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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华山初结义,悲喜二重天

    且说赤练儿被公孙然差往陕西西安所为何事?

    原来,西安长乐帮帮主举办六十寿宴,公孙然遂写了拜帖叫赤练儿前去拜谒祝寿。〖就来读 www.9laidu.org

    长乐帮也算是武林中较大的一个门派,在江湖上一向行事作风正派,深得武林人士称道,尤其帮主古月华更是在塞北侠名远播,他自创乐天剑法开帮立派,和武林中大部分门派帮会皆有来往,这次古月华寿宴,武林中许多英雄朋友俱是会到长安祝寿。

    古月华有一子,唤作古车尔,自小便爱好习武,不仅已得古月华乐天剑法真传,而且凭借悟性天赋,在武功造诣上竟是隐隐超过了古月华。

    古车尔虽然年少,却是自小得古月华和妻子晏氏严格教导,为人处事俱是受人称道。

    赤练儿到得西安后,离古月华寿宴之期尚有两日,遂大打听清楚长乐帮所在后,便打算先在长安城中游玩一日再前往长乐帮中。

    赤练儿自幼在太原啸月山庄长大,虽然太原也算繁华,却是不及西安富庶热闹,赤练儿在城中兀自游观賞玩,意兴甚浓,不经意间一抬首,望见前面一块牌匾,上书天下客三字,原来是一家酒楼,但见进出的人络绎不绝。

    赤练儿随着人群也是信步走进天下客酒楼之中,正欲寻位子坐下,邻桌一个白衣少年轻敲了下桌子朝他说道:”这位兄台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与我同饮一杯酒如何?”白衣男子说罢,右手端起满满一杯酒,抬手掷向赤练儿,赤练儿知对方是想试探自己武功,遂微微一笑,使三成真力右手一抄,便将一杯酒接在手中,酒兀自一滴未洒出杯外,赤练儿仰首将一杯酒喝下,连声道:“好酒好酒!”

    白衣男子道:“兄台好俊的功夫,在下古车尔,不知尊姓大名可否相告,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赤练儿大喜,道:“我叫赤练儿时,是山西人,你父亲可是长乐帮帮主古月华?”

    古车尔一怔道:“正是,不知兄台到西安所为何事?不如同我到长乐帮居停几日,我也好尽地主之谊陪你游玩一番西安风景名胜,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赤练儿道:“不瞒兄台,我正是奉了家师九幽老叟之命欲往长乐帮给古帮主祝寿的。”

    古车尔大喜道:“那真是巧极了!九幽老叟身为一代武林名宿,德高望重,家父也是经常对我提起,没想到你竟是他高徒,方才我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赤练儿道:“古兄见笑了,我之前也是误入歧途,幸得师傅提点方才及时醒悟,否则我早已自取其祸了。”赤练儿说完兀自叹了口气,遂又将太阴教和啸月山庄之事说了。

    古车尔道:“人生在世,谁没有错走道路之时,只要能及早回头便是值得称道,若是有机会我也到山西游历一番,增长见识。”

    赤练儿道:“但不知这西安城中有什么好去处?”

    古车尔道:“西安城有什么稀罕,不就是名利扰攘,终日碌碌之景,我倒是觉得有个地方值得一去。”

    赤练儿道:“不知是何地方?”

    古车尔道:“当然是华山,不如待我回长乐帮禀明父母后,我们二人上华山游玩一番如何?”

    赤练儿和古车尔俱是年纪相仿,性情相投,遂便点头答应,二人遂一起到了长乐帮,赤练儿与古月华夫妻见过后,也是深得二老赏识,古车尔同九幽老叟高徒同游华山,二老也是放心,古车尔和赤练儿次日一早出了长乐帮,往华山而去。

    赤练儿二人兀自一边登山一边欣赏沿途风景,但见怪石林立,松柏婆娑,林间清风吟啸,飞鸟啁啾,二人俱是赞叹华山之美。

    古车尔道:“兄台觉得华山和江南山川相比,你更喜欢谁?”

