子应当自立、自尊、自爱、自强，显然，这是个立足社会的大优点呀，怎么能贬为缺点了呢？问题在于她的任性，揉杂了自主意识，潜移默化地发展为自以为是而刚愎自用，使她成长的过程里吃不了少苦头，冲犯过同学、好友，得醉过老师、长辈。尤其在中小学时代，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矛，配上一颗善于思索的有主见的脑袋，便自以为鹤立鸡群而一览众山小，一付自鸣得意的傲视同学的神气活现，驱散了多少同窗学友，在自己的周围构设了无形的屏障，自我禁锢成了孤家寡人。然而，她的慧根里深藏了自我反省的因子，生活中碰上了一鼻子灰，便马上自然而然的启动了反省的机制，找出病根之所在，然后“克已复礼”，剋掉毛病，回归常态。所以，进入大学以后，她就刻意的告诫自己不得任性，力求诸事随和。因此，老师优容了，同学朋友回来了；大学一毕业，进入医院，居然成了众星捧月的人物。只是自小养成的任性缺点，如戒了的烟瘾，潜伏人体，躲进大脑皮层的死角里，一遇适宜的气候、环境，便又似春天的小草偷偷的冒出了地表。而且，后来她的任性在不经意间发作，总与亲人相关，在父母面前频发，或者她自认为是亲人的面前容易发作。因此，多少带点撒娇的成份。诸如今晚她拒绝李家的邀请，便是抑制不住的任性又不自觉的冒头了。她的第二大缺点是太求真、求实、求自尊了。这应归功后天的家庭熏陶，小学阶段的纯化教育。从小打记事起，父母耳提面命、喋喋不休的唠叨，除了认真读书，就是做人的道理。比如：父亲常教诲什么“养儿养女不读书等于养窝猪，不明事理读再多的书，也就等于养头猪”，什么“万般皆下品，唯应德性高；先是学做人，然后才是读书好”等。尤其唠叨没完没了的是什么：“见人但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颗心，那是教人防范，教人收敛，教人城府。即使只说三分话，也得话必吐真言，言必及真事；言必行，行真事，行必果，果为真。这样，言行合一才具价值嘛。出言吐语一虚，实则非谎即诳，虚即假，假是为了骗。好好的做人，干嘛要说假话呢？无非两种情况，一是有求于人，二是畏惧于人，归根到底是为着自己欺骗他人。有求于人而对人说谎，是对人的不尊。反过来，是不自尊。别人对自己说虚讲假，同样也是对自己的不尊。尊，是对生命、人格的尊，也是对人面的尊。”母亲则说：“尤其女子家的自尊比什么都宝贵，是女孩家的灵魂。国家提出女子要自尊自爱自立自强，这‘四自’，就是女子灵魂的核心体现。”父亲发展了“四自”的思想：“还得加一个自能，也就是要有生存本领。唯自能才可自立，不然拿什么自立，不能自立，自强自尊自爱都是无根的青萍，无附丽的白云，任浪涛冲击，随风飘浮。女子无立足于世的根基，只有附丽男人，成了男人的依附，那还有女子的灵魂吗，那就无异于一具躯壳！自能从哪里来？读书，学艺。读书不可读死书，读空书，读实用的。学一门手艺更好，常言道学个猪头疯好过扬子江，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什么窠内栖什么鸟，什么栏里蓄什么畜。历史上出现过罕见的例子：狼孩只会爬行嗥叫，猪娃唯能拱墙食找，正所谓跟狗学咬，跟叫花子会讨。人们想信了，家训胜于师教，因为柳树条子从小钥，欲获丰年培秧苗。家训培育做人，师教增长知识，国学培养爱国情操。浸泡家训蜜汁长大的王清玉是位纯洁又纯洁的女孩，可她视自尊等于生命，无自尊则生命是苍白的，空洞的，无意义的；把面子看得比脸盆还要大，玷污不得。这一点同裴芹相像，无尊严毋宁死。谁对她前热后冷，前浓后淡，前后不一，虚以应敷，便被认为不坦诚，是虚情假意，瞧不起她，当猴子耍，无异于往脸面上戽污水，拿刀子捅她的自尊心。这一点，又与安那卡列琳娜相仿佛。热恋中的安那卡列琳娜见不得屋伦斯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自觉的冷淡。安那卡列琳娜察觉炽烈热情的屋伦斯基有那么一丝儿大不如前，以为他不爱她了，于是毅然走向了铁轨，醇成了千古爱情悲剧。而现在的李家所言所行，与屋伦斯基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可恶到了极点。王清玉恨恨的，看也不欲看李家一眼，缄默不语，懒得答理，还厚着脸皮要她留下来陪玩，多可笑哦！