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女频小说 > 婚婚所欲,总裁的女人

其实,你没有必要这么委屈着自己

    这一巴掌,程欢还真的没敢往下落。〖就来读 www.9laidu.org

    的确,她没有那个胆量敢在恒久的门口,对苏漪做程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

    只不过言语上的挑衅,内心早已经气炸。

    苏漪得意的扬起嘴角,将被风吹起的领子往下翻,故作漫不经心的口吻:“别那么大的火气,说实话欢,我的心情也不好,可谁让你偏要来撞枪口上呢。楮”

    程欢最烦的,就是她这幅千金大小姐的嘴脸,咬牙,哑亏得一句话也不说。

    苏漪好心的提醒她,撒泼也得看场合,公司大厅里早已经有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刚才那一巴掌要是真的落下去了,她爸公司的后果,估计会更难堪。

    程欢自然也懂这个道理,眼见苏漪往前面走了一段距离,已经半个身子越过了花坛,她心里慌了,当即追了上去。

    “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快走投无路了,见不到乔慕白,我是不会走的。”

    苏漪仰着脸,一副关我什么事的表情,“那你就继续等啊。”

    “如果我站在这里等,就能把乔慕白等来,当着他的面求他高抬贵手,我还何至于这么狼狈。”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苏漪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准备扬长而去。

    程欢牢牢的扣住她的手,“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我,让我见乔慕白一面。”

    苏漪是真的烦了,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她。

    她甩手,没把程欢给甩开,然后拿出了手机,快速翻到通讯录拨出一个号码,递给程欢。

    “喏,自己跟她说。”

    程欢看了一眼,被屏幕上的“乔慕白”三个字震得瞳孔攸的收缩,刚接过手来,机身振动了一下,接通了。

    她把手机贴近耳边,立即听到了乔慕白略显冷淡的沉嗓:“有事?”

    她手一抖,喉咙吞咽了一下,一方面被苏漪盯得很不自在,另一方面,没想到她的做法会这么直接。

    而她连续几天来恒久蹲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和乔慕白求情么,此时虽然人没有在眼前,光是听声音,已经乱了方寸,不知道该从哪一句开始说起。

    她所不知道的是,乔慕白站在落地窗前,将刚才两个女人的互动全程看在了眼里。

    他对程欢没有印象,也不曾听过她的名字,事实上,苏漪身边的任何朋友,他一个也不熟悉,如果不是上次假怀孕的风波,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有程欢这么个人。

    果不其然,会听到她求情的话。

    乔慕白把雪茄从嘴里拿出来,吐出嘴里含着的烟雾,轻悠而迟缓,像是一声叹息。

    他轻言细语,不带任何敌意,说道:“程小姐,你忘了那晚我对你说过的话了?”

    苏漪安静的站在一旁,并不是刻意的去听程欢说了什么,偏偏声音要钻进耳朵来,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乔慕白接到这通电话后,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在和她交谈,又说了什么。

    不到两分钟,程欢脸上的神色换了几换,青白交加,很是好看。

    然后,她把手机还给了苏漪,却又近乎咬牙切齿的盯着她,“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刚才,乔慕白居然威胁她,多在苏漪面前出现一次,爸爸公司里的合作商就会跑一个。

    她惹不起。

    也从来都不知道,苏漪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已经有了这种地位。

    不过,苏漪却一无所知,也不好奇,收起了手机准备走,程欢却先她一步,甩了她一个背影。

    莫名其妙!

