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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迈巴/赫一停到楼前,依依就扑到了窗台边。〖就来读 www.9laidu.org〗她的感应又得到了证实。果然,韦俊下了车,看着五楼阳台上,趴着的那小小的头,灯光在那人身后,可是,她的眉眼却看的清清楚楚,他向她扬扬手里的东西,迈步进楼道。

    电梯还没上来,依依就先一步打开了房门。她倚在门口,看不到电梯那边,侧耳倾听着电梯的声音。奇怪,她对那电梯也有感应,这世间所有与他有关的声音,她似乎都听的清楚明白。

    直到他从电梯出来,她仍然静静地靠在那儿。他走近她,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地彼此注视。楼道里,并不明朗的灯光照的他们彼此眸光奕奕。有很久,他才哑声问:“干嘛开着门?不怕进虫子么?”

    她摇摇头,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她的眼睛里有雾气冲上来,声音是轻飘飘的,“不怕,如果因为和你一起进来的,还有其他的东西我就关了门,那么,你就永远进不来了。”

    “什么意思?”他问,随手把门关上,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她的脸上。

    她扬起头,目光找着他的,她的眼光里有水一样的温柔,“我不管你多自卑,多不自信,反正你都是我的,你说过你会管我,如果因为别人嘲笑你,讥讽你两句,你就逃了,那就说明你根本就不爱我。”她只说了两句,勉强维持的稳定和平静就一点点倾塌。她揪着他的衣襟,鼻腔里有气流在往上涌,再抬起头,她的睫毛就挂上了泪珠,“我以为你又不告而别了,又没了,我害怕了。在京西草原那一晚是我这辈子最觉得孤单的一个晚上,我觉得你遗弃了我,刚刚,你手机关着,我又有了那种感觉了。”

    他心痛如绞的把她的头拢过来,“再不会了,”他摸着她的头发,喉咙沙嘎地说:“我答应你,这辈子,只要你不说离开,我绝不会抛弃你。”

    依依吸着鼻子,气浪更不通畅了。眼前一片模糊,泪珠在眼眶里堆得满满的。她搂着他的腰,用脸颊贴着他胸口衣服,听着他的心跳声,“你说的?我要录下来,否则,你明天就反悔了。”

    “我说的。”他移开她,把袋子递到她眼前,“给你买的。”她侧头看了一眼,刚刚竟然没有注意到,她盯着那东西,“我不吃它了。”她说。“吃吧!”他移开她,拉着她到桌子边坐好。“你走那半年,我经常吃它,我已经很喜欢吃了。”她抹抹脸 ,抬起睫毛,有些惊奇地看他,“你吃它?”

    “嗯,”他闻闻她的头发,“洗过澡了。你先吃,我去洗澡。”

    洗完澡,他从卫生间里出来。见她仍然坐在餐桌边上,那东西动都没动。“怎么不吃了?”他问。

    她大眼睛扑棱棱地瞅着他,眼里泪珠还在,脸上却荡漾着笑容,“我要和你一起吃,要不然你就是骗人的。”

    他挨着她坐下,掐过去一块,放进嘴巴,不以为意地大口嚼起来,说一句:“有点凉了,热的时候还好吃。”

    她也吃,边吃边仔细观察着他的脸。他的表情轻松,品的用心,倒不像是刻意装出的,便试探问,“你真的喜欢吃了?”

    “嗯,”他说:又掐了一块又放进嘴里,边吃边说:““雨浠和你一样,她也喜欢吃臭豆腐,那时候,我真的接受不了,觉得这东西真恶心。”他终于侧过头看着她,“我知道自己不行,我一点占有雨浠的念头都没有,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行,我却一点都不想放弃你。大学的四年,我明明知道雨浠喜欢我,可是,我直到快毕业才跟她表白,对你呢?我却一点都沉不住气,你和谢江一顿饭就让我方寸大乱。”

    她紧盯着他,咬着嘴唇,声音有些不稳定了:“那代表什么?”

