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江湖好考生（上）
“奇怪，为什么考官都背对着考生？”焦大海不解地问道。
洪九公撇了撇嘴，“这叫做什么‘导师盲选’：就是四位大侠导师背对考生，仅凭借问答，不受其他任何因素的干扰。这在考验考生基本素质的同时，更是几位大侠导师决判力的大比拼。其实本来啊，江湖上收徒弟、招弟子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儿。比方，我洪九公觉得你们两个家伙不错，你们也十分、特别、极其、非常了得、非诚勿扰地仰慕我老人家，哈哈，咱们一拍即合，成了！怎么样，简单吧？”
有福和焦大海对看了一眼，对于洪九公的自吹自擂，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只有一个意思：非常不屑。
洪九公浑然不觉，依然得眉飞色舞，“可是现在偏偏有人搞的是乱七八糟。你就少林吧，不穿个破衣烂衫、不哭个昏天黑地的，连门都别想进。考进去的，不是惨遭魔教灭门，就是惨遭朝廷抄家，要是不壮烈个七舅老爷八表姨夫的，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什么是少林，少林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惨”。
有福的脑中忽然闪过了赖，也就是“虚虚”大师的身影，忽然间有种想去如厕的感觉。
洪九公得兴起，接着道：“还有嵩山派，嵩山派新任掌门左冷面是个财迷，背地里早就放出风去了：一个人一千两，两个人的话可以打个九八折，逢年过节的孝敬银子另算。你要是一次性给个一万两，三年后可以直接进入嵩山高等武功研究院继续深造。咱们武林大学呢，就是为了杜绝上述情况发生，也不知道是哪个鬼精灵，想出这个主意：让考官们背对着考生，只念号码，不念名字，也不问身世来历，就凭本事录取，求的就是公平、公正、公开。怎么样，有意思吧？”
有福和焦大海懒懒地了头。焦大海随口问了一句：“那真能做到公平、公正、公开吗？”
洪九公嘿嘿一笑，道：“很傻、很天真，你们仔细看吧”。
只见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瘦高男子乐颠颠地走到台上，高声道：“诸位考生久等了，第二场考试马上开始。咱们时间宝贵，我只一句啊，咱们这次考试是由。。”
然后。。那人的语速实在太快，然后就只看见他的嘴在动，横飞的吐沫化作漫天纷飞的雨，然后就再也听不清一个字了。
焦大海看得目瞪口呆，无奈地把头转向洪九公，问道：“九公，这人是谁，他在什么呢？”
洪九公更为无奈地一摊手，道：“这人不是咱们武林大学的，是党不群的师弟，因为有这层关系，所以每年都请他来主持入学考试。他原来也是华山派“不”字辈的，好像叫什么‘华不少’，实话，这么多年，我老人家也一次都没听请过他的到底是什么”。
焦大海深表同情地了头，嘟囔道：“华不少？话确实不少”。
只有有福缓缓道：“本次考试是由白酒老字号乐哈哈独家赞助的。喝了乐哈哈，江湖人人夸；喝了乐哈哈，生意肯定发；喝了乐哈哈，丑女变鲜花。乐哈哈白酒，第三十六届武林大会唯一指定白酒品牌”。
洪九公和焦大海听得两眼发直。焦大海还伸出手摸了摸有福的头，盯着他道：“你这是脑袋吗？这你都听得清、记得住”。有福拨开了他熊掌一般的胖手。
洪九公也笑着了头：“不错，过目不忘、过耳不忘，可以和林黛一较高下了。就是不知道学武功怎么样，林黛能背出武林大学藏经阁几乎所有武林秘籍，可就是连一招武功都不会。嘿嘿，不过你放心，有我洪九公，包你什么榆木脑袋都能练成大侠…”
“又吹牛！”有福和焦大海鄙视了他一下。洪九公也不在意，嘿嘿一笑，又接着道：“咱们先不急着到考生区，先看看情况。你们看到那四个考官了吧。一脸假正经欠揍表情的就是党不群；脑袋挺大，长着两撇胡子、有猥琐的是平一摸那个老色鬼；眼睛最大，手舞足蹈挺活跃，还有话痨的就是万晓生；那个女的，长的还算有几分姿色吧，搔首弄姿的是金镶玉。”
正着，只听华不少喊道：“三十八号考生上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娇弱女孩扭扭捏捏地走到台上。
“年龄？”党不群问道。
“年龄不大”女孩怯怯地回答。
“我是问你多大年纪？”党不群有些不悦。
“我刚了，不大啊”女孩还有不高兴。
