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8章 似是而非
第988章似是而非
知道了张扬的去向，洪明扬连忙让交通局的人调查路边的录像。
交通局发现海沧区方向有两辆摩托车一前一后，直接闯了红灯。
“找到目标了，他们正开往海沧区的东南大厦方向。”交通局的人说道。
一听到消息，王大明跟洪明扬钻进了警车内，连忙追了出去。
在路上，纪委副书记肖云打电话过来，问咱们王书记为啥现在还没到呀。
王大明说出事儿了，他那些资料让人给抢了。
肖云立马变色：“有人发觉了？”
“是的，肖书记，这一次的资料是与盛世集团的双云东息息相关的。”
“那资料你那里有没有备份？比如拍了相片，或是打印了啥的。”
“没有，仅此一份。”王大明说道。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不复印呀？”肖云道。
不只是错觉，里面有什么东西显得十分别扭。
王大明感觉肖云刚才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我可没想这么多呀。”
“那成吧，只能等到资料抢回来才知道了，对了，你把电话给洪局长，我有话跟他谈谈。”肖云说道。
听到这话后，王大明彻底变色，心里翻起来巨浪。
他刚才可没有把洪明扬在身边的事儿告诉肖云，也就是说，肖云其实已经知道了东西被抢的事情。
王大明不动声色地说了句：“那好，洪局长，纪委肖书记的电话。”
洪明扬有些疑惑地接过来，肖书记找他干啥呢。
“洪局长，你现在追的这事儿吧，牵连甚广，何书记可是特别吩咐了，不能出差错，你可得把好关呀，哦对了，我听说洪局长前段时间跟垄厅长走得挺近的呀。”肖云冷淡道。
洪明扬脸色一变，肖书记是纪委副书记，说这话，未免有点挤兑他洪明扬的意思，或者说是想敲打他。
“肖书记过滤了不是，那只是私人情意呀，对了，肖书记，您跟王书记的关系也不错呀。”
“呵呵，你配合好王书记，这不是何书记去了京城，要待半个月吗，可得把那些重要资料找回来才成，要不然没个交代不是。”
洪明扬长吸了一口气，说道：“谢谢肖书记提醒了。”
洪明扬挂断电话后，把手机递给了王大明。
“王书记，你是咋认识肖云肖书记的呀？”
王大明眼中精光一闪，说道：“是何书记让我把资料交给他的。”
洪明扬应了一声，脸色郁郁，没有继续说点什么。
王大明心里疑虑重重，重要的证据丢了，肖云的反应却很奇怪，从其语气里，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着急的情绪了。
“那些资料里，肖书记并没有跟双云东接触过，两人之间没有直接利益。可为什么那个林天志不把资料直接递给纪委或者反贪局，而是给了自个呢。
还是说，林天志怀疑纪委和反贪局里，没有可信任的人，比如说，肖云。”
一道惊雷闪过脑海，王大明猛然惊醒。
这个想法，吓出了他满身冷汗。
“何书记这么信任肖云的，把他当作心腹，我要是直接跟何书记说这事儿，没有根据，他未必听我的，甚至会以为我是因为丢了资料，而故意推卸责任。”
千头万绪从心头流淌而过，王大明对这个肖云的怀疑如同一层层逐渐加深的阴霾，浓得无法散开。
这时，交通局的人又打来了电话，提醒了张扬的位置，他们已经到了海沧区的岸边。
洪明扬连忙让警员加快车速，争取早点到达现场，控制局面。
警车开到海沧大桥时，刚好可以看到，那骑摩托车的人一把将资料扔入滔滔大河中。
张扬怒吼一声，却只能干瞪眼，追赶不上。
资料丢了！
他恨呀，如果这辆摩托车能更快一点，他就不会让对方逃走了。
后面的警车追了上去，王大明那一辆车停了下来。
王大明走向张扬，说道：“你没事吧？”
“王书记，资料没追回来，我…对不起你。”张扬愧疚道，低头都不敢看他王大明了。
“没关系，只要人没事就成。”王大明说道。
新广市，市公安局。