    回到乔家,和预料当中的一样,一个主人都不在家。

    刚进家门,张嫂发现了她,亲切的问她晚餐要吃什么,苏漪想也没想,让她按照平时的菜谱搭配就好,不用太多,反正她晚上也不会留在这里吃放。

    后面的那一句话,她只是在心里说,嘴上闭得严严实实。

    她决定要搬出去,从在公司的总监办公室里看见童安亚的第一眼起,她脑海里就有了这个决定。

    原本以为乔慕白表面上对她好,心里也同样会记挂着,没想到竟是悄无声息的踩了她一脚,而自己

    tang还毫不知情。

    被罢免职位这件事,乔景之夫妇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收到,这段时间来把她当亲女儿来疼,还得瞒着她,多辛苦啊。

    她也觉得累,这不是费事么。

    索性,干脆搬出去。

    她招惹不了那个人模狗样的男人,躲还不行么。

    收拾了几套平时惯穿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拉上箱子的拉链,将拉杆提起来就要走。

    下楼之后,很快就被张嫂和程伯发现了,苏漪本身就没打算躲,乔家这么大,她拎着半人高的箱子,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才怪。

    她告诉程伯,出去旅游几天,撒谎乔慕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这两人才没拦她,苏漪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打开驾驶座的车门,系安全带的时候,已经一脚踩下了离合器。

    车子驶出乔家很长一段距离,又在路边停了下来。

    她给正在年末颁奖典礼上的叶飒飒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苏漪把车开进了某高级会所的地下停车场,由于车库内光线太暗,除了一排排的车子以外,半个鬼影都见不到,她没下车,就坐在车里等。

    几分钟后,叶飒飒鬼鬼祟祟的从电梯里出来,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被无限倍的放大。

    苏漪发现了她,打亮车灯。

    叶飒飒眯了眯眼,心里吓得不轻,还以为是哪里窜出来的粉丝,定睛一看,差点给气死。

    她提着拖至地面的礼服裙摆,包腿的设计,快步走起来,显得十分别扭。

    敲下车窗后,苏漪笑嘻嘻的伸出手,往上摊开,“谢谢。”

    “我谢你的头,刚才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台上领奖,手机就放在外套的口袋里,要不是我聪明,及时的错开了位置,振动声就经由话筒放出去了。”

    叶飒飒瞪了她好几眼,手放进包里摸了摸,摸出一把钥匙来。

    “拿着,我就这一把备用的钥匙,丢了可就没有了啊。”

    “谢谢姐姐。”苏漪故意装萌,嘴甜的叫了一声。

    叶飒飒毫不领情,“别这么叫,会把我叫老的,乖乖回家去等着我。”

    她摸着下巴,玩味的笑:“你猜,乔慕白的电话,什么时候会追过来。”

    “今天之内都不会。”苏漪把钥匙放进抽屉里,随机两手往身旁一摊,“就算他打来,我不接就是了。”

    “你要是能有这么矜持,十八岁的时候就不会失/身了。”叶飒飒着急要赶回颁奖现场去,说话也不留神。

    且,光线太暗,没注意到苏漪僵硬了一瞬的脸色。

    “快回去吧,别待会经纪人大姐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叶飒飒嗔了她一眼,踩着车灯打出来的灯光,走回了电梯里。

    苏漪也发动车子。

    有些回忆,越是藏得深,被挖出来见天日的时间就被逼得越紧。

    哪怕她从未提起过一句,每每想起来,却是自己一个人疼得撕心裂肺。

    真特么的不公平。

    之所以到现在,还对小姨苏茜心有愧疚,是因为苏漪打心眼里,觉得自己内心肮脏无比。

    她曾经连续两次,在小姨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十八岁那天,亦是小姨和乔慕白结婚的日子。