    赤练儿道:“我倒是觉得各有千秋,江南山川之景温婉秀丽,就像是花季少女淡施脂粉,娇态堪怜,塞北山川粗旷苍凉,就像是健壮的汉子,充满力量。”

    古车尔哈哈大笑,拍手赞道:“兄台果真是好见地,我虽然自幼在塞北长大,对江南却也是向往已久。”

    赤练儿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来日兄台若是得闲下江南,我也随你一道游历一番。”

    古车尔越发觉得和赤练儿投契,遂起了结义之心,当下说道:“不知兄台年纪几何?可愿与我结为异性兄弟?从今往后肝胆相照。”

    赤练儿也是这般想法,道:“当然愿意,我今年十七,你呢?”

    古车尔道:“我比你长两岁,就愧为兄你为弟吧!”

    二人遂于山中撮土为香,结为异姓兄弟。

    古车尔道:“这华山之上有座望月观,观主名叫严道海,自诩为大罗真人,后来望月观被人烧毁,严道海也被河南开封迷踪门门主秦少白所杀,但前几年华山又来了一名道士,名叫尹亮,江湖人称鬼面修罗,他在望月观废墟之上新建了一座道观,也是取名为望月观,但此人却是名声极坏,**成癖,祸害了不少良家女子,不如此番我们便往望月观走一遭,斗斗这鬼面修罗。”

    赤练儿道:“一切依从大哥,但不知这尹亮功夫如何?”

    古车尔道“尹亮以修罗阴煞功成名,这种功夫及其厉害歹毒,凡是被施展修罗阴煞功打伤之人身体便会在极热和极冷之间转变,受伤之人若是不能及时救治,便会受冷热冲击全身筋脉尽断而亡。”

    赤练儿道:”是否他也与武林中邪派势力有勾结?”

    古车尔道:“尹亮性情却是极其古怪,虽然武功精湛,却是极少与武林中各派相往来,只是惯做**淫邪女子之事,无数平常人家女子贞操毁在他手上,依我看他比许多武林邪派人物更为可恨。”

    赤练儿道:”但不知尹亮为何又被称为鬼面修罗?”

    古车尔道:“修罗当然是指他所修炼武功,至于鬼面却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人说是因为他天生貌丑,有人说是他曾经被人毁容。”

    赤练儿道:“若是今日你我兄弟能将鬼面修罗杀死,也算是为武林除去一害。”

    古车尔道:“鬼面修罗武功高强,定不好对付,你我到时千万不能因为大意上他的当。”

    赤练儿点头称是,二人遂止話赶路不提。

    二人约过盏茶时间,寻得望月观,遂分头往左右绕到观后,纵身上了道观房顶查看动静,只听从观中传出女子哭泣之声,甚是悲泣,古车尔二人俱是惊讶,遂纵身下到地面,古车尔朗声道:“朗朗乾坤,清明世界,竟敢祸害良家女子!”古车尔说罢和赤练儿各自隐身在道观左右。

    随即观门打开,走出一人,脸上带着面具,紧跟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子似要夺门而出,却被带面具男子飞足踢回,晕了过去。

    古车尔兄弟俱是气怒,遂闪身走出,古车尔点指尹亮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祸害良家女子?”

    尹亮冷笑一声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哪里来的?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快快滚开,否则一旦大爷我生气,你们便小命休矣!”

    赤练儿掣出精钢圈,大骂道:“你个无耻淫贼,今日遇上我们算你倒霉,我看你还是乖乖自我了断的好。”

    尹亮哈哈大笑,道:“简直可笑,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对我鬼面修罗这种话,看来今天你们是活腻了。”

    尹亮说罢,已是舞双掌攻向赤练儿。

    赤练儿本就天性好斗,见鬼面修罗当先发难,顿时战意陡起,右手挺精钢圈迎向尹亮,兀自朝古车尔道:“大哥且先在一旁观战,看兄弟我取这贼子狗命。”

