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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宇忍着疼往下走剧情。〖就来读 www.9laidu.org〗按照剧情,他要伸进她的衣服里。情急之中,他不着痕迹地将身下的被子扯上了身。有东西遮掩,他的手伸了进去。他有意用身体遮挡着她的,导演没喊停,算是过了关。

    姚铃瞪圆了眼睛,身体都跟着僵硬了。莫宇的手隔着贴身衣服,摸上她的胸部。他的手指微凉,手劲够紧。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血液开始往头顶上冲过去,各路神经如万马奔腾。她听到他心脏砰砰砰的跳,喉结蠕动,呼吸热烈至极。

    莫宇突然硬生生住了手,咬牙支起了头。他愣愣地盯着她的脸,死死撑着两臂,脸色涨红,眼神冲血,几近挣扎而矛盾,似在努力集中理智。她被他的表情弄的怔了,微张着嘴不知所措地瞪着他。这不是她认识的莫宇,他俨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莫宇跟着咬牙翻身从她身上下来,整理衣衫,跌跌冲冲奔出房。

    有人喊了一声:“Cut。”房间里的人都松弛下来,嘈杂声起。

    “那女的。”络腮胡子喊:“留个电话。”

    莫宇已经冲进来,不由分说将姚铃扯出房间,将她衣领拉紧,边走边对那络腮胡子说:“别找她,她不适合干这行。”他将她扯进另外一间房子里,关了门,又恼又气地,“你来干嘛?”

    姚铃搓着手,冷的吸气,随即扬脖子,理直气壮地,“你说呢?你干嘛关机?打你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你什么意思?搞人间蒸发?”

    莫宇瞪着她,瞪了一会儿,缓和了口气,“我这两天忙,依依怎么样?”

    “她病了。”

    他不再问,大概也猜出了八/九。再看了她两眼,见她冻得毛手毛脚,眼睛盯着他看,脸上有抹奇异的嫣红,想想刚刚的镜头,心里烦躁,“你先回去换衣服,我还有两场戏,你到我车上,等着我收工再说。”

    姚铃应了一声,跟着他出去。院子里的人都看着他们,神色各异。络腮胡子诧异地问:“你们认识?”莫宇嗯了一声。沉着脸色,接过旁边助手递过来的军大衣披上身,交代那助手,“等她换完衣服带她到车上等我。”

    姚铃去换衣服,年轻男子跟过来,一边走,一边紧张地问:“唉,你认识莫宇啊,怎么不早说?”他把身份证和欠条还给她,一改刚刚的那份倨傲模样,讨好低声下气地说:“你看,真不好意思,如果你说你和莫宇熟,我们一分钱都不会收你的。你这不是成心逗我们玩呢么?”

    姚铃转脸看他,“我说我不认识莫宇么?我只是说我要见他,没说我不认识他啊!”年轻男子陪着笑,“好,你是我姐,你是我奶奶,你真行。”

    《龙啸》讲的是四阿哥爱新觉罗弘历的故事。大清四皇子深陷夺嫡之争,三朝五党阴谋四起,三阿哥弘时设计陷害弘历,使其深中迷情散。中此药者抗不过情/欲之关,一旦男女交/媾,即刻身亡。

    莫宇接下来的这场戏需要跑到*后堂,扑入冷水缸中没顶浸泡,以解药毒。

    北方此时数九寒天,天气冰冻三尺。水缸里的水已结薄薄冰碴,有人将冰捣开。导演喊开始,莫宇跳进水缸,沉到水底足有几分钟。待他从水里跳出来,脸色已经青紫。有人递过去冰块,他吞了冰块,倒在院子里的砖地上,伸展四肢,喘息休憩。

    这个镜头足足拍了十几分钟,导演才喊停。

    助手递过去姜汤,莫宇边喝边进屋里换衣服。扫眼瞥见人群外层,姚铃呆立在那儿,两眼红通通地瞅着他,泪光莹然,欲言又止。他再看了她一眼,扭头进了里间。

    屋里开着电热暖气,温度仍然冷。他换下衣服,化妆师跟着过来帮他补妆。姚铃犹犹豫豫站在门口的地方看着他。他眼光瞄见也不答话,等着化妆师弄完,他披上军大衣,挺腰到门边,也不看人,只说了一句,“给我过来。”

    姚铃跟着他出了院子,上了门口一台房车。车里温暖如春,生活起居用品一应俱全,她扫视一圈才把目光转回莫宇脸上。这会儿,他的脸色好转,盯着她看。“依依是不是特别生我的气?”

    “没有,她没生你的气。”她犹豫了一下,悄眼看他。“她和韦俊分手了。”莫宇埋头骂了一句。到*头的地方拿了烟,点了一支,兀自想着心事。

    姚铃想想问。“为什么你不出来澄清?你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依依喜欢你也就算了,我了解她,她对你不是那种感觉。她喜欢的是韦俊,你明知道,为什么要出来搅这趟浑水?”