    家里的长辈原先不是挑的这个时间,本来是想先给苏漪过完了生日,才开始操办两人的婚事。

    不过,乔慕白偏执的决定,非要将婚期决定在那一天。

    于是,乔苏两家联姻性质下的婚礼,和苏漪十八岁的成人礼,在同一家酒店,同一层大厅里举行。

    婚礼结束后,乔慕白带着苏茜走了。

    不是回乔家,而是去了他在外面新置办的一处公寓。

    不过,他将苏茜送到之后,自己却开车离开了,找了个酒吧,喝得酩酊大醉。

    酒吧的经理认识他这张脸,乔家二少醉

    倒在酒吧里,就像一尊金佛倒在了破庙里,哪敢把人留下来。

    经理翻看了他的手机,通话记录最上面的那一排,写着“丫头”两个字。

    他猜想,这应该是情侣间,才会有的称呼。

    而且今天他的婚礼全城人皆知,经理便以为,被署名“丫头”的人,是他的新婚妻子。

    苏漪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好切完了六层高的大蛋糕。

    瞥见乔慕白的来电显示,楞了好一会,可接起来后,却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听完之后,她回到专门给自己准备的休息室里,拿了包,身上的小礼服没换,只在外面多穿了一件从家里拿来的外套。

    十八岁之前,苏漪已经考过了驾照,不过钥匙,却是在今晚,爸爸才给的她。

    她开着甲壳虫,赶到酒吧的时候,边打电话,经理告诉她包厢的位置,她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推开门,屋子里站着三四个服务员,乔慕白脱了外套,领带松垮的搭在胸前,正面朝上躺在了沙发上,一只手搁在额头,大片的阴影打在了他脸上。

    他只有一只脚放在了沙发上,另外的一只脚,踩在地面,醉得不省人事。

    经理瞧见她,心里诧异,听说乔二少的新婚妻子,是个博士生,眼前的小姑娘,年纪也太小了一点,别说博士,上没上高中,都还是个未知数。

    不过,他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句:“请问,您是来接乔二少的?”

    苏漪怔怔的,她没来过这种地方,刚才经过舞池,不知道是被从哪里伸出来的手给摸了一把屁股,吓得脸色苍白,突然油头大耳的男人对她说话,浑身震了一下。

    经理心想,果然还是个小丫头,又再问了一遍。

    苏漪才找回意识,没说话,点了点头,心里早已经擂鼓一般快速的跳动。

    她听说过,酒吧这种地方不干净,来得,回不得。

    幸好经理并不是要为难她,得知她一个人来,也扛不动一个醉汉,便找了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乔慕白扶了起来,经理亲自带着他们,从安静的通道,走去了后门。

    苏漪说自己的车停在酒吧的正门,她把钥匙给了经理,对方吩咐人过去把车开来。

    车子停在面前后,两个服务员把乔慕白扶进了后座,苏漪坐进驾驶座上,回头看去一眼,乔慕白一米八五的身高,窝在后座里,显得太委屈了。

    她想了想,给他脑后垫了个抱枕,一路上,尽量的把车开的平缓。

    乔景之是不允许有谁把车开进乔家的,所以乔家的停车场就在门口,必须得规规矩矩的停好车后,用代步机往里走。

    苏漪没那个信息,能在这么长的一段路上,照顾好乔慕白,而且现在乔景之夫妇还在酒店里招呼宾客,没有回家。

    她大胆的把车开了进去。

    那时候,乔慕白住的厢院还没被她一把火给烧了,住东边。

    她直接把车停在了房门外面,再然后,吃力的将他从车上扶了下来。

    苏漪从来没有来过乔慕白的房间,以前过来玩的时候,听下人提起过,他住二楼,刚进门,她把屋子里所有的灯光都打开,扶着半醉半醒的乔慕白艰难的往楼梯上走,小小的身子,快要被他沉重的力道给压垮。

    好不容易到达了卧室门口,把乔慕白放进床里,她心里轻松不少。

    低头,自己身上也被染了酒味,很难闻。

    她皱了皱眉,不开心的看了看乔慕白,他醉成这个样子,也不能让人放心的离开,可身上那股酒味,可真是——

    她不得不去把窗户打开,新鲜的空气涌进来散了散味道,否则要不了多久,整间卧室估计都醉了。

    走回床边的时候,站定了脚,细看了他两眼,然后走过去,帮他脱了鞋子,挪不动他的身体,索性就不挪了,把枕头放进他脑袋下,身子歪斜着躺在床中央。

    她低低的碎碎念几句,看见有室内浴室,走进去放了洗澡水,不是为自己,而是他。

    她实在是闻不了他身上那股味道,要是这么睡一晚上,明早上起来,他铁定被自己给熏死。

    放好了洗澡水,苏

    漪又走出来,试图叫醒他,拍了他脸颊好几下,叫他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她渐渐的来了脾气,蛮横的把他上衣脱掉,巴不得冷风把他吹得清醒一些。

    然而,乔慕白是醒了,只睁了一下眼睛,忽然伸手,将她拉了下去,一个辗转,压在了身下。

    “喂!”

