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县官不如现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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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
王浩晖家中。
全家人正在为除夕的晚饭忙碌着。
王浩晖也暂时放下了有关“法x天x安门事件”的担心，在一旁帮忙着。
“阿浩，你去烧点浆糊，将春联贴起来。”正在灶台后面烧火的王爷爷出声吩咐道。
“好的。”
答应一声，王浩晖径直去拿了面粉，再加上一些水，就在煤气灶上熬起了浆糊。
在华国，除夕这一天，家家户户其实忙得事情都差不多，其中帖春联，大概是全国统一的事情了。其他的就有一些区别，北方大概还有帖门神的说法，而在江浙一带，则有置天地桌的风俗。南北两地吃的东西也不尽相同，北方一代有过年吃水饺的习俗，而在南方一带则有国年吃年糕的风俗。不过，随着时代的变化，很多的农村也会有其他的变化，诸如王浩晖所在的弯肆村，过年是既不吃水饺也不吃年糕，反倒吃得是丰盛的团圆饭。
其实，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科学思想观的发展，民间的很多传统习俗都在发生着改变。前几年在弯肆村还有初一初二，不能去女婿家的说法，但在随后的几年中，这类约束就越来越少了，就是老人也只是偶尔提一提，也不会强制要求小孩们一定要遵守。
王浩晖刚一贴好春联，王奶奶又吩咐道：“阿浩，去喊你爸回家吃饭了。都除夕夜了也不知道自觉回家，就知道打麻将打麻将，又不知道输了多少钱了。”
家中最担心王良正赌博输钱的就是王奶奶了，只要王良正在家，王奶奶每天不念叨个几十遍那绝对是不松口的。
但其实，王奶奶念叨地还真没错。王良正还真不是一个赌博的料。但某些人就是这样，赌博越不行，就越着迷，还赌得越大，说他们喜爱赌博，还不如说他们热衷于给人送钱的感觉，简直就是一头自愿送上门给人宰的肥羊！
所幸，王良正这头肥羊，还没有真正开始送钱。年前的时候，大家赌得还是比较小的，真正赌大钱的时间，那应该是年后的一个礼拜时间。而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主要的原因当然是这段时间，警察们也在家过年，基本都很少出来抓赌。
王浩晖刚出门没多久，便又接到了邱老的电话。
一接起电话，一番招呼后，王浩晖便急声问道：“邱老，事情怎么样了？”
“还好，人基本都救下来了。只有一个法x功痴迷者藏得比较隐蔽，被他点了火，所幸灭火器带得充足，并没有烧起来。”邱老大概将下午的事情讲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在担心这事情只是个别人的恶作剧呢。”王浩晖的担心当然是假的。
“这事就算是恶作剧，也只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件事，也幸好你通报的及时，不然酿成惨剧，我们国家又得让人笑话了。”
“这倒也是！不过，这次的事情可不是我的功劳，那是韩姐跟您老的功劳，要不是韩姐的电话，我肯定就当作没听到了。”自然，王浩晖这话也是半真半假。
“年轻人不要太谦虚，该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虽然这事有点巧合，但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这是巧合？我老头子倒是不在乎这点功劳，但是你还年轻，如果你的履历上有这么一点功劳，以后在国内做事也方便许多。不过，你也不要期望太高，为了保护你，你这一次的功劳，也不可能明着奖励你，但是该给的好处，国家绝对不会少了你的。”邱老在电话那头郑重交代道。
其实，邱老这话并非是无的放矢。而是一早就这么做了。上午，邱老一挂了电话，想了想后，就给江浙省的代省长席天铭打去了电话。就以邱老的能量，其实，邱老完全可以越过席天铭这个代省长，直接给上头的人打电话。而邱老之所以没这么做，那就是抱着一箭四雕的想法，一雕，当然是阻止惨剧发生的国家利益；二雕则是卖席天铭一个人情；三雕则是有了席天铭的人情，那席天铭必然会照顾邱老的家人；而最后一雕，那就是为王浩晖谋求的功劳和结交席天铭的机会。
说实话，就以邱老的智慧，还有什么事情是他看不明白的吗？在邱老看来，他如今的能量再大，都已经老了，能够保住儿子、儿媳，或者是王浩晖前途的人，那只能是比他更年轻力壮、更有前途的席天铭。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谢谢邱老的维护，竟然如此，小子就却之不恭了！”邱老都说到这份上了，王浩晖要再拒绝，那就显得过于矫情了，当下便感谢道：
“恩，你能想明白就好了！对了，还有一个事情，得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邱老尽管说，谈不上麻烦不麻烦。”
“事情也简单，就是有几个国安的同志，想要到你那里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抓住你上午提到的那两个法x功痴迷者。如果能抓住这两个人，或许你又能立一个大功。”
有个锤子的大功呀，哥别露出马脚就不错了。听到邱老这话，王浩晖不禁在心中诽谤道。不过，嘴上还是赶紧道：“哦，就这事呀，那简单。您让他们来吧。”
“恩，他们晚上之前应该就能赶到。到时你别忘了接电话就行。”
“行，我明白了。邱老，那没有事情，我就先挂了。我这边还有一点事情。”边说边走，这时，王浩晖已经来到了王良正赌博的地方。里面的麻将声，正在哗哗响！
“恩，就这样吧！”
“那邱老再见！”
“再见！”
