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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声说:潇潇,男人没一个好东西【4000】

    不算太炎热的夏,博达顶层会议室。

    “砰——”

    会议室大门被人从外推开,突如其来的声音不仅“掐断”了众高层的议论声,更引起众人争相凝望。

    触及,面色意外,惊愣。

    门口,唐氏董事长萧潇穿着宽松的孕妇长裙,因为开门微风带动,所以裙子轻飘飘的向后飞扬,像是最洁白的翅膀,随时都能展翅高飞一般。

    仅仅是一瞬,她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所在,面对众人眼眸垂青,萧潇目标明确,直接朝会议桌主位望去堕。

    看到了,他在那里坐着,她进来前,他原本在低头翻看文件,聆听下属汇报,直到开门声响,方才慢慢抬眸朝门口望去。

    他今日穿的并不正式,衬衫是英伦休闲风,不似往日那么冷漠沉稳,大概会议已经开了数小时,所以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他打开,衣袖更是被他卷到了手肘位置,带着很随意的慵懒气息,却又不失一个32岁男人的庄重和内敛,属于傅寒声的魅力就那么凸显而出。

    目光交接,他的心忽然停了一下,日渐累积的情愫温润而柔软,时间就此定格。

    博达会议室,众人视野之内,她怀揣着复杂而来,甚至不惜冲进会议室,只为尽快见到他,如今她见到了,却是千言万语,欲语还休。

    然而,他对她微笑,也只有他了,在那么沉寂无声,庄严肃穆的会议室里,却能把笑容演绎的柔情万千,却又分寸拿捏到位。

    萧潇不其然想起昨天晚上,黄昏时分,他和她在西苑散步,目睹易婷与贺连擎之间的关系,他当时说圈里就是这样的现实。换言之,男人在外有几个女人是很常见的事,还记得她当时是这么回复他的:“你好像曾经也是那个圈子里的人。”

    他当时哑然,只是无奈一笑,那一笑说不出的令人心动,却机警的没有接她的话茬,只牵着她的手回家。

    她站着不动,微笑看他。

    他意识到她正在等他答案,或许对于他的答案,她并不关注,也许只是她突如其来的恶作剧,而他略显尴尬,并没有回复的打算,所以瞥她一眼的同时,也松开了手。

    这样的松手离去,只看背影说不出的潇洒和干脆,但那人的步伐却是越来越慢,走了几步干脆停了下来,他转身看她。

    傅寒声原以为萧潇会默默跟随,或是追赶而上,但没想到她竟站在原地慢条斯理的赏风景。

    隔得很远,他问:“站在那里喂蚊子?”

    “入了夜,外面吹的是自然风,我打算今天晚上搭个帐篷在外面过夜。”她回他的话,整个人静谧安然,清澈的双眸却像是春日藤蔓,一点点的缠绕着他的心。

    天色有些暗,萧潇清楚的记得,他站在前方不远处,双手插腰看她,再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来。走近了,双手捧着她的脸,无可奈何的道了声:“你呀。”

    他同她说话,却浑然未觉他说话时眼眸里流露而出的眷恋和深沉的依恋,他轻轻启唇,似是呢喃:“只有你,从来都只有你。”

    她惊讶,她错愕,她一颗心隐隐颤动,他是多少女人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在他的生命里又曾出现过多少红颜佳丽,但就是这么一个本该声色犬马的男人,却对她道出了这么一番话,略显尴尬和无奈的话。

    “不信?”他挑眉问。

    萧潇下意识点头,没办法相信,她从不问他的过去,只因她明白,她不算太丰富的情感世界里,至少还有暮雨走过,更何况是傅寒声。所以他的过去,纵使众女环绕,她也不该感到意外,但她昨晚上却陷进了意外之中。

    萧潇这句“不信”无疑引起了傅寒声不悦,手指从萧潇脸上撤离,双手背后,一言不发的朝家门方向走。

    她回过神,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都说傅寒声阅女无数。”

    “阅女无数分两种,看过很多女人,找过很多女人,你觉得我是属于哪一种?”他沉着一张脸,就连说话也是冷冷地。

    她快走几步追上他,顺势挽着他的手臂,示好赔笑:“你说。”

    “我不说。”他并不给她好脸色,但步伐却慢了下来,明显是为了配合她走路。

    萧潇只能自己说:“看过很多女人?”

    这是试探语气,傅寒声脸色更难看了,毫不客气的拂掉萧潇落在他手臂上的小手:“你想让我血压飙升吗?去掉那个问号。”

    “怎么可能?”萧潇皱眉,说到底还是因为不相信。

    他止步回头看她:“为什么不可能?”

    “你......”

    “我怎么?”他打断她的话,直接走到她面前,并把手掌落在了她的肩上,语气虽不冷淡,但无波的语气却让闻听者很有压力:“潇潇,我怎么?”

    “……”萧潇避开他漆黑的眼神,心里有疑惑,但她说不出口。

    他却直接道出了她的心声:“我为什么会那么有经验?”

    这么直白的问话,瞬间烧灼着萧潇薄薄的脸面,她开始打退堂鼓了:“算了,我们换一个话题。”

    她越过他,打算蒙混过关,却被他阻止,“这个话题有必要好好讲一讲。”对上她的眸,他缓和语气:“你要明白,我不会和一个没感觉的女人上~床。”

    萧潇低头不看他:“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彼此不熟,你不照样……”

    “不,那不一样。”他打断她的话:“我对你有感觉,非常有感觉。”

    这样的话题致使萧潇身体直窜火,她摆手道:“不谈了,我们还是不要谈了。”

    “必须谈。”傅寒声澹澹问:“你一直觉得我有洁癖,那么一个有洁癖的人,你觉得仅是为了生理需要,就会随便碰女人吗?”