    他把脸完全转过来了,凝视着她,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鼻子,从她的鼻子看到她的嘴巴,他的眼光温柔地从她的五官掠过。她的睫毛动的混乱,睫毛上的泪珠摇摇欲坠,有一颗掉到了脸上。

    他没有回答,继续往下说,说的平静,好像再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睡觉不喜欢挨着人睡,和雨浠在一起的那一年,我几乎很少搂过她。如今,我一日不搂着你睡都觉得不踏实。我妈对我好,我想即使我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一定会胜过她,可是,我说句不怕让她伤心的话,截止今天晚上,每一次看到你在阳台上趴着窗户看着我,每一次看见这楼上的灯光,即使这屋子是黑的,我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逃无可逃,”

    他停住了话,更深的看着她,他的眼光里包含太多的感情,太多矛盾的纠结的东西,这样的眼光让她悸动,好像温暖的海浪。她痴痴看着他,激动,狂喜。跟着,她忘形地将脸贴到那手上,眼泪就一咕噜掉下来,一颗接一颗砸到上面。

    他就势摸住她的脸,突然问:“我问你,依依,如果当初你换做雨浠的位置,我逼着你离婚,你会怎么做?”

    她看都没看他,想都没多想,她贴着他的手心轻声却坚定而干脆地说:“除非你喜欢上了别人,如果你因为这个不要我,我就是跑掉也不会签这个字。”

    他欣慰地微笑了,笑容在唇角上扬开。他的脸上是一抹感动满足的表情。“除非你有一天和别人跑了,”他说:“否则,我一定不抛弃你。”

    她眼泪蜂涌而出,抽泣着扑到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她热烈而激动地低喊:“我不会跟人跑,我才不会跟人跑呢!”她去找寻他的嘴唇。“我不管你是真喜欢吃臭豆腐还是假的,我要亲你。”

    他迅速拥她入怀,心脏起伏,嘴唇狂热地碾向她的唇际,“我还有一句话没说,你不是想知道你和雨浠比是不是差很多?其实,真的差很多,你没哪可以比得上她的,”他深吸气,“但是,我敢说,我今天爱你比当初爱雨浠更多。”

    还有比这更好听的话么?还有比这更甜蜜的语言么?她敢说,这是她听到的世界上最美的表白。她神魂俱醉地偎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用脸颊去蹭他下巴上的胡茬,用嘴唇去拨弄他脖颈上的汗毛,她像一个受了恩惠的小动物被主人嘉奖而尽情地取悦他。

    她轻轻笑着,和他滚到*褥里。她穿着那件红色裙子像团跳动的焰火,手臂玲珑剔透,嘴唇鲜红欲滴。他把脸埋到她的头发里,去亲她的耳垂,亲她的脖颈,亲她的发丝。他把她剥开,她全身透明,像闪烁的星光,他一路亲下去,“依依,”他心驰神迷地唤她。

    她在一种醉醺醺软绵绵的意识里不想说话,不想活动,不想思想。然后,她像被触电般的心头一颤,几乎是立即就变了脸色,因为她发现他正亲着她的下面。她条件反射几乎跳起来,那醉醺醺软绵绵的感觉一下子跑的无影无踪。她头皮发麻,慌张地拨开他,大惊的叫道:“你干嘛?”