    古车尔遂不出手,兀自提高警惕站立一旁。

    尹亮右掌袭向赤练儿肋下,左手手掌微曲,竟欲使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夺对方精钢圈,尹亮根本未将赤练儿放在心上,已是犯了轻敌之戒,赤练儿斜身错步,避开尹亮右掌,同时右手六成真力径灌精钢圈砸向对方,尹亮左手刚触及精钢圈,顿觉一阵钻心疼痛,整个左手手指指节尽皆被砸断,尹亮大惊,右掌随即拍向赤练儿小腹,竟是掌心隐隐泛青,赤练儿也是一怔,猜想定是修罗阴煞功,遂也不敢大意,身体瞬即收腹后弓,避过尹亮右掌,左手精钢圈虚晃,佯作砸向对方腰际,尹亮闪身欲躲,赤练儿倏然变向,精钢圈攻向对方下盘,尹亮大惊,急提真气纵身抜起,赤练儿精钢圈堪堪扫过他足底,尹亮已是觉得双足足底发麻,遂展身形跳出战圈,朝赤练儿道:“你到底是谁?你师傅又是谁。”

    赤练儿轻轻笑道:“凭你还不配知道我师傅大名,不过对你说又何妨?我师傅就是九幽老叟,若是今日你碰上他老人家,此刻你已经上了西天啦!”

    尹亮一怔,道:“原来如此,那今日我就杀了你们两个小畜生。”尹亮说罢,双掌画弧,掌心泛青,使七八成真力攻向赤练儿。

    古车尔朝赤练儿大声道:“贤弟当心,这厮修罗阴煞功甚是狠毒。”

    赤练儿凝神觑对方双掌径袭自己前胸,双臂灌注真力举精钢圈当剑使,一招力劈华山向尹亮脑门砸下,尹亮见赤练儿前胸空门大开,若是继续攻向前胸,赤练儿定然会被重伤,但他自己也会被精钢圈砸中,尹亮遂中途变招,双掌硬撼赤练儿当头砸下的精钢圈,双方掌圈相触,赤练儿兀自觉一股大力沿精钢圈传来,双臂一时麻痛难忍,当下被对方掌力震退丈余,胸中气血翻涌,已然受了轻伤。再看尹亮也未占得便宜,加之左手受伤在先,亦是被震退几步,双掌掌心如火烧一般疼痛,尹亮纵身挥掌继而攻向赤练儿面门,赤练儿虽然功夫不在尹亮之下,但内力却是稍显不足,遂不敢硬撼,舞动精钢圈游斗对方,但终究已是不支。

    古车尔此时岂会袖手?大喝一声,右手掣剑,施展乐天剑法,一招横云断峰剑斩尹亮腰际,尹亮大惊,暗忖古车尔功夫竟是不在赤练儿之下,随即已是动了逃走念头,待古车尔宝剑堪堪斩到,瞬即矮身避开,双掌全力拍向古车尔双腿,古车尔即纵身,双足离地抜起,正欲挺剑再攻,尹亮竟是突然身形斜射入观门,将观中女子抓住,右手掐住脖颈朝古车尔大叫道:“今日就暂且饶过你们两个小畜生,若是你们敢追来,我便杀死这**。”尹亮说罢已是挟了那女子隐入密林中。

    古车尔和赤练儿害怕尹亮当真对那女子下毒手,遂也不敢轻举妄动,待林中传来一声惨叫时,二人急追入密林中查看之前观中那女子已是被尹亮杀死,再看尹亮已是不知去向。

    赤练儿兄弟二人俱是恨极鬼面修罗尹亮残忍狠毒,合力将女子尸体掩埋后,遂郁郁下了华山,径回长乐帮。

    古车尔二人回到长乐帮,说起华山之事,古月华道:“鬼面修罗尹亮在陕西武林素来名声极坏,行事也十分歹毒狠辣,幸好你们是两个人,若仅凭一人你们任何一人都不是他对手,尹亮修罗阴煞功已有几十年造诣,你们与他在华山结下梁子,往后行走江湖必须得小心。”

    赤练儿道:“鬼面修罗阴煞功果然十分厉害,听说修炼此功需采**之阴滋补方能练至圆满,不知是否当真如此?”

    古月华道:“不错,所以许多寻常人家的女子便都遭了鬼面修罗玷污,若是有朝一日和他相遇,我也想替武林除害,杀了这贼子。”

    古车尔道:“但不知这尹亮离开望月观去了何处?若是下次碰上,定要将这贼子击杀!”