王大明和张扬回到了市公安局内，洪明扬可不放心这两人到处溜达了，要是这位垄厅长的干儿子，在咱们新广市出了点差错，那他这个公安局局长压力可就大了。
纪委副书记肖云得知了咱们王书记回到了警局，便开着桑塔纳，过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公安局。
肖云满脸担忧地瞅着王大明，说道：“王书记呀，你没伤到哪吧？”
“没，我运气比较好。”王大明笑了笑。
“王书记这胆量，这气度，果然远超同龄人呀，连我都自叹不如了，遇到这事儿以后，还能谈笑风生。”肖云感叹道。
王大明暗地里仔细打量着这位肖书记，想要从其双目中看出点啥来。
“那王书记，那些资料呢，追回来没有。”咱们肖书记很是着急地问了句。
王大明摇了摇头，咬牙道：“没有了这些资料，什么事儿都办不成了。”
“还是性命要紧呀。”肖书记拍了拍王大明的肩膀。
摆谱呢，这个喜欢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你一个纪委副书记，还拍着一位市委书记的肩膀了，关系有那么好吗？
洪明扬在旁边冷眼旁观，也在心底冷笑。
凭他多年为官的经验，洪明扬发觉这个肖云不是那么简单的角色。
肖云笑着瞥了一眼洪明扬，淡然道：“既然来了，不如我们就去喝一杯吧，我给你压压惊，洪局长公务繁忙，就不劳烦他了。”
王大明也想探探肖云的底，便点头答应下来。
他又说了句：“不过，我觉得洪局长一起去会比较好呢。”
肖云看向洪明扬，冷淡如冰，那意思很明确了。
可惜，咱们洪局长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他刚受了肖云的气，正想找机会寻对方不自在呢，而且王书记的安全可是要紧得很，不能懈怠了。
“啥公务繁忙呀，吃一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你说呢，肖书记。”洪明扬皮笑肉不笑道。
肖云眼露冷光，说道：“那便一起吧。”
肖云硬是想跟王书记挤一辆车，张扬又走不开，四人便同坐了肖云的那辆桑塔纳。
在路上，肖云说了句：“王书记，这资料这么重要，你真的没备份呀？”
那双眼睛紧紧盯着王大明，似乎很是不信任咱们王书记似的。
“肖书记，就只有一份呀，这资料是有人送到我房子里去的，过了一天，我就跟何书记通电话了，给你把东西送来了，没来得及做那么多准备。”王大明苦着一张脸。
肖云劝道：“没关系，人没事就好了，这些证据呀早晚能抓到的，不着急。”
十几分钟后，四人到了一家云上人家的特色餐馆，当然了，这回可是肖书记请客了。
肖书记是这里的熟人，那老板娘风韵犹存，身材保持得很好，向他肖云抛了个媚眼。
“肖书记也是性情中人呀。”王大明笑道。
肖书记说道：“见笑了，这位老板娘是我大学时的朋友，老熟人了。”
“对了，肖书记，林浩楠怎么样了？”王大明问道。
洪明扬的眼皮跳了跳，瞥了一眼肖云，又瞥了一眼王大明。
林浩楠是公安局副局长，说撤就撤了，也真是倒霉透了，不过呢，这其中缘由呀，他洪明扬那心里跟明镜似的。
“撤职了，林浩楠做的是太过分了，必须要严惩，像这种贪官污吏，最不能放过。”肖云义正言辞道，整个人都充满了浩然正气。
如果王大明不是心中对肖云有所怀疑的话，也会觉得这人真是刚正不阿的好官了。
只是一路上，王大明总觉得肖云不对劲儿。
猜测归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他也做不了什么。
因为肖云是熟客的关系，老板娘让厨房先煮这一桌子的菜，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一道道菜就上来了。
各种卖相颇为亮眼的菜，引人食欲。
肖云也是热情地给王书记倒酒呀，偶尔也搭理一下洪明扬。
