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上台的是谁？
琴音悠扬，随着最后音符落下，体育馆内，寂静无声。
许清婉飘然起身，而后犹如仙子般乘风而上，往“月亮”而去，仙姿唯美而动人，真如广寒仙子，嫦娥奔月。
后台，黑暗角落，鬼镜下，没有人察觉这里的紧张气氛。
小丑指尖匕首舞动，看向许清婉，怪笑着，“莫问，你猜答案是什么？”
莫问目光落在窈窕婀娜的许清婉身上，天外飞仙，惊艳世人，你很难找到词语来形容她的美，如月亮，清冷而孤傲。
莫问没有回答小丑的问题，因为，无论回答什么，都会是错的。
小丑，愚弄世人，怎么会让你猜到答案？
“真无聊，公布答案，游戏，你输了，其实你也该意识到，我只是在玩，怎么会有答案？若说有，那就是，她死！她不死，我们的游戏，怎么玩下去？”小丑笑脸阴险。
“不过呢，你还有救她的机会……”
话音落下，小丑身影骤然间消失，莫问也消失在原地。
血色锁链出现，而后，莫问出现，使劲拉扯，小丑也落下来，被血色锁链缚住腰间，笑脸微有惊讶，却并不畏惧。
“哎呀呀，真是强大，可惜，她还是要死！”小丑双手指尖，出现十柄黑色匕首，而后被小丑朝许清婉甩去。
咻咻咻……
飞刀划过，这是魂力凝聚的飞刀，同样是鬼差术，如同莫问的血色锁链一样，普通人无法看见。
缚在小丑身上的锁链消失，旋转着朝飞刀缠绕而去，无限延长般，将飞刀打落，莫问松口气，却瞥见小丑露出冷笑，心上凛然，暗道不好。
此时，许清婉恰好抵达“月亮”旁，高度三十米，莫问抬头看去，又一个小丑坐在“月亮”上，慢慢将匕首放在钢丝上，朝莫问露出诡笑，做出唇语，“你，输，了！”
来不及思考为何会有两个小丑，莫问目光落在体育馆横梁上，血色锁链延伸，绕在上面，咔咔咔的捆紧，身影消失。
崩……
紧绷着的钢丝，断裂，飞上“月亮”的许清婉，很清晰听到断裂声，同时，也察觉身体有瞬间失重。
可是瞬间，她有种被人搂住腰间的错觉，朝着舞台另一边飞去，冰冷阴柔的气息扑面，很熟悉。
错觉般的闷哼声响起，还有温热溅到玉颈，安全落在搭建的天桥，腰间的触感消失，许清婉朝身边看去，没有人？
“小姐，没事吧？”
穿着职业装，精明干练的体育馆女经理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跑上来，又呵斥工作人员，“还不快给小姐解开钢丝。”
“小姐，有没有受伤？哪里不舒服？头晕不晕？”女经理嘘寒问暖，关心的问。
解开钢丝，许清婉理了理吹凌乱的发丝，走两步，又回头，“钢丝是不是断了？”
“呵呵，怎么会断，许小姐开玩笑呢？”工作人员笑道。
“哦？我怎么听到有钢丝断的声音？”许清婉疑惑。
女经理也笑起来，“小姐，你都安全下来，钢丝怎么会断？那么高，肯定是错觉，先去检查检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许清婉疑惑着，走下天桥，难道真是我的幻觉？
“成……成哥，钢丝，钢丝……”另一个工作人员拿着钢丝绳，咽口唾沫，“真断了！”
“啊？”
莫问回到乌鸦那里，手臂鲜血流淌，滴落在地。
“你受伤了？”乌鸦惊呼。
阴风吹过，小丑出现，手中拿着柄染血的匕首，手指在匕首上轻轻擦过，沾染鲜血放进嘴里。
“啊，真是美味的血液，看来我得重新估计许清婉在你心中的地位，竟然替她挡刀，难得，真难得。”
莫问左手抬起，锁链自掌心飞出，朝小丑打去。
小丑身影消失，出现在另一个位置，莫问再次冲上去。
“停，游戏结束，平局，我赢游戏，你赢人。玩游戏要公平，动手动脚可不好，你若是就这样死去，怎么能尝到痛苦？so，拜拜！”小丑露出诡异的笑，消失。
“呼！”
莫问满头大汗的跌坐在地上，锁链消失，鬼气也消散，脸色苍白如纸，右臂上，丝丝鬼气缠绕，让深可见骨的伤口无法愈合，流出鲜血。
“你等等！”
乌鸦见此，溜到医务室，扯来纱布，而后口中吐出一朵淡黑色火焰，落在伤口上，碰到黑气后剧烈燃烧，有冰寒森冷之气透骨，血液都被冰冻。
等鬼气燃烧殆尽，莫问忍着痛包扎好伤口，长出口气，“魂的力量受限制于身体，短短几分钟时间，就无法再用魂的力量。”
“你和鬼终究不同，鬼没有身体，所以能够维持在魂的状态，鬼差使用鬼差术，都会损耗魂力，那小丑也一样，他的力量也快消失，才会离开。”乌鸦说。
“我们也走！”莫问站起，脚步虚浮，刚刚魂力消耗太过，眼前都有些模糊，和乌鸦踉跄着离开。
“什么？上台的不是郭先生？”后台，导演和几个负责人被喊到魔术师屋子，瞠目结舌。
郭奇鼻青脸肿的坐在沙发上，礼仪正给他擦药，疼得直呲牙。
“是的，郭先生被人打晕在换衣间，贵方无法保证郭先生上台，还让他受到生命威胁，我公司打算投诉贵方，赔偿郭先生的精神损失、身体损失……”
“见鬼，上台的不是郭奇？那是谁？”
出门后，导演骂着，郭奇要演魔术，是区领导给的电话，他本人没见过郭奇，不过，能让区领导关照的，来头不小，出这一档子事，自己以后工作难做不说，还可能丢饭碗。