“我们是问你芳龄几何？”平一摸一看气氛有尴尬，出来打个圆场。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娘女孩子不能随便告诉人年龄”，女孩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那你有什么特长吗？”平一摸只好转换话题。
“我手指特长”，女孩道。
有福和焦大海笑得前仰后合。在他们的笑声中，只听平一摸高声道：“手指长好啊，适合练暗器，三十八号通过”。二人笑声戛然而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有洪九公见怪不怪地笑着：“这算什么，接着看吧，傻孩子们”。
华不少扯着嗓子喊道：“三十九号上台”。又一个白色长裙的女子走到台上。那女子身形修长纤弱，只是姿色和身材相比，实在是太过于平庸，鼻低唇厚、耳大招风、眯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这张脸和她那曼妙的身材比起来实在是反差太大了，简直让人有接受不了。
有福瞪大了眼睛，“哎，老焦，那不是你救的‘背影天使’吗？”焦大海将信将疑地挠了挠头，“不会吧？当时没看到正脸，不过背影那么销*魂，正面不应该这么惊魂啊？”
“没错，就是她”，有福十分肯定地道，“哎，哎，老焦，你别吐啊。。”
“谁哥们吐了，就是。就是一时有接受不了，毕竟是哥们的第一次，这个第一次‘英雄救美’啊”。焦大海颇感遗憾。
“什么？你也算‘英雄’？”有福故意打趣焦大海。
“别打岔，本来还想着我这儿一‘英雄救美’，她那儿再来了以身相许，呵呵，兄弟我不好拒绝，只好勉为其难了地答应，毕竟兄弟我是被动型的。。”焦大海胖脸耸动，自言自语着，“哎，有福，有福，你怎么也吐了，你看看，你也觉得她有太对不起观众了吧？”
有福明显言不由衷地头。
焦大海又接着道：“现在呀，我还真怕背影天使要以身相许，最好是她根本认不出我来。喂，有福，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别是我救的她”。有福哼哼哈哈地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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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九公撇了撇嘴，“这叫做什么‘导师盲选’：就是四位大侠导师背对考生，仅凭借问答，不受其他任何因素的干扰。这在考验考生基本素质的同时，更是几位大侠导师决判力的大比拼。其实本来啊，江湖上收徒弟、招弟子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儿。比方，我洪九公觉得你们两个家伙不错，你们也十分、特别、极其、非常了得、非诚勿扰地仰慕我老人家，哈哈，咱们一拍即合，成了！怎么样，简单吧？”
有福和焦大海对看了一眼，对于洪九公的自吹自擂，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只有一个意思：非常不屑。
洪九公浑然不觉，依然得眉飞色舞，“可是现在偏偏有人搞的是乱七八糟。你就少林吧，不穿个破衣烂衫、不哭个昏天黑地的，连门都别想进。考进去的，不是惨遭魔教灭门，就是惨遭朝廷抄家，要是不壮烈个七舅老爷八表姨夫的，你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什么是少林，少林就是不求最好，但求最惨”。
有福的脑中忽然闪过了赖，也就是“虚虚”大师的身影，忽然间有种想去如厕的感觉。
洪九公得兴起，接着道：“还有嵩山派，嵩山派新任掌门左冷面是个财迷，背地里早就放出风去了：一个人一千两，两个人的话可以打个九八折，逢年过节的孝敬银子另算。你要是一次性给个一万两，三年后可以直接进入嵩山高等武功研究院继续深造。咱们武林大学呢，就是为了杜绝上述情况发生，也不知道是哪个鬼精灵，想出这个主意：让考官们背对着考生，只念号码，不念名字，也不问身世来历，就凭本事录取，求的就是公平、公正、公开。怎么样，有意思吧？”
有福和焦大海懒懒地了头。焦大海随口问了一句：“那真能做到公平、公正、公开吗？”
洪九公嘿嘿一笑，道：“很傻、很天真，你们仔细看吧”。