这刚开场五分钟，肖云就以各种借口给王大明倒酒，摆明了是想要灌醉人的意思了。
洪明扬看不惯了，说道：“我说老肖呀，你这就不对了，我知道你酒量好，可也别一杯杯灌王书记不是，来，我跟你喝。”
“别介，我跟王书记的事儿，你来掺和啥？”肖云不满道。
王大明连忙打了个圆场，不在意地笑道：“洪局长，肖书记，这是干啥呢，大家都是同事嘛，来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肖云顿时眉开眼笑：“好酒量。”
酒过三旬，肖云两眼直瞅着王大明，心想，咋还不醉呀？
又喝了几杯，肖云的腹部一阵翻滚，有点受不了了。
可王大明却不放过他，端着酒杯，过来说了句：“肖书记，这杯酒你得喝呀，你是好官，我敬佩你，把林浩楠那个大贪官给绳之于法了。”
肖书记的脖颈都是一片红彤彤的，瞅着那酒杯，有些犹豫道：“王书记，要不咱撤了吧？”
“撤啥呀？你不给我面子呀？”王大明瞪着眼道。
这眼看着是要撒酒疯的趋势了，肖云连忙道：“成，这杯我喝。”
王大明一杯杯敬肖云，说得肖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肖云受不了了，吐了满地，更是直接醉晕过去了，趴在桌子上，愣是叫不动了。
王大明对洪明扬说了句：“洪局长，咱们撤吧，肖书记呢，就交给老板娘照顾了。”
洪明扬鄙夷地瞅了一眼肖云，转而对王大明，笑道：“那成。”
随后，王大明叫来了老板娘，让他收拾干净，他还顺便问了下价钱。
老板娘亲热道：“老肖已经付了。”
“那成，我们先走了。”王大明暧昧一笑。
他寻思着，刚才肖云可是对他多番试探，无非是拐弯抹角的查那些资料的来源，可惜呀，这位老肖同志的酒量跟咱们王书记比起来，还是差上许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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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张扬的去向，洪明扬连忙让交通局的人调查路边的录像。
交通局发现海沧区方向有两辆摩托车一前一后，直接闯了红灯。
“找到目标了，他们正开往海沧区的东南大厦方向。”交通局的人说道。
一听到消息，王大明跟洪明扬钻进了警车内，连忙追了出去。
在路上，纪委副书记肖云打电话过来，问咱们王书记为啥现在还没到呀。
王大明说出事儿了，他那些资料让人给抢了。
肖云立马变色：“有人发觉了？”
“是的，肖书记，这一次的资料是与盛世集团的双云东息息相关的。”
“那资料你那里有没有备份？比如拍了相片，或是打印了啥的。”
“没有，仅此一份。”王大明说道。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不复印呀？”肖云道。
不只是错觉，里面有什么东西显得十分别扭。
王大明感觉肖云刚才好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我可没想这么多呀。”
“那成吧，只能等到资料抢回来才知道了，对了，你把电话给洪局长，我有话跟他谈谈。”肖云说道。
听到这话后，王大明彻底变色，心里翻起来巨浪。
他刚才可没有把洪明扬在身边的事儿告诉肖云，也就是说，肖云其实已经知道了东西被抢的事情。
王大明不动声色地说了句：“那好，洪局长，纪委肖书记的电话。”
洪明扬有些疑惑地接过来，肖书记找他干啥呢。
“洪局长，你现在追的这事儿吧，牵连甚广，何书记可是特别吩咐了，不能出差错，你可得把好关呀，哦对了，我听说洪局长前段时间跟垄厅长走得挺近的呀。”肖云冷淡道。
洪明扬脸色一变，肖书记是纪委副书记，说这话，未免有点挤兑他洪明扬的意思，或者说是想敲打他。
“肖书记过滤了不是，那只是私人情意呀，对了，肖书记，您跟王书记的关系也不错呀。”