    古月华道:“尹亮虽然在华山重建了望月观,但却是极少居住观中,不过是掳的良家少女才去观中行乐,若是要寻他恐是不易。”

    古车尔道:“明日便是爹爹举办六十寿宴,难保那鬼面修罗也会来帮中捣乱。”

    赤练儿道:“若是他真敢来,到时群雄俱在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古月华道:“明日寿宴恐怕并不平静啊!”

    古车尔道:“爹爹此言何意?”

    古月华道:“此次寿宴我只邀请了一些武林旧友和几个门派掌门,但也不得不提防歹人作乱。”

    赤练儿道:“但不知前辈都邀请了哪些人?”

    古月华道:”有九幽老叟公孙然,丐帮帮主戚光,笑面诗人花无影,其余的便多是山西当地和塞北武林同道。”

    古车尔道:“爹爹何不明日在帮中筑一高台,到时让参加寿宴的英雄朋友比武切磋。若是尹亮那厮胆敢来捣乱,群雄定会合力将他击杀。”

    赤练儿也是拍手赞成,古月华道:“那就依车尔所言,你们二人就去帮忙准备吧!”

    古车尔和赤练儿二人遂去准备不提。

    次日一早,参加寿宴的人陆续来到长乐帮,但赤练儿却多数不识,古月华父子将客人迎进帮中待客大厅内,遂吩咐帮中弟子接待招呼,众人入座毕,古月华端起一杯酒,朗声道:“今日我古某得大伙儿赏脸,心里十分高兴,大家今日定要一醉方休,”古月华说罢将一杯酒一饮而尽,众人也是轰然叫好,饮尽了杯中酒。

    古月华接着道:“今日为了给大家助酒性,特意筑了个演武台供各位比试切磋,若是哪位英雄想露两手,就请上台吧!”古月华边说边指了指前方演武台。

    这时,飞刀门门主道:“但不知这比试较量规矩怎样?”

    古月华微微一笑,朝戚光道:“戚帮主身为一代名宿,不如就让他来定规矩如何?”

    众人俱是点头赞同。

    戚光道:“那老夫就不推辞啦,比试中不能使用暗器,不能伤人性命,其他的俱无规定。”

    古月华道:“好,那就如此,不知哪位英雄先上台?”

    古月华话音刚落,已是有一男子纵身上了演武台,众人定睛一看,只见此男子一身黑衣,右手持剑,正是当地人称俏诸葛的山西落凤门门主崔浩,崔浩朝台下一拱手,朗声道:“不知哪位英雄肯上台赐教?”

    双枪会掌门铁刚应声而出,挺两把亮银枪纵身上台,朝崔浩拱手道:“请崔门主赐教。”铁刚说罢,舞双枪刺向崔浩,没几个回合,却是被崔浩一脚踢下台来。

    紧跟着几个上台的人俱是败于崔浩之手,突然人群中一人摘下头上斗笠,纵身上了演武台,众人一看也是一怔,竟是个貌若天仙的美人胚子,手握一条软鞭,朱唇粉腮,玉腰不足一握,但众人俱是不识此女子。

    女子朝崔浩道了个万福,然后便剧烈咳嗽起来,竟是一副病弱之状,女子朝崔浩微微一笑:“崔门主武功精湛,和小女子过招还请手下留情。”

    崔浩道:“不知姑娘可否赐吿芳名?”

    女子道:“若是崔门主比试能赢我,自然相告。”女子说罢,右手一掣软鞭径袭崔浩面门,崔浩欺她柔弱女流之辈,兀自轻敌,见对方软鞭堪堪扫到鼻端,竟是左掌微曲抓向软鞭,女子冷笑一声,软鞭倏然变向,径卷对方右手宝剑,同时左手变掌拍向崔浩右肩,竟是掌心泛青!崔浩大吃一惊,识得是修罗阴煞功,急闪身避过女子软鞭,但是右肩兀自已是中了一掌,崔浩顿时倒跌在地,左肩已是受了重伤,整条左臂垂落下来,女子占得上风,正欲上前施毒手,但见古月华一纵身上了演武台,挡在了女子和俏诸葛崔浩之间。

    女子道:“古帮主也上来了,怎么?可是要和我比上一场不成?”女子说话间兀自格格娇笑,媚态尽显。

    这时,戚光在台下道:“古老兄可要当心,这女子是江湖中传言的病西施莫青虹,听说她是鬼面修罗尹亮的徒弟。”

    众人也是兀自吃惊,女子道:“这位老前辈说的什么小女子听不懂,我是莫青虹不假,但和什么人面鬼面却是毫不相干。”女子说罢,兀自佯叹了一口气。

    古月华道:“但不知莫姑娘刚才所使功夫可是修罗阴煞功?”

