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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雨浠抻脖子瞄了那两人一眼,赶紧扯回慕浩东,进门就嗔怪他,“慕浩东,低级趣味,有什么好瞧的?”

    慕浩东呵呵笑,往*上四仰八叉地一躺,望着天花板,长长舒了口气出来。〖微书网 www.103shu.com〗“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秦雨浠坐到梳妆台前梳头发,边梳边说:“韦俊现在变得我都有点不认识了,他以前没这么放得开,这会儿怎么变得这么大方了?”

    慕浩东顿了顿,方转过目光歪头瞅着她,一会儿工夫,从*上起身,不动声色地站到她身后,俯下身,看着镜子中的她,慢慢挨近她耳边轻声问:“什么意思?感到失落了?发现韦俊现在对依依比对你当初好有点不自在?或者是,原来根本不是他对你旧情没忘,不是睹物思人,原来爱吃臭豆腐的不是你,是司马依依,心里不是滋味?”

    秦雨浠停下了动作,看着镜子,皱起眉头,“说什么呢你?”

    慕浩东这回很认真,他依然不放松地盯着她看。他的脸一动没动,眼神深刻地研究着她脸上的表情,“女人都有一个虚荣心,她们恨不得希望全天下的男人都对她们充满爱慕,即使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你,仍然希望他对你朝思暮想,最好搂着别人的时候,甚至是和别人做/爱的时候,最好想的都是你,甚至,哪怕你不爱对方,都不希望对方对你变了心。”

    秦雨浠与他对视着,斩钉截铁地说:“我才不是这种心里呢!如果是别人,或者,我也有这个虚荣心,但是,对韦俊,我没有。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如果他心里想着我,我睡觉都不踏实,出门口都不敢去,我更没办法面对妈,面对依依,我现在终于放下来,不知有多开心呢!”她转过头,真的如释重负地舒口气,继续梳头发,梳了两下,忽然抬眼瞪他,“慕浩东,我最讨厌你这幅谈论起女人头头是道的模样,好像有多在行是的,有本事,你通过心理去了解对方,通过阴/道有什么本事?”

    慕浩东咧嘴一笑,扯下她手里木梳丢到一边,拦腰抱起她,“我就通过这条路,你看管用不管用。”他三下五除二扒了她的衣服,把她往被褥里一送。

    秦雨浠不服气,拿脚踢他。“我最烦你这样,我现在越想心里越不平衡,你有过那么多女人,我就你一个,我,我简直亏死了。”

    他不由分说把她抱过来。她稍稍老实了一些,脸涨得通红,却硬扭过头不理他。

    他伏在她身上喘着气,“别老提这个行么?”他端详着她全身上下,“我还奇怪呢!你哪好了?我怎么就栽你手了?每天把我管的都不像个男人了。”他再动了动,声音粗重地,“从和你在一起,我就没动别的心思,你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再动不动给我脸子看,我这东西就罢工。”

    秦雨浠转过脸来,有心想要反驳他两句,却见他俯眼看着她,头顶背着灯光,脸上有些暗影,暗影中的那双眼睛,奕奕生动,五官轮廓英俊迷人,她心里一软,扁扁嘴,把脸扭过一边,却已经伸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慕浩东终于笑出了声,“傻丫头,再跟我倔试试?”

    “我就说你,干嘛非要抱呢!”隔墙,依依小声嘟囔,“你看,都被他们看到了多不好。”韦俊帮着她擦沐浴露。她低头,看着他那东西眼睁睁地生长。想看不好意思看,不想看,又忍不住偷偷看。“他俩会不会在房间正说我们呢?”她说。

    “不止他们,估计,现在,整栋房子的人都在想着我们现在正在干什么?”

    哎呀,依依涨红了脸,抬头瞪圆了眼睛,“是不是真的?”

    “假的。”韦俊笑着把她的脸扯回去,帮着她把身上的水冲干,又去冲自己的。“谁晚上不睡觉,竟想着我们的事?”他关了花洒,扯了浴巾裹住她,又帮着她擦头。“你以前不是挺大方的么?怎么现在这么容易脸红?”

    她瞟了眼他下身那东西。“那是以前。姚铃说我,一向纸上谈兵,到动真格的,就怯场。”她想想又说:“会不会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如果不那么紧张,你就不会紧张,你就不会不行的?”

    韦俊沉吟一下,“也许。”

    她又瞟了眼那东西,再小声嘀咕,“我听那医生说了,你不能紧张,紧张就容易出问题。”她抬头认真看他,“你现在不紧张了么?”

    他扬着下巴,从眼缝里往下瞄着她,一本正经地,“不好说,没准,等下又不行了呢?如果我不行了,你怎么办?”

    依依傻傻地瞅着他,舔舔嘴唇,喃喃地:“不行了啊?”她又看了眼那东西。她已经品尝过那滋味,有些舍不得。“医生说:”她说的吞吞吐吐,“这种时候,我应该帮你,可以,可以采取其他方法。”

    “什么方法?”他声音低沉。

    她脸一热,陡然大声说,“你擦干了没有?”

