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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西草原,蓝天白云,绿草红花。〖就来读 www.9laidu.org〗难得的一个好日子。

    两个女孩同样身着红色马盔,白色衬衫,红色长裤,银铃般的笑声顺风送出好远。

    依依坐下是一匹雪白马,她勒着缰绳,昂首挺胸坐在红色马鞍上,跑了一圈即刻折回来,看着马下那几人,她的脸上红腾腾蒸着热气,双目澄亮滚圆,兴奋地扬着眉,喘吁吁地惊呼着,“真的和小白龙一模一样,你从哪里找到的?如果你不说,我敢肯定,我一定认不出它来。”

    “我一直在找。”韦俊说:“我答应你的一定要做到,我不希望就剩劳尔一个。”

    依依望他一眼,捋着马鬃,欢喜地俯下身,忘形地抱着马的脖子热烈地大喊大叫,“小白龙,原来你也可以穿越重生么?原来你真的回来了?”她陡然挺起了胸神采奕奕地望着他,“我爱你,韦俊。”她说的毫不避忌,跟着扬起了头,抬起了下巴,将手扩在嘴边,大声地奔放地热情地向着天空喊:“司马依依永远都爱韦俊。”

    “傻丫头,”韦俊跨上劳尔,攥过她的手,“我就说你是个小傻丫头。”他的热情被感染了。两匹马向着远处并辔而行。

    “韦俊也永远爱司马依依。”

    “我爱韦俊。”

    “我爱司马依依。”

    声音隔空一遍一遍地传过来。

    姚铃收回目光,羡慕地咂咂嘴,看着身边的人,“他们真让人羡慕,不是么?”

    莫宇一勒缰绳,向四周望望。草原上马来马往,游人堪多。他的马盔有意向下压着,黑色墨镜几乎挡住了他半边脸,看不清墨镜后面的眼光。“幼稚,”他说:“爱一个人干嘛非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姚铃垂下睫毛,摸摸那马鬃,低声说:“你不敢喊就说你不敢喊的。”她跟着勒紧缰绳,振作地扬起头。她的马术不熟练,和依依来过几次,仅能在马上稳坐,却骑不出花样,更不敢松手,让那马跑起来。

    莫宇靠近她的马,猝不及防将她从马鞍上捞过去。她惊呼一声,已经被放到他的身前。他马上的功夫很熟练,源于他最近的戏经常都是在真马上实操。他搂着她的人,向着那两人的方向追过去。微风拂面,他将嘴唇靠近她耳蜗地方,在上面轻轻地舔弄,“我晚上告诉你,我爱你。”

    夜晚的京西草原万籁俱寂,月亮在天空油走,几片薄薄的云在窗口边浮动。

    依依老老实实地躺着,洗干净的大眼睛扑扑睁着望着头顶的人,眼底是盈盈水光,唇边神情都是娇羞怯怯的。韦俊低下头,贴近她的唇。他的动作温柔,像蜻蜓点水一样。

    远方,传来马的几声模糊嘶喘,打破了夜的寂静。她听了听,这会儿说:“那马声真好听。“他应了一声,顺着她的脖子往下亲过去。这会儿,他没兴趣研究月色,听那马声。

    她兴趣不减地吸了吸鼻子,又挤出一句:“真香。”

    他没空应她,“是,真香。”

    “如果我们能在这住一辈子就好了,”她又异想天开地说。“什么人都不见,天天跟你这样。”

    “怎样?”他压着声音问。

    她忸怩了一下,没去答他,头埋向他的脖颈,用手指摸索着他脑后的头发。他近来学坏了,每每做这事的时候,都不忘说些“下流”的话听的她面红耳赤。

    他扬起了头,托起了她的下巴,鼻子靠着她的鼻子,“天天怎样?”他的声音被热潮烤的发烫。

    她收回胳膊,用手撑着他胸口的地方,那里动荡起伏,心脏砰砰声响震得她手指发麻。“你学坏了,”她红着脸低语:“你以前看女孩不是都脸红么?”