    莫青虹道:“是阴煞功又怎样?”说完兀自又不住咳嗽起来。

    古月华道:“那鬼面修罗也会修罗阴煞功,不知姑娘同他什么关系?鬼面修罗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耻之徒。”

    古月华顿了顿,接着道:“江湖传言修罗阴煞功为尹亮所创,你既然也会此功,和尹亮那淫贼定有瓜葛,若是姑娘今日不给个交代休想离开长乐帮。”

    病西施道:“小小长乐帮岂能困住我?不如你给本姑娘磕个头就乖乖下去的好。”

    古月华右手拔剑指向病西施,道:“你到底和尹亮什么关系?再不老实交待我可不客气了。”

    莫青虹冷笑一声,道:“我就是鬼面修罗的徒弟,长乐帮两个小畜生闹望月观打伤我师傅,今日先收拾你这老杂种,再杀那两个小畜生,”莫青虹边说边点指台下古车尔和赤练儿二人。

    古月华大怒,右手宝剑挽一朵剑花,纵身挺剑,一招乐天剑法起手式攻向莫青虹前胸,同时左手骈指如戟,点对方右肋下愈气穴,莫青虹也是不敢大意,侧身避开对方宝剑,继而施展修罗阴煞功,左掌劳心穴空门大开迎向古月华左手,右手挥软鞭攻向古月华下盘,古月华识得修罗阴煞功厉害,急撤左手变拳横扫对方腰间,右手宝剑径削莫青虹软鞭鞭梢,双方剑鞭相交,古月华宝剑竟是被对方软鞭缠住难以摆脱,原来莫青虹软鞭由西域大腕良驹综毛放于滚油熬煮,再加入黏合之物,用重锤击打成形,最后又用沸水萃去油份而成,古月华宝剑竟是奈何不得莫青虹软鞭!二人遂各使内力往后拉扯,莫青虹冷笑一声,左掌灌注真力径直拍向古月华面门,古月华内力本不在莫青虹之下,料想也能硬撼对方一掌,遂右手并不撤剑,同时左掌满灌真力,迎向对方左掌,双方左掌相触,却是让在场众人大吃一惊,但见古月华口吐鲜血,左臂顿时垂落,紧跟着前胸也是中了一掌,右手宝剑瞬即撒手,身体倒飞跌落演武台,左手掌心兀自乌青一片,整条左臂筋脉已是被尽皆震断,莫青虹竟是又下毒手,抬手将一枚毒针射向古月华,众人不及提防,加之古月华重伤不能动弹,他左眼已是被毒针射中。

    古车尔见古月华受伤,赶紧上前扶住察看伤势,赤练儿和花无影二人已是纵身上了演武台和莫青虹交上了手,可惜古月华却是伤得太重,随即便已死去。

    古车尔看着演武台上与花赤二人动手的莫青虹眼都红了,纵身上台挺剑便攻,施展的尽是乐天剑法的杀招,莫青虹虽内功不及花无影,但二人兀自功夫不相上下,不过有古车尔和赤练儿牵制,莫青虹当下已是被迫得左支右绌,气喘吁吁,再过十几个回合,后背左肩已是分别被花无影施展弹指神功用石子打中,兀自已是受伤不轻,莫青虹暗忖再战必败,到时便是性命难保,忖罢遂左手抬手向古车尔和赤练儿各自射出一枚毒针,同时右手软鞭迫得花无影后退几步,施展轻功脚尖踩踏几人头顶,借力跃上房顶逃走,古车尔三人急纵身追赶,莫青虹瞬即又朝三人射来几枚毒针,三人再上得房顶,已是不见了莫青虹踪影。

    众人见古月华已死,俱是难过,遂相继告辞离开了长乐帮,唯有花无影和赤练儿暂时留了下来,帮忙料理古月华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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