“把保安队长喊来，搞什么安保，被人混进后台都不知道。”
“头儿，中秋夜，笑一个。”
“笑个屁，莫名其妙被喊去骂一顿，都是你们这群兔崽子，今天有谁漏岗、漏人进后台？”
……
表演完，许清婉拒绝宴会邀请，坐车回到家里，梳妆台前，好友兼化妆师的may替她卸妆。
may用手指在许清婉玉颈轻轻擦过，划出血痕，“咦，这儿有血，小姐受伤了？”
“没有。”许清婉触碰血迹。
“没有？那裙子上也有血点，被谁溅到的？”may指着白裙问。
许清婉回忆起落地前听到的闷哼声，还有那被人搂住的感觉，熟悉的气息，不禁发呆。
may将手机打开相册递给许清婉，叽叽喳喳说着，“喂喂，我和你说话呢，你觉得今天那个魔术师帅不帅？太帅了有没有，那气质，那感情，你看，我在后台拍好多图片。”
许清婉微笑，may是家里女佣女儿，和她一同长大，情同姐妹，彼此间没什么秘密，may是个花痴女，遇见帅哥就走不动，手机里全是帅哥图片，还经常和她炫耀。
“帅哥能吃？帅有什么用？”许清婉数落着，翻开相册，她对能变出那等魔术的魔术师，也有些好奇。
或者说，她今晚演出如此成功，还归功于那幻境魔术，让艺术还原于真实，带给人心灵的震撼，这样的情景，是舞蹈无法模拟出来的。
“帅哥养眼啊，难道你想天天面对个丑男？长得丑没事，别出来吓人就行。”may说着，见许清婉盯着照片发呆，不由得意起来。
“我的眼光好吧，气质、相貌，一等一的帅哥，给八分！”
以往许清婉对她口中的帅哥，总会挑出各种各样毛病，让她深受打击，在追寻帅哥的道路上，许清婉就是她要征服的高山，这还是may见到许清婉对男生露出这种表情的，心里顿时有种成就感。
许清婉又翻看几张，把手机还给may，“像个班上同学，也就那样。”
“啊？什么嘛，你们班上除高温，谁帅？高温我也只给七分，难道是我没有发现，看来得去你们学校转转。草丛里也能发现狗尾巴草。”
“鸡冠花，狗尾巴草，刚好凑一对。”许清婉打趣道。
“对啊，我们鸡冠花，也就只能找棵狗尾巴草，哪像小姐这朵红玫瑰，从不愁如意郎君，想摘花的人呐，都从华都排到宁市了，加起来，可绕地球两圈，可惜，流水有意落花无情，能让红玫瑰看上的如意郎君，不知在火星还是太阳上。”
may姿色平凡，并不出众，和许清婉站在一起，就是丑小鸭和白天鹅，或许因为如此，她们才能成为好朋友，毕竟，一山不容二虎，尤其是漂亮的母老虎，女人嫉妒心泛滥起来，那就是滔天洪水，挡都挡不住。
“呸，瞎说，我们才多大，想那些做什么？而且，我的要求也很低啊，只要有个家，像牛郎织女，男耕女织，中秋夜家人能在一起赏月，多好。”
许清婉掰着玉指，“你看，很简单吧？”
“得了吧大小姐，牛郎和侄女，嫦娥和后羿，千百年来，无数古老爱情故事告诉我们，**丝和女神，注定要分开，幸福美满只是奢望。”
“哦，对了，老爷今早交代，让你准备准备，出席周三林秀秀的成人礼舞会。”may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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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婉飘然起身，而后犹如仙子般乘风而上，往“月亮”而去，仙姿唯美而动人，真如广寒仙子，嫦娥奔月。
后台，黑暗角落，鬼镜下，没有人察觉这里的紧张气氛。
小丑指尖匕首舞动，看向许清婉，怪笑着，“莫问，你猜答案是什么？”
莫问目光落在窈窕婀娜的许清婉身上，天外飞仙，惊艳世人，你很难找到词语来形容她的美，如月亮，清冷而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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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愚弄世人，怎么会让你猜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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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呢，你还有救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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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真是强大，可惜，她还是要死！”小丑双手指尖，出现十柄黑色匕首，而后被小丑朝许清婉甩去。