    “是你把我变成禽/兽的。”他捧住她的头,欲/望在他的眼里无遮无拦。他用手指揉捏着她的嘴唇,“别认为我不好,也许,我们每个人心里都驻扎着一只兽,遇到合适的人,就开始变回本性。我看见你就想做,多*的话我都想说。”

    “跟别人不许。”她轻轻吟哦,满脸绯红。

    “不会。”他撬开她的唇瓣,将舌抵进去,裹住她的一起蠕动。“我真是变坏了。”他再咕嘟,“我现在都不认识我自己了。”

    他越来越做的轻松熟练,带着她身体里的欲/望如湖面的涟漪。

    她死命搂着他的腰,脑袋里的思想全无,呼吸都被阻住,多次累积的经验终于堆砌起她身体里奇异的惊鸾,将她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挤出鼻腔。她像个初涉情/欲的小媳妇,第一次深切体会出男女结合的美妙。在欲/仙欲/死的边界,她与他心脏剧烈碰撞,肢体相互纠缠,一起升上云端。

    完了事,他们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休憩。有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往下看着她。她的脸上冒着粉色汗珠,目光迷离恍惚,眸底却闪烁着发亮,像雾气中的眩月,鼻尖上跳荡着千奇百怪,钻石般五颜六色的光。

    她迎着他的目光,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像一条被抽光水份的鱼,浑身松软落骨:“好像不一样了,”她叽咕,“我是不是高/潮了啊!”

    他骤然心跳,那种幸福暖洋洋的感觉层层漾开。他捧住她的脸,有些激动地去吻她,深深吻她,情不自禁地连声说:“你终于有体会了,你终于知道做女人的快乐了。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依依。”

    *的回流让她脸色绯红。她傻傻地回应,“我早就是了。又不是现在就是。”

    他心情一荡,好温柔好温柔地抱紧了她,“是,早就是了。”他让她枕着他的胳膊,两个人躺好。微风扶着窗帘,银白色的月光透过那窗帘的缝隙铺在*前的地方。“还有多少天了?”她注视着窗外那轮圆月,伏着他的胸口问。

    “还有十六天。”他不假思索地答她。

    “早知道,真不应该等到国庆节。”

    他看了她一眼,“恨嫁了?早管干什么的了?早知道,当时就应该嫁给我。”他去吻她的额头,“到时候,我的司马依依会是世界上最美的小新娘。十二套真的做少了,最好十分钟一套,我要看个够。”

    她一下下摸着他胸口的地方,声音又低又小的,“雨浠姐呢?她穿婚纱好看还是我穿婚纱好看?”

    他顿了顿,把人抱住。他没看她,贴着她的耳朵热乎乎地凑过去,“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呢?现在,在我心里,司马依依是世界上最美的小女人。”

    他没说假话。不知道是谁说的,阴/道是男人进入女人内心的最好通道,原来是真的。因为有了肌肤之亲,因为她成了他的女人,此时此刻,他从来没有觉得世界上有任何一个人和他如此亲近,她真正成了他的一根肋骨,成了他命中的一个部分。他没说,所有记忆的留烟都已经烟飞雾散,只有他知道,他现在多爱她。

    另一间房里,姚铃倒扣在*上,托着腮,有滋有味地望着卫生间。

    莫宇围着浴巾出来。一边用毛巾擦头,一边用眼尾看她,看了两眼,忍不住地问:“干嘛这个表情?”

    姚铃抿唇笑的坏坏的,“没事,就是高兴。”她翻过了身,展开双臂,望着天花板,惬意无比地说:“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

    莫宇一直望着她。他再擦了两下头,扔了毛巾,扯了被单,上了炕,这是俱乐部里特有的农家土炕,

    九月份的天气,天气刚渐转凉,土炕的温度烧的刚刚好。投身过去,竟是别样味道。他覆盖在她的身上,吻着她,手里扯着她的底/裤,“穿上这个干嘛?”跟着,神情一滞,抬了头,手掌再去触触那底/裤下面厚厚的铺垫。“你有情况了?”