王浩晖等邱老挂了电话后，才关上了手机。接着，王浩晖直接进去将老爸王良正给喊回了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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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王浩晖家中。
全家人正在为除夕的晚饭忙碌着。
王浩晖也暂时放下了有关“法x天x安门事件”的担心，在一旁帮忙着。
“阿浩，你去烧点浆糊，将春联贴起来。”正在灶台后面烧火的王爷爷出声吩咐道。
“好的。”
答应一声，王浩晖径直去拿了面粉，再加上一些水，就在煤气灶上熬起了浆糊。
在华国，除夕这一天，家家户户其实忙得事情都差不多，其中帖春联，大概是全国统一的事情了。其他的就有一些区别，北方大概还有帖门神的说法，而在江浙一带，则有置天地桌的风俗。南北两地吃的东西也不尽相同，北方一代有过年吃水饺的习俗，而在南方一带则有国年吃年糕的风俗。不过，随着时代的变化，很多的农村也会有其他的变化，诸如王浩晖所在的弯肆村，过年是既不吃水饺也不吃年糕，反倒吃得是丰盛的团圆饭。
其实，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科学思想观的发展，民间的很多传统习俗都在发生着改变。前几年在弯肆村还有初一初二，不能去女婿家的说法，但在随后的几年中，这类约束就越来越少了，就是老人也只是偶尔提一提，也不会强制要求小孩们一定要遵守。
王浩晖刚一贴好春联，王奶奶又吩咐道：“阿浩，去喊你爸回家吃饭了。都除夕夜了也不知道自觉回家，就知道打麻将打麻将，又不知道输了多少钱了。”
家中最担心王良正赌博输钱的就是王奶奶了，只要王良正在家，王奶奶每天不念叨个几十遍那绝对是不松口的。
但其实，王奶奶念叨地还真没错。王良正还真不是一个赌博的料。但某些人就是这样，赌博越不行，就越着迷，还赌得越大，说他们喜爱赌博，还不如说他们热衷于给人送钱的感觉，简直就是一头自愿送上门给人宰的肥羊！
所幸，王良正这头肥羊，还没有真正开始送钱。年前的时候，大家赌得还是比较小的，真正赌大钱的时间，那应该是年后的一个礼拜时间。而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主要的原因当然是这段时间，警察们也在家过年，基本都很少出来抓赌。
王浩晖刚出门没多久，便又接到了邱老的电话。
一接起电话，一番招呼后，王浩晖便急声问道：“邱老，事情怎么样了？”
“还好，人基本都救下来了。只有一个法x功痴迷者藏得比较隐蔽，被他点了火，所幸灭火器带得充足，并没有烧起来。”邱老大概将下午的事情讲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在担心这事情只是个别人的恶作剧呢。”王浩晖的担心当然是假的。
“这事就算是恶作剧，也只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件事，也幸好你通报的及时，不然酿成惨剧，我们国家又得让人笑话了。”
“这倒也是！不过，这次的事情可不是我的功劳，那是韩姐跟您老的功劳，要不是韩姐的电话，我肯定就当作没听到了。”自然，王浩晖这话也是半真半假。
“年轻人不要太谦虚，该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虽然这事有点巧合，但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这是巧合？我老头子倒是不在乎这点功劳，但是你还年轻，如果你的履历上有这么一点功劳，以后在国内做事也方便许多。不过，你也不要期望太高，为了保护你，你这一次的功劳，也不可能明着奖励你，但是该给的好处，国家绝对不会少了你的。”邱老在电话那头郑重交代道。
其实，邱老这话并非是无的放矢。而是一早就这么做了。上午，邱老一挂了电话，想了想后，就给江浙省的代省长席天铭打去了电话。就以邱老的能量，其实，邱老完全可以越过席天铭这个代省长，直接给上头的人打电话。而邱老之所以没这么做，那就是抱着一箭四雕的想法，一雕，当然是阻止惨剧发生的国家利益；二雕则是卖席天铭一个人情；三雕则是有了席天铭的人情，那席天铭必然会照顾邱老的家人；而最后一雕，那就是为王浩晖谋求的功劳和结交席天铭的机会。
说实话，就以邱老的智慧，还有什么事情是他看不明白的吗？在邱老看来，他如今的能量再大，都已经老了，能够保住儿子、儿媳，或者是王浩晖前途的人，那只能是比他更年轻力壮、更有前途的席天铭。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说得就是这个道理！
“谢谢邱老的维护，竟然如此，小子就却之不恭了！”邱老都说到这份上了，王浩晖要再拒绝，那就显得过于矫情了，当下便感谢道：
“恩，你能想明白就好了！对了，还有一个事情，得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邱老尽管说，谈不上麻烦不麻烦。”
“事情也简单，就是有几个国安的同志，想要到你那里了解一下。看看能不能抓住你上午提到的那两个法x功痴迷者。如果能抓住这两个人，或许你又能立一个大功。”
有个锤子的大功呀，哥别露出马脚就不错了。听到邱老这话，王浩晖不禁在心中诽谤道。不过，嘴上还是赶紧道：“哦，就这事呀，那简单。您让他们来吧。”
“恩，他们晚上之前应该就能赶到。到时你别忘了接电话就行。”
“行，我明白了。邱老，那没有事情，我就先挂了。我这边还有一点事情。”边说边走，这时，王浩晖已经来到了王良正赌博的地方。里面的麻将声，正在哗哗响！
“恩，就这样吧！”
“那邱老再见！”
“再见！”
王浩晖等邱老挂了电话后，才关上了手机。接着，王浩晖直接进去将老爸王良正给喊回了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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