    “天啊。”萧潇抬起双手覆面。

    “别叫天,天黑了,老天爷要睡觉,我们都别吵它。”傅寒声嘴角终于带着笑,难得见她还有这么羞涩懊恼的一面,温软不其然在心头悄然萌生,拉下妻子覆面双手,淳淳诱导:“来,你看着我,你跟我说说,在你的理解和认知里,什么才叫性?”

    萧潇不说。

    她苦着一张脸,她真的不想谈这个话题,实在是太尴尬了,纵使对象是傅寒声也不行。

    只可惜,她不说,并不意味着傅寒声就会放过这个话题,所以他开口免费授课了:“性,很私密。一个男人左拥右抱,夜夜笙歌,看似精力旺盛,魅力无穷,但挪用在我身上,不适用。生意往来,见多了风花雪月,也曾为了利益,默许周毅、华臻暗中为合作方安排这种事,但我不能。我没办法在陌生女人面前,尤其还是一个又一个陌生女人面前脱光衣服与她们大战三百回合。三百不够,就六百,九百……”

    流氓。

    萧潇不敢当着傅寒声的面再叫天,她只能在心里叫了一声“天”,刚抬手想要捂住耳朵,他却像是醉酒人一般,拉住她的手,轻斥:“老公跟你说话,好好听着。”

    潇潇欲哭无泪。

    听吧,也只能听着了,萧潇开始懊恼她刚才的任性了,轻易不任性,如果知道是这种后果,她说什么也不会闹适才那一出,原本是打趣他,谁曾想却是为自己亲手挖了一个坑。

    “这世上,只要是男人,管你是否权力高高在上,是否富可敌国,通常在床上的姿容都不会太美好。欢愉除了会让男人面部扭曲,面对诱惑失去冷静,更是会在某一个瞬间里把自己不轻易示人的空虚和脆弱展现给对方看,我做不到。”傅寒声说着,伸出修长的食指,在萧潇的面前轻轻的摇了摇,慢慢重申:“你老公做不到。”

    萧潇语塞,她有点乱,她该说些什么呢?

    事实证明,萧潇不用多说什么,因为傅寒声说话了:“你是不是很想撇嘴,指责我在说谎骗你?”

    萧潇下意识摇头,没有,真的没有,他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哪敢误以为他是在骗她?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慵懒扫视周遭风景,轻轻叹气:“和你结婚之前,我单身31年,傅寒声每次被人报道,多是出入娱乐***,所以你不信也是可以理解的。”

    萧潇解释:“我没有不相信。”

    他斜睨她一眼,慢吞吞的陈述事实:“亲爱的,你的声音很虚弱。”

    萧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道出话语时,声音卡了一下,所以......

    叹了一口气,萧潇看向傅寒声:“好吧,我只是觉得男人通常好色,你……”说到这里,却迟疑止话。

    “嗯,我怎么?没关系,接着说。”傅寒声气质格外优雅,表情谦和,甚至带着诱哄,鼓励萧潇大胆的说出来。

    萧潇硬着头皮道:“总有女人对你投怀送抱,你怎么可能做到无动于衷?”

    他还真是没生气,心平气和的点点头:“是啊,投怀送抱的女人可谓是一个接一个,乳~房丰满、腰身纤细、臀部挺翘、肌肤滑腻,只是摸一摸就让人爱不释手……”

    他怎么能这么……

    萧潇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迈开步子就要走,却被他低笑抱在怀里。

    “恼了?”

    萧潇在他怀里挣了一下,他笑意流露,抱着不放,低头看着怀里的她,“小乖,你恼什么?你问我,我总要对你说实话,我不能骗你对不对?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体里潜藏着色~欲本性,看到女人衣服下的魔鬼身材,我怎么可能不想入非非,但还不至于让我失去冷静狼性大发。”言罢,含情脉脉的看着她:“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那么有经验吗?”

    “我没有。”萧潇内心惊蛰,似是被蝎子蛰住一般,声音实在是太虚弱了,无力的轻不可闻:“不是我说的,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他扬起好看的眉:“是我说的,你心里就不是这么想的吗?”

    “我想回家。”萧潇开始委屈了。

    “说完话,我们就回家。”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见她往他怀

    里钻,分明是想掩饰满脸通红,于是傅寒声一颗心软了,抱着她,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身为男人,谁不想效仿古代帝王,拥有后宫三千粉黛?但男人的欲~望很大,心却只有一颗,他不可能瓜分给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我有称霸商界的野心,却没有消受后宫三千粉黛的心力和精力。我怕体力不够,精尽而亡,更怕在遭遇爱情的季节里,因为满身狼藉,成为婚姻路上的软肋,错失姻缘。最重要的是,我可以幻想和她们在床上肉搏厮杀,却无法说服自己做出狼性举动?什么叫性?在我的认知里,性纵使不和爱挂钩,至少也要有感觉。有句俗话叫什么来着?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我为什么那么有经验?唉......”

    萧潇也想叹气。

    这时,傅寒声附在她耳畔轻声说:“男人一旦想到性的时候,通常都不是好东西。”

    萧潇猝然笑了。

    “不许笑。”他不让她笑,但他嘴角的笑容却在无声扩散,抱着妻子,柔声道:“潇潇,我可以不碰你,但荷尔蒙兴奋时,我的思想并不圣洁,甚至可以说很龌龊,我总是把你放在我的意识和脑海里,意~淫无数遍,每一次醒来都是酣畅淋漓......”

    听了他的话,也就是昨天晚上,萧潇直接推开傅寒声,恼羞成怒的踩着步伐走,他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慢吞吞的笑。

    小丫头,跟他玩心眼,这下子无地自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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