    莫宇站到车窗边上,望着大院。那边人头攒动,偶有说话声时断时续地传来。他烦躁地连抽了两口。“我知道她对我不是那意思。我,我,”他懊恼地骂了一句。“妈的,我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

    姚铃抬眼静静地看着他。后者一脸烦恼纠结,行立不安,她想着刚刚他在水里浸泡的镜头,心里柔软了,口气温和地。“不管你是什么想法,依依现在走哪都被人盯着,她不自在,这种到哪都能被认出来的感觉她不想过,你就不能出来澄清么?”

    “妈的。”莫宇再骂了一句,掐了烟头,“公司不让我澄清,《龙啸》马上要杀青,他们找机会宣传还没找到借口呢!这会儿,满天都是我的绯闻,他们巴不得越乱越好。”他在姚铃对面沙发上坐下来,看着她,“何况,如果我出来澄清,大家都知道依依对我没那意思,我在单恋她,准保对她的兴趣比现在更浓厚,到时候,她比现在更麻烦。”

    “那怎么办?”姚铃问。转眼看见他手背上有条新鲜伤口,注意力被转移了。“你的手怎么了?”“拍戏的时候被划伤的。”

    她盯着他的手。那伤口边缘已经发红肿胀,涂着遮瑕膏却已经渗出了血。想想,自己早几天因买双新鞋,后脚踝被鞋子磨破,包里应该还有创口贴,就埋头找出来,递给他。

    莫宇未接,“不用。”低头看了一眼,“这种伤算什么。”

    她不由分说将他的手扯过来,扯下创口贴隔膜小心粘好。

    莫宇盯着那手,“你以为古时候,有这个么?四阿哥手上粘着创口贴招摇过市?”

    姚铃扑哧笑出了声。把手里剩下的创口贴塞到他军大衣里,“等你拍完戏,记得粘上,这个是消炎的。”

    莫宇抬头看她。“你刚刚没把我吓个半死?还跑起了龙套。”他想着刚刚那个镜头,有点不自在了。“你是不是有病啊!大冷天的跑这来干嘛?”

    “我不用这个办法能知道你在哪么?我还平白无故被骗去了伍佰元,亏不亏啊!”

    他再看她。“你不要告诉我,你找的是影视公司?”

    “不找他们,我怎么知道你在哪拍戏?”

    他也笑出了声,“姚铃一向古灵精怪,没想到也能这么笨的。”

    姚铃低头嘀咕,“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是这么笨的?脑袋不开窍,开了窍,该装的不该装的就什么都往里装。”她嘀咕完抬头看他,“你预备怎么办?依依现在回不去家了,家门被涂得乱七八糟,走哪都能被认出来?她不自在,这两天她发高烧,说胡话,我认识她这么久都没见她这么病过,如果你不找韦俊解释下,她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莫宇神色纠结,刚想说话,听到车外有人喊他。他匆忙起身,“我还有场戏,你等我拍完这场,我和你一起回去。”他临下车头也没回又说了一句:“你在车上老实坐着,不准看我现场。”

    收工后,两人驾车往城里赶。一路上,姚铃又和他说了些依依的情况,他才知道,情况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还有乱。

    “上个星期,有几个湖南籍的小丫头头戴面具,到北影厂前面一跪好几天,要求见我,这几天,莫宇吧里的人更有一些人反应激烈,声称一定要搜出照片中的人,”莫宇边开车边骂:“他妈的,早知道她们这么疯狂,我就不该这么大意。”

    “你的粉丝是够疯狂。她们甚至想扯根你的头发做项链,想把你的*放枕边做熏香,想和你接吻,最好能和你睡一觉。”姚铃轻声说,边说边把头转向窗外,“更有人把你的名字纹上了身,你代言的东西,她们成箱往家里买,你演的影片,更有人包全场,只要你前脚住进酒店,后脚就有人跟着住进去,可以门对门地和你聊天。她们都是富二代,可以有能力做任何事。”她的声音卡在喉结的地方。“有时候,追星实在需要金钱。”

    莫宇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侧着脸,看不出脸上表情,“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我也是你的影迷。”她用手一下下去扯包上的流苏。“你什么信息我不知道?就是这两天,我真不知道你的行踪了,才不得已找到那家影视公司。”她低声叽咕,“我没她们那么有钱,你害的我损失了伍佰元,回头,你得赔我。”

    莫宇说:“你傻,怪谁?”

    她转头看着窗外,阳光在玻璃窗上闪着奇异水花。冬季的云层高而远,却总有些萧索味道。稍过一会儿,她振作地说:“是傻啊!”她故作洒脱地笑,侧过头眉目发亮地注视着他,“其实,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呢!可以和你谈笑风生,同桌吃饭,喝酒,聊天,胡吹乱侃,简直像做梦一样。”

    他借着等红灯的功夫,再看了她一眼。笑容在她脸上像烟花,竟是灿烂无比。她换了衣服,忘了卸妆,眼睛比平时大,睫毛比平时长,浅色腮红像晚霞般在她脸颊边绽开,他从来没有细看过她,好像从认识她,第一次如此看的仔细。看着,看着,他颇不自在地转过头看着前方,两人谁都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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