“呵呵，你配合好王书记，这不是何书记去了京城，要待半个月吗，可得把那些重要资料找回来才成，要不然没个交代不是。”
洪明扬长吸了一口气，说道：“谢谢肖书记提醒了。”
洪明扬挂断电话后，把手机递给了王大明。
“王书记，你是咋认识肖云肖书记的呀？”
王大明眼中精光一闪，说道：“是何书记让我把资料交给他的。”
洪明扬应了一声，脸色郁郁，没有继续说点什么。
王大明心里疑虑重重，重要的证据丢了，肖云的反应却很奇怪，从其语气里，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着急的情绪了。
“那些资料里，肖书记并没有跟双云东接触过，两人之间没有直接利益。可为什么那个林天志不把资料直接递给纪委或者反贪局，而是给了自个呢。
还是说，林天志怀疑纪委和反贪局里，没有可信任的人，比如说，肖云。”
一道惊雷闪过脑海，王大明猛然惊醒。
这个想法，吓出了他满身冷汗。
“何书记这么信任肖云的，把他当作心腹，我要是直接跟何书记说这事儿，没有根据，他未必听我的，甚至会以为我是因为丢了资料，而故意推卸责任。”
千头万绪从心头流淌而过，王大明对这个肖云的怀疑如同一层层逐渐加深的阴霾，浓得无法散开。
这时，交通局的人又打来了电话，提醒了张扬的位置，他们已经到了海沧区的岸边。
洪明扬连忙让警员加快车速，争取早点到达现场，控制局面。
警车开到海沧大桥时，刚好可以看到，那骑摩托车的人一把将资料扔入滔滔大河中。
张扬怒吼一声，却只能干瞪眼，追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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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警车追了上去，王大明那一辆车停了下来。
王大明走向张扬，说道：“你没事吧？”
“王书记，资料没追回来，我…对不起你。”张扬愧疚道，低头都不敢看他王大明了。
“没关系，只要人没事就成。”王大明说道。
新广市，市公安局。
王大明和张扬回到了市公安局内，洪明扬可不放心这两人到处溜达了，要是这位垄厅长的干儿子，在咱们新广市出了点差错，那他这个公安局局长压力可就大了。
纪委副书记肖云得知了咱们王书记回到了警局，便开着桑塔纳，过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公安局。
肖云满脸担忧地瞅着王大明，说道：“王书记呀，你没伤到哪吧？”
“没，我运气比较好。”王大明笑了笑。
“王书记这胆量，这气度，果然远超同龄人呀，连我都自叹不如了，遇到这事儿以后，还能谈笑风生。”肖云感叹道。
王大明暗地里仔细打量着这位肖书记，想要从其双目中看出点啥来。
“那王书记，那些资料呢，追回来没有。”咱们肖书记很是着急地问了句。
王大明摇了摇头，咬牙道：“没有了这些资料，什么事儿都办不成了。”
“还是性命要紧呀。”肖书记拍了拍王大明的肩膀。
摆谱呢，这个喜欢倚老卖老的老东西，你一个纪委副书记，还拍着一位市委书记的肩膀了，关系有那么好吗？
洪明扬在旁边冷眼旁观，也在心底冷笑。
凭他多年为官的经验，洪明扬发觉这个肖云不是那么简单的角色。
肖云笑着瞥了一眼洪明扬，淡然道：“既然来了，不如我们就去喝一杯吧，我给你压压惊，洪局长公务繁忙，就不劳烦他了。”
王大明也想探探肖云的底，便点头答应下来。
他又说了句：“不过，我觉得洪局长一起去会比较好呢。”
肖云看向洪明扬，冷淡如冰，那意思很明确了。
可惜，咱们洪局长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他刚受了肖云的气，正想找机会寻对方不自在呢，而且王书记的安全可是要紧得很，不能懈怠了。