但她心里澎湃着五味杂陈的波澜，愉悦与苦涩，欣慰与郁闷，憧憬与失望，踵继而来。难道这就是爱情？不是，是儿戏，游戏，起码现在不是。瞧他起初那付德行，装成披肝沥胆、剖胸掏心的猴急猴急的急相，曾几何时，热得快，冷得也快。若是要做知己之交，对自己的伤害并不大，理智上还能接受，倒也罢了。可是，完全不是这回事儿，分明是小瞧我王玉清嘛！更可恼更可恨的，是昨晚的约会。白天发来一条短信，说什么要“度过一个两人世界的快乐夜晚”。见了短信，心喜难禁，胸内如小免鼓捣，捣得那颗芳心差一点跳出了喉咙。她没有回复，她怕皆时意志一薄弱，抵抗不了他的野蛮强求与魅力you惑，为他宽衣解带，任其所为。不回复，电话又来了，她不答，“那就算你默认了。”她忐忑，她不安，她欣欣然，脸庞发烧，发红；时间过得既慢又快。人约黄昏后，月上树梢头。他果然如约而至，虽有思想准备，可他推门而入时还是吓了一跳，往后直躲，生怕他一把抱了自己。多余的顾虑。他一进门，敏捷地顺手关紧了门，拧上了栓锁，眼睛做贼似的，眼珠滴溜溜的打转，迅速扫了各个门窗，两只耳朵也好像狼耳竖了起来，那光景多么像侠义小说写的英雄好汉那种“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进来时，他的确一脸的阳光，灿烂夺目，笑呵呵的乐不停，却一直保持了某种警惕，看得出来有些心不在焉。开始还说些热烈的乐天乐地的话语，但未曾说一句情话，连恋人间应有的亲妮影儿也没闪现，更不用奢望抱一抱了，渐渐的没话找话讲，竟至于正襟危坐，找不出话说了。这哪里是什么恋人的约会，活受罪嘛！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半夜，再也忍受不了，负气蒙头大睡，一边哭一边想：本不喜欢警察的我，一再警告不同警察谈恋爱，怎么偏偏初恋就遇上了警察呢？命运太捉弄人了！现在还不算迟，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八辈子没沾过男人腥，哪怕想男人想疯了，即使黄灯孤影一辈子做尼姑，也不再同他藕断丝连了。若非宁姐、芹姐的到来，压根儿不会再理他，怎么可能还跟着来呢，既已违心一次，一次不可恕，不可再有二，想我留下来陪你玩，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不过，王清玉执着而不回固执，与不问青红皂白、不究根底的安那卡列琳娜不同的是，她善于思索，善于脑筋急转弯。忽然，交往的日子仿佛一幕幕画面展再脑屏，接着是一串串问号蹿入脑海：芹姐说他是个汪洋大海只取一滴式的专情男子，为什么热烈得快冷却得也快呢？原本不认识吴书记，最近却走得那么的热络，打得那么的炎热，时常鬼鬼窃窃的密谋着什么，瞧他俩在电梯口的交头接耳的神秘样，那么的严肃，好象交待了一件特别重大的任务，到底为了哪般？近一段时期，吴书记总是找茬，以各种不是理由的理由软硬兼施的不放我单独出医院，以往并不是这样的呀？而且医院的保安人员增多了，小手术房居然放了哨，其它科室却没有这种待遇，而且小徐、小刘等一班好姐妹总是形影不离的跟着我，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再说了，他没有理由突然变卦呀，怕影响不好，给我带负面影响，早已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呵？那又为了什么呢，难道他遇到了什么危险而同我切割？这闷葫芦里究竟藏了什么样的药呢？为何不能同我说，急死人了！曾经自信对他了如指掌，他不过一条玻璃鱼，一眼就能洞穿肚肠，谁知真的落进“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心”的缄言里。
（20141105王圣宝）
月亮弯弯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
元旦夜晚的裴芹家里相聚的男女，正如曾经风靡上世纪的这首歌词描述的情景，各人的心态与情绪，迥然不同。乍一看，表面上都兴奋不已，吃呀，喝呀，相互聊呀笑的，好一派喜气洋洋。实则是：有人酣畅淋漓地尽兴玩耍，有人心事茫茫连广宇地虚与委蛇，有人愁肠百结而竭力烘托渲染快乐的气氛，有人看破红尘处变不惊地玩味世道人生。不管怎样的神情各异，关键的是王清玉终于留了下来。