    他摸摸她的头,忍着笑,“还有点湿,雨浠房间应该有风筒,要不要用?湿着头发睡觉容易感冒。”

    依依摇头,“算了,”想想,脸有些红,“我又不会马上睡觉。再说,这个时候过去敲门,多不方便啊!”她从卫生间出来,打开衣服,“你有衣服么?”她说:“给我件衬衫就行。”

    他跟着出来,托着她屁股,一言不发将她抱*。“穿什么衣服?”他凑在她的耳边亲她的小耳垂,亲她的小鬓角,嘴里湿乎乎地说:“你不是说可以采取其他的办法么?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她脸被他说得发烫,慌不迭地推开他,往枕头里面钻进去。他笑着把她从枕头里拽出来。她平躺在那儿,脉脉含情地瞅着他,嘴唇红滟滟,眼睛黑黝黝,唇边的表情忸怩羞涩。他胳膊撑在她身边两侧,低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试试你那个方法。”他说。

    她羞答答地瞅着他,低声说:“你,你不是——。”她看着他的头一点点迫近,胸口的地方压向她。她有些紧张,有些心跳,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头发半湿,有两绺低在额头地方,在灯光下闪着亮,他的眼睛炯炯有神,瞳仁跟着一点点在她眼前放大,像两束徐徐燃烧的火苗,她几乎可以看到那火苗中自己的模样,“你不是——”她的声音软塌塌的,绵垮垮的,嗓子里退缩。“不是——”

    “不是什么?”他声音低糜。

    #已屏蔽#她缠住他的脖子,头顶着他的下巴,*开始陌生而强烈地从她的骨缝里往外窜。“你干嘛?”她叽咕#已屏蔽#。

    有过经验的身体这会儿如逢甘霖,她控制不了,两手揪着他的胳膊,终是忍不住呻/吟出了声。房间里,安静的没有多余的声响,整栋房子似乎都在沉睡。那声音太过清楚,太过孟浪,也太过——淫/靡,她丢脸地埋在他的肩头,咬住嘴唇,以使得自己发不出声音。

    他似有意使坏,笑着把她的脸掰过去,抬腰含笑注视她。她躲无可躲,藏无可藏,迷蒙着眼睛,从眼缝里无力羞臊地瞅着他,死扣着牙关,抑制着嘤啭啼鸣。#已屏蔽#她又羞又臊,忍不住狠狠咬了他肩膀一口。

    他疼的大叫出声,那声音无遮无挡,她相信整栋房子都听到了。她着急捂住他的嘴,放低音量臊喊:“你叫什么?”

    他连说带笑地,“你干嘛咬这么大力,正常人让你这么咬都会疼的软了。”他的声音又大又响亮,毫不避讳。她一时羞极了,有些生气,冲他瞪圆了眼睛,“你是不是成心?他们明天会笑话我们的。”

    他#已屏蔽#,倒在她身上休憩,半会儿,才从她身上欠起身。笑容在他脸上全数隐去,他认真凝视着她,眼圈发红,眼底有泽泽水光,声音喑哑,“我希望他们听见,我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听见,”

    他用手去捏她的嘴角,“因为,我的幸福,我也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慢慢低下头,贴近她的脸,他看的专注,瞳仁在她的睫毛间熠熠闪动,“我活了二十七年,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幸福过。我和雨浠结婚那会儿,我们谈论结婚的细节,我兴奋,我期待,我紧张,我新鲜,我也觉得幸福,可是,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当时的期待,紧张,新鲜,兴奋盖过了我的幸福。我当时的感觉绝不如今天的。我也期待,我也紧张,我也新鲜,可是,这些远不及我的幸福。我真的幸福,依依。”

    她动容地听着,只一会儿,眼圈就潮湿了,鼻腔就酸涩了。她眼珠微润地用手去摸他肩头的地方,眼里流动着雾气,“还疼么?”他摇摇头,“不疼。”

    她想想,“那我再咬一口。”她真的说做就做,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狠狠咬了他一口。她咬的大力,咬的起劲。

    他笑着叫出了声,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司马依依,你真咬啊!”

    她也叫,声音绝不比他的低,“谁让你刚刚把我摔了的?”

    他伸手去胳她的痒,她呵呵笑着,在*褥间翻滚,头发滚得又乱又蓬,身下的东西随着流出来,她没去理它。“你说,他们明天会不会检查*单?”她放低音量问。

    他想想,“也许。”

    “那我们不收拾了,就留着他们来检查。”

    “嗯,不收拾了。”

    “可是,湿乎乎的。”她说。

    他把她抱过去,找了个干净的位置,两人躺好,她伏在他的胸口,他低下头,特别温柔特别温柔地吻她。一吻之后,他把她的头放在他的鼻子下面,闻闻,附在她耳边低语:“好香。”

    她把头钻进他的怀里,闻着他胸脯,也说:“好香。”

    “什么味道?”他问。

    “男人的味道。”她说。

    他不自禁地吁了口气,坦白说:“我现在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个男人了。”

    “你早就是个男人。”

    他再吻了吻她,望着窗外夜色,繁星点点,月光皎洁,“月色真的很美。”

    她应着,翻转过身去。

    他温存地抱紧了她的腰,用下巴压着她的头顶,两人一起望着窗外。月色真的很美,她抓起他的手放到唇边。室内安静极了,只能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响,他们很久都没有说话。她想想,要开口,可是,这样安详的气氛,这宁静的夜晚,她又舍不得破坏,其实,她刚刚没来得及说,今天也是她活了这二十几年最幸福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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