    姚铃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瞅着他,舔着嘴唇从容应声,“是,老朋友来了。”

    他有些懊恼有些着急地,“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为什么不能这个时候来?”姚铃说。跟着把他的人往下搡。“不好意思,今天不能陪你了。”

    他死赖在她的身上不下去,不甘心地瞪着她看。“不行,”他说,低头对着她的脸亲过去,仍去扯她的底/裤,“我好几天都没吃到了,快想疯了。”

    她扭着身子,不让他的手碰过去。“不行,不行。”她哼哼唧唧的。“你不嫌么?”

    他心里起急,欲/望撑得他贲张。他固定着她的两只胳膊不动。再把人亲了一会儿,他贴着她的耳朵,含含糊糊地问:“第几天?”

    “第二天。”

    他呼吸热喘起来,欲/望没被击退,“那我做后面。”

    “不行,我怕疼。”她在他身下恶意扭动。

    他再亲了两下,颓然滑下去,“早知道,你今天不行,我就不过来了。憋死我了。”

    姚铃扁扁嘴,人往那边侧过去,把后背给了他。她枕着手,直望着前方,眼里闪烁着波光,喉咙里有气流起伏,“你每次见我就急三火四的做这事,你对我就是欲/望么?一次不做都不行?我有时候,真怀疑你跟我在一起就是为了那事。”

    莫宇转头看看她。房间里,安静极了,偶尔有马的喘鸣声模糊传来,再没有一丝其他城市声响,空气清新,淳朴清冽不染一丝杂尘。*像涨潮的海水退后过去。他望着她那裸着的肩头,灯光给上面镀上一层模糊的光。

    他看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傻是吧!我看见你,就想做怎么了?我什么都不想,你脱光了衣服,我都一点欲/望没有,那你真该找根绳子了。缺心眼啊你,我想解决欲/望,找什么人找不着?你真以为你那块儿镶了金边了,和别人不一样?女人差多少,我如果对你没感觉,白送我都不要。”他看着她在那不动,神胳膊过去,把人搂过来,没好气地说:“行了,不做就不做,以后,我看见你,把裤链拉的紧紧的,看谁着急?”

    姚铃窝在那儿不动了一会儿,才慢慢转过身来,神情动容,眼睛波光潋滟地凝视他,“真的?”

    “不信拉倒,”他低吼了一声,“睡觉。”

    她用手碰触他的胸口,挠着上面那触点,轻轻点两下。睫毛扬起来,嘴唇轻轻咬着,“我以前陪依依来骑过马,不知道是不是马鞍有问题,那地方磨得特别疼,我就想,垫点东西看行不行?”

    他怔了怔,跟着扬起了眉,眼睛都瞪圆了,“你没来?”看她绯红着脸点头,他狠狠咬牙,“你真行,还来这套。”他立即像上了马达,出手褪下她底/裤,那底/裤上的卫生棉洁白无瑕,没有任何着染。他的欲/望像纵横跑出的野马狂啸一声就狂奔了回来。他喘着粗气将她扯进身底下,“姚铃,你就坏吧!”他急三火四地将她底/裤扯扯掉。人就覆盖了上去。她的反应敏感,立即吟哦出声。“你还没说呢?”她不可支地喘着气。

    “说什么?”他问。汗水在他额间跳跃。欲/望像个古怪生物,将他的兴奋扭的变了形。

    “你说,你晚上会说。”

    他俯眼看她,她长得不算是有多美,至少,比她美的女孩比比皆是,可是,她安静他躺在那儿,头发散了一*,轻咬朱唇,眼波浩淼,脸色嫣然欲醉,像喝醉了酒的模样真是迷人。尤其,他喜欢看她坦荡的神情,听她那种舒服的喘声,毫不做作,每一声都是从胸腔,从身体里真正挤出来的,他像加了油的跑车,找到了他的专用通道。

    激烈冲刺过后,他伏到她身上喘息,心脏敲击着她的。他的鼻子蹭着她脸上的汗,就势亲了她两口。终于,他抬起了上半身,郑重地看着她,“我爱你,姚铃,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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