连李家也大惑不解，她的思想怎么忽然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又愿意留下来了呢？天无永久艳阳之日，世无完美无缺之人。“尧舜其犹病诸”，何况娇生惯养的独生子女王清玉，父母心肝宝贝的小公主呢！外表看起来小鸟依人、不与人争的温和，因父母对她百依百顺，要天设法割块天，要地便去挖筐土，总能哄得她似乎大获全胜而笑靥频现，这就养成了她的任性。但是，也养成了她后天的独立不羁的个性，凡事不依靠，不仗恃，自我分析，自我判断，自我主张，能够做的则力争自己去完成，尽量减少对父母的依赖。国家提倡女子应当自立、自尊、自爱、自强，显然，这是个立足社会的大优点呀，怎么能贬为缺点了呢？问题在于她的任性，揉杂了自主意识，潜移默化地发展为自以为是而刚愎自用，使她成长的过程里吃不了少苦头，冲犯过同学、好友，得醉过老师、长辈。尤其在中小学时代，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矛，配上一颗善于思索的有主见的脑袋，便自以为鹤立鸡群而一览众山小，一付自鸣得意的傲视同学的神气活现，驱散了多少同窗学友，在自己的周围构设了无形的屏障，自我禁锢成了孤家寡人。然而，她的慧根里深藏了自我反省的因子，生活中碰上了一鼻子灰，便马上自然而然的启动了反省的机制，找出病根之所在，然后“克已复礼”，剋掉毛病，回归常态。所以，进入大学以后，她就刻意的告诫自己不得任性，力求诸事随和。因此，老师优容了，同学朋友回来了；大学一毕业，进入医院，居然成了众星捧月的人物。只是自小养成的任性缺点，如戒了的烟瘾，潜伏人体，躲进大脑皮层的死角里，一遇适宜的气候、环境，便又似春天的小草偷偷的冒出了地表。而且，后来她的任性在不经意间发作，总与亲人相关，在父母面前频发，或者她自认为是亲人的面前容易发作。因此，多少带点撒娇的成份。诸如今晚她拒绝李家的邀请，便是抑制不住的任性又不自觉的冒头了。她的第二大缺点是太求真、求实、求自尊了。这应归功后天的家庭熏陶，小学阶段的纯化教育。从小打记事起，父母耳提面命、喋喋不休的唠叨，除了认真读书，就是做人的道理。比如：父亲常教诲什么“养儿养女不读书等于养窝猪，不明事理读再多的书，也就等于养头猪”，什么“万般皆下品，唯应德性高；先是学做人，然后才是读书好”等。尤其唠叨没完没了的是什么：“见人但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颗心，那是教人防范，教人收敛，教人城府。即使只说三分话，也得话必吐真言，言必及真事；言必行，行真事，行必果，果为真。这样，言行合一才具价值嘛。出言吐语一虚，实则非谎即诳，虚即假，假是为了骗。好好的做人，干嘛要说假话呢？无非两种情况，一是有求于人，二是畏惧于人，归根到底是为着自己欺骗他人。有求于人而对人说谎，是对人的不尊。反过来，是不自尊。别人对自己说虚讲假，同样也是对自己的不尊。尊，是对生命、人格的尊，也是对人面的尊。”母亲则说：“尤其女子家的自尊比什么都宝贵，是女孩家的灵魂。国家提出女子要自尊自爱自立自强，这‘四自’，就是女子灵魂的核心体现。”父亲发展了“四自”的思想：“还得加一个自能，也就是要有生存本领。唯自能才可自立，不然拿什么自立，不能自立，自强自尊自爱都是无根的青萍，无附丽的白云，任浪涛冲击，随风飘浮。女子无立足于世的根基，只有附丽男人，成了男人的依附，那还有女子的灵魂吗，那就无异于一具躯壳！自能从哪里来？读书，学艺。读书不可读死书，读空书，读实用的。学一门手艺更好，常言道学个猪头疯好过扬子江，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什么窠内栖什么鸟，什么栏里蓄什么畜。历史上出现过罕见的例子：狼孩只会爬行嗥叫，猪娃唯能拱墙食找，正所谓跟狗学咬，跟叫花子会讨。人们想信了，家训胜于师教，因为柳树条子从小钥，欲获丰年培秧苗。家训培育做人，师教增长知识，国学培养爱国情操。浸泡家训蜜汁长大的王清玉是位纯洁又纯洁的女孩，可她视自尊等于生命，无自尊则生命是苍白的，空洞的，无意义的；把面子看得比脸盆还要大，玷污不得。这一点同裴芹相像，无尊严毋宁死。谁对她前热后冷，前浓后淡，前后不一，虚以应敷，便被认为不坦诚，是虚情假意，瞧不起她，当猴子耍，无异于往脸面上戽污水，拿刀子捅她的自尊心。这一点，又与安那卡列琳娜相仿佛。