    她整个人都懵了,身上压着的哪里是个人,肯本就是一块烙铁,太高的温度,她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乔慕白半眯着眼,隔近了看她,迷蒙的视线里,身下的女人,五官很是熟悉。

    他将头埋进她颈窝里,鼻尖抵着她在被拉扯过程中,扯下了的外套,莹白如白天鹅绒毛般的肩膀上。

    他刹那间迷惑了心智。

    问:“是漪丫头”

    难得,醉成这个样子了,还能记得她是谁,苏漪松了一口气,推了推他,“是我呢,慕白哥哥,你快起来,我帮你放了洗澡水。”

    那时候,她不叫他小姨父,而是慕白哥哥,从小时候会说话起,就是这么称呼他。

    万万没想到,会因为这个称呼,乔慕白骤然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他呼吸里满是酒精的味道,喷在皮肤上,犹如滚烫的气流在游走。

    苏漪吃疼,啊的叫出声来,忽然被他封了口。

    乔慕白吻了她,趁她来不及闭上嘴,舌头迅雷不及掩耳的伸了进去,强势的攻城掠地。

    苏漪傻了,懵了,他的舌头来勾的时候,她一寸寸的控制着自己的舌头往内缩,或者紧贴住下颚,却还是被他得逞。

    她简直都能听见,安静的空间内,亲吻发出的暧/昧声音。

    而胸前,猛的一疼,乔慕白的手掌,罩了下来,用力的按住了她。

    今天,是他的新婚夜

    她不敢动,嘴里呜呜的喊他,娇柔似哭泣般的低吟,恰巧很好的取悦了乔慕白,他更加的疯狂。

    天边一声惊雷划破苍穹,苏漪也在同时,经受人生从来没有经受过的痛楚,他把那种东西,送进了她身体里。

    强势,且蛮横的要了她的第一次。

    完事之后,乔慕白已经沉沉的睡去,苏漪缩着双脚,一寸寸的挪到床头,背抵在冰冷的壁面,身上的礼服被撕扯成了布块,她用外套,勉强的捂住了胸口的春光,含泪的眸子,定定的望着熟睡中的男人。

    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拳头痛哭了一场。

    一抬头,对面的墙上,挂着乔老太太给儿子儿媳妇准备的婚纱照。

    照片上,苏茜一如既往笑得温婉,正在看着她。

    苏漪抹了泪眼,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她光着身子下床,从衣柜里找了一件乔慕白的衬衫,穿上身,再穿上自己的外套,中长款的外套,将扣子一系,看不出她里面的狼狈。

    她捡起被撕碎的衣服,安静的离开。

    第二天,苏家的下人们,满脸欢喜的整理小姐昨天收到的新婚礼物,和小小姐收到的生日礼物,一一的记录下来。

    苏漪醒来之后,看到客厅的景象,忽然发了疯一般,把所有包装精美的盒子都扔了出去。

    王妈赶紧阻拦:“大小姐,这些都是昨天客人送的,你全给扔出去了,可怎么好。”

    “扔!全部都扔!”她转身,暴怒的指指点点:“你,还有你,半天之后,把这些东西给我处理好,不管是你们自己瓜分,还是扔去垃圾场,随便,我不想再在家里看见这些东西!”

    说完,她留下一屋子傻愣着的人,气冲冲的回了房间。

    没有人发现,她脚步走得匆忙,可两腿之间,迈得并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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