咻咻咻……
飞刀划过，这是魂力凝聚的飞刀，同样是鬼差术，如同莫问的血色锁链一样，普通人无法看见。
缚在小丑身上的锁链消失，旋转着朝飞刀缠绕而去，无限延长般，将飞刀打落，莫问松口气，却瞥见小丑露出冷笑，心上凛然，暗道不好。
此时，许清婉恰好抵达“月亮”旁，高度三十米，莫问抬头看去，又一个小丑坐在“月亮”上，慢慢将匕首放在钢丝上，朝莫问露出诡笑，做出唇语，“你，输，了！”
来不及思考为何会有两个小丑，莫问目光落在体育馆横梁上，血色锁链延伸，绕在上面，咔咔咔的捆紧，身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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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绷着的钢丝，断裂，飞上“月亮”的许清婉，很清晰听到断裂声，同时，也察觉身体有瞬间失重。
可是瞬间，她有种被人搂住腰间的错觉，朝着舞台另一边飞去，冰冷阴柔的气息扑面，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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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怎么听到有钢丝断的声音？”许清婉疑惑。
女经理也笑起来，“小姐，你都安全下来，钢丝怎么会断？那么高，肯定是错觉，先去检查检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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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乌鸦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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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婉回忆起落地前听到的闷哼声，还有那被人搂住的感觉，熟悉的气息，不禁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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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她今晚演出如此成功，还归功于那幻境魔术，让艺术还原于真实，带给人心灵的震撼，这样的情景，是舞蹈无法模拟出来的。
“帅哥养眼啊，难道你想天天面对个丑男？长得丑没事，别出来吓人就行。”may说着，见许清婉盯着照片发呆，不由得意起来。
“我的眼光好吧，气质、相貌，一等一的帅哥，给八分！”
以往许清婉对她口中的帅哥，总会挑出各种各样毛病，让她深受打击，在追寻帅哥的道路上，许清婉就是她要征服的高山，这还是may见到许清婉对男生露出这种表情的，心里顿时有种成就感。
许清婉又翻看几张，把手机还给may，“像个班上同学，也就那样。”
“啊？什么嘛，你们班上除高温，谁帅？高温我也只给七分，难道是我没有发现，看来得去你们学校转转。草丛里也能发现狗尾巴草。”
“鸡冠花，狗尾巴草，刚好凑一对。”许清婉打趣道。
“对啊，我们鸡冠花，也就只能找棵狗尾巴草，哪像小姐这朵红玫瑰，从不愁如意郎君，想摘花的人呐，都从华都排到宁市了，加起来，可绕地球两圈，可惜，流水有意落花无情，能让红玫瑰看上的如意郎君，不知在火星还是太阳上。”
may姿色平凡，并不出众，和许清婉站在一起，就是丑小鸭和白天鹅，或许因为如此，她们才能成为好朋友，毕竟，一山不容二虎，尤其是漂亮的母老虎，女人嫉妒心泛滥起来，那就是滔天洪水，挡都挡不住。
“呸，瞎说，我们才多大，想那些做什么？而且，我的要求也很低啊，只要有个家，像牛郎织女，男耕女织，中秋夜家人能在一起赏月，多好。”
许清婉掰着玉指，“你看，很简单吧？”
“得了吧大小姐，牛郎和侄女，嫦娥和后羿，千百年来，无数古老爱情故事告诉我们，**丝和女神，注定要分开，幸福美满只是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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