热恋中的安那卡列琳娜见不得屋伦斯基哪怕一丝一毫的不自觉的冷淡。安那卡列琳娜察觉炽烈热情的屋伦斯基有那么一丝儿大不如前，以为他不爱她了，于是毅然走向了铁轨，醇成了千古爱情悲剧。而现在的李家所言所行，与屋伦斯基相比，有过之无不及，可恶到了极点。王清玉恨恨的，看也不欲看李家一眼，缄默不语，懒得答理，还厚着脸皮要她留下来陪玩，多可笑哦！但她心里澎湃着五味杂陈的波澜，愉悦与苦涩，欣慰与郁闷，憧憬与失望，踵继而来。难道这就是爱情？不是，是儿戏，游戏，起码现在不是。瞧他起初那付德行，装成披肝沥胆、剖胸掏心的猴急猴急的急相，曾几何时，热得快，冷得也快。若是要做知己之交，对自己的伤害并不大，理智上还能接受，倒也罢了。可是，完全不是这回事儿，分明是小瞧我王玉清嘛！更可恼更可恨的，是昨晚的约会。白天发来一条短信，说什么要“度过一个两人世界的快乐夜晚”。见了短信，心喜难禁，胸内如小免鼓捣，捣得那颗芳心差一点跳出了喉咙。她没有回复，她怕皆时意志一薄弱，抵抗不了他的野蛮强求与魅力you惑，为他宽衣解带，任其所为。不回复，电话又来了，她不答，“那就算你默认了。”她忐忑，她不安，她欣欣然，脸庞发烧，发红；时间过得既慢又快。人约黄昏后，月上树梢头。他果然如约而至，虽有思想准备，可他推门而入时还是吓了一跳，往后直躲，生怕他一把抱了自己。多余的顾虑。他一进门，敏捷地顺手关紧了门，拧上了栓锁，眼睛做贼似的，眼珠滴溜溜的打转，迅速扫了各个门窗，两只耳朵也好像狼耳竖了起来，那光景多么像侠义小说写的英雄好汉那种“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进来时，他的确一脸的阳光，灿烂夺目，笑呵呵的乐不停，却一直保持了某种警惕，看得出来有些心不在焉。开始还说些热烈的乐天乐地的话语，但未曾说一句情话，连恋人间应有的亲妮影儿也没闪现，更不用奢望抱一抱了，渐渐的没话找话讲，竟至于正襟危坐，找不出话说了。这哪里是什么恋人的约会，活受罪嘛！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半夜，再也忍受不了，负气蒙头大睡，一边哭一边想：本不喜欢警察的我，一再警告不同警察谈恋爱，怎么偏偏初恋就遇上了警察呢？命运太捉弄人了！现在还不算迟，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八辈子没沾过男人腥，哪怕想男人想疯了，即使黄灯孤影一辈子做尼姑，也不再同他藕断丝连了。若非宁姐、芹姐的到来，压根儿不会再理他，怎么可能还跟着来呢，既已违心一次，一次不可恕，不可再有二，想我留下来陪你玩，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不过，王清玉执着而不回固执，与不问青红皂白、不究根底的安那卡列琳娜不同的是，她善于思索，善于脑筋急转弯。忽然，交往的日子仿佛一幕幕画面展再脑屏，接着是一串串问号蹿入脑海：芹姐说他是个汪洋大海只取一滴式的专情男子，为什么热烈得快冷却得也快呢？原本不认识吴书记，最近却走得那么的热络，打得那么的炎热，时常鬼鬼窃窃的密谋着什么，瞧他俩在电梯口的交头接耳的神秘样，那么的严肃，好象交待了一件特别重大的任务，到底为了哪般？近一段时期，吴书记总是找茬，以各种不是理由的理由软硬兼施的不放我单独出医院，以往并不是这样的呀？而且医院的保安人员增多了，小手术房居然放了哨，其它科室却没有这种待遇，而且小徐、小刘等一班好姐妹总是形影不离的跟着我，难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再说了，他没有理由突然变卦呀，怕影响不好，给我带负面影响，早已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呵？那又为了什么呢，难道他遇到了什么危险而同我切割？这闷葫芦里究竟藏了什么样的药呢？为何不能同我说，急死人了！曾经自信对他了如指掌，他不过一条玻璃鱼，一眼就能洞穿肚肠，谁知真的落进“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心”的缄言里。
（20141105王圣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