    他紧紧攥着她的两只手,他没看她,他的脸贴着那地方由浅入深,“别叫,”他阻止地:“只要你不离开,我怎么都能让你舒服。”

    她猛烈摇头,“不行,”她挣扎着想要抽出手去捂住那地方,她又急又羞又臊:“我不行,我不要舒服,”

    他死死攥着她的两只手,不让她动,他欠起身子看着她,他的眼神坚定,神情不容抗拒,“如果你再动,我就收回我刚刚说的话。我马上走,走的远远的,从此以后都不回来。”

    她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硬在那儿,她不敢动了,他的表情那么凛然,说的那么坚决,所言非虚,她被吓住了,呆呆地望着他,声音又无力又苦恼又软弱地说:“我不想,我没有那个要求,我不想你这样。”

    他攥着她的手,始终没松,他的眼神迫切而渴望地注视着她,“我没给别人做过,我宁愿给你做,你让我试试好不好?”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屏着呼吸,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她眼巴巴地看着他低下头去,看着他黑色的头在她那里辗转,那么卑屈,那么可怜,她心酸阵痛,心口从来没有那么疼,一声不吭,眼泪一颗颗顺着她脸边往下淌。

    他没做过,他骨子里是保守的,认为男人不应该做这个。可是,这会儿,他心里没有任何卑屈的念头,这种地方,他没见过。仿佛窗底下那颗夜来香,白天看起来平淡无奇,夜晚来临了,迎风展开,有着傲人的花瓣,馨香四溢,而无以言表。

    他激动,*也如那夜来香来的不动声色,从各个角落不受注意地探出触角。他逐渐深入,仿佛那是一个神秘而充满*的地带,那里有他的梦想和未来。他就在那里自愿*,那物变得坚硬无比而不自知。

    屋子的空气被搅得混热,他慢慢抬头看着她,她的身体颤抖不止,眼泪狂流不停,眼睛透过泪雾如痴如狂地凝视着他。他们对视着,他的身体往上移,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她像一块琥珀在夜光下闪闪发亮,那光亮使他悸动,使他醉醺醺的,没了思想,没了多余的意识。

    他身不由己地伏向她,贴着她的下巴轻轻吻过去。她那里润滑,湿漉漉,是他的唇泽水漾。他那物轻松进去,那个瞬间,他恍然不知,他在一种近乎轻飘的*中辨别不出方向。直到他动了几动,稍稍过了瘾,他才蓦然醒觉,吃惊地低头看过去。

    她紧紧攥着他的手背,那痛楚只是一个瞬间,从没经过,来的突然,不是有多痛,但是,因为猝不及防,她受了惊动。他们像两个懵懂的孩子彼此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对方看。

    空气像根拉紧的弦,他心脏突然剧烈狂跳起伏,先反应过来。他再动,一动再动,那物如蛟龙,不见颓势,越发的灵动矫捷。他浑身颤个不停,脸色因为激动几乎扭曲变形。他突然俯下身,紧紧抱住她,他像个发了癫狂症的病人,碾着她的唇角狂吻过去,他的动作始终没停,且越来越快。初尝滋味,他如痴如狂,像注了兴奋剂的猛牛。

    他不知动了多少个回合,才一泻而出,扑倒在她的身上。他精疲力尽,好半天都没有动,彼此心脏像火车碾过。室内都是他们粗重而狂乱的喘息声,夹杂着晴欲的味道。他半晌才挣扎着艰难地移开头,找寻她的脸。

    他的额头全是汗,脸色因为那汗光而发着斑斓的颜色。他的眸子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如暗夜里闪烁璀璨的篝光。他的脸几乎从来没有如此的神采奕奕,更像一个凯旋而归的将军。他紧紧抓着她的脸,嘴唇蠕动,竟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她终于不支,带着哭腔喊出来,“你是做了么?疼死我了。”她喊完那声,搂住他的脖子,死死把脸埋进去。一叠声激动地嚷:“你现在还逃么?别人说两句,你就关机么?你还敢大晚上把我扔下不管么?你还敢让我走回来么?我是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

    “依依,”他激动的无以复加,像发了疯不停歇地吻她,吻她的鼻子,吻她的眼睛,吻她耳边的发丝,吻她的嘴唇,吻她的脖子。他如获至宝,如饮甘霖。他伏在她的耳边,浑身发抖地抱着她,颤栗地说:“就这一次,依依,我死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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