“啥公务繁忙呀，吃一顿饭的时间还是有的，你说呢，肖书记。”洪明扬皮笑肉不笑道。
肖云眼露冷光，说道：“那便一起吧。”
肖云硬是想跟王书记挤一辆车，张扬又走不开，四人便同坐了肖云的那辆桑塔纳。
在路上，肖云说了句：“王书记，这资料这么重要，你真的没备份呀？”
那双眼睛紧紧盯着王大明，似乎很是不信任咱们王书记似的。
“肖书记，就只有一份呀，这资料是有人送到我房子里去的，过了一天，我就跟何书记通电话了，给你把东西送来了，没来得及做那么多准备。”王大明苦着一张脸。
肖云劝道：“没关系，人没事就好了，这些证据呀早晚能抓到的，不着急。”
十几分钟后，四人到了一家云上人家的特色餐馆，当然了，这回可是肖书记请客了。
肖书记是这里的熟人，那老板娘风韵犹存，身材保持得很好，向他肖云抛了个媚眼。
“肖书记也是性情中人呀。”王大明笑道。
肖书记说道：“见笑了，这位老板娘是我大学时的朋友，老熟人了。”
“对了，肖书记，林浩楠怎么样了？”王大明问道。
洪明扬的眼皮跳了跳，瞥了一眼肖云，又瞥了一眼王大明。
林浩楠是公安局副局长，说撤就撤了，也真是倒霉透了，不过呢，这其中缘由呀，他洪明扬那心里跟明镜似的。
“撤职了，林浩楠做的是太过分了，必须要严惩，像这种贪官污吏，最不能放过。”肖云义正言辞道，整个人都充满了浩然正气。
如果王大明不是心中对肖云有所怀疑的话，也会觉得这人真是刚正不阿的好官了。
只是一路上，王大明总觉得肖云不对劲儿。
猜测归猜测，没有真凭实据，他也做不了什么。
因为肖云是熟客的关系，老板娘让厨房先煮这一桌子的菜，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一道道菜就上来了。
各种卖相颇为亮眼的菜，引人食欲。
肖云也是热情地给王书记倒酒呀，偶尔也搭理一下洪明扬。
这刚开场五分钟，肖云就以各种借口给王大明倒酒，摆明了是想要灌醉人的意思了。
洪明扬看不惯了，说道：“我说老肖呀，你这就不对了，我知道你酒量好，可也别一杯杯灌王书记不是，来，我跟你喝。”
“别介，我跟王书记的事儿，你来掺和啥？”肖云不满道。
王大明连忙打了个圆场，不在意地笑道：“洪局长，肖书记，这是干啥呢，大家都是同事嘛，来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肖云顿时眉开眼笑：“好酒量。”
酒过三旬，肖云两眼直瞅着王大明，心想，咋还不醉呀？
又喝了几杯，肖云的腹部一阵翻滚，有点受不了了。
可王大明却不放过他，端着酒杯，过来说了句：“肖书记，这杯酒你得喝呀，你是好官，我敬佩你，把林浩楠那个大贪官给绳之于法了。”
肖书记的脖颈都是一片红彤彤的，瞅着那酒杯，有些犹豫道：“王书记，要不咱撤了吧？”
“撤啥呀？你不给我面子呀？”王大明瞪着眼道。
这眼看着是要撒酒疯的趋势了，肖云连忙道：“成，这杯我喝。”
王大明一杯杯敬肖云，说得肖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肖云受不了了，吐了满地，更是直接醉晕过去了，趴在桌子上，愣是叫不动了。
王大明对洪明扬说了句：“洪局长，咱们撤吧，肖书记呢，就交给老板娘照顾了。”
洪明扬鄙夷地瞅了一眼肖云，转而对王大明，笑道：“那成。”
随后，王大明叫来了老板娘，让他收拾干净，他还顺便问了下价钱。
老板娘亲热道：“老肖已经付了。”
“那成，我们先走了。”王大明暧昧一笑。
他寻思着，刚才肖云可是对他多番试探，无非是拐弯抹角的查那些资料的来源，可惜呀，这位老肖同志的酒量跟咱们王书记比起来，还是差上许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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