只见一个身着白色长衫的瘦高男子乐颠颠地走到台上，高声道：“诸位考生久等了，第二场考试马上开始。咱们时间宝贵，我只一句啊，咱们这次考试是由。。”
然后。。那人的语速实在太快，然后就只看见他的嘴在动，横飞的吐沫化作漫天纷飞的雨，然后就再也听不清一个字了。
焦大海看得目瞪口呆，无奈地把头转向洪九公，问道：“九公，这人是谁，他在什么呢？”
洪九公更为无奈地一摊手，道：“这人不是咱们武林大学的，是党不群的师弟，因为有这层关系，所以每年都请他来主持入学考试。他原来也是华山派“不”字辈的，好像叫什么‘华不少’，实话，这么多年，我老人家也一次都没听请过他的到底是什么”。
焦大海深表同情地了头，嘟囔道：“华不少？话确实不少”。
只有有福缓缓道：“本次考试是由白酒老字号乐哈哈独家赞助的。喝了乐哈哈，江湖人人夸；喝了乐哈哈，生意肯定发；喝了乐哈哈，丑女变鲜花。乐哈哈白酒，第三十六届武林大会唯一指定白酒品牌”。
洪九公和焦大海听得两眼发直。焦大海还伸出手摸了摸有福的头，盯着他道：“你这是脑袋吗？这你都听得清、记得住”。有福拨开了他熊掌一般的胖手。
洪九公也笑着了头：“不错，过目不忘、过耳不忘，可以和林黛一较高下了。就是不知道学武功怎么样，林黛能背出武林大学藏经阁几乎所有武林秘籍，可就是连一招武功都不会。嘿嘿，不过你放心，有我洪九公，包你什么榆木脑袋都能练成大侠…”
“又吹牛！”有福和焦大海鄙视了他一下。洪九公也不在意，嘿嘿一笑，又接着道：“咱们先不急着到考生区，先看看情况。你们看到那四个考官了吧。一脸假正经欠揍表情的就是党不群；脑袋挺大，长着两撇胡子、有猥琐的是平一摸那个老色鬼；眼睛最大，手舞足蹈挺活跃，还有话痨的就是万晓生；那个女的，长的还算有几分姿色吧，搔首弄姿的是金镶玉。”
正着，只听华不少喊道：“三十八号考生上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娇弱女孩扭扭捏捏地走到台上。
“年龄？”党不群问道。
“年龄不大”女孩怯怯地回答。
“我是问你多大年纪？”党不群有些不悦。
“我刚了，不大啊”女孩还有不高兴。
“我们是问你芳龄几何？”平一摸一看气氛有尴尬，出来打个圆场。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娘女孩子不能随便告诉人年龄”，女孩羞答答地低下了头。
“那你有什么特长吗？”平一摸只好转换话题。
“我手指特长”，女孩道。
有福和焦大海笑得前仰后合。在他们的笑声中，只听平一摸高声道：“手指长好啊，适合练暗器，三十八号通过”。二人笑声戛然而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有洪九公见怪不怪地笑着：“这算什么，接着看吧，傻孩子们”。
华不少扯着嗓子喊道：“三十九号上台”。又一个白色长裙的女子走到台上。那女子身形修长纤弱，只是姿色和身材相比，实在是太过于平庸，鼻低唇厚、耳大招风、眯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这张脸和她那曼妙的身材比起来实在是反差太大了，简直让人有接受不了。
有福瞪大了眼睛，“哎，老焦，那不是你救的‘背影天使’吗？”焦大海将信将疑地挠了挠头，“不会吧？当时没看到正脸，不过背影那么销*魂，正面不应该这么惊魂啊？”
“没错，就是她”，有福十分肯定地道，“哎，哎，老焦，你别吐啊。。”
“谁哥们吐了，就是。就是一时有接受不了，毕竟是哥们的第一次，这个第一次‘英雄救美’啊”。焦大海颇感遗憾。
“什么？你也算‘英雄’？”有福故意打趣焦大海。
“别打岔，本来还想着我这儿一‘英雄救美’，她那儿再来了以身相许，呵呵，兄弟我不好拒绝，只好勉为其难了地答应，毕竟兄弟我是被动型的。。”焦大海胖脸耸动，自言自语着，“哎，有福，有福，你怎么也吐了，你看看，你也觉得她有太对不起观众了吧？”
有福明显言不由衷地头。
焦大海又接着道：“现在呀，我还真怕背影天使要以身相许，最好是她根本认不出我来。喂，有福，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别是我救的她”。有福哼哼哈哈地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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